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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想去舞池里蹦一蹦的,但是白天硬生生的挨了一顿cao,现在下面的两个xue都肿了,前面的更是尤为惨烈,yinchun肿得腿不并拢都能挨到一起,稍微动作大一点就火辣辣的疼。 酒不能喝,迪不能蹦,我有些沉不住气了,看着他们两个人把点的酒喝完之后我就扯着他们回了酒店。 不沾床还好,脑袋一挨上枕头,我一连打了两三个哈欠,整个人趴在床上就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听到宋之祁和周凛不知道又因为什么吵吵了起来。 我的眼皮已经沉到抬不起来了,但还是被他们吵得忍无可忍,闭着眼睛随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我要睡觉了!” 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无语地看着睡在我左右两侧的人,明明这个套间有三张床,干嘛非要在我这挤着。我被cao晕的时候好歹还睡了好久,现在已经睡饱了,他们倒是熬了大半夜。见他们还没有醒,我爬起来穿好衣服想到海岸边上转一转,于是留了一张字条就出了门。 我绕到了礁石滩那边逛了逛,前天的大雨让海水涨了潮,但现在已经退了大半,不少有经验的赶海的人都在这片石礁寻些卡在缝隙里小虾、小蟹。我也学样儿去水浅的地方瞧了瞧,那些个螃蟹、章鱼我都不敢拿,最后只摸了个巴掌大小的蚌。 “你这是个珍珠蚌啊,”旁边的赶海的大叔看见我手里的蚌开口道,“后面商业街有开蚌的地方,你可以过去看看。” 我按照他说的找到了那家开在街角的开蚌的店铺,有不少人围在那里挑蚌,每个盆里的珍珠蚌价格不等,我看了看自己捡的这个蚌,觉得好像和店家售卖的没什么区别。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我大体上知道怎么cao作了,于是开口向老板借了工具准备自己把这个蚌打开。 “小伙子,你这个蚌哪来的啊?”老板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我这种自己带着蚌来开的。 “海边捡的。”我用刀将蚌一侧的边缘切掉,然后将刀刃卡进切开的缝里绕着割了一圈。 “你这个蚌可能没几个珠子,估计形状也不太好啊,可能还比不上我家这十块钱一个的蚌呢。” 老板心里的盘算我心里门儿清,就抬头笑着看了他一眼,“没事,本来就是捡来玩的。”说完,我攥着刀柄将埋在里面的刀刃用力一撇把蚌壳给别开了。 我用手指摸了摸软绵绵的蚌rou,果然摸到了几个硬物。老板大概是还不死心,站在一旁看着我挤珍珠,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我是不会花十块钱在这上面的,我舍不得。 挤珍珠的过程还是蛮治愈的,这一个蚌里只有三颗珍珠,颜色不是常见的纯白而是微微泛金,但是形状并不圆润甚至有些奇怪。 “哎,你看我就说了吧,这种天然的海蚌珍珠形状不如我家的好,个头也不如我家的大。” “您这蚌都是精心养殖的,要是成色不好不就亏大了吗?我能捡到也算是缘分了,虽然模样怪了点但好在颜色还不错,”我一边很老板聊天一边将珍珠擦干净,揣到了上衣的小口袋里,“借用了工具什么都不买也不太好,要不我买您一包洗珠粉怎么样?” 虽然生意没成,但老板很大方地送了我一包洗珠粉,给他钱他却不肯收,搞得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走之前跟他说了好几遍“生意兴隆”。 约莫着快到饭点儿了,我又回到了酒店房间,还以为能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违和场景呢。结果床上只有周凛,宋之祁应该是刚洗漱完,听见我的动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还是微微湿润的样子。我看得心痒,跑到他跟前一下子跳到了他身上。 宋之祁抬手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好让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亲了亲我的鼻梁,抱着我往沙发那边走,“去哪玩了?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们都没有要醒的样子,我就自己去看人家赶海了。”我笑着把那三颗珍珠掏出来给他看,炫耀道,“喏,我捡的蚌开出来的珍珠!” 宋之祁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低头打量了一下那几颗珠子又看了看我,像是没忍住闷闷地笑了一声,“好看。” “你笑话我?!” 我有些恼火,抬手就想往他胸口上捶,却被他用手包住了拳头。 “没笑话你,就是觉得你可爱。”宋之祁攥着我的手晃了晃,然后指了指我手心里的珍珠,“不送我一颗?” 我受不了宋之祁这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手心紧张得都出了汗,于是慌慌张张地将手抽出来,然后从他身上爬下来,满脸通红地往卧室里跑,“我才不送给你呢。” 我将珍珠收好,然后扑到床上喊周凛起床。我也不敢大声嚷,只能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叫他,喊了没两声就被突然横过来的胳膊给压倒在了床上。看这样子应该不会发火,我使坏地用脑袋往他怀里拱啊拱。 很快周凛就被我闹醒了,撩起眼皮来看着我,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烦死了”,但还是撑着身子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 最后我们并没有在这待够七天,虽然我一开始盘算着在这待半个月,但是宋之祁和周凛还是很忙的,他们一走我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了,于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旅游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经过讨论之后,我们三个住到了一起。但宋之祁最近正筹办他的个人展,周凛则忙着毕业答辩和接手家里的公司,只有我是一个闲人,整天窝在画室里涂涂抹抹。 好巧不巧,我的生日正赶上这个档口,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但两个人都说今天会回来。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在家陪我一整天,但心里多少有些期待,想让他们早点赶回家,我迫不及待想把刚做好的东西给送出去。 那三颗珍珠,被我分别做成了领带夹、袖扣和项链。 我是真真儿地喜欢这意外得来的三颗珍珠,虽然不够圆润也没有什么独特的光泽,但只有我知道这几颗珍珠是在同一个蚌里孕育出来的,石沙被包裹之后柔化了尖锐的棱角,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特别——正如同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