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太yin荡太离经叛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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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铭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从前他中意的人,多半会因为财钱主动献身,少部分不听话,调教过就好了,他对一个人这样耐心,这是第一次。 他没有直接脱下陈熙的西装裤,而是用剪刀剪开一个洞,把手伸进去慢慢揉弄,这样情色的动作让陈熙吃不消,很快,滴滴答答的欲液从铃口涌出,沈铭摸到了,笑了笑,竟然用手指沾着那黏腻的液体,往陈熙后xue探去,他舔着陈熙的耳朵问道:“就这么舒服吗?小sao货。” “你!”陈熙想骂他,感觉自己大腿上抵着一个火热肿胀的东西,瞬间噤声。 那点欲液显然不够,沈铭取来润滑剂,小心翼翼地给陈熙做着扩张,那里从未被使用过,哪怕做过灌肠也还是很紧,单单容纳一根指头就很费劲了,他强忍yuhuo,慢慢加进第二根手指。 陈熙已经感觉到痛了,还有点羞耻,他呜咽一声,挣扎着想起来。 “嘘……嘘……别动。”沈铭按住他,不停地亲吻他的嘴唇耳朵,往他耳根吹气,还用手抚慰着他的yinjing,哄道:“忍一忍,等下就舒服了。” 半推半就做完了扩张,陈熙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出了一身汗。 他的裤子被沈铭剪得零碎,双腿被强制掰开,性器高高翘起,欲液淋漓,沈铭这时候才脱掉衣裳,陈熙瞥一眼,震惊道:“你特么这是驴rou吧……真的能进去吗?”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尺寸不算小,可比起沈铭的,真是可怜巴巴了。 “你是在夸我吗?”沈铭笑道:“进不进得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熙羞耻得闭上眼,翻了个身,沈铭随即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命令道:“后入也行,屁股翘高点。” 他好想跳窗一走了之,可是那样六千块钱就打了水漂,他想了想,还是按照沈铭的命令,跪趴着翘起屁股,摆出一个母狗受孕的姿势。 “对,现在,自己掰开sao逼。”沈铭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他的身子已经动情,对沈铭这种带着侮辱性的词语,不觉得愤怒,反而兴奋起来,他跪在床上,自己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扒开rouxue。 这样听话,倒叫沈铭有些受宠若惊了,他不再忍耐,用温热硬涨的guitou抵住那艳红紧致的rouxue,企图进入,却发现根本捅不进去。 太紧了。 “放松!”他一巴掌拍在陈熙屁股上,陈熙颤抖了一下,前端激动得流出更多yin液,但就是放松不下来。 沈铭强行进入,guitou刚抵到xue口软rou,陈熙就痛得惊叫一声,沈铭只得退出,有些火大,他不耐烦地找来了一瓶Rush给陈熙闻,这东西能让人肌rou松弛。 折腾半天,陈熙的括约肌总算松了些,沈铭迫不及防地捅入,guitou挤开层层温热软rou,往更深处侵略,陈熙的身子真是天赋异禀,他刚进去就被死死吸住,爽得欲仙欲死。 他再也忍不了了,猛然发力,粗涨硬挺的性器蛮横地撑开括约肌,几乎要撑成一圈红rou,他能感觉到,陈熙内里的肠rou剧烈收缩,抽搐着裹紧他的巨物,在痛苦中痉挛着,这么紧,比他之前睡过的那些小男孩都要舒服,真是捡到宝了,他用手掰开陈熙的臀rou,凶狠地一顶,几乎有一半都插了进去,陈熙想必又痛又爽,浑身汗水淋漓,瑟瑟颤抖着。 他知道,陈熙肯定很痛,但陈熙不叫,他就不想停。 身下人抖得不行,他狠下心,给陈熙再闻了一次药后,使劲一顶,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了那窄小的roudong。 “痛……啊……cao!”陈熙终于惊叫出声,本能地挣扎着往前爬,企图甩脱紧紧嵌进身体里的大roubang。 沈铭把他抱住,不断地亲吻他的耳朵,舔他的脖颈,像雄兽舔舐雌兽那样温柔尽心,哄道:“别怕,第一次肯定会痛的,忍一忍,我直接给你cao开cao熟,以后就不会痛了。” 陈熙感觉自己后背暖烘烘的,两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连汗液都融为一体,而沈铭还不停地吻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rou,这样亲密的体验,他从未有过,羞得浑身发麻,除了屁股痛,别的地方其实都很舒服。 他没有再逃,沈铭索性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粗暴地抽插,硕大rou根次次捅到最深,陈熙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cao穿了,他抓紧床单,拧成一团,而沈铭显然是个老手,插了没多久,就根据他的反应找到了敏感点,次次直攻那一点,猛烈抽插,戳弄着他的前列腺,他被弄得几乎要崩溃,尖叫着:“啊啊啊啊!cao!畜生!畜生你轻点!” 沈铭大口喘息着,有点无奈,这人的rouxue够紧够舒服,人cao起来也得劲儿,就是太喜欢骂骂咧咧了,叫床都不忘骂他个狗血淋头。 他狠狠顶撞着,问道:“什么畜生?” “狗!”陈熙大叫:“cao!狗东西!啊啊啊!” “那你不就是狗日的?”沈铭越发刺激亢奋,他拔出yinjing,猛地一掀陈熙,让人仰躺着,在他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再把他的双腿使劲往上扳,举到脑袋上方,如此一来,他yin靡艳红的rouxue就彻底暴露在了灯光之下,高高挺起。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沾着润滑剂的rouxue水光涟涟,颜色是诱人的深红,随着陈熙的剧烈喘息痉挛着,一翕一合,似乎极度渴望被大jiba捅入,好好抚慰。 沈铭没多犹豫,就换着这个姿势又捅了进去,他抱住陈熙guntang酥软的身子,狂猛地贯穿那湿软的rouxue,一边cao一边骂道:“狗日的陈熙,说,你是不是个sao逼,掰着屁眼勾引人。” “我草泥马!啊!”陈熙粗喘着叫骂。 他此刻也是爽的,最初那种异物入侵的痛感过去后,他就得趣了,前列腺被顶得特别爽,yinjing也勃起到了肿疼的地步,被沈铭用手掌抚慰着,前后双倍地爽,奇异的快感传袭全身。 但他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个sao货,所以沈铭调戏他一次,他就叫骂一次,爽到极致,就不管不顾地乱叫一通。 沈铭的性致不减,陈熙骂他一次,他就兴奋一次,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陈熙的脏话骂得硬爆了,青筋暴起,他狠狠地捅入陈熙的yin洞,cao得陈熙一阵阵尖叫,无比满足。 陈熙被他cao得高潮迭起,浑身剧烈地颤抖,他很满意这种状态,他知道,陈熙这是被顶到sao点,真的爽到了。 唯一不好,就是陈熙叫床叫得像公鸭嗓。 沈铭嫌弃是嫌弃,胯下动作倒是没停,皱眉问道:“你特么不能叫点好听的吗?我把你cao爽了,你就只知道骂我畜生?” “cao!就骂你怎么地!”陈熙不服,沈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他被顶得差点失禁,骂道:“狗东西!轻点!你是发情的驴子吗?” 沈铭无法,干脆把人翻了个身,捂住陈熙的嘴,继续用后入的姿态cao他,噼噼啪啪,把他屁股都撞红了。 “呜呜呜!”陈熙猛烈挣扎着,他习惯了喷脏话,被这样捂着很不爽,更想发泄,偏偏沈铭不让,他几乎要被捂得窒息了,感觉屁股被捅得火热,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情况下,他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 妈的,好爽,好想叫出来。 他不管不顾,张口就咬住了沈铭的手指,虎牙一磕,直接给咬出血了。 “我cao!”沈铭缩手,惊呼道:“你他妈属狗吗?” “啊……好爽……”陈熙此刻马上就要高潮了,身子乱颤乱抖,他直接忽视了沈铭流血的手指,一边自己撸动jiba,一边把屁股恬不知耻地往后顶,主动去含吮roubang,催促道:“我要射了!cao,你快点动。” “就没见过你这么野的。”沈铭狠狠皱眉,拔出yinjing,不仅不再插他,还顺手掏出一副手铐,把他双手都拷在了床栏上,不许他自己摸。 “狗东西!你放开我!”陈熙马上就要高潮,突然被迫停下,相当不爽。 沈铭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命令道:“叫老公,老公就开恩cao你的sao逼,让你爽。” “你特么有病啊,死变态,放开我!” 沈铭很能忍,他打定主意,今天不逼得陈熙低头一回,决不妥协,他优哉游哉地坐到一旁玩手机,用余光瞟着陈熙。 陈熙被折磨得要疯了,他想射又射不出来,jiba涨得生疼,偏偏沈铭还在调戏他,拿硕大的jiba抽打他的脸,那种带点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很强烈,勾得他yuhuo焚身,忍无可忍。 他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软声道:“老公,求老公开恩,cao我的sao逼……” 沈铭满意了,又命令道:“记住了,给你开苞的男人叫沈铭,说,‘我是沈铭的小母狗,是贱逼婊子,以后天天给沈铭cao。’” 陈熙的脸涨得通红。 这样的话……也太yin荡,太离经叛道了。 他说不出口,沈铭就吊着他不许他射,他被逼到了极点,只好忍住羞耻,说道:“我是沈铭的小母狗,是贱逼婊子,以后天天给沈铭cao。” “这样才乖。”沈铭得意一笑,抱着他再度贯穿抽插起来,他憋了许久,主动扭着rou臀往后迎合着,浑身簌簌发抖,他彻底被这种极致的快感包裹,沈铭让他叫老公就叫老公,让他扭屁股他就扭,yin荡的后xue一阵阵绞紧收缩,把整根大jiba都吞到最深处。 “老公,帮我摸,求你……”他颤抖着,哭了出来。 沈铭一怔,他在床上向来威猛,把人cao到哭是常事,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能让他这般心生怜爱。 陈熙是个糙汉子,性子直爽,大大咧咧,被汽修厂老板逼着给他下跪道歉,都没有哭,此刻却硬生生被他cao哭了,他也知道,这一次是初夜,他把人欺负狠了,但就是不想停。 他没有帮陈熙摸前面,而是加快了后xue的抽插,死命地顶陈熙的前列腺,顶得陈熙哭得更惨,崩溃着达到高潮,最后哭叫着射了出来。 浊白的jingye一股股喷出来,溅湿床单,沈铭笑道:“小母狗真是个天生挨cao的,看看你,只要插后面就射出来了。” 陈熙又羞又恼,伸腿去蹬沈铭,沈铭却反而按住他,先是用舌头舔干净了他的眼泪,而后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是带点咸味的。 他什么都不懂,沈铭的舌头钻进他口腔的时候,他本能地躲闪,差点咬了沈铭,沈铭似乎早有防备,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我不……”他往后躲,沈铭就穷追不舍,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反复咂吮,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沈铭就趁势而入,逮住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反复调戏,搅得他口水都含不住,只好被动地迎合,渐渐地,他从这种唇舌的缠绵中品到了一丝温情,他试着舔了舔沈铭的唇,那唇瓣温热柔软,很舒服。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原来亲吻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不躲了?”沈铭笑他,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温柔厮磨,叹道:“再这样我要舍不得了。” 陈熙羞恼地瞪他一眼,别过脸去,沈铭问他:“舒服吗?” 他鹌鹑似的不答话,沈铭起身就要穿衣服,笑道:“不回答,那就不cao了,你要是说舒服,那咱们就继续。” 陈熙知道,这一晚上自己可谓丢盔弃甲,一败涂地,没什么脸好丢的了,索性不再顾忌,大大方方道:“要cao就cao,你的rou是金子做的吗?这么金贵。” “你这张嘴啊,真是叫我又爱又恨。”沈铭无奈叹气,掰开他的屁股,又狠命cao了进去,健硕的巨物爆插狂干,几乎要把那直肠cao裂开,拔出来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媚rou带得外翻出来,无比香艳。 陈熙早就不觉得痛了,他yin荡地扭动腰肢,发出一阵阵崩溃战栗的哭喊,宛如一头yin乱的母兽,偏偏沈铭很有一套,控制着他的高潮,每次他要射的时候,就逼他叫老公,逼他说各种yin荡的话,他全说了,沈铭就会狠狠满足他,让他射,一晚上的激烈碰撞,把他弄得无比酣畅爽快,jingye射不出来了,就开始射尿。 他觉得自己是个直男,看到美女的胸腿会馋,却没想到,自己和一个男人交媾也可以这么爽。 食髓知味,抛开羞耻心,他们这一晚狂欢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