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小奴隶,换个地方就认不出主人了?(宿舍掉马,sp,标记,h)
恭敬地送走了林焕,陈棠赶忙跑进房间里去看江榕。 她在监听室里听见了江榕撕心裂肺的喊叫,还夹杂着捶打桌子的声响,心疼地无以复加。今天的那位客人看上去也和江榕差不多大的年纪,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却卑微到泥土里,两个同龄人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陈棠本以为进去会看到一个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屁股,没想到却只是红得厉害,甚至都没破皮。但她也只怔愣了一瞬,马上就手脚利落地解开江榕身上的禁锢,不顾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就要扶着人往小房间去。 “棠姐…”江榕轻轻喊了声,他知道自己的窘态应该全被对方看了去,羞赧的同时还有种被呵护着的心安,“我的裤子…” 陈棠顺着江榕的视线看到落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不等对方说完就雷厉风行地双手一提,还念叨道:“别害羞…棠姐在这干了五年多了,照顾过的小朋友没一百也有几十个,我都把你们当弟弟看。” 好不容易走到了小房间里,江榕马上就瘫倒在沙发上,眼眶又红了。 陈棠忙着给他上药,倒水,算钱,最后建议道:“要不在这睡了吧?你身上不方便,天也晚了,一个人不安全。” 无论陈棠怎么劝,江榕都垂着眼拒绝了,最后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第二天早上快八点五十,一班的座位已经快坐满了,只有三四个位置上是空着的。而让大家惊讶的是向来七点准时到校的江榕竟然还没到。 林焕打着哈欠,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埋在眼下。用关雎的话说这是他林哥辛苦熬夜做题的标志,是辛勤耕耘的成果,他家林哥这么帅,喜欢他的妹子那么多,不会被两个黑眼圈所打败。 关雎从前面转了个身,看着满脸写着想睡觉的林焕啧啧感叹,问道:“昨天几点睡的,看你都快成仙了。” 林焕累得不想说话,只用手指比出个4。 “厉害!”关雎作势抱拳,余光看见数学老师杜成丰出现在门口,立马像个泥鳅一样转了回去。 本来早上的时间是给同学们补周末留下的作业的,不过老师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拿走这段时间。 果然,杜老师站上讲台后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乱地说:“有同学反应这次的试卷比较难,要我提前给大家讲解一下。你们都做完了吗?” 大家懒得去考察到底有没有这位“同学”存在,齐声说道:“做完了。” “那好,我先抄一下答案…” 作为特优班的老师,杜成丰的上课水平肯定是很好的,不仅题目讲解地认真,一些脱口而出的小笑话让大清早的班里洋溢着欢笑声,不再一片死气。 可林焕却始终投入不到课堂中。他不停看向右边空着的那个座位,脑海里回放着昨天分别时的画面,努力不去往最坏的方向想。 终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报告,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 江榕不愧是全班最守规矩的学生,其他人肯定偷偷摸摸溜进来,只有他会光明正大地打报告。 杜成丰看到他的得意门生站在门口,嘴角都掉不下来,“江榕啊,快进来。你数学好,这节课不听也行,有时间还是多做几道竞赛题。” 江榕点头道:“我知道了,老师。”然后慢悠悠地小步往位置上蹭。 他走的速度实在太慢,就连杜成丰也不免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江榕脸瞬间红了,忍着羞愧撒谎道:“脚不小心崴了。” “那…赶紧去位置上坐下。” 没等杜成丰说话,林焕已经站起来去扶江榕了。他拉过江榕的一条胳膊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江榕的腰侧,轻声道:“痛的话往我这边靠点。” 好容易到了座位旁,江榕看着平整的木头凳子更是欲哭无泪。但全班同学包括台上的数学老师都用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差把他按倒在凳子上了。 他咬咬牙,艰难地坐了下去。 还肿着的臀rou被凳面挤压着,连带里面的xiaoxue都痛了起来。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江榕红了眼眶,连带着昨晚上的委屈一齐爆发出来。 林焕这个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关切地问候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江榕擦了下眼睛,平时总是冷淡的嗓音带上了些哭腔。 这样的语气一瞬间就让林焕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只壁尻。 但他很快就摇摇头,把那个想法赶出脑中。昨天在性致上还不觉得,今天见了江榕后林焕就意识到他的这种想法是对江榕极大的不尊重——不会有人喜欢被比作一个下贱的壁尻。 林焕心里有鬼,也不再追问江榕的身体,自己埋头到试卷里去了。 江榕心里松了口气,但屁股里面还是疼得厉害。 Haze给的药是顶级的,涂上后今早大部分地方都消了肿,只有那四道棱子经过一晚的发酵还没消下去。但他昨天羞于让陈棠给里面上药,回去后自己也没管过,现在xue口就肿得厉害,走一步路都能摩擦出微妙的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一般。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大家纷纷起身去食堂里吃饭,最后教室只剩林焕和江榕两人。 林焕家里会给他用保温桶装好每天的午饭,无论是味道还是营养搭配都比食堂好上不少。 他打开盖子,自然把最下面的猪骨汤递给江榕,说道:“这个给你。书上说了吃哪补哪,你腿崴了,要多吃点骨头。” 他又分了一半多的饭给江榕,念叨着:“还有你太瘦了,饭也多吃点,其他菜我们一人一半。” 江榕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对方甚至都没问过自己同不同意。他缓缓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有带馒头的。” 林焕眉间皱起,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回去都倒给我家的狗,太浪费了。” “……” 听到“浪费”这两个字,江榕拒绝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最后被林焕哄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林mama买的骨头很大,江榕啃得有些艰难,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弯腰想去捡,却不小心红肿着的臀rou。痛得江榕忍不住轻叫了声。 林焕还以为是江榕碰到了脚,赶紧自告奋勇道:“我去捡,你别动。” 他找到江榕掉下的那块骨头,正想起身,余光却瞥见一抹红。 苏城一中的男生夏季校裤不算长,坐下后会露出脚踝和一小节小腿。江榕暴露在空气里的脚踝上方绕着一圈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林焕没想太多,一只手抓住江榕的脚,声音从下面传来:“你脚怎么红了?” 江榕被吓了一跳,立刻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疼地倒吸口凉气。 林焕连忙松开手。 重新直起腰的少年喘着粗气,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心:“怎么,我弄痛你了?” “没有。”江榕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双脚几不可察地往远离林焕的地方缩了缩,“就是早上碰到了,不是很痛。” “哦…这样啊…”林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还是狐疑。 江榕脚上的痕迹不像是被碰伤的,倒像是… 又是一个周末,林焕站在熟悉的房间里,对着墙上熟悉的屁股问候道:“又见面了,小奴隶。这周过得怎么样?” 江榕想起一周以来坐着就疼的屁股,还有上厕所时的艰难…似乎唯一的幸运就是林焕把更多的视线投注到了自己身上,那道阳光般的笑容不再是从别人那里偷窃来的,而是真实为他而展露的。这样想来,倒也不算坏。 林焕看着那个往左歪去的屁股,似乎能透过这面墙看出主人的羞涩,心里的猜测也更笃定了几分。 他走上前,直接把裤子并着内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上周还是红肿的臀rou已经恢复了白嫩,两团饱满的软rou嵌在纤细的腰腿之间,稍微一掐就能留下一道红印。 林焕膝盖缓缓蹲下,指尖也往下滑动,最后停留在被捆住的脚踝上。脚镣中间有垫着软垫,林焕也就不再留力,他拉过铁链狠狠一扯,松开后果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红痕,红得有些刺眼。 江榕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的客人似乎格外温柔。上来不再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皮带,而是用巴掌轻柔地打上臀rou。他能感受道臀rou因着拍打而不停跳动,掌心离开后留下的不再是刺痛,而是绵密的酥麻。这种像是调情般的拍打让江榕的心跳得格外地快… “怎么屁股撅得这么高?发sao了吗,小奴隶?” 听到由扩音器传过来后稍微有些失真的声音,江榕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甚至在追赶着对方的巴掌,出口的也尽是甜腻的呻吟。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慌乱过。接受这份工作不过是为了支付爷爷的医药费,被鞭打被侮辱也都是逼不得已的行为。江榕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yin荡的人,也不愿沦为欲望的奴隶… 没等他做出回答,身后的拍打就又落了下来。 这次落下的不再是拍灰一般的巴掌,而是重量可观的木板。 林焕挥着巴掌宽的板子,一下就足以覆盖两瓣屁股。挨了几十下巴掌都还白皙着的臀rou受了五下板子后就立刻变得红肿,瑟瑟地在空中发着抖。 林焕像是执行公务般把眼前的屁股揍到深红后就丢了板子。接着近似虔诚地捧起壁尻的左脚,手里的藤条抵上脚踝,低语道:“小奴隶,这是主人赏你的标记,别弄坏了。” “咻咻”两声响起,江榕的脚腕上多了个鲜红的“X”。 一天的课业结束,江榕把竞赛书装进书包里,打算回寝室再看两道题型,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天。 那位客人打得很轻,今天早上起来屁股上的伤就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脚上的那两道鞭痕却破了油皮,泛起了青紫。 因为对方说不能弄坏,江榕也不敢上药,又不敢拿厚袜子闷着,只绑了个丝带遮掩。 一旁林焕也在收拾桌子,他什么书也不装,只把一个空书包背到肩上,然后拍拍前面的关雎,“老关,一起回去?” 关雎像是被雷劈了般震惊,上下仔细打量一遍林焕,问道:“你不回家?住宿舍那狗窝?” 林焕笑得jian险:“家里豪宅住惯了,想住住狗窝不行?走了…” 望着两个男生勾肩搭背立刻的身影,江榕整理的动作更快了些,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像个小偷般偷听两人漏出来的只言片语。 特优班的宿舍是四人寝,除了林焕平时回家,其他三人没有意外都会住在宿舍。林焕虽然人不在,但还是有房一床棉被放在寝室,用防尘袋盖着也不会脏。 关雎帮着林焕一起整理他的床铺,江榕不想听见他们的笑闹声,独自去阳台洗漱。 他刚拧好毛巾,身子却突然被一个人环住,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是谁…呃…” 左脚突然被拉到半空,突然的失重让江榕一把环住身后男人的腰,可紧张的情绪却丝毫没有减轻半分。因为那只脚上有… 丝带被身后人触碰到,有种酥痒的感激。 “不要…” 身后的人却没有答应,什么连一丝犹豫也无。他拉下江榕脚腕上的丝巾——青紫的“X”张牙舞爪地横亘在白皙的肌肤上,那是他留下的标记,他是他的所有物。 就在丝巾被抽走的一瞬间,江榕闭紧了眼,等待着来自对方的苛责。 会觉得他是变态吗?还是觉得他下贱?江榕甚至不知道识破他秘密的人是谁,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般赤裸,身后的怀抱丝毫不让他觉得温暖,反而唇齿生寒。 而让江榕没想到的是,他听到身后的人说道:“小奴隶,换个地方就认不出主人了?” 熟悉的称呼和语调与记忆中的那道声音完美重合,江榕挣扎着朝后望去,阳台昏暗的灯光下,那道面孔却如此清晰。 “林焕!” 林焕笑着应了声,帮忙把丝带又系了回去,然后贴近江榕耳边说道:“保存地很好,小奴隶。” 林焕上扬的尾调以及耳边的气流都让江榕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不顾自己十分别扭的姿势,潜意识里就想逃离这种危险的境地。但身后是冰冷的梳洗台,身前是抓着他腿的林焕。江榕就像落入了陷阱的困兽,无处可逃。 林焕欣赏了会猎物从怀抱希望再到绝望的过程,心怀满足地凑近江榕耳边说道:“周六去长安街356号,别记错了。” 说完潇洒地抽身离去。 江榕听见屋里有人问道:“林哥,和学霸在外面干嘛呢?” 林焕:“我牙膏用完了,借学霸的用一下。” 屋里还是一片喧闹,江榕身上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丝带都好好系在原处,但大腿根部钝钝的痛提醒着他之前发生的并不是幻觉。 那晚之后,林焕依旧每天晚上回家,再也没去过寝室。 白日里也照常和周围的男生嬉笑打骂,少年脸上爽朗的笑容与那晚伏在他身上的狠历判若两人,仿若一面天使一面恶魔。 江榕越来越怀疑记忆的真实性。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会不会是他的思念入了梦乡,才让林焕改头换面,成了他的可望不可求。 然而周六放学前,林焕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榕,说道:“江榕,我等你。” ——江榕 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他了。在爷爷口中,他是永远长不大的“榕榕”;在老师同学眼中,他是永远考第一名的“学霸”;而在那个人眼中… 江榕不敢继续往下想。他赶快收拾好书包,sao红着脸出了校门。 坐的依旧是45路公车,只是方向截然不同,载着江榕去往远离迷雾的真实。 江榕下车的时候,看见林焕倚靠在公车牌上。 少年侧身而立,日暮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就连垂着的睫毛都闪着金光。 见江榕下来,林焕收回手机,自然地揽过江榕的肩膀,说道:“走吧,先吃饭。” 林焕选的是家粤菜馆子,虽然是由顶级大厨烹饪的,但每道菜都偏清淡,讲究一个鲜字。 江榕夹起一个虾饺,敷衍了事般嚼了几下,再面无表情地吞了下去。 大家看江榕的样子都以为他性子冷淡,偏好的也该是这样清口的食物。但林焕知道江榕无辣不欢,一个rou包子都要放几颗辣椒才开心。像这样的菜应该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下次带你去吃川菜。” 江榕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林焕,是坐在一起的同桌,还是他要服侍的客人。最后只是闷闷地嗯了声。 吃完饭后是逛超市,江榕两手空空地跟在林焕身后,看对方把一堆毛巾、睡衣、零食什么的装进推车里,最后又走到计生用品区域。 林焕指着那堆东西问:“想要什么效果的?” 江榕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可以逃走。他觉得全超市人的视线都放在他们两个身上,话都说不利索了,“可…可以不要吗?” 林焕的眉皱了起来:“想挨打?那你去拿根皮带。” 江榕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林焕,在对方不为所动的表情下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再拒绝,随手拿了一盒就往推车里扔。 林焕往车里看了眼,轻哧声把它放了回去,又拿了盒大号的,“走吧。” 林焕一手提着慢慢的购物袋,一手挽着江榕走到一个小区里。 他拿钥匙开了门,换上拖鞋就往里走。江榕也跟着一起进去。 屋里是简单的黑白装潢,宽敞的落地窗使得屋内每一处都笼罩在阳光下。这本该是让人舒心的环境,江榕的心却从进门起就高高悬在空中,此时更是快要从胸腔里飞出来了。 林焕见江榕还呆站在门口,走到他身边自然地落了个吻:“怎么不进来?” 唇上还残留着少年口中的口香糖气息,江榕却不由想问:“他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已经亲过很多人了?” 林焕脸上稳如老狗,心里也跳得飞快。他还是第一次亲人,也不知道对方舒不舒服... 两人各怀心思,坐在了沙发上。 最后还是江榕打破了沉默。 “我去洗个澡。你这里有...那个的东西吗?” 林焕的眉微微蹙起,反应过来后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有。我没带人来过。”说了这话后觉得有些不对,他又补了句,“我就没干过那事。” 江榕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啊?” 最后林焕是和江榕一起进去的。 洗到一半,林焕从裤兜里翻出那盒避孕套,喘着粗气道:“江榕...给我好不好?” 江榕全程都闭着眼,不敢去看身旁已经抽条的少年身材,更不敢去看他胯下的巨物。他微微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个“好”字。 进入的过程也没有那么艰难。 林焕耐心地用手指给江榕润滑,一旁的沐浴液少了大半瓶。 整根没入的时候,林焕舒适地叹了口气。水流从头顶哗哗落下,遮盖了两人的喘气声。 林焕掰过江榕埋在墙壁里的脸,发狠般在唇上咬了口,问道:“江榕,我是谁?” 江榕忍着下面被破开的痛楚,眼睛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用力挤出两个字:“林...焕...” 林焕却还不满足,继续问道:“只有我能艹你,是不是?是不是只给我艹,小奴隶?” 最后的三个字仿佛是一道电流流过江榕的脊椎,他腰部发软,几乎是哭喊出来的,“是。主人。” 林焕像是被打了什么催化剂,听了主人两个字就发了狠般在江榕体内疯狂冲刺起来。 热水器里的水用完了,江榕被冰冷的水冲得有些发抖。 林焕直接就着在体内的姿势把江榕抱了起来,一步步坚定地往卧室走去。 “啊...不要...”江榕突然离开了地面,慌乱地四肢缠住了林焕。每一步的动作都会让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毫无依靠的江榕只能把一切都托付给身旁的男人。 林焕把江榕放在床上后再次冲刺起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有着最强的体力,他双眼赤红,不断申诉着:“江榕...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江榕一开始还能附和几句,最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的臀上遍布着红痕,有林焕的腰胯撞出来的,也有林焕用巴掌打的,看着十分凄惨。 林焕闷哼着在江榕体内射出最后一次,把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他静静注视着江榕的睡颜,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想象着的画面终于有了答案。江榕被他责打,被他征踏的时候脸上永远是红的,没多久眼睛里就会涌出泪水,而那张平时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嘴中会止不住地哀求他停下。 多么脆弱又多么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光。 林焕吻住江榕的嘴,回答了他今晚的问题:“我爱你,我也会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