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白子语的手直接就顺着大腿根滑进了她两腿之间,慢条斯理地挑弄着两片yinchun
白子语自然只有宠着的份。 他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好在三个牙印都不深,胸肌上那个这阵已经弹了回去,锁骨处两个虽然显眼,但他夏天也习惯穿高领衬衫,倒没什么所谓。 他搂着南玉站起来,似惩罚似调情地拍了一下南玉的翘臀:“我带你去洗澡?” 南玉身上只套着一件扯开几个扣子的大码病号服,此刻虽有些腿软,但还是扶着白子语站直:“我自己去。” 白子语奇问:“你自己能站稳?” 刚刚做了几场,南玉在白子语面前放开了不少,不那么畏缩拘谨,直言道:“你带我去,估计就不是洗澡了。” 白子语用“这都被你发现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换来美人一枚漂亮白眼。 白子语到底还是把南玉抱进了二楼主卧浴室,从未出现但无处不在的管家和佣人已经放好了一浴缸热水,备好了毛巾和换洗衣物。 南玉解开扣子把病号服脱掉,问白子语:“洗衣粉是哪个呀?” 贫民窟人设不能倒,洗衣机是什么?没见过,衣服必须自己洗。 啧,台盆和浴缸都是丹麦的KA,马桶是Duravit,贫民南玉决定以后分手之前一定要从白子语这弄几千万遣散费,不然都对不起她逝去的青春和惨遭蹂躏的rou体。 白子语试了一下浴缸水温,走过来顺手接过病号服扔进洗衣篓:“放着,他们会洗的。”他一回头看见南玉,要说的话卡了一下壳,“沐浴液和洗发液按墙上的按键……” 南玉不习惯用浴缸,全身“赤裸”地绕过他抬腿迈向隔间,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背上,蝴蝶骨微凸,背沟深凹直连挺翘臀瓣,两条长腿又白又直,行走间肌rou线条紧绷,脚后跟绷出一根骨头,愈发显得脚腕纤细。 白子语刚才便一手握住那细瘦的脚腕,强行把那条长腿放到自己肩上……然后过一段时间,那腿会无力地滑落,再落在他掌心,他便握了满手细腻光滑的肌肤…… 南玉一回头便看见白子语对着她背影也能硬起来,当即拔rou无情地把白子语轰了出去。 白子语拔rou,南玉无情。 南玉检查过淋浴间没有摄像头之后沿着缝隙撬开胶衣,撸了一回。 那头白子语匆匆披一件浴袍去了客卧浴室,也撸了一回。 可谓夫唱夫随。 南玉特意磨蹭了一会,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白子语正非常霸总地在Gietti的大床上凹造型。 白总腿长气场强,坐4平米的大床上不显得跌份。 身娇体软的南玉就惨一点,一下跨不过去。脱了鞋正要爬上床,白子语丢下笔记本一个翻身过来,长臂一捞,60公斤的南玉直接被他单手扯上床抄进了怀里。 管家给南玉准备的睡裙很符合她“被包养小蜜”的人设,LA PERLA的手工刺绣真丝吊带睡裙刚刚遮住大腿根,长度不够却宽大得很,柔滑的桑蚕丝料子松松垮垮。 经典的SILK款本就只有两根吊带,南玉刚用贴身带的胶水把两根吊带粘在胶衣肩部连接处。白子语这一扯再一蹭,细细的吊带将将挂在肩上,胸前却是露了出来。 两抹平直的锁骨下,真丝冷水般不甚贴合地覆在大片冷白的肌肤上,又被双乳撑得凸起。 白子语隔着衣料揉了揉:“没沟?” 南玉怕他一会下嘴把胶皮咬破了,恼羞成怒地推开他的手:“谁会天生有沟!还不都是挤出来的!” 她动作间胳膊带起了一把头发,正扫过白子语脸颊。长发很难吹干,发尾总是半干半湿,缎子似的发丝带着微凉的清香,却让白子语骤然升起些和柔软、清凉完全相反的火气。 南玉看他表情不对,奇怪地把头发捞回鼻前嗅了嗅,随即皱了皱鼻尖:“啊,我刚才已经仔细冲过了,怎么还是有味儿……” 白子语凝视着她可爱到有些孩子气的表情,嗓音发哑:“挺香的。” 南玉愣神的功夫,白子语的手已经掀开——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掀,直接就顺着大腿根滑进了她两腿之间,慢条斯理地挑弄着两片yinchun:“洗干净了吗?” 管家知情识趣,当然没有给南玉准备内衣裤。 南玉涨红了脸,咬牙去打他的手腕:“当然洗干净了!” 娇叱到后面变了调,“了”的尾音拉长成喘息,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是一个符合本能的抗拒动作,但事实上这个动作除了让白子语手心手背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肌肤的滑腻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任何不能给猎人带来实质性威胁的反抗都是调情。 白子语漫不经心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这么急着把我儿子洗出去?” 南玉仰头喘息,下颌到前胸绷出流畅饱满的曲线,原本拍在白子语手腕上的手不知何时改为了抓握,淡粉的指甲因用力而发白。 她似有些不甘示弱,但语调实在绵软,听起来倒像是讨饶:“该进去的……都啊……已经进去了……” 白子语听了这句话才稍稍满意,继续慢条斯理地在硅胶yindao内搅弄着,随口问道:“南南的生日上个月过了?” 南玉一边凭空喘一边立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南玉的身份材料:“没……我身份证……写的是阴历……的日期……” 白子语“嗯”了一声,装模作样地算了算,说出了保镖队长汇报给他的时间:“那就是明天?” 南玉倒吸一口气,没理他。 “我让人去你之前兼职过那家战枭面包房买个蛋糕?” “我是在……隔壁的……枭战蛋糕房……” 白子语不动声色继续盘问:“买个,那叫什么,沙琪玛蛋糕?” “他家没有玛……骨灰盒蛋糕吧……那个卖得多……” 南玉被他找到之后一直没有外出过,也没有手机。如果她没有偷偷和外人联系,理当不知道枭战蛋糕房的老板这几天暴毙然后关门的消息。 白子语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抽出手指,送到眼下看了看:“嗯,果然洗干净了。” 南玉一时不知道他是在说哪个陈年话题,神思恍惚:“嗯?” 白子语瞧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亲嘴唇:“上面这张嘴也是香的。” 南玉毫不避讳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白子语笑了一声,随口问:“怎么没出水?” 南玉心头一跳,表面仍是一副恼羞成怒、强撑着脸皮的样子:“都,都那么久了!里面早就干透了!” 白子语赞同地点头:“是早就干透了。” 他读的是四声。 南玉瞪了他一眼,转身迈下床,双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时还晃了一下,撑着床头柜在站稳,弯腰在雪白的狐狸毛里找鞋。 白子语看着她露出的饱满臀rou和深处若隐若现的阴毛,压了一下呼吸,问:“去哪?” 南玉回头,斩钉截铁道:“我去睡客房!” 白子语露出了一个非常霸总的不解表情,大致是挑了一下眉,虽然坐着,但目光仍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玉,等她的解释。 “不然我看今晚上不用睡了!” 不然她怕白子语把她的食用级硅胶啃下来。 白子语哑然,随后向南玉招了招手:“过来。” 南玉顺从的过来,然后获得白总的晚安热吻一枚,舌头差点被白子语缠到打结。 白子语看着小美人胸闷气短、胸口起伏的样子,按铃叫来管家,笑道:“好好睡,明天带你出去吃饭。” 南玉一离开,他拿过被掩埋在被子里的电脑,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笑容一点点收了。 白子语本就是浓眉压目、高鼻薄唇的面相,脸上两侧肌rou没了微笑弧度的牵引,棱角分明得简直像是刀削的岩石,几乎每个毛孔里都冒出久居高位的戾气来。 那个介绍南玉去买自杀保险的狗屁前男友王保找到了。 准确来讲,是王保的尸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