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逼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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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熙大汗淋漓,被沈铭那根硕大性器顶得直翻白眼,yin靡的“啪啪”声从身后传来,他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母狗般承受着沈铭疯狂的cao干。 他微眯着眼,瞧着自己熟悉的出租屋,整个人都有点懵。 给沈铭寄完礼物后,他亲自联系债主,还清了他爸的赌债,又和他爸说定,以后把钱攥在自己手里。 他心情大好,和隔壁小哥约好了晚上一起开黑,点个外卖,洗完澡美滋滋地填饱肚子,等着赵勇下班。 十分钟后。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一开门,就被沈铭扑倒在床上,沈铭扒下裤子,一根紫红高耸的rou茎就蹦了出来,作势要往他嘴里插,他赶紧躲开,没想到这是声东击西,沈铭趁他不防备,一把就扯开了他的短裤,guitou一顶,顺顺当当顶进了紧窄的甬道,瞬间把他撑得饱胀。 逼jian发生得这么迅速,陈熙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给出了反应,rouxue痉挛着抽搐起来,富有弹性的媚rou把rou根裹住绞紧。 哪怕没有前戏,那甬道里还是潮湿黏滑的,抽插之间,无比熨帖顺畅,蚀骨销魂。 “cao!”沈铭骂出声:“昨晚干了你一夜,都没把你干松点。” 陈熙欲哭无泪道:“你……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来这儿……我我我,我没洗澡!” “小东西。”沈铭几乎是咬牙切齿了,狠狠顶他一下,道:“死老鼠很好玩是吧?没洗澡我今天也要干翻你,一起脏,不要干净了!别以为你躲在这出租屋,我就不敢来,我告诉你,以后在你这儿,我就没洁癖!” 收到死老鼠的时候,沈铭就起了一股邪火,憋不住,非要找到陈熙才能发泄。 熊熊怒火都转化为了蓬勃的性致,他知道陈熙的sao点在哪,次次直攻那一处,狠命顶撞着那块软rou。 陈熙的身体刚经受过昨夜疯狂的情事,哪里还受得住这么折腾,像条搁浅的鱼,疯狂挣扎,反被沈铭拧住下巴,粗暴地别过脸,然后吻在了一起。 他刚吸过烟,嘴里有烟味,换做之前,沈铭肯定会让他各种漱口喷香水,弄得干干净净,才会亲他,但此刻沈铭却没管,粗暴地吻他,舌头直往他口腔钻,狠命舔舐,像禽兽对待猎物那样狼吞虎咽,吻得他呼吸急促无力招架,嘴唇变得红肿,口水都顺着嘴边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回沈铭是被刺激狠了。 沈铭这种亲法,根本不是为了享受他,而是存心要把他的嘴唇弄肿,让他见不得人。 他察觉到了,却没办法反抗,我为鱼rou,任由宰割。 沈铭一边亲一边插,冷哼道:“皮这一下很开心是吧?还是你的贱逼离不开我,生怕我以后不来找你?” 他的嘴唇被弄得红肿不堪,沈铭亲够了,才一把按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摁进枕头里,而后继续在他身后蛮横冲撞,他什么都看不到,感觉变得更加灵敏,他能清晰感觉到大roubang子在他体内,疯狂搅动着他柔嫩的壁rou,一下下,进到最深处,把甬道撑开,搅得他两股战战,肠液都分泌出来。 他知道要是沈铭想干他,他根本没法拒绝,于是索性不再反抗,享受起来。 于是交合变得更yin靡,他也爽到了,颤着身体,听沈铭说道:“小东西,爽得流水了,嗯?就这么喜欢被我强jian吗?” “唔……我不是……”他支吾着,感觉沈铭捏住了他的后脖颈,捏小猫似的,他顺势抬起身体,一眼就瞧见出租屋的门大敞着,正对着外面的走廊。 这种低价的出租屋,房间全是简单隔起来的,一层楼密密麻麻得住十几户,走廊上指不定刚刚就有邻居路过,目睹了他在别人胯下承欢的羞耻姿态。 何况他的房间是第一户,门口斜对着楼道。 “卧槽!” 他惊叫出声,恐惧和兴奋瞬间冲上天灵盖,把他搅得一团糟,慌道:“门没关!” “我故意的。”沈铭公狗腰一挺,扎扎实实又捅他一下,才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倒是你,邻居都看到你是条小母狗了,你还怎么住下去?” “你是狗吧沈铭!”陈熙骂道,挣扎着要去关门,沈铭却把他压得死死的,不许他动,悠然道:“来求我呀,把我哄开心了,我就原谅你,允许你去关门。” “你……你想我怎么哄你?” 沈铭用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笑道:“叫我主人,说:我是主人的小母狗,要天天翘起屁股,让主人干sao逼。” “尼玛的!”陈熙一点都不配合,反爆了粗口。 他承认和沈铭干这档子事挺爽的,但是沈铭老是想压他一头,变态一样,对付他一套一套的,他上过几次当学乖了,于是拧着一股劲儿,偏不说。 “好。”沈铭不多废话,一个猛插,顶在他sao点上,他差点被顶射了,身体瞬间瘫软。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要上来了! 这下陈熙拧不过了,yin叫道:“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要天天翘屁股,给主人干sao逼……” 沈铭并不买账,得寸进尺道:“刚刚你不叫,现在我后悔了,你得答应我,今天随便我怎么干你,你都不能再拒绝。” 脚步声越来越近。 “行行行。”陈熙无奈应下,终于赶在那人上来之前,被沈铭松开,一个弹腿上前,“啪”地关上了门。 “这才乖。”沈铭满脸愉悦,抓住他的腿把他扯回身下,俯身亲了亲他,盯着他的眼睛,有光亮闪烁着。这回的抽插没有了之前那么狂暴,沈铭含住了他俏立的rutou,咂咂有声地吮吸,roubang在他后xue里九浅一深地缓慢cao干,故意磨着他的嫩rou,痒痒的,勾他的瘾。 他的jiba很快也硬了,立了起来。 沈铭拍了把他的屁股,强行给他翻了个身,把他修长的双腿折叠起来,摆出一个大大的“M”形,他的膝盖拱到腰侧,这个姿势下他门户大开,粉红色的rouxue清晰地落在沈铭眼里,沈铭目光闪闪,盯着那洞口的yin靡水渍,一挺身,又把粗涨的紫红色roubang喂了进去。 陈熙很快就不满足这水磨功夫了,门一关没外人在,他坦然道:“你快点。” “说你sao还不承认。”沈铭一个深深的顶弄,硬生生把他的身体拱到床头,差点掉下去,他惊得勾住沈铭的脖子,下身激动得欲液直泄,滴滴答答落在耻毛上。 他感觉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放下手,沈铭微微一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他也就不再扭捏,用双臂勾住沈铭的脖子,享受着这份亲密无间。 沈铭瞧着那些晶莹的液体从陈熙的guitou冒出来,知道他爽到了,便打桩机似的捣干起来。 硕大的guitou调戏着括约肌,将之撑开,彻底进入后,rou茎把那roudong撑开成一个yin靡的“O”形,陈熙的皮肤是黝黑的,但那rouxue附近却是粉红色的,很可爱。 百来下顶弄后,一波波快感叠加,陈熙被刺激得yinxue骤然收缩,把沈铭咬得死紧,沈铭简直爱死了这销魂窟,感觉那些肠rou裹挟着他的欲根,又分泌出暖热的欲液,润滑着好让他进得更深,甜甜蜜蜜的,让他浑身都沉浸在这甜美的快感里,欲仙欲死。 他一个没忍住,又开始调戏道:“以后不叫你小黑炭了,叫你糖炒栗子,或者烤红薯。” “为什么?”陈熙撇嘴。 沈铭咬咬他的耳垂,笑道:“外头看着黑不溜秋,里头却是又烫又软,滋味甘甜。” “……流氓坯子。” 沈铭被骂得很受用,把陈熙整个人抱进怀里,屁股一拱,几乎要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陈熙被顶得身子一耸,连带着床单都皱了,骂道:“cao,你特么是驴rou吧?” “我勉强当做你是夸我。”沈铭胯下动作没停,低头咬住他的rutou,磋磨吮吸,愣是把他那里弄得殷红肿立。 他感觉rutou酥酥痒痒的,还有点痛,本来想推开沈铭,但一看到沈铭眼中那近乎痴迷的眼神,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拒绝,挺起胸,承受着这样离经叛道的亵玩,嘴里倒不让步,骂骂咧咧道:“啊!尼玛的,轻点啊,疼!” 上下都要被玩坏了,他的身体变得guntang,不得不承认沈铭技术娴熟,弄得他头皮发麻,快感一阵阵奔涌到全身,整个人像泡温泉似的畅快,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沈铭松开他,问道:“小sao逼,主人cao得你shuangma?” “唔……爽……你特么是个畜生……靠靠靠,别顶那里。” “爽了还要骂我,你可真行。” 吐槽归吐槽,沈铭早就习惯了他这德性,心里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捏住他的腰开始狂猛抽插起来,凶狠无比,直顶陈熙最敏感的那一处,干得两人交合处都起了白沫。 陈熙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猛男,竟然被干得几乎要崩溃,roubang戳到G点,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兴奋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下体也是一塌糊涂,铃口不断涌出欲液,xue道里肠液也越发黏滑。 他顶不住了,感觉想射,自己用手撸动着yinjing,犹觉不够过瘾,于是腆着脸求道:“你给我摸摸……” “摸哪儿?”沈铭明知故问。 “摸……摸我jiba。” 沈铭一味蛮干,哂笑道:“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他只得忍住羞耻,求道:“主人,求你开恩摸我。” 沈铭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闻言果然高兴起来,伸手帮他摸,修长的手指在他铃口附近打着旋儿,戳戳弄弄,又握成一个套子,把他的jiba裹在中间,揉搓撸动,技术简直不要太好,他这下馋得连口水冒出来都不知道,拱着屁股把自己往沈铭手里送,没想到这么一送,反倒让沈铭的jiba戳得更深,一下子进到之前没有被造访的位置。 “啊!”伴随着一声爽到极致的呻吟,陈熙在沈铭手里一泄如注。 噗噗射了好几股jingye后,他累得疲软下来,沈铭倒是精壮,见他一副被玩坏了样子,更加兴奋,一根驴rou狂猛抽插,cao得他yin叫连连,没多久又硬了起来,挨了几百来下猛插后,他在沈铭胯下攀上高潮,这回沈铭没允许他射,用手堵住,笑道:“小母狗怎么能射精呢?” “尼玛的,放开!”陈熙憋红了脸。 他最怕沈铭控制他的高潮,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太憋屈了,好像越吹越大的气球,让他有种随时都会爆炸的错觉。 可沈铭偏不让,死死握住他的jiba,yin笑道:“你是主人的jiba套子rou便器,主人没射,你怎么能射呢?” “尼玛……”陈熙憋到极致,终于妥协,学腔道:“求主人让我射,我是小母狗,是主人的rou便器,sao逼只吃主人的jiba。” 沈铭终于满意,松开手,陈熙终于得以纾解,爽得低喘。 乳白色的jingye射在肚皮上,黑皮白汁,有种奇异的美感,沈铭看在眼里,突然又觉得陈熙像个椰子,外壳糙硬,里头的rou却是软嫩多汁,破开壳,搅一搅,那汁水就被挤出来了。 这甘美滋味,他是永远不会腻的。 这么一想,他越看陈熙越觉得喜欢,噼噼啪啪一顿rou鞭,cao得陈熙泪眼朦胧,意识模糊。 他自己也开始意乱情迷,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搂着,换着各种姿势交合,快感如潮水奔涌,陈熙早已没有力气叫骂,哼哼唧唧地呻吟,软腻而不自知,沈铭被他勾得魂都没了,一门心思把rou茎扎进他身体里,如种子落地,只想深深扎根,占据每一寸空隙。 陈熙的唇舌都被沈铭占据,彼此绞紧纠缠,津液交融,与此同时,沈铭还空出一只手帮他撸动yinjing,他的后xue也被沈铭填满,无比餍足,三处快活,让他几乎要在快感中溺毙。 沈铭的呼吸也乱了,命令道:“叫老公。” “老公。”他不再扭捏,身体化成一摊春水,问:能不能抱抱我? 沈铭如他所愿,紧紧搂抱住他,双手托住他的屁股让他坐起来,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他受不住,双臂缠着沈铭的肩膀稍作缓解,两个人光裸着身体,肌肤相亲,契合无比,浑身都是大汗淋漓的,空气燥热,汗液黏腻,rou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并不算多好,但陈熙就是不想松手。 他孤独太久,能被人这么抱着,身心都无比快意,哪怕沈铭是个男人。 沈铭也有些飘飘然。 他知道这旧居民区脏乱差,知道天气热不适合干这事,但他还是来了,说是找陈熙算账,其实还是舍不得。 快感层层涌上来,他的yinjing被一片温热黏腻裹得紧紧的,那么有力,那么亲密,似乎连魂魄都要在快感中窒息,他低喘一声,将浓稠guntang的液体悉数灌进了陈熙身体里,射得急切又猛烈,陈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着,yinxue一阵阵痉挛,吸吮着他的roubang不放松,但人却是没力气了,软软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是个乖顺依赖的姿态。 他侧过脸蹭了蹭陈熙,温柔道:“宝贝,舒服吗?” 陈熙自然是舒服的,嘴上却嗔怪道:“干嘛每次都要射在里面,麻烦死了,我又不能生。” “你要是能生,我一定要让你生个足球队。”沈铭笑笑,又道:“不过你不能生我也喜欢,不用戴套,还能射里面。” “……禽兽。” 沈铭刮刮他的鼻子,温柔道:“那你愿不愿意跟禽兽一起住?你想要的,我基本上都能给。” 陈熙不假思索道:“可你是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沈铭坏笑道:“男人不也cao得你挺爽?再说了,你缺钱我缺你,我们俩凑一起正好,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你的私生活?” 陈熙被说得有点动心,沈铭见他犹豫,有心再给他点甜头,于是把人拖到身下又是一顿猛cao,大roubang子水光淋漓,捅进柔嫩多汁的yinxue里,无比快意,陈熙渐入佳境,呻吟着叫老公,哼哼唧唧一边骂一边挨cao。 两个人正干得火热,突然间,门“咚”地一声被踹开了。 “靠!”陈熙一惊,钻进了沈铭怀里,沈铭也迅速用手护住了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的裸体。 但是太晚了,赵勇已经看到了,嘻嘻笑道:“那个……打扰了,抱歉哈,我听陈哥在里面鬼哭狼嚎的,还以为他遇上了强盗。” 他转身打算溜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如果陈熙是做生意,那要不就是在帝豪夜总会,要不就该在客人的别墅,或者酒店,怎么会把客人带到出租屋呢? 既然在出租屋,那就不是客人。 可是陈熙是个直男啊,不做生意,怎么会甘心让一个男人上呢?难不成是强jian?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想通,从公用厨房一把抄起菜刀,杀进屋子里,指着沈铭,跟陈熙说道:“兄弟别怕!我保护你!你到我身后来。” 陈熙被撞破jian情,已经很羞耻,此刻更甚,但隐隐的又有种被窥屏的快感,他舔舔唇,说道:“我没事,你走吧,我是自愿的。” 赵勇呆立一侧,沈铭抿嘴一笑,被“自愿”两个字撩得心花怒放。 赵勇讪讪走后,沈铭抱住陈熙继续动作,温柔道:“宝贝,你情我愿,就该在一起,今朝有酒今朝醉,懂吗?” 他们从天黑做到凌晨,期间陈熙睡了一个多小时,恢复些体力后,就缠着沈铭继续要, 有些变化是潜移默化发生的,比如陈熙的身体,多年单身生活让他经不起诱惑撩拨,适应了沈铭的入侵后,就开始贪恋,最原始隐秘的欲望被勾得蠢蠢欲动,光是蹭蹭,就能浪出水来,他知道自己这是禁欲久了,太饥渴,突然想,如果真和沈铭厮混一段时间,会不会好呢? 不,不可以,太离谱了。 他收起念头,只见沈铭穿戴整齐,显然不打算留下来过夜,这时候他才发现,沈铭从桌上拿起了一枚钻戒,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他就是再糙,也知道这是结婚了的意思,一下子傻了。 自己这是不知不觉做了男小三?靠! 他嘲讽道:“你还真是有原则,摘下婚戒做,就不算出轨了是吗?” 沈铭噗嗤一笑,刮刮他的鼻子,温柔道:“我可没结婚,这个是我挡桃花用的,没办法,人太帅。” 见他不信,沈铭直接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郑重其事戴在了他的指间,笑道:“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只是你收了我的钻戒,就得想好该叫我什么。” “切,我不稀罕。”陈熙脸红了,口是心非地取下来,抛还给沈铭。 沈铭乐呵呵一笑,倒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