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做完之后,周凛黏黏糊糊地搂着我,软下去的jiba还埋在我的xue里,他好像还没有彻底的醒酒,因为他小声地跟我咬耳朵,说不想把jiba拿出去。 我默许了,他笑着亲了我好几口,宝宝、老婆的在我耳边念个不停。 “别闹了,赶紧睡吧。” 周凛点了点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明天早上会怎么样,或许我应该在周凛醒之前逃走,因为我不确定他醒来还会不会想看见我。现在的我大概没有办法面对清醒的周凛,如果他再说些不想见到我之类的话,我可能会绷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他面前哭出来。 “你怎么没闭上眼?”周凛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被他吓了一跳,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把脑袋往他胸膛上贴了贴,把蓄着泪的眼睛给藏起来,有些生硬地岔开话题,“你怎么还没睡?” 周凛说:“我忘记和你说晚安了。” 他的胸膛因为说话一震一震的,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反倒是周凛低头吻了一下我的头发,又把我往怀里揽了揽,然后又说了一遍“晚安”。 没过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平稳了,我抬起头看着他沉睡的脸,怎么也挪不开眼睛,就这样看到了天快要亮了。 “对不起。”我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搭在我身上的胳膊挪开,起身时周凛的jiba从xue里滑了出来,射进去的jingye也淌了出来。 我用手胡乱抹了抹,然后放轻手脚去下了床,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等洗漱完穿好衣服已经八点了,周凛还没有醒的迹象,但我也不打算等着他醒。 我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 出了酒店,我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了点东西,今天早上还有课,所以我直接去了学校。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人,看到我走进来都盯着我窃窃私语起来。 我不想过多的理会,随便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了。老教授来了开始点名,点到我的时候我举手答了一声,老教授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问:“昨天的课怎么没来?请假了吗?” “对不起教授,我昨天身体不舒服……”我确实是翘了昨天的课,无奈只能站起来跟他道歉。 “不会是翘课出去和男人开房去了吧?”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个男生大声喊了一句,紧接着教室里爆发了一阵哄笑,紧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老教授黑着脸用书拍了拍讲台,底下立马就安静了,然后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摆摆手让我坐下了。 谣言的传播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我更没有心思听讲了,索性趴在桌上睡着了。什么时候下的课我不清楚了,但我是被人推醒的,那人手劲儿很大弄得我胳膊生疼。 我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发现跟前站的是田勇,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昨天干什么去了困成这样?不会是去卖屁股了吧?” 我跟他没话说,拎起包来就想走。教室里已经没有了人,田勇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别走啊,之前说好的什么时候兑现一下啊?” “你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想把手臂抽出来,但田勇的手好像钳子夹得牢牢的,根本没办法动弹。 “你他妈装什么装!”田勇使了些力气一下子将我拉到了他的跟前,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了我的屁股,“说了免费让我爽一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感觉到屁股被使劲揉捏着,我感觉自己恶心地快要吐出来了,我拼命地挣扎却没有丝毫的效果,我想喊“救命”但是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因为田勇凑到我耳边说:“你有本事就喊,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帮一个男妓,他们来了只会拍照发到网上或者跟我一起cao你……” 就这样,我被田勇半搂着扯到了阶梯教室后排台阶下的空地上,那里是监控的死角。田勇猴急地要脱我的衣服,我挥动着手想要阻止他,一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 “cao!”田勇抬手甩了我一巴掌,大声嚷嚷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这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我被扇得有些耳鸣了,半张脸火辣辣的疼。田勇把我翻过身来推到墙上伸手解我的裤子,我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缓不过来,没有更多的力气阻止他。 我捂着耳朵的手忍不住地发抖,感受着田勇毛躁地解开了我的裤子纽扣,紧接着是拉链。就在我已经死心地闭上眼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田勇的惨叫,紧接着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轻薄的衬衫。 “cao,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护着这个婊子?!”田勇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走远了,“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有你们后悔的!” 我死死地抓着衬衫,将自己的脸给捂住,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下一秒就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是宋之祁,身上沾着颜料的味道。 他轻轻地帮我拍着后背顺气儿,重复着说道:“别怕……林苓,我在这里……别怕……” 我靠在他的怀里哭了好半天,感觉脑袋都缺氧了,有些晕乎乎地转不过弯来。当我正准备掀开盖在头上的衣服时,却被宋之祁按住了手。 “先别掀开。”宋之祁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听起来有些冷酷却多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颤抖。 “我从来没想过用那些视频和照片来要挟你,我只是想让你和周凛分手。” “但我并不后悔这样做,我没有认真地谈过恋爱,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渴望得到你、独占你,所以之前的那句‘我喜欢你’你可以当作是假的,当成不作数。” “现在这句话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喜欢你。” 我的脸被他轻柔地捧了起来,脸上盖着衬衫我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嘴唇隔着布料被重重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