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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下)

    果不其然,上来就教了他的规矩。

    “只说三件事,我每说一件,你都跟心里记下,等我说完,重复。”他还是抬着我的下巴,用他摄人心魄的眼睛看着我,我的荷尔蒙要报表了。

    “第一,以前你跟着什么人,学了什么规矩,甚至惯了什么坏毛病,统统忘掉。跟了我就按我的来。”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我的脸颊上游离。充满试探。

    “第二,调教时候,‘你’‘我’这样的人称词就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了,这是最基本的。也是大忌。”

    停顿。

    像时间停在此刻一样,我仰视着他轮廓清晰的脸庞和身形,尤其是眼睛,之前从没发现,他眼睛竟然生的这样好看,眼尾微微翘起,瞳孔就像秋水里的宝石。每次他一整个人立在我面前的时候,他有力的身体和棱角分明的面目总是让我忽视了他具体的五官,其实,他长了一双杏眼啊,双眼皮扫进眼眶的骨头,像新月一样,但又那么自然,柔软。我想,吻他的眼睛。

    “这是你最后一次,在调教的时候,有机会正视了。”

    这么漂亮的眼睛,竟然让我最后一次正视?!他难道不是在犯罪?!

    他摸着我的头发,像是抚摸小男孩手里最心爱的玩具和积木,说道:“最后,调教的时候,不可以平视我的眼睛。”

    “好了,重复吧。”他如释重负。

    我重复着,并顺势低下了眼眉,他很满意,把手指轻轻抬起,触碰我的嘴唇,我迎头用舌头翻覆,湿润了房间的空气。

    即使他明早要赶飞机回去,所有细节依然是一丝不苟。比如在一切结束之后,我才看到床头柜上祖马龙的香薰蜡烛的最后一点点蜡迹。嗅觉是人类最古老的感觉,能迅速将人拖拽进任何你想要拖拽的气氛。

    我跪在地毯上,带着项圈,他拾起乳夹,用手覆上乳鸽,rutou由于很久没有性生活,和那白色的乳鸽融在一起。他做了一个特别的举动,他拎起那乳鸽,咬住了。我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睛,感受他唇齿的温度,以及旋即而来,他恶作剧一般的撕咬,他用咬的,让那朱砂变成异常挺立和滴血的朱砂。我紧紧咬住牙关才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轻而易举的,乳夹就紧紧扣住了被他咬的像血一样的朱砂。

    他叫我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待我转过来,绳子已经被两把实木的椅子固定。高度当然是我跪着的时候,下体更高一些的位置。我没试过,但大概猜到。

    “想了想,还是有件事要罚。你先自己回忆回忆?”他说话的时候,侧身对着我。

    他用双飞行员独有的锐利眼光盯着我,我还没有养成不对视的身体记忆,又忍不住抬头找他的眼睛。秋水一样的眼睛,现在,散发着瑟瑟寒光。

    “发什么呆?!”他用低低的音调训斥,打破了我的思绪。

    我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回话:“主人,啾啾不该与主人对视。”

    “你到底长的什么记性,是不是想把这三句话抄一百遍?”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拍我一边的脸颊。

    我只好糯糯的说:“啾啾不是。”

    他不再理会我,抓住我的手腕整个儿的牵引到了走绳的刑具上,我表面软糯,内心被欲望泼洒,跪在上面,双手被缚住,举在头顶,开始向前挪动。

    膝行和手被绑住的缘故,让我的身体没有平衡,即使没打绳结,阴蒂也被刺激的开始颤动,他拿散鞭在后面催促,而我,只想躺下来释放。

    绳子上沾满液体。

    我开始抖,他一鞭子抽在背上,重心不稳往旁边倒,他一把扶住,鞭子落了地。

    他终于像个新手了,紧张起来:“走不动怎么不说话?堵你嘴了?”

    我被揽在怀里,放肆的呼吸他胸膛的味道,像一只闻到人类的吸血鬼。

    “还要走完吗?”他问。

    “啾啾想要。”

    “哈?我以为你不要了。”他笑。

    “要。”呵,谁让人以前没玩过,想多玩一下。

    于是他像一个年轻父亲在旁边扶着学步的小朋友一样,把剩下的让我玩完,最后我只想挨cao。

    收拾残局躺在床上,我开始各种磨人,跟他要。他下面的那根小主人早就硬到要喷张了,脸上却全是云淡风轻。问我:“还想不起刚刚是说要罚什么?”

    我在跨上绳子的时候脑中大概闪过,怕不是为了我过马路不看车?!不然也没有别的了。只能以此作答。

    他扬扬眉,笑着拍我屁股,说:“可算是让你想着了。自己选,先挨cao还是先挨罚?先挨cao,罚的翻倍。”

    我已经被撩拨的不行了,嘴上还是皮了一波:“为了救救您的小主人,贱奴愿意牺牲一下哈。”

    他揉我头发,懒得理,把我的身体架起来,跪趴后入,可惜了,不能看他好看的眼睛。他也确实难耐,像小男孩抓乐高玩具一样的抓我,大力且粗糙,但明显能感觉到,比初见,亲昵。他一下一下的撞入我的身体,有力的手揉碎了我的胸,在他释放的时候,我也坐到了过山车的最高潮。

    圆满。

    在床上喘息的我们,得以凝视对方的脸,他问我:“你有高潮吗?有shuangma?”

    “从未有过的高潮,谢谢主人。”

    他满意的摸我的脸。彼此互相依偎的事后关怀结束,他开始了他老父亲一般的安全教育,以后不能这样过马路,你不能吓我,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吧?不能因为年轻就随意的轻视这些最朴素的事情,等等等等……

    我嗯嗯啊啊的应着,心里却有点波澜了,直到他严肃起一张扑克脸,叫我跪起来。

    “本来不翻倍是两只爪子各二十,屁股是四十,全部拿戒尺,现在翻倍了,就自己好好受着,这个事情没商量,揍你多少都不多!”

    我被他刚刚的说教弄的心软了,也不想躲罚,能看得出,他想要对我做正确的引导。

    我跪下捧着戒尺请罚。

    因为心里臣服,挨得辛苦也就不那么难熬抵触了。

    打屁股自然引得身体动了情,他看我是被勾了欲望,拿了我随身被的卫生棉条放了进入,水不往下淌了,塞进棉条的时候,我也完全感受到他传递出的信号,我的yindao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用途了,想要也只能忍了。

    最后二十几下,他愈发用力,还叫我每挨一下就要认错,我疼得大脑失去思考,躲了板子,他可能因为打的时候越想越气吧,揪住我的头发低吼了句:“跪起来,躲板子是你知错的态度吗?!”我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索性变老实了更多,挨完了罚。

    一个晚上,折腾到快凌晨三点半,他第二天七点起来又要赶飞机,第二天起来,我们都无比紧张时间的换衣服洗漱,离开,下楼到路口我抬手打车,他一把按住,拿我的手机叫了滴滴,说:“叫车,别打了,上车把滴滴行程分享给我,好歹知道你在哪。”

    不由分说的把我塞进他叫的车,我一脸懵,末了还补了一句:“今天时间太赶了,只能这样了,坐车上别睡觉,别让我cao心你,因为我的手机也要叫车,怕不方便,所以钱等下就转你支付宝了哈。”

    我皱眉,赶紧开口说:“不……”用字都没出来,因为后面又来了车在后面狂按喇叭催着走,司机就无奈赶紧开走了。

    迷迷糊糊还是睡着了,他并不知道,醒来看支付宝,他竟然转了我六百块,从他家到我家,虽然远,但也不超过两百,刚还在想,他电话就来了,一样温柔的声音:“啾啾我看你刚分享的行程是要到家了吧?别睡觉啊,哥哥已经到机场了哈,回去吃点东西再休息。”

    “哥哥,钱……”

    又被不由分说的打断,“钱是来去路上一起的啊,哥哥总不能让你花啊!”

    我依然介意:“但这样还是剩下两百多啊!不能这样啊!”我语气急了。

    “啾啾,哥哥要走几天呢,你能不能别那么重的思想包袱?就当哥哥给你在学校吃食堂加的餐补了好吧!这样你总能踏实了吧。”他很会说,说的太轻松,太微小了。说得我,没有什么可以驳回。

    对于一个大学二年级学文学的姑娘来说,即使是处在过很多约炮的关系中,但依旧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因为毕竟在此之前的盲约,不是一夜就再不见面,就是见了也几乎AA,约炮都是不想有负担的,不乏有男孩非常乐意我的AA,哪怕他花了三百,我转一百呢,我不想被看轻。

    有限的阅历不足以让我立刻注意,这笔打车费指的是什么。

    记得那一天的早晨,我的确用它吃了一份早餐,在坐满准备送小学生上学的家长的米线店里,在清晨回家的超市门口排队买新鲜蔬菜的大爷大妈的旁边,我因为他的行程紧张而没有完全清洗的眼线和唇膏,还留着昨夜里狂欢的证据,而露斜肩的oversize隆重的衣服和过膝靴,让我在这个早晨,看起来就像一场诡异的行为艺术,作为创作者的我,觉得一切正常,并且还有种经历了自我探索的神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