可是她恨他(禁止高潮、yin药折磨,口侍,猫崽玩弄,剧情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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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魔宫深处的寝殿里,飘来阵阵呻吟。无尘面色潮红,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 那只摇光留下的猫崽,不知何时爬到了他的身上,此时正窝在他腰臀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他瘙痒的臀rou。但无尘并不满足,他晃动着肥软的臀rou,渴望猫崽能够舔一舔两瓣臀rou之间的那口yinxue。 这口yinxue被摇光临走前倒进去的yin药折磨的欲仙欲死,xuerou颤颤巍巍的几乎要融化,从xue眼深处传来的空虚和瘙痒逼得xuerou不停蠕动着,想要吃点什么解解痒。可除了分泌出来的yin水,xiaoxue里空无一物。xuerou的每一次蠕动,除了碰到同样yin痒饥渴的xuerou外,什么也吃不到。 唯有猫崽饿极了的时候,会用小巧的猫舌舔一舔留着yin水的xue口。 但这也只是饮鸩止渴。 灵活柔软还带着倒刺的猫舌,舔上xue口的一瞬间,几乎能刺激空旷许久yin痒空虚的yinxue当场高潮。但无尘早已被炉鼎之契严格的管束起来,没有摇光的允许,他根本无法高潮。 小猫尚是幼崽,舌头小小一团,即使把整根舌头都伸进xue里,也不过只能安抚到xue口那一小块的xuerou罢了。随着xue口处的舒爽传来,xuerou深处的空虚便更加难耐。这时无尘便会回想起摇光曾经插进他xue里的手指,想的xiaoxue一张一合的喷出一小股yin水。 等到猫崽吃yin水吃饱了,便不会再舔舐xue口,而是在无尘身上四处游走。偶尔舔一舔他同样瘙痒的胸乳,偶尔舔一舔他的背,偶尔舔一舔他的小腹,偶尔舔一舔他的大腿……舔的无尘浑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舔到最后全身无一处不痒。 与此同时,无尘不论如何情欲难耐,还必须要仰着头用唇舌侍奉那玉石性器。唯有将那性器伺候到高潮,吞下从女xue里喷出的汁液,猫崽才会赏赐般的舔一舔他肿胀殷红的乳果。只是片刻,猫崽便会对他的乳果失去兴趣,唯有再次将那性器侍奉到高潮,才能获得再一次的抚慰。 可无尘并不知道,性器里的汁液是会将他拖进更深欲涯的媚药。又或者他知道,却不得不寻求这片刻的解脱。 随着他一次次喝下那些汁液,原本就憋胀不已的膀胱越发胀痛难忍。尿意汹涌翻腾,却寻不到出口,每每叫无尘连腰眼都酸麻到了极点。更为要命的是,猫崽总是会被他小腹处传来的水声吸引,扑过来撞在他圆鼓鼓的膀胱上。有时兴起还会舔舐他的guitou,然后像是闻到了什么喜欢的味道,吸吮着尿眼。 尿眼被吮吸的酸麻不已,膀胱里尿意饱胀,可任凭无尘如何努力,都无法泄出哪怕一滴尿水。最后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再压迫到鼓胀的小腹,被尿意逼得浑身颤抖。 魔尊的寝殿寻常无人敢踏足半步,于是在这寂静到除了自己再也无法听到半点响动的地方,无尘开始无法自控的思念起摇光——他心爱的徒儿。思念她的面容,思念她唤自己的那声“师尊”,思念她触碰自己时微凉的指尖。 如果不是缠绕着他的情欲,耳边偶尔传来的猫叫声,无尘会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梦。他其实还在玉衡宗、还在太微峰,怀揣着天地不容的龌龊心思,带着不能诉之于口的思念、心疼和愧疚,做了大梦一场。 梦醒成空。 “呃啊……摇光……” 猫崽顽劣,它扑腾着撞在了无尘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细软的毛发划过瘙痒不已的臀rou,惹得无尘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挠。但他双手被缚,于是在极致的瘙痒中怀念起了摇光扇打他臀rou时的快感。 摇光刚刚踏入寝殿,便听见无尘的呻吟。她一愣,以为是无尘察觉到她的到来。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不可能。无尘的修为早在许久之前便被她封住,此时的他除了身体强韧,五感稍稍灵敏些,其他与凡人无异。 那么无尘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唤她的名字呢? 摇光的脚步停在了床榻边,透过纱幔看着床上的身躯,发现在刚刚那声呼唤中,她竟然没有听出半点恨意。 他不恨她吗? 作为弟子,她胆大包天,欺师灭祖,犯上不敬。 作为魔尊,她用玉衡宗威胁他,将他带来魔宫,签下炉鼎之契,让他从高高在上的修仙界第一人无尘尊者变成一个yin奴。 她这么对待他,他也不恨她吗? 可是她恨他。 她无父无母,无尘这个将她养大的师尊,便是她此生最亲近之人。他会严厉的教导她修炼,亦会温柔的纵容她小小的任性。 比如她若是敢在修炼一途上懈怠惫懒,无尘一定会训斥她,若是她还不改,便会被拎去罚跪。 比如她撒娇说要和师尊一起睡,几百年不曾睡过觉的无尘也只能无奈的抱住她,然后躺在床榻上看她入眠。 曾经的摇光觉得,那个怀抱是她此生最温暖的眷念。任凭外面的世界再广阔自由,她只愿和师尊偏安在太微峰的小小一隅。 可当灵姝出现后,那个温暖的怀抱便不再属于她。 被无尘亲手废去修为的时候,摇光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灵姝的诬陷,同门修士们那些或痛心疾首、或嫌恶鄙夷的目光,与摇光而言不值一提。但那柄毫不犹豫刺来的无尘剑,将她的心一寸寸冰冻,然后被那道冰冷的目光挫骨扬灰。 摇光是想过死的。 在思过崖的那一百年,当那一道道冰冷凌厉的罡风刮来之时,她没有抵抗。哀大莫过于心死,她的心已经死了,何必留下一具空壳活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那思过崖底活了下来。浑浑噩噩一百年后,她误入一个山洞,在捡到那本功法后,她的心被恨意凝聚。 凭什么诬陷她的灵姝能活得开心?以后在无尘的呵护教导下说不定还能成为化神尊者,受世人敬仰尊崇。 凭什么无尘能这样冤枉她伤害她?他可以不相信她,却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灵姝一己之言就废除她的修为,将她打入思过崖。 她厌恶灵姝。 她恨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