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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有时候好难取

    刘玲君自然要为陛下捉拿贼人。

    加急的口令一层层的传下去,那条烟花柳巷被围得水泄不通,尤其是那座南风馆,昨夜留宿于此的恩客个个被捉了出来,拉到白昭恩面前一一听过。

    隔着一层帷幕,白昭恩摇了摇手,于是,最后一人也被放走。

    绕过帷幕,才看见他裸着背,趴在柔软的榻上,身后一位少年脸上缠了罩子,正惴惴不安的为他按揉腰背。

    最为上等的化瘀药膏不要钱一样的用在白昭恩身上,后xue遮掩在绸缎下,只露出一点臀缝,里面塞着一根rou条,rou条上裹着镇痛疗伤的药膏——因为后xue被使用过度,不敢再用坚硬的药杵,只能选用rou条这种富有弹性的柱状物填充进去,将药膏送到伤处。

    那伤处有些深,又伤在最柔嫩的地方,白昭恩这几日连食物也只敢吃些清汤寡水,否则便下身剧痛,折磨的他好生难受。

    他对那不知名的杂种的恨意更加一层,这件事只有他和刘玲君知道,送去皇宫的信函只说刘玲君病重,在金陵城调养身体,耽误了陛下回京,至于等信函送到,估摸着也该是好几日之后了,便就此按下不提。

    人找不到,便扩大了范围,但是即使是平南王世子,也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彻查,一是金陵城本就人流复杂,二是长期的对外贸易,滋生了许多不好管理的商人,这其中的关系盘根错杂,若是不管不顾的闹大了,最终的烂摊子也实在不好收拾。

    于是刘玲君只能先设了关卡,细细盘查出城的人,将南风馆的小厮们拉过来,凡是留宿过烟花柳巷的,全都“请”到王府,这事情居然闹的还不小,这其中很是出了些丑闻,弄出些不轻不重的民怨——自然,是被抓住的嫖客后院失火,于是便在茶余饭后,抱怨起来。

    白昭恩自然恨那男子,但是在休息了两日之后,还是出发前去城外的淮水村,他坐在马车里,刘玲君已然痊愈,骑着一匹枣红的神驹为他护驾,刘世子的脸,这些商人都还是很熟悉的,因此他们出城的时候,被一个玻璃商会的商人拦住,这商人和刘玲君做过好几次生意,自以为在刘世子面前很能说上几句话,便站了出来,拦在马车前,有些恭敬的,却委屈十足的说,“世子大人,整日这么排查,生意还要不要人做了呀?”

    他身后的商人们也聚在一起,其中竟然还有不少异域商客。“这生意场上,有些地方自然要去,只是这样挨个排查,一一审问,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缘由,万一别人不再想来金陵城了,可怎么办,您看马上就是夏季,我屯了十仓的货,正是紧要关头了……”

    这些商人眼神都看着刘玲君,也有几个胆子大,不知分寸的去看那马车。

    刘世子护驾的马车,里面坐的也不知道是哪位皇亲国戚。

    然而刘玲君却迟迟没有回话,直到马车的帷幕被一只润白的手撩起一点,露出精致完美的下巴,和手腕手肘的粉红。

    刘玲君便俯下身子,侧耳去听那帘内人的话。

    接着,他皱着眉,有些不赞同,却仍然吩咐下去。

    “今日起,便不必这么排查了,只做常规排查便好。”

    底下的人连连应声,马车便继续往前走——

    忽然,马车停住了。

    方才那只手伸出来,指向了商队,手指一点,指着其中一位脸上长了络腮胡子的男子说,“把那家伙带过来。”

    这人立刻被压着跪在马车前,马车前方的帘子被刘玲君绞起,白昭恩滚着金边蓝底的靴子踩了出来,他俯视着那跪着的人,“怎么不说话?”

    那人嗬嗬几声,竟然是个哑巴。

    商队里立刻慌了起来,方才那个商人连忙跪下,“贵人!这人是异国来的商客,他若是做了什么错事,小人是真的不知情啊!小人只是想做点生意糊口罢了!”

    马车上的马鞭被白昭恩捡了起来,一鞭子甩在车下人的身上,这一声甩的响亮,痛的那人又是嗬嗬的叫。

    原来真的是个哑巴。

    白昭恩退了回去,“都散开吧,别挡路。”

    他又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如果刚才的商人替那络腮胡的男子求情,他可能会把那络腮胡直接杀了,因为对方身形太像那晚的……

    但是,这样急不可耐的撇清关系,到像对方真的无足轻重一样,而且鞭子甩上去的时候,对方慌乱的样子,也不像是有胆色的人……

    烦死了。

    如果是爹爹的话,怎么可能连人都找不到!

    白昭恩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思想有些诡异,在他有意与无意的行为想象中,白敛已经被他过分神化了。

    他歇了几天,惊人的记忆力却还记得当时默下的内容,等到到了淮水村的时候,他没有先去村子,而是让刘玲君带着他到了附近的高处。

    从高处了望下去,淮水村这个简历在三江入水口的小村庄,只有橘子大小。

    眼前的一切和地图,还有书籍上的内容相映照,让白昭恩更加明了白敛写下的东西。

    三江入水口因为水流的流动,会带走许多河沙,日渐的磨损会渐渐侵蚀周边的土地,也就变得容易出水灾。

    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不搬走?

    “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不种庄稼?”

    白昭恩环视一圈,缓缓提问。

    刘玲君站在他身前侧方,为他挡风,听见他提问,懒洋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村长,那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便点头哈腰的说,“大人,这边下货赚的钱,可比种地多了不少。”

    “卸货?”

    “是呀大人,您看那边,那一大片江面,还有那些船和码头,我们卸货的时候,一袋货可以赚三文钱,年轻些的,一天卸个上百袋都不在话下,这可比一天天伺候庄稼,划算多了。”

    白昭恩想不到对外的贸易竟然给一个小小的村庄带来这种变化,他微微颔首,心里却把这中年人的话翻来覆去的品味,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么强行要求他们搬走,实在是下策,但是,这种地方的洪患实在是心腹大患,这边水道密集,一旦涨水,洪涝常常让人苦不堪言,白敛建造的水提和下水道以及沟渠引水,确实有些成效,但是远远不够。

    白昭恩看着眼前缓缓流动的江水,那波光粼粼的江水上揉碎了一轮橙红的太阳,不远处的男男女女全都跑来卸货,之前的水患冲垮了好几家房子,却不能阻止他们继续来卸货。

    这些货船,有的来自江对面,有的来自别的异域国家,他不可能关掉这个码头,却不知道要怎么治理这里,这些东西不在帝王的课程中,国子监的老学究只会讲四书五经、仁义道德,治国之道,却不会告诉这些皇储,水患如何解决,商贸本质为何?

    白昭恩跟随白敛学习,还未学会多少,白敛就死了,因此他也感到迷茫。

    但是,他背下了白敛写的东西。

    看了半晌,白昭恩突然说道,“明天带我去看看河堤和水渠。”

    刘玲君低声嗯了一声,却把一件斗篷披在了白昭恩身上。

    白昭恩笑着看他一眼。

    “小铃铛实在是一朵解语花!”

    刘玲君应了一声。

    又慢悠悠的说道。

    “陛下,该上药了,食过晚饭再上药,还是现在就去房里上药呢?”

    26

    白昭恩微微皱眉,他实在有些不想上药,但是这药又不能不上,于是并没有回话,只是转身往留宿的地方走,等到刘玲君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跟到饭桌前,才说,“先吃饭吧。”

    然而,无论白昭恩怎样推迟,这药终归还是要上的,他有些不情不愿的躺在床上,床边的脚踏上铺着厚厚的棉布,刘玲君跪在上面,手指撩起了白昭恩的下摆。

    白昭恩早已经踢掉了靴子和布袜,下身的亵衣解掉胯骨两旁的细带,便褪了下来。

    白昭恩自己看不到下身情景,因此不知道刘玲君看见他白花花的大腿和艳肥的臀rou从亵裤两边的开口挤出来的样子之后,很是心猿意马了一会儿。

    上药这种事自然不是刘玲君一个人来,随从的两位貌美的小侍从一个捧着药膏,一个低垂着眼,小心的围上来,在刘玲君把白昭恩脱了个干干净净之后,他们小心的分开白昭恩的腿,将他的腿分的大开,柔如无骨的手将白昭恩还在沉睡的rou根托起来,露出含着东西的xue。

    那xuerou被渗出的药膏涂的晶亮,臀rou白而透粉,rou感十足的挤压在一起,那两个小侍从俱红了脸,根本不敢再多看了。

    刘玲君的手指在白昭恩的xue边摩擦,抚摸那rou嘟嘟的皱褶,白昭恩被摸的有些得趣,也就不去呵斥制止,只是托着他rou根的小侍从脸更红了,那rou根已经开始发热,微微的硬了起来。

    那rou条选用的是上好的牛脊rou,一指粗细的一条,塞在白昭恩的xue里,rou条上绑着白线,方便取出,刘玲君轻轻拽着线往外拉,rou条磨过白昭恩的后xue,带起一片酥麻。全都拽出来之后,白昭恩的后xue就微微合上了,刘玲君便用细长嘴儿装着温水的壶往里倒水,这个过程有些难熬,白昭恩没忍住,叫了一声,刘玲君手上竟然一滑,壶嘴更加往里进了一截,顶到白昭恩的肠弯儿上,所幸没有弄痛,只是白昭恩有些后怕,他这xue被弄伤一次之后,再也不想体会那种难言的疼痛,刘玲君的举动实在是大大的削减了白昭恩在上药这件事上对他的信任。于是这次之后白昭恩只让内侍上药,而刘玲君只能看着,再不能上手,将刘世子磨的难受。

    等到白昭恩的小腹微微鼓起,这才有内侍端来铜盆,接了从后xue潺潺流出的水,刘玲君看了看,见没有出血,便放下心来,只是药还是要上,手边又没有细长的东西,他没有思考,拿了白玉烟杆,将烟嘴儿那一头沾了药膏,一寸寸捅入白昭恩的后xue,这烟杆细长而冰凉,烟嘴儿处还有几个环,进进出出,摩擦过白昭恩体内那不可细探的一点,实在是又爽又麻,身边又有内侍看着,更是加倍难耐。这几个内侍全是专挑的不识字的哑巴,被他们看了倒也没什么,等到发现这样上药,药膏全糊在肠壁上,一点也没盖到伤处的时候,白昭恩的jiba已经完全立起,铃口滴出透明的腺液。

    “还是用之前的方法塞住吧。”

    这句话说到一半,白昭恩就感觉到囊袋被舔了一下,他未受影响的说完,脸上浮现出的色欲的红晕,很具有迷惑性,他低声对刘玲君说,“小铃铛舔这里做什么?”

    内侍自然是不敢的,敢这样做的,当然只有刘玲君。

    “陛下……”刘玲君这样喊了一声,不再说别的,只是一下下舔着那两个鼓鼓的囊袋,舌尖时不时舔过会阴。

    两旁的内侍还尽心尽力的扶着白昭恩的腿,刘玲君的脑袋却已经埋了下去。

    良久,一股腥臊的味道冒了出来。

    白昭恩虽然被舔的爽,但是还没有射,他撑着床坐起来,乳尖还没有上药,仍然有些微微的红肿,看见刘玲君的姿势,就知道对方刚刚是在自渎了。

    他方才因为刘玲君失手把壶嘴插的太深的的举动,和上药这一事带来的些许不快和慌乱,荡然无存了。

    他的腿轻轻一挣,一旁的内侍就松了手,接着,这只脚踩上刘玲君的下体,足下果然踏到一滩微凉的液体,黏而腥。

    他的后xue才塞好新的rou条,从刘玲君这个角度看过去,那rouxue被rou条撑开,性感而诱人,他跪在脚踏上,被白昭恩的双足隔着一层布料踩玩下体。

    白昭恩胸口的软rou微微鼓起,乳尖肿大,就连肚脐也性感的要命,他双足为人足交,偏偏姿态还很高高在上。

    “被这样踩还会兴奋,皇贵妃真是变态。”

    他懒洋洋的坐着,一旁的内侍很有眼色的伸手扶住他的后背,让他不需使力的坐着,这下,白昭恩的手便得了空,对着刘玲君那张俊美的脸撸动rou根,“但是,这样的小铃铛我也好喜欢。”

    刘玲君闻言,往前膝行了一步,身下被白昭恩踩的又硬又烫,“陛下……陛下。”

    这声音华丽而动听,一迭声的叫,硬生生把白昭恩叫的射了出来,jingye射的刘玲君满脸都是,那张美丽而慵懒的脸,此刻全是情欲的色彩,从高高在上,变得透着下贱和放荡。

    白昭恩看的兴奋,他伸手将刘玲君脸上的jingye抹开,刘玲君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都挂着白,却一点也没有反抗。

    他看着白昭恩的眼睛,身下的roubang被踩的出精,竟然脱口而出的说,“陛下……陛下不必再有别的人,只我一个也可以伺候好陛下。”

    这个时候,白昭恩就开始装傻了。

    “可是,爹爹任命了皇后训诫我,皇后说了要雨露均沾,所以不能只有小铃铛一个呀。”

    刘玲君的脸垂下去,很快又懒洋洋的抬起来,那股子慵懒的劲儿又自然的冒了出来。

    “自然,陛下。”

    “臣只不过想试一试,争宠的后宫妃子,是什么感觉罢了。”

    “唔,可是我最喜欢小铃铛了,我不是最宠小铃铛吗?”

    这句话又真又假,偏偏有的人听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冒甜水。

    他握着白昭恩的足心,用炽热的手掌为他暖脚底,双膝已经跪的发痛,却一动不动。

    “陛下,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27

    这双足并未走过太多路,它们白皙而柔软,足背有淡淡的青色血管,脚踝和足跟都透着粉,足底更是粉嫩。

    然而,这毕竟是一双男人的脚,因此它们不像女子那般小,不能一手掌控,只能用手心捧着——这正如白昭恩其人,你只能捧着他,却不能妄想把他轻易的拿捏在掌心。

    这双足轻轻的踢了刘玲君一下。

    “胸口的药还没有上,小铃铛你快点起来吧。”

    白昭恩靠在内侍身上,胸口白嫩而鼓起的乳晕毫不遮挡,他嘴角露出一个甜的过分的笑,舌尖探出一点,轻轻的舔了一下食指指腹,接着,指尖向下,摩挲着微微翘起的下巴。

    就好像他不是在故意撩拨人一样。

    刘玲君的脑子里泛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这很难以描绘,但是,如果要形容,那么大概就像是在某个和风细雨的清晨,看见了一朵牡丹的盛放。

    绝色艳姝,风姿绰约。

    他是见惯了风月场的人,金陵城的花街柳巷中,还有不少是他的置产。

    但是,白昭恩是如此的耀眼而不同,有时白昭恩会捧起他吻他,好像他真的是什么心爱之物,有时又会把他抛到地上,像是玩蹴鞠一样的踢弄,毫不在意。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

    他是白昭恩手上的玩物。

    平南王世子刘玲君却不能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当做玩物,至少,也要讨要一点赏赐。

    他扶着床沿站起来,双腿有些发麻,好在武功底子不错,也就没有显露什么。

    他掀开崭新的药盖,却没有用手,而是用舌尖勾了一块儿药膏,双眼沉沉的看着白昭恩,舌尖裹着药膏舔了上去。

    先开始倒还克制,软嫩的乳尖被不住的舔弄,药膏被舌头涂上去,又很快被舔掉,这药上的白昭恩大脑中酥酥麻麻,乳尖也有些得趣,但是刘玲君只有一张嘴,另一边rutou就被落下了,白昭恩的手臂懒懒的勾了一下刘玲君的脖子,带着点鼻音,“另一边也要上药。”

    刘玲君只觉得脖子上的这条温软玉臂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眼前又红又嫩的奶尖便是陷阱,他是森林里的野兽,受了这奶头的勾引,一点奶没喝到,还被锁链捆住了。

    于是刘玲君的另一只手捉住那一侧乳尖,拽着rutou拉扯,把乳尖拉的细长,又松开,不停的揉弄乳晕,手上的药膏涂得仔仔细细,甚至搔刮白昭恩的乳孔,似乎要把药也涂进那里面去。

    白昭恩带了点哭腔,这种带着点细微疼痛的爽快让他忍不住掉泪,白昭恩唔啊的叫了一声,“不要,不要玩了。”

    刘玲君这才吐出嘴里的奶子,但是改成了双手拉扯着奶子玩,他垂着凤眼,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嘴角的药膏湿润,把他的唇抹的润泽无比。

    白昭恩看着这番美色,胸口又其实很爽快,也就打算放任一下刘玲君,毕竟总要给点甜头。

    放任的后果便是,刘玲君冷着脸,吐出一句句让人羞耻无比的话来。

    “陛下这么挺着奶子,是想勾引谁?”

    “勾引的我忍不住,舔上来,倒是如了陛下的愿了!”

    他埋首在白昭恩的颈侧,对着他的脖子和耳后不住的亲吻,唇齿之间泄出热气,那些话语仍然止不住的往外冒。

    “陛下很是得意吧,只要露出这奶尖,我就被勾的连视线也挪不开,您的脚踩我几下,我就跟种马一样的射精,”白昭恩被他舔的耳后一片湿漉漉的,眼前都浮起雾气来。

    “陛下拿着不出奶的奶头哄我,我怎么吸,一点奶也不给,只叫微臣出力,却吝啬的连一滴奶水都不给么?”

    白昭恩忍无可忍,红着脸骂道,“反了你了,把朕比作女人!”

    他这脸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舔的,但是,落在刘玲君眼里,哪里还看得见他的怒气?

    他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必定是臣舔的不够用力。”

    接着,俯首下去,含了一大片胸脯软rou,连带着乳尖,像是要把乳尖吸入腹中一样大力的吮吸,牙齿还轻轻咬住软rou,吸的声音响亮,像是幼儿吸奶一样急不可耐。

    白昭恩根本推不开胸前的脑袋,身边的内侍身份低微,只垂下眼不敢多看。

    白昭恩连给刘玲君一巴掌,都扇不到人脸。

    他又气又怒,竟然伸手猛的抓住刘玲君的jiba,狠狠一捏。

    “我又不是怀孕的女人!你吸什么!”

    这句话吼出来,白昭恩本来是觉得,刘玲君以后就不好拿捏了,他的面具也就掉完了。

    谁知道,那被狠狠一捏,软下去的jiba,竟然因为这句话,猛的硬了起来,热的烫手。

    “陛下……我给陛下下了种,陛下便有了……”

    白昭恩哪里想得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