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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羊眼圈、轻微窒息)

    羊眼圈是谢寒献上来的。

    在此之前赵怀恩对它一直都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并未亲眼见过。宫中虽收藏了千奇百怪的助兴yin具,但赵怀恩惯常用的也不过是那几项,因此也没特别留意。

    她问谢寒为何要将此物赠与她,谢寒说是为了让她能够与赵怀泽相处得更加愉快,以免她的心情影响了做决策时的判断。

    话语间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只有谢寒本人知道,赵怀恩也没继续追究,话留三分白总是好事。她并不是太在乎谢寒为何会知道这等yin器,她大概也猜得到原因,毕竟谢寒以前在北境时曾被那群梁军摧残过一段时间,她没兴趣去揭人伤疤。

    羊眼圈的用法她大致也从谢寒口中听明白了,要诀即是「先浅後轻,後深而微」。羊眼圈的毛刺只有在抽送交替时才能有效地刺激到甬道内壁,因此大动作的抽插反倒会弄巧成拙,没办法将羊眼圈的功效充分发挥,甚至还有可能会教承受一方被皮圈擦伤花径。

    「後深而微」则是停在甬道深处,再以半寸至一寸的幅度小范围活动,用毛刺缓缓辗磨xuerou,这样承受方就不会被沉重激烈的cao干干扰,从而感受不到细毛的刮搔刺激。

    渐渐地yinxue会愈发酸软,沁入骨髓的痒意化作快感,会令人似着魔般地愈来愈渴求羊眼圈的摩擦,然後慢慢失控,甚至情不自禁地主动摆荡腰肢吞吐,整具身体都舒服得阵阵抽搐,最後被羊眼圈上的细毛磨得欲仙欲死,颤抖着泄出一地yin液。

    cao进赵怀泽的後xue後,赵怀恩感觉到rou壁温暖的包裹,犹似在欢迎她的莅临。她满足地喟叹出声,俯身舔拭了下赵怀泽的背脊,便开始律动。

    异样的侵入感让赵怀泽绷紧了全身,他感觉到有圈细密的毛刺在由浅而深地刮蹭媚rou,密密麻麻的酸痒随着rou刃的抽送席卷而来,犹如万千虫蚁啃噬,瞬间就让他抖若筛糠,双腿直打着颤。

    赵怀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不断淌出的yin水很快就打湿了羊眼圈,毛刺变得柔软,如今倒是更像有人拿毛笔蘸了水,在甬道的内壁蜻蜓点水地作画。痒意依循笔尖落下,犹若水滴落入池中,激起一波波涟漪,在xue内扩散开来。

    赵怀柔轻抚着急促喘息的赵怀泽,捧起他的脸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失神的表情。药效发作,赵怀泽的眸子已然失焦,氤氲了薄薄一层雾气,不复方才与她对峙时的阴冷,似是一只睁着汪汪泪眼的可爱狸奴,但是情慾将他的眼尾绘上了绯红的妆,让他看来又像只妩媚惑人的狐狸。

    “哥哥,你也痛一痛,你也痛一痛。”

    她吻上赵怀泽的唇瓣,堵住他的呻吟,又勾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缱绻交缠,水声绵绵,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赵怀泽唇角淌落,划出色情的yin丝。

    赵怀泽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赵怀柔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又逼迫他与自己接吻,尽情掠夺着他的氧气。

    死亡的压迫让他的思绪回光返照似地清明了一瞬,求生的本能让他绷紧了全身肌rou,呜呜咽咽地疯狂挣扎起来。然而赵怀柔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深,更狠,哪怕她的舌头被赵怀泽的牙齿勾破,鲜血的腥甜溢满口中,她仍似蛇一般死死绞着猎物,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跑。

    若只有赵怀柔一人,赵怀泽就算是被缚住了双手,也仍然有办法轻易挣脱,可他身後却还有一个赵怀恩。他的腰枝被赵怀恩牢牢禁锢,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力气每次都会被赵怀恩轻易捣碎,而後被拽进更深沉的情慾之中。

    赵怀恩有节奏地以阳根辗磨着赵怀泽因窒息而剧烈痉挛的后xue,每每感受到赵怀泽的紧绷,她便会往赵怀泽的前列腺重重一顶,果断无情地扼杀赵怀泽的一切反抗。

    赵怀泽的视线一阵发黑,眼前却开始泛起班澜的白光,耳边轰鸣嗡嗡,逐渐缺氧的大脑已经分辨不清楚疼痛、恐惧与快感的区别,它们化作汹涌的浪涛卷走了他,他感觉自己沉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只能在窒息的恐惧与蚀骨的欢愉中载浮载沉。

    他无力地抽搐了下,在极致的濒死之中攀上高潮,温热的汁液从花xue中喷涌而出。

    赵怀柔终於松开了赵怀泽。

    赵怀泽本能地大口摄取氧气,眼前的世界宛若万华镜折射出的幻像,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荒诞。

    他虚脱地跌入赵怀柔的怀抱中,几乎被这近乎疯狂的虐待生生折磨至晕厥,可赵怀恩却彷佛对他的痛苦浑然不觉,冲撞依旧不曾止歇,甚至还隐隐提升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那股一度被恐惧压抑住的麻痒又再度袭上了他的後xue,教他忍不住晃动纤腰,想让赵怀恩用她的roubang替他止痒。

    即使他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可他的身体已迫不及待地追求慾望。

    赵怀泽的刘海因潮湿而沾黏在泛着红潮的精致脸庞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因挣扎而凌乱地披散在身後。

    赵怀柔难得温柔地替赵怀泽捋好发丝,下一瞬却又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往後拽,注视着那雪白纤细的颈项被迫仰起的美丽弧度,欣赏着青年淌满泪水的痛苦泣颜,享受着兄长自喉间喘出的恐惧哭吟,心中喧嚣的怨恨终於被抚平了些许。

    这样还不够,这样怎可能够。

    赵怀柔本想不择手段地再让赵怀泽哭得更加凄惨,但是赵怀恩却将奄奄一息的赵怀泽翻过身捞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给他顺气,冷冷地瞥她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她弯起笑,笑容灿烂得像个天真无邪的稚子,而後猫一般优雅地爬到了赵怀泽身後。

    这姿势让赵怀泽的xiaoxue吃进了整根阳物,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也无法搭在赵怀恩的肩膀上分散重量。

    因此这相当於他是直接坐在了赵怀恩的yinjing上。

    赵怀泽抖得厉害,虽然被填满的快感过於舒服,然而这可怕的深度顶得他小腹微凸,彻底激发出了他护崽的母性本能,竟是生生盖过了慾望。

    他泣声哀求赵怀恩换个姿势,这太深了,他和孩子受不住的。

    赵怀恩置若罔闻。待赵怀泽的气息不再紊乱後,她重新扣住赵怀泽的细腰,开始浅浅起伏。

    赵怀泽胡乱扭动着,这时一具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後背,纤细的柔荑握住了他的胸乳,肆意揉捏捻弄,甚至是亵玩起他的rutou,硬生生打断他的求饶。

    “何必在意那麽多呢。”赵怀柔附在赵怀泽的耳边,叼住他柔软红润的耳垂轻轻啃咬,蛇一般地蛊惑,“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