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宋之祁的画展总算在夏末办了起来,但是首展在隔壁的省会城市,第二站才是我们这里。 接到视频电话的时候,我正被周凛按在床上cao。视频里的宋之祁穿得整整齐齐似乎刚回酒店一会儿,领带都还没有摘。我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只露了眼睛在镜头里。 宋之祁跟我说票已经寄出去了,大概过两天就能收到。我闷闷地“嗯”了一声,生怕自己憋不住在他面前呻吟出声。 “怎么不说话?” 周凛故意地掐着我的腰朝着xue里的敏感点一顿猛撞,小腹酸胀的尿意让我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嘴里的口水全都沾到了枕头上。 “你在干什么?” 宋之祁清冷的声音手机来传来,我想回答却也只敢发出小声的呜咽,眼睛被蓄的水汽模糊了视线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突然周凛俯身压了下来,从我手里一把扯走了那个被口水濡湿了一大片的枕头,将手机往后摆了摆把我高高撅着的屁股也拍入了画面。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挨cao了。”周凛贴着我的耳朵亲了两口,然后直起身子抓着我的屁股使劲儿地揉了两把,挑衅道,“在外地这么久应该憋坏了吧?” 周凛有些恶劣地笑了两声,手绕到我的身前攥住了我硬的直淌水的小jiba搓了搓,“听话,叫两声给他听听,不然晚上撸管都没素材。” “啊......别、别摸......嗯呃......想尿、呃......” 我撑起身子用手想拨开周凛不停作乱的手,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连带着一起taonong起我的jiba来。周凛将另一只胳膊拦在我的腰上迫使我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狼藉的下身和满是咬痕的胸脯毫无遮挡的全都暴露在了镜头下。 周凛在我耳边吹气,笑道:“以前又不是没尿过,帮你把尿怎么样?” 我哭着摇头,身体不停地颤抖,小腹也憋得有些胀痛,但我还是有些羞耻,虽然宋之祁那边已经没了动静,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 周凛不死心非要我在镜头前面尿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甚至在我耳边吹起口哨来。撑了没到一分钟我就忍不住了,周凛将我的手拉到身侧不让我碰,我哭着看着我的jiba在身前支棱着跳了好几下,先射了不少稀稀拉拉的精水,再然后就这么尿在了床上。 尿完了之后周凛松开了我,然后俯身去摸我的手机,冲着镜头粲然一笑,“挂了。” 等周凛在我逼里射了两回之后才算是完事了,我整个人浑身酸痛,像瘫痪多年一样被周凛伺候着洗干净了身子塞进了客卧的被子里。趁着周凛去洗澡的空档,我给宋之祁发了消息,下一秒语音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之祁?” 宋之祁没有说话,回应我的是一声性感的低喘,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其实我能猜到但还是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对面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就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在想你。” 我夹紧了腿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探向了身下,“我也想你。” 等周凛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挂掉了电话,他钻进被子将我搂在怀里亲了两口,“脸怎么这么红?像个猴屁股。” 我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想要造反,最后被他武力给镇压了。 票第二天就到了,我翻箱倒柜的收拾行李,周凛坐在床边黑着脸,“你就这么心急?” 话里酸溜溜的那股子醋味差点让我笑出声来,我扔下手里的衣服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讨好地亲他,啄木鸟似的一下接着一下,最后他板着脸把我扯了下去。 “边儿去,把我收拾好的衣柜都翻乱了。” 我乐呵呵地捧着脸看他帮我收拾行李,其实周凛这次这么好说话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还以为他铁定会跟过来或者不让我去的。想着我莫名有点感动,光着脚往地上一跳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口。 到了邻市之后,我在乌泱泱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宋之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只是站在那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存在感。我小跑着冲到他面前,整个人扎进了他的怀里。 “累不累?” 毕竟人来人往,我也不好意思再赖在他身上,抱了抱就松开了手,“不累。” 宋之祁先带我去吃了晚饭,然后拉着我去了明天他画展举办的场馆。我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问:“怎么来这了?不是明天才展览吗?” 他捏了捏我的食指没有说话,我任他带着我走进了布置好的会馆里,在一个展示墙前站定。宋之祁松开了手走到那块盖着红色幕布的画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将那块布揭了下来。 占了半堵墙的巨大画布主色调是白色,仅仅右上角用灰色勾勒了一只绷紧的脚背,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将白色的背景生生给弄出了褶皱。 我们回了酒店,门还没来得及关严宋之祁就吻了上来,我圈着他的脖子回吻,衣服从玄关到浴室掉了一地。我以为在浴室里我们会发生点什么,但并没有,宋之祁只是认真地帮我往过长的头发上抹洗发水,然后举着莲蓬头帮我把头顶的泡沫冲干净。 洗好之后我裹着浴袍躺到了床上,宋之祁还没出来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我难道这么没有吸引力?我更加纳闷起来,扯过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却发现枕头底下有一条女士的泳裤。 我拎起来看了一下,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这他妈还是一条情趣款的泳裤,就前后两片薄薄的三角形布料如果穿上估计啥也遮不住,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衣服不仅被撕坏了,而且上面竟然还有干掉的白色精斑。 “看什么呢?” 宋之祁出来的很不是时候,我将那条泳裤扔了过去看着那衣物砸在还沾着水珠的胸膛上之后掉到了地毯上。宋之祁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东西又看了看我,表情平淡地将泳裤从地上捡了起来,“什么意思?” 我生气地怒视着他,也不看口说话就想瞧瞧他能编出什么样的瞎话来。 “自己的东西自己不认识?”宋之祁坐到了床上,拎着那条泳裤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正要破口大骂,就听见他继续说,“学校,游泳课。” 我愣了愣,越发觉得那条泳裤眼熟,“你...是你偷的?!” “捡的。”宋之祁将衣物塞进了我的手里,而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林苓,你不信任我。”与平时无异的语气竟让我觉得他被我伤到了。 我一时语塞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我确实怀疑他背着我搞了女人。我厚着脸皮抱住他的腰,“我就是太在乎你了,你别生气啊......消消气好不好?”他一直不说话,我心里突然也没了底气,将脸也贴到了他的小腹上磨蹭,“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宋之祁总算有了点反应,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什么都行?” 如果我知道宋之祁早早地从酒店房间的自助情趣用品机里买了一副情趣手铐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点这个头。 我的手被铐在了身前,穿得好好的浴袍也被扒了下来,宋之祁用膝盖将我的腿分开整个人挤了进来,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的yinchun,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看你表现,乖一点我才能消气。”他捧着我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亲了一口,“今天玩你前面。”我还没反应过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宋之祁拿过那件泳裤随便团了团就要往我的女xue里塞。 “之祁、呃嗯......”我挣扎着想要往后挪屁股,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胯骨动弹不得。廉价的布料随着宋之祁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挤进了狭窄的yindao,不停地摩擦着娇嫩的xuerou,有些疼的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快感。 女xue被塞得满满当当,大抵是被他们俩人的jibacao了太多次,这样被迫撑开很快也就适应了,甚至流了点儿yin水出来。 我以为宋之祁的意思是不玩后xue,却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他竟然能那么沉得住气连女xue也不碰,反倒是低头玩起我已经稍稍抬起头来的小jiba。他帮我撸硬,上下taonong起来,用虎口的薄茧摩擦我的yinjing,力度时重时轻,但是速度是越来越快的。 周凛经常嫌我不经cao,事实上我也经不住这么撸,宋之祁很有技巧把玩着我的jiba,甚至有意无意地隔着yinchun按压一下匿在里面的敏感rou粒,我感觉自己快要射了,脑袋也跟着晕乎乎的。 “啊……啊嗯……要呃、要射了……快……”我绷紧了身子,腰和屁股也离开了床面,抬得高高的。 宋之祁听了之后轻笑了一声,将原本紧紧圈着yinjing的手松开了,虚虚地贴着柱身不再动作。我原本就要达到欲望的峰顶,突然的停顿让我有些发懵,快感渐渐被空虚取代,我呜咽着屈服于欲望,挺着腰胯去用硬梆梆的jiba去蹭他的手掌。 “呜……动一动……难受……” “乖。”宋之祁只用一个字打发了我,丝毫没有动的意思,紧靠我自己这样费力地蹭根本毫无效果,我感觉自己不一会儿就要软下去了。 我越想越气,朝另一侧偏头不肯再看他,但还是没出息的哭了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吸溜着鼻涕。可下一秒yinjing突然被火热的手心攥住用力地taonong了两下,我被刺激得没能憋住呻吟。他就只摸了两下,然后用拇指蹭了一下我的guitou,我的yinjing就一跳一跳地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宋之祁将软成一滩水的我从床上揽到了他的怀里,侧脸亲吻我汗湿的脸颊,然后手又摸向了我的yinjing。我刚射过敏感得要命,这人坏心眼地用指头搓我的guitou,我推不开他的手只能在他怀里抖成了筛糠。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射了硬,硬了射,玩到最后我感觉我的jiba都被撸掉了一层皮,马眼周围都泛着红。直到射出来的东西从浓稠的jingye变成了稀稀拉拉的精水,宋之祁才放过了我的jiba。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张着腿看着他把塞进逼里的泳裤拿了出来,失去了阻挡逼里的yin液一股脑儿地全都淌了出来,夹都夹不住。 宋之祁没说话将我翻了个身,把胀得紫红的jiba放出来扶着就cao了进去。xue里的水越cao越多,前面的yinjing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再加上jiba被玩坏了就开始漏尿,只要狠撞一下就漏出来那么几滴。 “怎么尿了?嗯?”宋之祁一边耸胯顶得我腰都酥了,一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笑话我,“看来我们苓苓还是小朋友呢。” 这一晚上只能用荒唐两个字形容,凌晨三点多宋之祁叫了客房服务将脏的不成样子的床单被褥撤掉了。 “你偷我的泳裤!” “捡的。” 我才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但也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争论了,脑袋往他胸膛上一贴就有些困了,“那上面的jingye是怎么回事?” “想你想的。” — 第一天的展览很顺利,结束之后有记者来采访宋之祁,我就坐在旁边听着。 女记者也没有过多地询问我们之间的关系,直接了当地进入了正题,“宋先生你好,据我们了解挂在画展中央展示墙的那幅画是您临时创作的,那么您的灵感来自哪里呢?画的名字是,我们也很好奇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呢?” “这幅画确实是临时创作的,灵感来自于一个语音电话。”说着,宋之祁看了我一眼,而后继续说道,“至于名字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欲望。” “确实,有不少艺术家用红色表达性欲,蓝色表达理想的求知欲,而您选择了白色,在您心里白色是代表什么呢?” “爱。” “那么下一个问题,关于画里的那只脚是否有原型呢?” “有。”宋之祁看向了我,说:“是我的爱人。” 之后这个报道不知道怎么被周凛看到了,闹了好一阵的脾气,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