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浸为毒
宋习晏进屋的时候,乔妩咬着手指头,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怎么了阿妩?”宋习晏抱起她亲了亲鼻尖,“哪里不舒服吗?” 与她相处的时间长了,宋习晏知道她在焦虑的情况下会咬指甲。 她小声嘀咕,宋习晏离得近了去听,只听到:“怎么办?如果…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问道。 乔妩愣了几秒,连忙摇头,“没、没什么。我、我有点想吃胡萝卜。” “胡萝卜?”宋习晏笑了,“越来越像只兔子了。” “正好这段时间新下了一批,我去给你做,胡萝卜汤行吗?” 乔妩终于不再咬手指了,怯怯地、乖巧地点点头。 “宋书记,想买点什么?”供销社的大娘见宋习晏提着袋子远远地走过来,揣着袖子迎上去。 “要做胡萝卜汤,没有盐了。” 大娘拿张纸包了几块盐递给宋习晏,接过票,顺带嘱咐了一句。 “恁家不是有个媳妇吗,胡萝卜吃多了不好怀孕,别让她多吃。” 宋习晏接盐的手指顿了顿,抿起嘴谢过大娘。 频繁的性事,更别提宋习晏次次都把她灌得满满的,没有任何的措施,虽然她现在大脑有些迟钝,但潜意识里是不想让自己怀孕的。 她之前看过一些书,上面有说吃大蒜胡萝卜和葵花籽会避孕,虽然效果如何不知道,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宋习晏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这让她不禁松了口气。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想的到底是什么,乔妩不确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早上吃的东西里估计有药,现在xue里又开始痒起来了。 乔妩已经知道怎么自慰了,趴下去拨开两片yinchun揉着xue口,等情动后阴蒂涨大探出小头,便掐着阴蒂慢慢的捻,身子像过电了一般颤抖,腿不禁轻轻摩擦,发出像小猫一样的闷哼声。 她的身体已经过于敏感了,但是她少有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勇气,每每到了临界点,她无端生出一股对灭顶快感的畏惧。 可是没有办法,她夹杂在性欲中左右为难,倒把自己折磨的够呛。 经常这样,宋习晏回家后看到湿的一塌糊涂的乔妩,瘫软在一床被褥里掐着rutou,迷离的张着腿流着一股一股的yin水,乌黑的鬓发挂在脸颊两侧,过于白亮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真是他yin荡的小妻子。 今天同往常一样,乔妩见宋习晏来了,自觉的拨开xue口,塌下腰。 却不知为何被狠狠的打了屁股,臀rou迅速的泛红,乔妩痛的哀哀叫了一声。 宋习晏按着乔妩想要逃离的腰,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屁股上,接二连三的,翻起旖旎的rou浪。 屁股的rou厚,无论怎么打也打不坏,乔妩未曾尝过被父母揪着打屁股的滋味,却在宋习晏这儿尝了鲜。 只不到十下,乔妩的屁股就肿了,红红的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妩说说,为什么打你?” 宋习晏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揉了揉发红的屁股。 “…不知道…不知道…”乔妩流着泪,“好痛……” “真不知道?”宋习晏冷笑,“阿妩诚实一点。” “呜,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 “不知道…呜呜…嗝,mama,爸爸,对不起…呜…” 乔妩小声的嘀咕都是翻来覆去的道歉。 宋习晏愣了愣,叹了口气,把乔妩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抱起来,让她把下巴搁在自己肩上,轻拍着她不断瑟缩的后背。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就算要道歉,也绝不是你来。”他自嘲,“都是我不好,要怪就都怪老公,宝贝不哭了。” “也不用害怕,无论怎么样,老公都会爱你。”他舔去乔妩脸颊上苦涩的泪水说道,“是了,阿妩这么年轻,还不知道怎么做mama呢。” 乔妩虚岁十八,六月初二的生辰,晚上亥时生,宋习晏比她大整六岁半。即便如此,乔妩还是过于年轻了。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紧紧贴近他guntang的身躯,似乎这就能暖热她因恐惧而颤抖的心脏。 直到被身下那根凶器浅浅抽插带来的快感唤醒,她又悲伤的意识到,忏悔有什么用,还不是被jian的死去活来。 “你,你轻点。”她吸吸鼻子,认命了,“不许再打我。” 宋习晏挑眉,乔妩心里发怵,忙道,“我不躲了,我,我全听你的。”又去吻他,“对不起老公,我会乖乖的。” 说完把双腿攀附上宋习晏紧实的腰侧,浅浅的往下坐,阴毛磨得她的嫩逼愈发湿痒。 宋习晏无奈的轻笑,实在没办法了一样拿铁掌箍住乔妩的腰肢,伴随一记重顶,硬生生凿出一声浪叫。 宋习晏轻吻她粘连成缕的睫毛和发红的眼角。 施暴者宽恕了受虐者,并决心施以更加甜蜜的酷刑。 1977年,一切都在回到正轨。 “娘!”穿着红肚兜的娃娃伸出手,粗短可爱的手指挂着一条打结红绳。 女人温柔的应下,将红绳缠到自己的手指上,垂目仔细翻转,编造,玉指一撑,小降落伞赫然出现在灵活的指间,直把娃娃逗得呵呵笑。 临近傍晚,宋习晏还没有回家,她与明熳玩笑,心思却挂念着他,眼神也忍不住向遥远的地平线跑。 天上布满火烧云,是天地间一场宏大的谢幕,太阳缓缓地落下,即便只是余热却依旧动人心魄。 她直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远处遥遥绰绰的身影,乔妩眯眼,认出是宋习晏,雀跃的站起,拉着宋明熳到门后,倚着门框迎接。 待宋习晏走近了,乔妩不由得瞪大眼睛,他身旁跟着两个她陌生却又熟悉至极的人,苦涩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涌上眼角,却到底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惧怕来的更快。 她揉揉眼睛,怯怯地喊,“爹,娘。” 两位老人已经被摧折的看不出往日光彩,疲惫的身躯下透露出日薄西山的老态。 气氛冷寂片刻,还是姜瑛华先一步走上去抱住了乔妩。 “阿妩受苦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水阀,乔妩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埋进mama的颈窝呜咽起来,依靠着这个矮小,苍老的女人,像只漂泊的小船终于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乔思竹也忍不住摘下眼镜,擦着眼角。 “明熳,好名字。”姜瑛华摸着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眼角的皱纹细细的蹙在一起,“…三岁半了?” 乔妩怯怯的点头,姜瑛华笑道,“哎呀,我都当姥姥了。” 她喃喃,“明明连mama还没来得及当几年呢……” 一阵静默后,乔思竹拍拍宋习晏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多谢习晏,照顾阿妩了。” “也要谢谢阿妩才是。”宋习晏从容的笑,“二位放心。” “好,好。”乔思竹声音有些颤抖,“有你这个女婿,是我的福气啊。” 在这个年代,狂热与漠然癫狂的混合在一起,能有人这样爱护他的女儿,他感到庆幸,感到莫大的劝慰。 乔妩偷偷去看宋习晏,他笑的光明磊落,手指却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这既是亲昵,也是警告。 乔妩好像好想就在这里告诉父母,痛斥他的恶行,可当她与宋习晏对视,那双眼睛中沉重的爱意和占有欲令她沉迷,令她畏惧,令她臣服。 她还是选择咽下控诉,她的父母太辛苦了,不能再让他们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 翌日,乔思竹和姜瑛华告别乔妩,他们要赶紧回洛城置办被没收后剩下的家产,坐上顺路的牛车摇摇曳曳的远去。 “小两口感情真好。”远远的看到宋习晏附身在乔妩耳边说些什么,亲昵的姿态令姜瑛华不由得笑起来,“我是真的放心了。” 乔妩的眼睛追随着愈行愈远的父母,直到消失在地平线。转身正准备回屋,突然被宋习晏压在墙上,狠狠的啃咬她的嘴唇。 “阿妩,阿妩 …… ” 她在亲吻下很快情动,不自觉的攀上宋习晏的脖颈。迷离地在吻与吻的间隙端详她贪婪的爱人。 乔妩,爱在一寸一寸打断你的傲骨,剥夺你的自由。 它太贪心,它太甜美,它会让你失去自己,它会让你得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