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清溪山涧归何方 兰香漫处满轻舟
暮春的晚风向他轻轻吹来的时候,溪边的兰草香果然如意书心中所想一般迷人。今天他是偷溜出来的,不,这描述不准确,应该说,是让人认为他关了门在午睡,其实却出来了。啊……这么美好的午后闷在屋子里怎么能睡着,他早已习惯了风,习惯了它吹拂带来的清凉,这是无论多少侍从打扇都无法比拟的。 自从到繁华喧闹的金陵城,唯一让意书不够满意的就是再也没有海风了。楚庭的风是很好的,它会为自己带来船队的声音,带来鲜香的海味,母亲曾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海的动荡,也曾不止一次夸耀幼子非同一般的天赋。然而他现在依旧在这里了,甚至连此刻迎面的微风,它裹着整片晚樱的甜,一点幽然的芷草香,这一切可能也只好算偷来的。算啦——至少还能有个不错的午觉。 意书安安静静侧身躺着,瞧着这潺潺向外流去的溪涧。廊下的水也似乎可人起来,暖阳斜挂着,被撩起的水花分割成细碎幻彩的不明光,正像是个很不错的白日梦。不远处的小舟不知是否坐人的,此时也随着晃动的微波一摇一摇,像夕阳下船娘会唱的清越小调,最适合洗去整日辛劳的疲惫——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疲惫吧,他慢慢贴到了廊边,不知何时磨蹭掉了一只鞋袜,刚好能这么伸下廊去,划着冰凉凉的水漫无边际搅动。 意书是被扰醒的,一株芷兰在他边上晃来晃去,痒痒的蹭了很久。这实在很打扰睡眠,他困乏的眯着眼,不得不好几次抬手挥赶。“书儿,太阳下山了哦?”拿着香草蹲在身侧逗了半天的女子最后还是出声喊了他。噫——妻主。这是意书脑子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则是再被领进屋子里的时候产生的,准确时刻在芷蘅皱着眉头瞧着他裸露的腿脚时——这个人很生气了,大概。 而他从不知道这间轩室原来是这样的用途,走在前面的女子绕过往复重叠的好几层纱幔,意书不得不紧赶着步子才不至于跟丢了她。泡到冰凉的左脚一迈步,针扎似的久不活动的酥麻立刻蔓延上来,每多一步就多一次,嘶——摔倒之前还是被抱起来了,谢天谢地。而这半年多总是娇惯着他的女子只是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宣告:“书儿很快也要十六了,唔——今天就学一次规矩好不好?” 问是问了,想来她也不是在指望我答吧。意书安分的贴在太太肩窝,乖巧驯顺宛如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直到看见这暗室里奇怪的器具和摆设之前,他是打算无论什么惩罚都乖乖接受的——但是,那个木盒里确实是,姜吧?意书吸了吸此刻不一定灵光的鼻子,再次确认了屋子里弥漫的些微辛辣感,那奇怪的形状又是做什么呢。边上热气腾腾的陶盆要用来干嘛?桌子上的革囊,这一定是个装水的革囊,意书见过很多次那种带塞的,带一截长管的就是头一次了。这神神秘秘的一切配着比外面昏暗的光线,和一扇窄小的侧门,很是激起了意书心里的好奇与畏惧。 然而芷蘅遮住了他探究的目光,他的妻主依旧用刚刚那个奇异的冷冷的温柔声音宣布:“乖乖的”等到被女子半抱着仔细揉搓泡暖了腿,甚至还喝了些热茶,意书依然对妻主说的“规矩”一头雾水,他当然不会蠢到觉得自己被饶过了。最多就是,妻主还是有点疼爱自己吧,意书瞧着自己已经活动自如的腿脚这样想。 然后那个冷清清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书儿,裤子都脱下来。”啊?哦……昏暗的环境多少还是给了意书一点勇气,他磨磨蹭蹭但还是听话的脱掉从里到外的裤子,甚至多此一举的把它们整齐的叠到一边。芷蘅坐在桌边,一点都没有要出声打断他的意思,直到她的小君收拾好了一切,仅仅裸着臀腿垂头拘束的跪坐在妻主身侧。她看着左边那泡的发白的几个圆润脚趾——这样任性是该好好责罚。 芷蘅半抱起他,尽可能温柔的吩咐:“伏在桌上,不许发出响声”意书其实转头看了看她,瞧着妻主那不曾放松的眉头,只好有些无措转回去,依言趴在叠着衣物的桌边。大概要好好挨一顿重重的巴掌了,他乖乖的撅高了屁股,沮丧的这么想着。 然而,并没有,什么冰凉凉的脂膏涂抹上来了。只有薄薄的一层,却像一个可靠温暖的壳子,让意书整个人都好像跟着热了起来,女子修长柔软的手指自如地擦过臀间与腿根时,他甚至不得不蜷起脚趾以便忍耐溢出唇角的颤音。身后的女子却突然落了今天的第一下教训,干脆利落的“啪”声在小小的空间炸开,然后才是伴随着话语蔓延开的刺痛与灼热“专心”他的妻主这样说,“今天可不是学这个。”芷蘅只顺势抽打了没几下那白皙翘高的臀,就继续按揉放松手下细嫩的菊门了,这可不是好受的呢。 可是,可是那里……意书并不是一点儿也不懂的那种男子,他感受着身体小小的潮水一般涌动的热度,不安的捻着手指。芷蘅当然不是什么也没感觉到,夫郎不自觉开始绷紧的身子,伴随着呼吸夹紧的臀……唉,看来还是要换个姿势,本想仔细瞧着这娇嫩之处含着姜,一丝不放水的仔细责罚的。 不得不把夫侍面对面抱坐起来时,芷蘅又抽了他股瓣两下,甚至不无气恼地斥责“坏孩子”意书却分不出多少心思,他此刻什么情况也看不见了,眼前只剩下妻主的肩背,和后面严实的层叠纱幔,自己两瓣光裸温暖的rou团被女子用双手掰的很开,他本能的有些怕,等等,那边的木盒子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怀抱着他的芷蘅想来想去还是只选了一只两指粗两寸长的,既然已经优容过了,就不好一再宽纵,那对幼嫩窄口来说仍旧可怖的姜条几乎被她一口气用力塞入。“啊!呜—嗝—”什么粗大冰冷的的异物似乎挤进来了?从未注意的内里刚刚适应尺寸,却爆炸开火焰一般的烧灼感“啊…这…嗝”意书不自觉收紧了身体,挤压感却换来更严重的灼痛,紧抓在手里的布料被捏的不成样子,他不停地吸气呼气,后来又变成苦恼委屈的抽搭:“呜…啊…”即使是听到意书疼痛的哭闹,芷蘅也依旧没有停手的想法:“记不记得?若再胡闹,我说过会好好责罚。”她只是偶尔小心的抽出一截,又不容置疑地送进那沟壑的深处,这样的严厉往往会换来更大的抽泣,这不乖的孩子该学到一些教训了。 意书的意识有那么一小会儿是混乱的,他想喊疼,又或者喊妻主,但那不间断的被进入的烧灼感几乎折磨得他说不出话来。也许是几个呼吸,也许过了好久,终于学会完完全全放松的小夫郎好过了一点。幸好是抱着的,芷蘅好几次得用力压制住怀里乱动的人才不让他磕碰着。“书儿?”她的夫侍安静下来了,手下的双臀也前所未有的完全放松着,抽插的责罚自然也可以暂停了,她严厉的重重抽打臀瓣:“滋味可好受?”怀里的身子受痛又绷紧了,内壁的烧灼感却立马逼迫着他放松,这比平常苦痛了几倍的教训折磨得意书狠狠晃了晃,哭腔听着也格外含糊:“书,书儿…啊…难受…”头一次含着姜挨,大概对他来说确实太超过了,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却止不住往妻主身上擦。 毕竟是娇嫩嫩的小公子呀,都这样委屈了,妻主也只好轻拍着他的肩背。“书儿乖乖……”做妻主的这样哄了哄他,只是继续执行她的规矩,“来,好好说,今日做错了什么事被罚过了?”芷蘅倒没有硬要他正经跪坐,意书此刻也没有力气自己坐下了,更不要说后面含着的姜并没被允许取下。他继续撅着饱受管教的裸臀——那甚至只有几个刚刚染上的红印,趴在妻主背上,忍住了抽搭回话:“书儿,…呜,书儿午睡,偷跑出来”芷蘅支撑着他,闻言只是无声地笑了笑,手上轻柔的像羽毛一样拍拍他的臀“嗯,该打。”啊…此刻再小的力道也减不了内里责罚的尺度,意书好不容易忍下来痛呼,身体调整到姑且能忍受的位置,继续努力转着脑袋回妻主的话:“书儿,书儿贪凉玩闹……”意书的脸颊红了红,“不曾和妻主说。”毕竟没两个月才被教训过要乖的。 大概这答案终于让他疼人的妻主满意了:“这样罚过可能好好记住了?”他的身后有手指摸索进那难过的密xue,松了口气的意书诚意十足的回答:“书儿记住了。”芷蘅轻柔按摩着将那意书后xue中的可恶刑具抽出去,她轻轻的小声哄劝疼坏了的夫郎“放松…你学会了的?”时不时还夸他“对,乖孩子”完成后成功的得到了一个双颊润红的小夫郎——意书很生气,学会这个有什么值得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