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产乳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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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个月不停歇的发情期终于让童彦如愿以偿。 喻园怀孕了。 童彦意图用孩子将渴望亲情的喻园彻底绑在身边的计谋似乎也开始奏效。 喻园的态度相较于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从奋力挣扎到心如死灰再到现在偶尔能够回应童彦,不得不说是童彦的软磨硬泡和虑无不周打动了他。 他太缺爱了,作为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虽然通过好心人的资助不至于面临失学和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地,但他永远得不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爱。 院长mama爱护的是所有人,朋友也有其他在乎的人,只有童彦关心着他爱着他,就算这份爱掺杂着一些普通人难以接受的东西,喻园也像是被关在罐子里的人偶,被如砒霜的蜜糖浇灌着包裹着,最后全数成为了覆盖在身体上的茧,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无法与外界交流。 他甘之若饴的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房子里自我束缚,他渐渐离不开童彦的爱,也并不想要离开。 他甚至无法想象重归独自生活的场景是怎么样的,那些臆想让他全身发抖,毛骨悚然。 怀孕仿佛是为他的态度软化镀了一层两人心照不宣的保护膜,让他在童彦面前能够理直气壮的用拒绝的态度状似被动的接受童彦对他的关心爱护。 童彦从不会去戳破喻园一碰即碎的自尊心,他太了解喻园了,长达几年的窥伺让他明白该怎么去攻下喻园的心,他总是不动声色的去给予喻园他最期待的东西。 而现在是他可以接收成果的时候了,他的一切抉择和付出都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报。 童彦朝向喻园沉睡着的房间嘴角微勾,眼神压抑,头发稍显凌乱的耷拉在额间,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但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收敛了起来,又伪装成了了冷静理智的他。 童彦拿着一些食物走进了卧室,刚刚还在梦乡中的喻园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童彦。 童彦将食物放在一旁,俯身摸着他的脸颊问:“怎么突然醒了?” 平时喻园会陷入长时间的睡眠用来保存体力,怀孕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喻园脸颊上还带着酣睡后的红晕,整个人飘乎乎的说:“我想尿尿。” 童彦的脸浮现出诡异的愉悦,又被他用亲吻喻园眼角的动作所掩盖,他哑着嗓子说:“那我抱着你去。” 喻园听话的张开双手,被童彦轻柔得像是抱小宝宝那样抱在了怀里,他轻车熟路的将头埋在童彦的颈侧,鼻腔中熟悉的气息让他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根本引不起他一丝的防备之心。 甚至……他在这个拥抱里感受到了无限的爱意。 只属于他的爱。 卫生间里的灯光一直打开着,明晃晃的将整个空间照耀得纤毫毕现,大得不合理的浴缸和镜子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洗手台上还随意扔着几件被撕碎至分辨不了是什么东西的布料。 喻园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里面空空如也,这时正好方便了童彦的动作,他把住喻园的大腿,两只手用力往两边拉扯,将赤裸光滑的阴阜从衬衣中露出来对准了马桶。 喻园难受的闷哼,孕期频繁的尿意随时随地充斥着他的下体,但真正到了厕所时却总是难以快速泄出,尿道口隐隐刺疼,折磨着他的身心。 太狼狈了……这样的自己。 “呜……阿彦,帮帮我。”这段时间心理特别脆弱的他习惯了依赖童彦,顾不得这个人便是导致他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只管带着哭腔寻求帮助,为他解决困境。 童彦轻笑,下巴在他的头顶蹭了蹭,说:“真拿你没办法。” 身后的触手在话音刚落便接替了他的手,稳稳的固定住了喻园,这样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回应喻园可怜的求助。 苍白有力的手指分别爱抚着两个尿道口,yinjing上的马眼红红的,像是遭受了什么东西的插入似的微微张开,手指在马眼口缓慢打圈,痒痒的,也让尿意更加汹涌。 yinchun遮盖住的尿道口也被手指按压揉弄,花蒂仿佛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触碰,直挺挺的立着,娇艳欲滴。 喻园喘息逐渐加快,敏感的尿道像是连接着欲望的开关,让他饱经性爱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显露出更加急切的反应,殷切期盼着来自童彦的抽插玩弄。 童彦仿佛听到了雌xue的叫声,右手在揉弄尿道口的同时合并手指cao进了饥渴的xuerou,猛然进入的异物片刻不歇地抚摸重重叠叠的皱褶,不留余地的刺激着敏感的女xue。 或许是给予尿道口的刺激在漫长的时间内累积到了临界点,脆弱的下体不断开始抽搐,雌xue泄出一股一股的yin液,将插在里面的手指淋了个彻底。 “呜,出来了,阿彦……够了。” yinjing和雌xue前方的尿道口淅淅沥沥的喷洒出了微黄的尿液,喻园摇着头想要躲开童彦还未停止的抽插,但怀着身孕的他所有的挣扎不过是如蚂蚁向大象发起攻击一样不自量力,童彦仍然持续摩擦他的下体。 “舒服吗?”童彦染着愉悦的声音在喻园耳边响起,他凑近喻园的脸颊抿过上面的汗滴,干燥的唇摩挲在脸颊上带来些许刺痛。 喻园闭着眼,仿若在逃避似的不去看童彦为他清理下体的画面,温热的水细细洒在腿间,让原本不太舒适的性器得到了一些抚慰。 他在童彦轻柔的动作下逐渐陷入了沉睡,无论怎么睡觉都还是会感到疲乏的身体像是久逢甘霖般停止了叫嚣,随着他的意识进入了长时间的休息状态。 他睡着了。 喻园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白皙的皮肤被绷得愈发透明,甚至能够看到下面青紫的血管,触目惊心。 幸而触手分泌的粘液能够消除因腹部皮肤纤维受到拉扯而产生的妊娠纹,否则喻园那个不断膨胀的肚子看着会更加可怕。 zigong不停下坠压迫膀胱导致的失禁似乎也成为了习以为常的事情,喻园被童彦全方位的照顾着,就算是童彦为他穿上了纸尿裤也无法让他感到羞耻。 他在童彦面前完全抛弃了羞耻心。 肚子里不断翻滚的卵需要的营养并不是他能够全部提供的,大多数还是由童彦为他注入补充。 用粘液,用jingye,甚至是……尿液。 “不要这个,呜,阿彦我不要这个。” 喻园坐在童彦的怀里,被他用双腿固定住了身体,源源不断流出yin液的下体将身下的床单弄得脏兮兮的,到处都是污渍。 童彦默不作声,只是咬了咬他湿乎乎的脸颊,手下的动作未停,硬是攥着他的两只手将一截黑色触手绑在了他勃起的yinjing上。 “这样你才能坚持下来。” 触手在接触到yinjing皮时便化为了一根黑色的绑带,看起来不太牢固,却死死的在茎身上打了一个结。 他要产卵了。 zigong流出的yin液沾湿了童彦下体的毛发,他温柔地cao入甬道,湿热滑腻的触感从yinjing传来,他克制着自己想要用力的冲动,尽可能的开拓雌xue至足以顺利排卵。 一颗颗在zigong里长大的卵似乎是知道了这是可以出来的关键时刻,一刻不歇的在里面翻滚,活跃得像是要直接剖开母体的zigong,从腹部闯出来似的嚣张。 童彦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用喻园无法听到的声音命令着那些不听话的卵,强制性的令它们安静下来,不要给母体带来其他的不适。 喻园只觉得zigong里一阵一阵的疼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喷发而出的痒意。 来自zigong,来自xuerou,来自阴蒂。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无助地往后伸手抱住童彦,哭着叫喊他的名字。 “童彦,童彦童彦童彦……”声音越来越高亢,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感觉用最熟悉的两个字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童彦在他的声音中加快了抽插频率,一根不大不小的触手也进入了后xue,抵在前列腺上射出粘稠的液体。 喻园全身发热,血液在血管里激荡地奔腾着,全部涌向膨胀的腹部。 肚子里的卵在薄薄的皮肤下面浮现,一颗一颗看得分明,喻园睁大眼睛捂住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快出来,不要在里面待着,不要再折磨爸爸了。” 童彦爱怜地伸手与他交叠,两人的体温都覆盖在了喻园的肚子上,像是在催促,也像是在安抚,那些卵放弃了在zigong里横冲直撞,逐渐向下涌去。 喻园能感受到下体即将要出来什么东西,然而就像是差了点什么似的不上不下,让他不舒服得直哭。 原本小小的胸乳被奶水胀得大了许多,破皮红肿的乳尖直挺挺的,白色的乳汁在里面堆积着,通过乳孔滴下些许,又被童彦的手指接过,吮进了他的嘴里。 “好甜啊。”童彦压低嗓子在喻园头顶上方说道。 本来人乳不同于超市里卖的盒装牛奶那样甜,甚至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味道偏淡,有一股奶腥味,但童彦却在单一的味道中品尝出了能够侵蚀他的舌头的甜意。 “有你的味道。” 他俯身吻住喻园颤抖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话语在两人唇齿交缠间发出。 喻园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身体,肚子还在不停抽搐,zigong沉甸甸的,不断压迫着他的膀胱,让他在童彦caoxue中抑制不住生理反应,两个尿道口喷射出好像流也流不尽的尿液。 童彦一只手逆时针揉捏着喻园胀痛的奶子,一只手按压敏感的阴蒂,乱七八糟的液体黏了他一手,动作间发出暧昧催情的水渍声。 他隐忍地控制自己的roubang在雌xue里画圈,半截茎身露在外面,尽可能地从四面八方cao弄rou壁,将xue道里的皱褶摊开。 喻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zigong的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里面的液体绵绵不绝,喷涌在xue中的异物上,将张开的马眼填得满满的。 童彦呼吸急促,深入菊xue的触手不敢放松,持续不断的为母体提供营养,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一次性产下那么多的卵需要的营养远远不是这些能够满足的。 还需要更多的,更多的富含父体力量的液体。 童彦压抑地抓紧手下的乳rou,绵软的奶子从他的指缝钻出,充盈于内的乳汁随着他的力道喷射,洒在了喻园的身体上,泛着淡淡的奶sao味。 喻园顾不得被自己的奶水颜射的场景,他的zigong口正在被里面的巨大颗粒碰撞。 一下,一下,一下。 就像是钟表发出的倒计时,喻园在恍惚间隐约听到了卵撞击zigong的声响。 童彦敏锐地察觉到喻园的异样,yinjing开始整根埋入抽出,艳红的雌xue根本来不及合拢就又被硕大的性器撞开,rou囊啪啪啪的拍打在臀rou上,泛起阵阵rou浪,水液四溅。 他掰开喻园的双腿,用自己的身体将腿死死固定,随着他咬住喻园嘴唇的一刹那,yinjing骤然深深cao进zigong里,jingye冲开了马眼里的yin液猛地射出,全数浇灌在了胞宫里。 喻园浑身紧绷着,被动的接受童彦jingye的洗礼,卵还在不停翻滚,吸取了父体送来的jingye后更加活泼,跃跃欲试。 “忍着点。”童彦沉声说。 喻园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警告,来自下体的肿胀感再一次席卷而来。 “不要了,好多……” 尿液比jingye更加guntang,一股一股射进了喻园孕育孩子的地方,腥臊的液体像是催化剂,在进入zigong时,那些四处乱撞的卵仿佛获得了全新的力量,用加倍迅猛的速度冲出牢笼,在不懈努力下终于从zigong出来,一颗接一颗,碾压着高潮中绞紧的xue道。 童彦抽出堵在xue中的roubang,双手压在喻园的小腹上,与难受得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喻园接吻。 透明的卵从xue中滑落出来,相互紧挨着,粘稠的液体糊了它们一身,这些液体是帮助它们破壳而出的营养液,只有最健康的个体才能吸取其中的有效成分,从而成功破出,而稍微羸弱的个体抢不到营养,就只能在空气中慢慢死去,成为死胎。 这是从一开始便铭刻在异种血rou里的弱rou强食。 虽然卵在zigong里待了很久才出来,但一旦开始产卵就简单很多了,仅仅不到一刻钟,喻园的肚子便瘪了下去,渐渐恢复到还未怀孕时的平坦。 他早就在生产中耗尽力气,还没来得及看到孩子的真正形态就陷入了昏暗,童彦含住他的舌头使劲吸了吸,根本没看一眼喻园身下不断震动的卵,只顾着咬破自己的舌尖,将珍贵的异种血液哺入了喻园的口中。 那些血液的功效比粘液好得多,喻园身体上还残留的生产痕迹迅速消退,雌xue合不拢的洞口也渐渐收紧,xue中没来得及泄出的尿液和jingye被牢牢锁在了里面。 现在,喻园浑身都散发着童彦的气息了。 补充了足够的营养,从稍显坚硬的卵壳里钻出的小触手们啃食着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卵,周围未孵化而出的卵也成为了他们的食物。 毕竟死胎并不能被看成是异种的同伴。 童彦抱着喻园微微直起身瞥了一眼他们,还算满意的说:“看来你们还不算太弱。” 异种稀少的孵化率是这个种族不太庞大的原因,他们能够有三个孩子成功破壳已经算高孵化率了。 这三个孩子虽畏惧于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父体,但对母体乳汁的渴望战胜了心中的惧怕,他们无意识地重复着向他们的父母叫喊道:“乳汁,乳汁,乳汁……” 童彦皱眉,身后的触手毫不留情的把那三个幼崽拂落在地,仿若施舍般将粘液洒在他们的身上,他低头舔了舔喻园的rutou,用力吸了好几口奶水,才转头盯着那三个瑟瑟发抖的幼崽,压低嗓子道:“滚远点。” “他是我的。” “他的奶水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