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视角 -- 《我人鱼的身份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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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两个没捅破窗户纸但化学暧昧拉满的人独处一室,其实挺尴尬的。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个狭小拥挤充满水汽、几乎呼吸相接的房车,张哲瀚有点不敢看龚俊,只好装作玩手机。 他一个一个字母地给小雨发信息:下雨,劳资淋湿了,快来接我。 想了想,又加了句:你是不是忘了,劳资淋湿会怎样? 小雨可能是睡死了,完全没有回信,张哲瀚有点牙痒痒。 他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了。雨来得太猛,他来不及躲,整个人几乎湿透了,连假发都在往下渗水。他感觉腰上臀下很有点发痒,这是快要变身的征兆。好像要发生什么事的急迫感揪住他的心,紧张感刺激得他头皮一跳一跳。 这下可完了,他需要立刻用毛巾擦干下身才行,如果放任不管,变身后的鱼尾就会撑爆裤子。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当众耍流氓,在这个没有隔间的房车、在后辈面前脱掉裤子,光着屁股擦干下半身的水。二是等待变身,向吓傻的后辈解释自己为什么是条人鱼,更可怕的是雨停了下车,还要向吓傻的众人解释为什么自己不穿裤子。 张哲瀚正在两种社死中煎熬两难,甚至想着要不要干脆把龚俊一拳打晕算了,就听见咔嚓一声相机的声音,他震惊地转头,发现一直好像内敛不爱说话的后辈,手里捏着手机,嘴角微抿,问:“张老师,你这腰上是什么?” 张哲瀚心叫不好,忘了自己图凉快只穿了白色里衣,雨一打湿看的是清清楚楚,腰上的鱼鳞可能被发现了! 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丢不丢人,只想蒙混过关,嘴里说:“我买的情趣内……” 没想到,对方是一个手比脑子快的人,还没等他说完,就先上手指尖挑起他的衣服下摆,伸手就往他腰上摸。 “啊……”张哲瀚皱眉叫出声。 并不仅仅是因为敏感的腰眼、脆弱的鳞片突然被guntang的热度触摸,而是这个没轻没重的后辈,可能是奇怪手上的触感,竟然还用指甲扣了扣鳞片。 张哲瀚忍住想骂街的冲动。 对方收回手,低头,指尖摩挲了一下,左右翻看,甚至还放在高挺的鼻尖前嗅了嗅。龚俊还戴着发套,这个姿态,很让张哲瀚不自觉想到戏里,温客行某个相当撩人的桥段。 但是龚俊一张嘴,张哲瀚就很想拍死他。 龚俊犹豫:“张老师,你这是……牛皮癣?” 2、 张哲瀚拳头硬了,有这样以下犯上的后辈吗? 张哲瀚:“胡说,我这是……” 然后就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龚俊可能是看出了他的尴尬,脸也红了,心里懊恼自己嘴快不过脑,感觉不知道说什么,手挠了挠后脑勺,硬挤出一个假笑,呐呐地说:“其实 999 皮炎平……” 张哲瀚脑瓜子嗡嗡地响,不知道该承认自己是人鱼还是默认自己有牛皮癣,只觉得天旋地转,实在后悔刚才没一拳头敲昏这个傻缺。 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戏服的裤子已经发出不堪其扰的嘎吱嘎吱声,从裤裆开始一点点崩裂,弹飞的扣子甚至吧嗒打中了龚俊的下巴。 他就在那个傻子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变身成了一条人鱼。 破罐子破摔,张哲瀚反而坦然了。他伸手把可怜兮兮挂在胯骨的破裤子扯掉,上身是戏服里的内衬,摆勉强到胯下,算是盖住自己的屁股。 他看着龚俊那张呆滞的傻脸,心里总算顺畅了点:“不要告诉别人……”还展示似的摆了摆鱼尾:“看见了吧,哪儿来的牛皮癣。” 说着张哲瀚就觉得不对,龚俊这眼神,根本没往他脸上看,而是像定住了一样,非常不客气地牢牢锁定在他的下身。 他被看得不由扯了扯衣服的下摆,却不知道这系腰的戏服内衬,这么一扯,更显得他腰细臀圆,曲线夸张惊人。硕大又华美的鱼尾几乎占据了整个房车的过道,带着如梦似幻的奇异诱惑,殷亮亮的反射着灿烂的宝蓝的光芒,照得龚俊脸上明明灭灭的都是幽蓝色。 龚俊抬眉看向张哲瀚,狗狗眼里全是兴奋的亮晶晶:“我能摸摸吗?” 然后也没等张哲瀚回答,就伸手试探性地摸了一把,然后就忍不住把快要伸到膝盖上的尾巴整个揽在了怀里,手抚弄过每颗鳞片,还好奇地要往缝隙里扣一扣。 龚俊的抚摸简直好像不是摸在尾巴上,而是仿佛顺着张哲瀚的脊椎摸到了他的大脑中枢,爽得张哲瀚忍不住尾巴轻拍。张老师上半身都快支撑不住了,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看向对方。 龚俊微低着头,似乎还想上嘴啃一啃,张哲瀚正想阻止,却感觉好像有什么水,一滴滴拍在他的尾巴鳞片上。 龚俊抬头,似乎自己也震惊了。 龚俊流鼻血了。 3、 这一下是真的啼笑皆非,原本还有些旖旎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 张哲瀚笑得前俯后仰,心里想这个傻子怎么会这么可爱,他扬起鱼尾轻轻拍了拍龚俊的脸,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张卫生纸,递过去。 对面的人明显感觉自己丢脸了,整个人都蔫了,鼻子眉毛眼睛全耷拉下来。 龚俊接过卫生纸,潦草地擦了擦,磕磕巴巴地嘴硬:“天气,天干物燥。” 张哲瀚忍笑:“嗯,没错。”然后伸手把自己华丽的鱼尾抱在怀中,手缓缓抚摸自己的鱼鳍,勾起眼角看向龚俊,说:“这么燥热啊,幸好下大雨。” 龚俊本来被眼前绚丽又迷幻的场景惑得五迷三道的,眼神跟着张哲瀚抚摸鱼鳍的手上上下下,看着张老师的眼神,热气儿都快从耳朵里喷出来了。结果一听到这讽刺的话,瞬间脸唰的涨得通红。 张哲瀚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地大笑出声。他一笑就喜欢左右乱倒,这会儿跟龚俊面对面坐着,他笑得整条鱼尾乱拍,在龚俊的腿上滑来滑去。 龚俊又气又羞,胯下被那人动作挑逗得涨的半硬。看张哲瀚那个欠揍样,又被这鱼尾扫得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就一把将那不老实的鱼尾夹在两腿之间固定,然后捏住那个早就想狠狠握住的细腰,上前狗似的咬住那张嘴。 张哲瀚半点也不惊讶,甚至带着相当的愉悦和挑逗,热情地张开嘴,双手环绕住了龚俊的脖子。 两人刚开始吻得像在干架,你咬我一口,我顶你一下,慢慢地这吻就变了质。也不知道是谁,呼吸交换间带了难耐,唇舌交接的时候带了邀请。 龚俊有点急迫地想要去解开张哲瀚戏服的上衣,但却结成了死结,他只好隔着薄薄的绸缎,一口叼上了张哲瀚的胸口,又啃又咬,舌尖去挑弄rutou的边缘,又用力地吸。 张哲瀚被他搞得七情六欲上了头,有点晕头转向的,被松开的嘴就藏不住煽情的呻吟和喘息,他声音清润,好似绸缎裹着金属,这时掺杂了情欲,撩拨人得心痒痒得不行。 这狭小房车里,张老师的呻吟带着回响,yin糜放荡又煽情,听众虽然只有龚俊一个,但他显然很受用。龚俊一路又舔又吻地向下,把张哲瀚衣服从下往上卷起,像脱 T恤那样。张哲瀚配合地抬腰,伸手,龚俊却又不继续脱了,让衣服缠在张哲瀚的手腕处,好像一个手铐。 龚俊满意地将身下人的双手这样按在头顶,着迷地吻着他的喉结、锁骨,张哲瀚纵容地轻笑,也不挣脱手腕,而是微微扭腰,用鱼尾拱了拱龚俊的两腿之间。 4. 龚俊本来是虚骑着鱼尾的姿势,被这么一拱,好悬没绷住当场泻出来。他赶紧一手按住捣乱的鱼尾,心里默默数拍子冷静。 身下的人顶着一张因情动水光潋滟的脸,嘴上却不放过他,明明双手被制、浑身赤裸,却还要撩拨,左右摆动鱼尾,“有你这样对待前辈的吗?” 龚俊感觉明明自己在上,可却被他掌握着节奏,心里憋着一股气,还没经过脑子思考,就先伸手在前辈看起来相当肥厚柔腻的胸口,用力地一拧。 “嘶……”张老师漂亮的脸蛋立刻皱了起来,说不上是痛还是爽,可总算是闭上了嘴。龚俊上去在那个饱经折磨已经可怜地红肿起来的rutou,安抚地吮舔,用下巴狎昵地蹭了蹭乳尖,又亲了亲,一路向下,留下一串口水,舌头用力顶了顶前辈的肚脐,然后就反复地舔吻鱼鳞起始的腰胯部。 张哲瀚爽得双手忍不住想要推开龚俊的头,嘴里呻吟稀碎不成调。 龚俊早就发现,腰腹处鱼鳞柔嫩细软,还微微透明,一碰就反应不小,显然是张哲瀚的弱点。他半起身,捋了捋自己的jiba,就在那人的皮肤和鱼的鳞片交接之处,色情又玩弄似的缓慢顶弄,唇舌则在张哲瀚的颈侧流连。 性器的热度和yin糜烫得张哲瀚一个激灵,他眼前有些模糊,两手不由拴上龚俊的脖子,嘴里嗯嗯啊啊,情欲的兴奋蒸腾而上,烧去他的理智,他有种奇怪的、下身某处缓缓敞开、虚软空洞直待抚慰的错觉。 他从生下来就很少以人鱼面貌示人,更别提和人上床,双手被制不好动弹,就轻轻动了动胯:“嗯,……啊,你摸摸我。” 龚俊还有点傻:“摸哪里?” 鱼尾带着恨铁不成钢拍了下龚俊的小腿。 龚俊福至心灵,手向下一摸,在胯骨向下没有多远处,在鳞片之间,摸到了一处rou缝,缝口嫩rou外翻,缓缓张合,龚俊伸出一指轻轻插入,发现竟然是一个像女人的阴xue一样的入口。龚俊三指不客气地捣入翻搅,张哲瀚惊叫出声,呻吟都拐了个弯,像上了岸的鱼似的猛烈挣扎起来。 “你他妈……别,啊,别!” 张哲瀚也根本没想到这种刺激这么猛烈,他好像一个被人强硬掰开的贝壳,露出柔软稚嫩的rou,任人亵玩把弄。痛中带爽的刺激电流一样直击他的天灵盖,吓得他只想逃。 龚俊也许别的不怎么灵光,雄性占有和caoxue的本能却是一顶一的强。身下人脸上露出的恰到好处的惊慌让他心里一跳。张哲瀚骨骼纤细,两手还没来得及挣脱开衣服,就被龚俊一个巴掌捏住,压在了头顶。龚俊俯下身封住张哲瀚的嘴,一手则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jiba,打桩一样,一寸寸地没入了那个xiaoxue。 5、 执着于把自己完完整整cao入前辈身体的龚俊,爽得眼前一阵阵发白,这个xiaoxue仿佛是活的一样,又软又湿又紧,自己的下身像是插进了软热濡湿又嫩又滑的鸡蛋羹,他爱得如痴如醉,忍不住就想动起胯来。 “嗯!” 身下人唇边溢出的哼声把他神志拉回,他才发现张老师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淌了一脸。 龚俊立马心疼了,连jiba都软了几分,赶紧爱怜地吮掉眼泪,啄吻他脸颊,嘴里轻声哄:“小哲,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张老师哭起来那实在是美不胜收,他微张着嘴,紧锁着眉,眼泪啪塔啪塔顺着太阳xue流入发鬓,眼眶和鼻子红成一片,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看得龚俊心里揪紧,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才好。 张哲瀚:“让你别动,你他妈瞎动什么……” 这骂声千回百转,龚俊心都化了,鸡儿却硬了,这会儿进退两难,只好按兵不动,抱着他像哄孩子:“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动。” 龚俊人高马大,jiba不小,这会儿就是不动,也撑得张哲瀚难受,他努力试着调动那处的肌rou,想扩张收缩适应适应,夹得龚俊是一阵阵眼前发黑。 好不容易等张老师一声令下,说可以了,龚俊那臀就跟上了马达似的,不要命地使劲挺入抽出,张哲瀚搂着他的脖子被颠得头皮发麻,想让他慢一点,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张哲瀚只感觉下身简直要被摩擦起火,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人生猛地撞裂了。 “你,啊,慢,慢一点!” 前前后后折腾煎熬了这么久,没等龚俊慢下来,他就先xiele。龚俊死死地擒住前辈的细腰,把jiba深深扎入那个xiaoxue,猛烈地把炽热guntang的jingye注入了前辈的体内。 jingye烫得张哲瀚一个哆嗦,他忍不住收缩起尾巴,某种似乎深埋于基因中的繁衍本能,让他浑身颤抖起来,不由大幅度地甩起尾巴,像刚配种完的猫一样左右翻滚,身体像被猛力拉开又弹回的弓一样绷紧再蜷缩。 他化成人鱼后加上鱼尾有两米多长,尾巴相当有力,狭小的房车空间让他无处伸展,于是巨大的尾巴就狠狠拍在了还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龚俊脸上,啪啪啪地发出脆响。 龚俊:………??? 张哲瀚平复下来,一脸高潮红晕,眼角还含着泪,横躺在椅子上,看到龚俊那个懵逼的样子笑出了声:“……谁让你内射的。” 他半坐起身,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再抛下了个惊天炸弹。 “别怪我没提醒你,鱼可是能怀孕的。” 他还戴着周子舒的发套,额头到脖子一片嫣红,乱发披散,湿漉漉海藻一样粘在胸膛的身上,星眸水亮,仿佛趴伏在岸边海石的塞壬,轻缓拍打着尾巴、挑剔检验着自投罗网的猎物:“这次说不定就已经有了,龚老师准备怎么办?” 张哲瀚看着那个瞬间僵直的人,心里说不上是空还是酸,又有点好笑自己怎么像个怨妇。 只听那个坐直的人,愣了许久,认真地问他:“买供你们娘俩用的水族馆,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