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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琼箫吹彻[深喉play完,群P前戏]

    玉奴被cao得眼睛红红的泛起泪光,掌印交叠的脸上又被贺胜胯下浓密阴毛磨出了层层叠叠的红痕,嘴角微微裂开泛出一点血丝,头上只有几个小髻还勉力维持着形状,余下发丝都披散到嫩白肩上,真个是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好不可怜。

    但她却只是乖巧地背着手张开嘴巴挨cao,含着泪光的眸子仰视着贺胜,目光比先前的崇敬乖巧更多了一分痴迷情热。被cao得过于狠了,也只是眨眨眼睛露出几分乞怜之意。

    但既是乞求,男人视若无睹地继续狠cao,也不过是乖巧受着而已。

    身怀天子血脉却连天皇贵胄、世家望族全都看不进眼里的冷傲公主,伺候起jiba来反比窑姐儿更下贱。且仿佛跪在男人的脚下,用能谈天下帝王策的嫣红玉口含着男人的jiba服侍对她竟是种荣幸似的。

    贺胜cao得快意极了,低头迎上玉奴温顺仰望的眼神便不由觉得浑身都有几分飘飘然,虽然他一向欲望就重,但这回更是只觉小腹一片滚热,胯下rou具更比平时涨硬几分。

    院中兵将们也嘈杂声渐弱,都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yin戏,贺胜cao得愈狠,他们口鼻间的呼吸便愈发粗重,坐得靠后些的人更是干脆解开裤子握着jiba自读起来。

    得贺胜常把掳掠来的世家贵女充为军妓之益,他们虽都是山野出生,但也cao过不少奶大腰细肤白的美人。过去他们觉得能把那些贵女当婊子一样cao个半死,看着她们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乖乖跪在地上舔jiba的母狗便足够出气、足够过瘾了,但今天方知,将军这般让堂堂公主把舔jiba当赏赐才叫真过瘾。

    若有个这般美貌的贵女跪着舔他们jiba时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只消想一想,便觉jiba硬得要炸了。

    正经cao着美人小嘴的贺大将军还龙精虎猛,有些心浮气躁的人旁边看着,反倒先射出几股白浊到手心。

    好好的喜宴,饭菜还没有上来,宾客席里倒是已经一股浊腥气了。

    贺胜这般习武之人,体力精力都最是旺盛,自知待他射出来非得个把时辰过去,瞧见底下众人的情态,略想一想,手上使力,将玉奴整张嫩脸按在了jiba根上,召来亲兵,神情自若地对其耳语几句。

    只见亲兵听命之后便小跑着往后宅的方向去了。

    大家见状都颇有些疑惑,眼神不住地往玉奴身上飘,不知将军为何忽地不cao这婊子公主了。

    贺胜欲望虽重,却当真是说停便能停下的。他只如山岳般地挺直了腰站着,并不再耸动腰胯,好似胯下的美人只是个用嘴连到他rou根上的挂件。

    他对郭先生亲热地招招手,郭先生走到他身边后,他爽朗一笑,问道:“先生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方才某以为和将军想的是同一桩对策,然而将军让小宁将军去做什么,”郭先生惭愧一笑:“某却猜不出来了。”

    贺胜伸脚轻亵地踢了踢玉奴,并不立刻解释郭先生的问题,而是转而笑道:“先生看来,我这新妾可足够sao贱?”

    郭先生的目光飞似的在玉奴涨成艳粉色的脸和胸前两团白腻乳rou上掠过,顿了一下,露出个不多不少的暧昧笑容,恭维道:“实乃将军胯下一母狗耳。”

    贺胜“哈哈”一笑,道:“不错,天家公主也不过是一条yin贱母狗。”

    他指了指院里兵将们,道:“兄弟们火气本来就旺,叫这贱母狗一勾更是无处发泄,你瞧瞧,一个个的,以为躲在后面手yin我就看不见呢。”

    “将军可是嫌他们扰乱婚宴?”

    贺胜轻啐一口,道:“狗屁婚宴!你不是问小宁到后院做什么?前些日子京城那些蠹虫送过来的女人左右cao腻了,叫她们过来伺候兄弟们泄泄火也罢了。”

    话音一落,只见郭先生后退一步,正色鞠躬行礼,道:“此一礼,乃是替天下人贺世间竟有将军这样能把下属欲求看在心里的主君。今日将军待属下如待子侄,明日将军执掌山河,亦必是天下人之君父。”

    贺胜被一记马屁拍得浑身舒坦,大笑几声,道:“这都是以后的事,今日不过为叫他们把火气发在女人身上,少想着打进京城。”

    郭先生便叹一口敬服的气,道:“不过几个女人的事,便危机尽除,军心尽得,将军是真正四两拨千斤的高手。”

    贺胜听得得意,故作不在乎地摆摆手,道:“尽除、尽得言之尚早。那批女人里有几个我尚没有破身,先生稍后也挑一个疏解疏解,玩完了不想叫她贴身伺候仍充了军妓便是。”

    郭先生又行一礼,“某却之不恭。”

    他低下头的时候,眼神没忍住又在玉奴身上停留片刻。

    玉奴对此,却是一无所觉。她跪在地上听男人们说话,却只觉得他们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从天边飘来,半点听不真切。

    贺胜的大手有如巨石一般压在她的脑后,让她丝毫挣扎后退的余地都没有。粗长坚硬的roubang整根顶进了她的喉咙,guitou已顶开了食道口,她的上唇吻着密密的阴毛,下唇则已经吻到了卵蛋上。说串在jiba上也不为过。

    不知是不是与常年征战练武有关,贺胜的阴毛极其浓密,黝黑粗硬,她整张脸陷在其中,鼻子只能吸进几缕游丝似的空气,还带着贺胜胯下浓郁的男人味。

    这也罢了,几根yingying的毛还探进了她的鼻腔,痒得厉害。

    玉奴不断地想打喷嚏,但整个喉咙都被roubang填满,自然没有打喷嚏的余地,只是带得喉间软rou蠕动。打不了喷嚏的难受劲儿又惹得干呕着想咳嗽,但咳嗽自然也是咳不了的,只喉道一阵阵绞紧。

    如此,玉奴虽然痛苦,种种反应却都是在服侍roubang舒服。贺胜不必动jiba也半点不缺快感,被伺候得妥妥贴贴。

    贺胜过往玩女人有几回兴起时都是jibacao嘴cao得女人窒息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嘴xue裹jiba裹得最舒服。

    但玉奴毕竟不同,他不意这般对待玉奴。因此瞧着差不多了,也半拔出jiba让她换口气。

    玉奴刚刚鼻翼开翕地吸进去一口续命的空气,尚且没来得及打个喷嚏,便又被按回了jiba上。

    如此被cao控着生死、cao控着痛苦与欢愉,玉奴神魂似在云霄幽冥之间翻荡,一时间倒真有些假戏真做,对贺胜生出了发自内心的敬仰膜拜之情。男人只把她当个伺候jiba的物件一般使用,她的满心满眼似乎也只剩下了伺候好jiba这一件事。

    过去盏茶时间,那亲兵小宁将军终于驱赶一群小羊似的,将二十多个美貌女子驱进了院里。

    这些女子虽然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这院内百十个大汉和空气里那股子麝腥味便足以让她们眼前一黑了。

    再定睛一看,这段日子刚破了她们身子把她们百般cao弄羞辱的贺胜此时胯下正跪着一个红裙曳地、身姿绰约的女子为他含着那物事疏解。

    他们又羞又怕地看着这样荒诞的场景,左右踌躇片刻,方上前跪下给贺胜请安。

    贺胜只瞟她们一眼,便朗笑几声,对院里众兵将道:“兄弟们,勿要嫌这些婊子我先cao过,都是细皮嫩rou的,大伙分了疏解疏解。”

    兵将们听罢此言,轰然叫好,都蠢蠢欲动起来。

    贵女们中间却是传来几声急促的尖叫,后便隐隐有哭声响起。

    她们虽然在被家里送来之前就大致了解了贺胜一贯的恶劣,知道越是世家贵族出身的女子,他越是喜欢cao腻了便发配到军妓营里羞辱。但毕竟她们处子之身是被贺胜所破,而与那些满眼yin光的大头兵相比,他也是堪称英武俊美的。这些花朵一般的贵女们难免心存幻想,希望自己在这天下第一反贼心里稍有几分特殊。

    但今日一切却告诉她们,幻想便只是幻想而已。她们过往再是娇贵,在贺胜眼里,也都只是婊子罢了。

    得了贺胜的允许,兵将们饿狼似的扑上去瓜分了这二十多个贵女。约三五人便能享用一个。

    一时之间,满院都是yin声艳语,中间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啜泣声。

    见此,贺胜满意地点点头,低头看向已被yin虐得双脸遍飞粉霞的玉奴。这样子,丝毫再看不到方才的清冷高傲了。

    他拔出roubang,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甩在玉奴脸上,看她从被cao得双目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似笑非笑地问道:“公主,老子的jiba香吗?”

    玉奴眸中含泪,乖巧点头:“将军乃是世间至阳至刚之人,便是,便是……”那词似是对她而言有些难以开口似的,磕磕绊绊地道:“便是将军的jiba,对贱妾而言自然也是美味,能服侍将军是玉奴之幸。”

    贺胜深深看她一眼,挺了挺胯,又将jibacao进了玉奴已经有几分红肿的嘴巴里,挺动腰胯狂cao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里,玉奴小小的一张脸上全是似痛还似乐的神情。

    许久,院中被兵将们按着cao的贵女们口中声音已经由哭喊到yin叫又到哑着嗓子抽泣,贺胜才终于一挺腰,将整根jiba送进玉奴喉道里,射出来guntang浓稠的jingye。

    玉奴连吞咽的动作都不必,jingye几乎是径直射进了她的胃里,填满了她因出嫁未曾进食过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