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才出龙潭又入虎xue
自从那日我被人从陈公馆送回之后,乔家迎来了不少好事。先是新厂被特批了,又是我那假”弟弟“在办公厅捞到了一个好差事,乔家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唯独我郁郁寡欢。我在乔家修养了没几日,待到身上那些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消散了去,乔老头讪笑着给我安排了新的差事。我对那些前因后果兴趣不大,但我又不甘死心一辈子就如此了了,免不了花心思去旁敲侧击乔老头。若是痴痴傻傻没些要紧秘密傍身,我怕待我年老色衰后只剩下枯骨一具。 因了我上次”办事“得力,乔老头捞了不少好处,这次也寄希望于我,因此这会子比以往来更加愿意透露这背后的肮脏勾当。这次,真正的乔知婳在南洋给乔家置办了新药厂的机器,哪知被一帮土匪招安的国军扣下了。这一扣少不了安保费,乔老头不肯老老实实付上真金白银,手脚利索地将我推了出去。我心中冷笑,却按下不表继续打听这土匪头子是何人。结果乔老头反倒宽慰我,这事不成也不赖我,左右不要惹怒了那土匪头子,保全货物才是紧要事。我一听便知,此行凶矣。 土匪头子人称薛寨头,是个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招安不过数月,在本地方名声很大。其余的事情,我都不知了。乔老头也不容我思量,隔天就将我打包押去了薛寨头的地盘,那地方离桂城的车程都有4日,他自然不担心我此行会传回桂城有什么风言风语。 这次的活很简单,乔老头希望我速战速决又不想让人家觉得我不够黄花大闺女,只好让人假装药晕了我往薛寨头的床上送。似乎如此就能彰显我的烈女风范,我心里嗤笑,等那土匪头子扒了我的裤子瞧见我的rou子,不知道他是先一枪崩了我还是一把火烧了乔知婳的货。乔老头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嗬了一口痰,不咸不淡地说道,”那薛寨头男女不挑嘴,听说把人家男戏子干得呀,是下不来床。“ 我是被重物拖拉的声音吵醒的,耳朵嗡嗡作响,视线恍惚,好似在梦境中一般。可当我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后,硬是被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我像是一袋垃圾一样被男人随意扔在地上,抬头环顾四周,从陌生的房间装潢不难猜出,乔老头已经把我送去了土匪头子的房里。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家具和摆设空荡荡的可怕,我猜大概他们把我扔到了仓库吧。 我挣扎着,却被绳子限制住了动作。这似乎极大的惹怒了门外的陌生男人,男人带着一身怒气走进,我还来不及打量此人的长相,就先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个耳光。男人怒火中烧,像是提溜一袋垃圾一般制住了我,我听见了水波晃动的声音,感觉自己被摁跪在了水桶边。然而还不等我搞清楚状况,就被人用手死死按到水桶里,整个脑袋都被浸入水中,冰冷的水如蛇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我的耳鼻。我尽力挣扎也毫无用处,直到快踹不过气了,才被拉了出来。我跪坐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眼前模是朦胧又模糊的,只能清楚的感受到眼睛里不受控制的泌出生理眼泪。鼻腔里也灌满了水,卡在吼管里面咳得撕心裂肺。 然而还不等我缓过劲来,男人扣着我的脑袋又一次沁入了水桶里。“嘿!乔大小姐,别白费劲了。”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乔老头手下的人。不等我仔细确认,他又一次将我摁进了水桶里。 “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先让你先尝一点苦头。”咒骂间,似乎有更多人进来了。 我心中又惊又怕,难道节外生枝了?耳边是男人们的肆意的嘲笑与羞辱,好似在玩刺激的游戏,肆无忌惮的欺凌我为乐。 “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求你不要伤……害我!”我被五花大绑的捆住了手脚,只能焦急的扭动身体,努力想要摆脱水桶。 男人不屑一顾,“千金可都换不来这贵春宵啊!” “你说什么?!”话都说到这种份上,我只觉得天塌地陷。我这才明白这些人早就被薛寨头买通,是他们帮土匪截的货!乔老头把我往火堆里送,还指望着我能保住了那批货,却不曾想自己手底下早就出了叛徒...... 几个来回之后,我的耳朵嗡嗡响得厉害,气管里也呛了不少水,被男人随手扔在地上,伏在地上咳得昏天黑地。 望着乔大小姐那惊恐又难以置信的眼神,这帮平日里在乔宅只能做牛做马的男佣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其中一人重重捏了捏我的rufang,语调轻佻道,“你要是听话,我便留你多活几天。” 我听到这话如同世界末日,没想到自己是真的要断送在这里了!可绝望过后,我又不死心地重燃了希望,男人不是说只要自己听话就能多活几天吗?我只要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到时间,总是能找到缓和的余地!大不了以色换命,留得一命在,以后的再从长计议。 男人丝毫也不怜香惜玉,见低垂着脑袋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又重重地甩了她两个巴掌,“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闻言立即瑟缩了一下,唯唯诺诺的点头道,“你们说什么……我都照做……求你不要杀我……” 男人们立即哄笑成一团,“哟!大小姐说什么都可以做呀!” 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活下去,“是的,只要各位放了我。小女愿意给各位当牛做马!” 聚在外面的男人们不一会儿就抓阄决定好了顺序,乔知婳本来以为他们会一个一个上,结果没想到全部又回来了。男人们脸上各个挂着不怀好意的讥笑,看样子这奇耻大辱是躲不过了。 第一个幸运儿是给乔老头擦车玻璃的伙夫,我是认得的。见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憨痴无害的样子,没想到他却是第一个上来对我冻手冻脚的。不知是他力气巨大无比,还是我过于弱小,他轻而易举地把我压在地上。男人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挤得她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碎掉,而她却根本反抗不了,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他宰割。 看着男人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旗袍,我紧张又慌乱。果不其然,当旗袍被人扒光那一瞬间,整个屋子里的男人都不约而同地传来了吸气声。 “喂!这是什么怪胎?” “妈的!她怎么多出来这么一根玩意?!” “cao!这还能cao吗?有没有病?” “管她娘的呢!你不cao,换我上!有逼不cao?” “嗐!她真的有逼!小福子!快,caocao看能不能进去!实在不行走旱路也可以!”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指着我畸形的性器指指点点,现在的我连乔家大小姐的光环都没了,被一群恶魔从虚假的神台上拉入地狱。原来没了乔家的庇护,我就是瘫在菜市场案板上的一块生rou而已,任人指点...... 人群中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讥笑声,所有人都盯着她的那处看得眼睛发直,那么多只眼睛正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羞耻因此再次飙升到顶峰。 男人们为了更加方便观赏接下来的节目,强硬地用绳子将乔知婳双腿分开,并将其牢牢固定在两端。同时,为首的伙夫在其他人的教唆下用两指分开守护着幽谷的两瓣yinchun,恰到好处地分开了她的花瓣。双腿呈M型半开着的姿势,使得男人们轻而易举就能将里面的春色一览无余。 rou蚌中的美景便呈现在了房间内暴徒的眼前,乔知婳痛苦又羞愧地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仿佛自己不去看,就能否定现实一般。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得不去忍受这些卑鄙无耻男人们将要与自己的身体磨蹭的感觉,她直感到恶心。可为了活下去,他别无他法。 花xue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里面的幽密天堂被外面丰腴的大yinchun包裹住,只能看见阴蒂从里面挤出来一个小小的rou点。 “啧,里面真粉。”男人们下流地评价道。 伙夫大胆地分出一根手指插入那粉嫩的洞xue之中,再稍微扭动一下自己的指关节,丰腴的rou瓣便向着两旁挤去。看客忍不住抬高乔知婳的腰,臀部稍稍翘起的姿势使得私处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视线之下。房间内的看客们只要揣着自己硬邦邦的jiba蹲坐在一旁,甚至连蜜xue内的红色rou壁都格外清晰。 男人们都轻轻抽了一口气,当他们看见这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的酮体后他们就明白,自己绝对没有白白设计向乔老爷劝说,能够在她身上一采芳泽,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那才承欢不久的幽谷由于伙夫强硬的介入被分开了,原本藏匿在rou蚌之间的又小又圆润的阴蒂受到了外界冷空气的刺激,一缩一缩的。xiaoxue因为羞耻而生理性的轻轻瓮动着,乔知婳不安地夹紧那处,企图用rou瓣里面的小yinchun将里面幽深的xue道隐匿起来。令人垂涎的rou粉色正在蠕动着,一缩一缩地收紧着里面的粉嫩xuerou,看上去令人浮想联翩。这小逼的春色都让男人们快要忘记了yinchun之上那丑不拉几的rou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