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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再做一次你的狗,再被狠狠cao一回

    那一日从华仪宫出来跌跌撞撞,落凝不知自己是用了怎样的力气回到长春宫的,只记得短短的一段路上几次三番心口疼得走不了路,小婢女低声问询着要不要唤轿辇来,落凝恼怒地抬眼,可是一瞬那股戾气便又化作大笑,四散飞去。

    轿辇?她,一个前朝余孽,yin荡万千的宣妃娘娘,在这里用轿辇?

    皇后娘娘的语气她都还记得,就连她脸上那样做作的温柔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此药无色无味,便是太医院也查不出来分毫,只需加到水里,一夜时间,便可在睡梦里死亡,届时便可以抹消这一切。”

    “我为何要听你的?”

    “哦?不听也可以,凝嫔是想将自己前朝余孽的身份暴露于天下,引致天下人对皇上不服,招致内患呢?还是想让南都国上下闻名,知道宣妃娘娘通敌卖国尚存于人世,令南都皇上羞愧而死呢?”

    “你胡说,我没有通敌卖国!”

    “可是你已经死了!”皇后厉声道:“本宫派人去查过,南都国的嫡亲公主安凝已经嫁去北燕,做了那么两年yin荡下贱的皇妃,就跟着林遇一起死了!!”

    落凝怔怔,她望着皇后的脸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改个名字就可以躲避这一切吗?”

    皇后越说越恨,“谁知道你在林遇死后,究竟做了什么,才能来到我燕国,单单是下贱的前朝宣妃,来到我燕国为嫔,这一条暴露于天下,也够你死上几回了!”

    哈哈哈哈哈。落凝走出华仪宫,只觉得失魂落魄。

    她笑着走着,不多时脸上便落满了泪,可她甚至都不想去擦。

    她兀自抬眼望天,那天蓝的煞是好看,好像丝毫感觉不到人的情绪似的,秋高气爽,连空气都没有丝毫不适。

    可她的心却痛得难以呼吸。

    自回到长春宫以后,落凝便唤人封了门,半月未出一步。

    皇上已有一月未见落凝,听闻她去皇后宫中问安,还以为她想通了,毕竟总是要有皇后的,苏荷只要不犯什么大错,李家存在一日,她便是一日的皇后。

    可是转瞬却听闻落凝回了长春宫,闭门不出,一晃又是半月。

    皇后细心妥帖,何况皇上自知此次落凝恼愤是因为自己,也没理由责备皇后什么。只是哪怕同寝,他也做不到去cao皇后,只是将她扒光了罚跪半个时辰,权当是性趣了。

    这一日,太傅求见御书房,皇上正一脸烦躁,见太傅来,摆了棋局,心不在焉地跟着落了子,哪知落子太快,不提防进了太傅的圈套,太傅见之一笑:“皇上心不静。”

    “嗯。”皇上摆摆手,站起身自顾自走到窗前,不想再下了。

    太傅也不勉强,他收了棋子,逐个将它们放入棋盒,徐徐说道:“皇上,臣有一言,不得不说。”

    皇上回转头来,眉头微蹙,“太傅请讲。”

    “后宫与前朝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假,皇上要掣肘,但更要把握方向。如今国无战乱,北燕已收复,南疆已划为我大燕,现下最紧要的是新大燕国的治理,另外,我们不能再拘束在这边陲之地了,迁都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皇上闻言思忖了一会儿,心中暗道自己最近的确倍受情绪干扰,已有些不像从前的自己了。父辈将燕国交到自己手上,内忧外患的日子仿佛就在不久之前,如今并不是懈怠的时机,燕国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若要做帝王,就该做真正的帝王。”

    “太傅放心,是朕松懈了。”

    御书房,再度回到了从前夜夜掌灯的时候,关于迁都的地点,皇上更是常常与丞相、太傅三人讨论的不可开交。

    一晃半月有余,内务府送了上好的时缎来,说是请凝嫔娘娘选块布料,好让绣坊着手准备。

    “都放在那里吧,本宫考虑几日,选好了着人送过去给你。”

    内务府公公受宠若惊,急忙跪下道:“哪儿能劳烦凝嫔娘娘呢?您什么时候看好了,着人来知会一声就成,奴才亲自来,将您选好的面料直接送去给绣坊,也好早日给凝嫔娘娘添置新衣。”

    落凝微微一笑,“好。”

    那人便下去了。

    落凝看了一眼桌上的面料,花纹很是淡雅,团团皱起的雪堆像白云一样簇着,梨花在雪地里兀自盛开,花间飞过金黄展翅的蝶。

    一切都那么美,又那么不合时宜。

    就像她一样。

    华仪宫。

    “布料都送去了吗?”

    “回皇后娘娘,都送去了。”内务府总管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她若是问起来,就告诉她此花样为世外桃源。”皇后娘娘浅浅笑着说道,好似极为体贴温婉。

    “是。”

    华仪宫内焚着好闻的香,李苏荷坐在茶桌前,正修剪着残破的花枝,将新的花放上去。她身披墨绿色的缎锦,利落的褶裙上绣着展翅的凤凰,正笑靥如花的和身边婢女们说着剪枝的诀窍,一众婢女极为认真的听着。

    长春宫的桂花已经落了,没有花香了。

    其实已经很好了,相较宫外普通桂花的时节,它已经迟落了近两个月。

    多活了很久了。

    落凝在长廊下的桂花树下坐了许久。

    终日里从泪眼簌簌,到目光呆滞,到平平静静。

    总算和缓了过来。

    深秋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落凝抬起眼来,看廊下烛光里扑簌的飞蛾,追逐着星星点点的光,飞舞跳动。烛光随风飘摇,它也跟着飘摇,落凝看久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娘娘,您怎么了?”有婢女上前,将锦袍披在她身上,落凝坐在椅上,没有半分波动。

    许久,她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已经一更天了。”

    “为我梳妆。”

    “娘娘?”

    落凝回头莞尔一笑:“咱们去趟养心殿。”

    “是,娘娘!”

    婢女们很是开心,认真的为落凝梳了从前的发髻,落凝却一把撸了下来。

    “梳得好看些。”她轻道。

    婢女们心神领会,收起了素簪,插了金钗,连绒花也簪了上去,描了唇红,一时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将她本就清雅的气质流露的更加端庄、高贵。

    她内里穿了夏日里绣坊为她做的那件轻纱,外面穿了翠绿的缎锦,一双浅白色绣花鞋上坠着细小的绒球,周身看了一遍,这才走出门去,由婢女陪着,先去御书房问安。

    御书房里,皇上伸了个懒腰,看今日政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正欲起身离去,就听见门外的闹声。

    “凝嫔娘娘,皇上正在忙呢。”

    “你且通报一下,皇上若不见我,我便回去。”

    “皇上这些时日政事繁忙,进去的时候交代下了,谁也不见。”

    这倒是真的,素日来不是这宫玉妃送汤来,就是那宫美人问安,各种扰乱心神,皇上心里排斥,又为免前朝不安,因此说了这么个借口。

    皇上从御书房起身,心中暗暗不爽,这个老匹夫,现下知道为朕阻拦了?

    “好你个管事公公,朕还以为你知道朕心里所想呢。”皇上抬脚一踢,公公便捂着屁股向前,脸上呵呵笑着,“老奴这不是生怕打扰了皇上。”

    皇上摆摆手,懒得和他计较。

    门口,只两人与月。

    皇上按捺着欣喜,脸上淡淡笑着:“你来啦。”

    “嗯。”

    皇上见她钗头金簪,又见这与旁日不同的妆容,更加喜悦:“你终于来了,朕等了你很久。”

    落凝跪倒在地上,认真的行了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快起,快起。”

    皇上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你想通了?”

    落凝低头,声音轻轻:“想通了,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狗。”

    “这叫什么话。”

    “皇上,臣妾想做母狗,想做您的女人。”

    皇上疑惑的俯身,“现在?”

    “现在。”

    尽管不甚理解,可皇上心里还是欣喜非常,于是将她一把抱起,转身就近去了养心殿。

    一入殿,皇上刚将她放了下来,落凝便将身上的缎锦脱落,直放到地上,身着轻薄的纱衣对着皇上,轻轻跪了下来。

    皇上刚与殿外的公公嘱咐完什么,又命道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一回头,就看到地上的软玉温香。

    纱衣当真极美,绣坊的确做得很好,只是原本里面应该再搭配一层缎面的里衣,可是落凝内里什么也没穿。

    半透明的薄纱在烛光下摇曳着灵动的光,将内里饱满的奶子和纤细的软腰显得十分诱人,皇上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心道: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饶是他这样自诩淡漠稳重的人也按捺不住地想要立刻占有她。

    “皇上,臣妾想好好的侍奉皇上。”

    “很好。”皇上说罢便要解开自己的常服,可是落凝轻轻摇头,皇上便又停了下来。

    “臣妾来。”

    说罢,她便自顾自爬向里间榻上,取了皇上的睡衣来,针脚细密,不知是哪位与她共侍一夫的嫔妃所做,瞧着做工就不像是绣坊的手笔,落凝微微蹙眉,不过这不重要。

    今夜,你是我的。

    皇上见落凝身着透明的纱衣跪在地上一扭一扭的往前爬去,初识时的意兴阑珊复归心头,她是那样一个天生下贱的女人,她的yin荡好似生就如此,与她整个人合二为一。

    只是近日情绪太重,扰的彼此不痛快。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切该有多美好。

    他不禁上前跟上,将落凝紧紧按在榻前,双眼不知何时染上一抹猩红的欲望,将她手中拿着的睡衣丢到一边,柔声道:“母狗,爬上去。”

    落凝跪在地上,只得应道:“是。”

    她手脚并用,当真用狗的姿势爬上了龙床,继而保持着母狗跪趴的姿势,屁股对着皇上,将下摆的纱衣撩起,屁股高高的翘着。

    一副待cao的模样。

    皇上却是煞有兴致,“母狗这是要做什么?”

    落凝用这十余日里反复想过的最yin荡的话语说道:“求皇上cao我这个贱逼。”说罢将自己的逼掰了开来。

    见她做好了觉悟,皇上也不再忍耐,将近两个月不曾触碰到她,他的身体饥渴得很。

    他一把将亵裤脱落至半,扶着jiba就插进了柔滑的逼里,每一下扑哧出声,落凝也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沉浸进去,发出撩人的yin叫声来。

    “啊…………”

    皇上来了兴致,他边cao边问:“贱逼怎么了?”

    知道他最喜欢女人主动的下贱。落凝心智清明,语气却倍加yin荡:“贱逼喜欢被皇上cao,求皇上cao死我,cao死我这个贱逼。”

    落凝感觉到,皇上的jiba在自己的逼里顿时涨了起来,她不禁扭动起来屁股,极尽所能地展示着自己的yin荡与下贱:“贱逼好喜欢,贱逼好喜欢被皇上的大jibacao!”

    皇上cao得越发用力,他站在床下,高度恰恰好将跪趴在床上的母狗逼插到最深,可是皇上觉得还不够,他俯身一把抓起落凝的头发,将她径自拽起,落凝被迫被拉到起身,双手直直撑着床榻,逼里被皇上的jibacao得更深更用力,她的yin叫也更甚:“啊……皇上,贱逼好喜欢被皇上羞辱,好喜欢被皇上虐,贱逼的身体好下贱,求皇上惩罚,惩罚!!”

    皇上扬手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啪!!

    鲜红的手印顿时落在臀上,落凝扭动着屁股,似是极其喜欢。

    皇上俯身下来,将身子贴近了她,下体仍大力的cao着,“你是朕的母狗,身子自然是天生下贱的,因为天生要做朕的狗。”

    “是……”巨大的羞辱感冲上头脑。

    “做朕一辈子的母狗好不好?”他cao得更加用力。

    落凝一瞬的停滞,但很快就配合上了皇上的姿势,跪得更加坚实,她知道皇上喜欢不留余力的暴cao,喜欢彻底的征服。

    “我是皇上的狗。”

    jiba在逼里再次涨了一分,他似乎极为喜欢。紧接着皇上将她的头发松开,扯过她的两手来,落凝不得不将身体的支撑都交给他,自己只有两膝落地,手臂被紧紧拽在身后,逼里皇上的jiba越发粗壮,cao得也越发用力。

    “母狗,朕真的好喜欢你。”jiba速度奇快。

    “啊啊啊!!!我知道,啊…………皇上,啊!!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欢我这条母狗,啊!!!”

    “嗯。”皇上将她两手放下,一脚踩地,一脚踩到榻上她的头,死死按住,jiba仍大力的cao着。

    “啊……”

    这一次,是真的舒服。

    落凝喜欢被踩,无论是踩脸,踩头,踩奶子,踩逼,都喜欢。皇上深谙她的羞耻心与敏感点。

    “贱逼,母狗!”

    “是!!啊…………”

    很快,皇上便将jingzi灌进了她的逼里。

    落凝立刻回转身来,将皇上的jiba含在嘴里,细细的清理皇上jiba上残留的jingzi。

    皇上轻抚她的头:“凝儿还是那么下贱,朕真的好喜欢。”

    落凝抬眼一笑,jiba仍含在嘴里,可爱又yin荡,颇为风情,皇上不禁俯身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皇上正欲上榻起身,顿觉尿意,落凝也察觉到了jiba的变化,抬眼只惊诧了一瞬,就变作默许。她含着jiba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皇上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一阵欣喜,扶住她的头,徐徐流了尿下来。

    尿液顺着落凝的嘴里直进入喉咙,尔后穿过食道,进入她的胃里。

    又暖又sao。

    “皇上的尿好sao啊,就不能多喝一点水吗?”她咽完抬头看到。

    “嗯?有意见?”皇上抖抖jiba,将剩余的尿都抖在了她的脸上。

    落凝闭了眼嘟起嘴来,“没有。”

    心下一阵刺痛。若是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入夜,皇上执意要插着jiba睡,饶是射了一次,也还是没有疲软,落凝便撅着屁股让皇上插进来,保持着这个姿势睡去了。

    皇上实在有些疲倦,忍不住的睡着了。

    深夜不见五指的时候,落凝抬手摸了摸下体,jiba已经掉落出去了。逼里yin液倒是多得不得了。她转过身来,抱紧皇上。

    皇上在睡梦中仍然不自觉的拥紧了落凝,抓着她的奶子捏了捏,继而复又睡去。

    落凝在黑夜里抚摸过皇上的脸,亲吻着皇上的胸膛,又悄悄抱紧了他的身体。

    可是越是抱的紧,心就越痛。

    她的心在无声的滴血,好似不断的哀鸣一般叫嚣着:我是最sao的,对吗?对吗皇上。

    内心深处发了疯一般的无声地嘶吼:你心里有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