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荒,求大家给我推荐【甜宠文】rou不rou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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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在海棠和晋江看书(不过我更喜欢看海棠的甜宠(斯哈斯哈人狠话不多)) 以下是我的要求: 我要宠!非常宠! 喜欢香香软软的受宝 攻怎么样不重要,一定要非常非常宠受宝,就那种老婆贴贴,老婆黏黏,一秒不见老婆都要发疯 最好还有点反转,有点追妻火葬场最好啦 我要有剧情!要有剧情! 我看过的:这些就不用给我推啦 不甜不宠的rou也哒咩!最近心理上的需求大于生理上的(狗头) 以下凑字数: 我靠——我本来想给你们放一段我以前没写完的一点rou,我上我那个码字软件一看,它已经跑路了……我数据已经看不到了。我确实太久没码字了……但这……真是个惊喜……我的存稿啊!!!mad傻逼软件 emmmm 我刚刚退出登录再登进去发现数据又找回来了。 等我有空把天君x玉芙这篇补完吧~ 天宫之上,瑞云绕柱,仙鹤翱飞,一片祥和清朗之景。 早年间仙、鬼、妖、魔四界混战,本届天君率领天宫一千零八天将数十万天兵,大败其他三界,令天界统领六界。如今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天宫众人无一不崇景、仰慕那位举世无双的君王。 此间正巧天后生辰,四海祝贺,玉芙也随家中父兄前来庆贺,顺便,商议她与大皇子的婚事。 大皇子是天后与天君的长子,身份尊贵,性子又温恭谦逊,是难得的好郎君,索性玉芙是太古玉雀一族,又是族中唯一的公主,配大皇子也不算辱没天嗣。 更何况,二人相识数万年,早已暗生情愫,只待完婚。 此次,玉雀一族也是为此事而来,不欲再拖。 天宫的红絮树下玄石台,玉芙编着飞云半髻,露出一截秀白的颈,微微偏着将头靠在明珏的肩上。 二人的月白宫袍纠缠在一起,被偶尔袭来的清风微微吹起。 “等母后的生辰过去,阿芙该唤我一声夫君了。” 明珏皇子清朗的声音带着一点戏谑,想来温吞的玉芙难得红了脸。 她的脸蛋生的绝美,此时两颊飞出一朵红云,更添颜色,令明珏心中一跳。 “阿芙这般美艳的娇娘子,本宫恨不得快些娶回家。” 越说越不知羞,玉芙性子本来清冷些,加之眼前是心上人,愈发羞涩难堪,当场便要躲:“出来太久,恐家中长辈寻。” 顿了一秒,她轻轻道:“珏哥哥,阿芙等娘娘生辰过后。” 这便是等他的意思。 瞧着姑娘匆匆离开的倩影,明珏温柔注视着,嘴角挂着一抹久而不散的笑。 天后娘娘的生辰宴如期举行,大宴持续三日三夜,天帝公事繁忙,只在第一天露了脸,便再没有出现。 倒是当晚,玉芙忽然被一位仙官请去了一处偏殿。 殿中燃了香,晕晕升腾。 玉芙忐忑地推开门,便见殿中一位男子气质斐然,稳健厚重地把玩着茶具在喝茶。 玉芙窥见男人真容,眼皮一跳,惶恐地跪下行礼:“天君万福!” 男人抬眸,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慈善的笑:“姑娘快起。” “这是你们玉雀一族刚进贡的上好的芸锦,来陪孤共品几杯。” 玉芙惊疑不定地起身,迟疑地落了座。 天君手堪了一杯茶,往玉芙身前推了推,示意她喝。 玉芙不敢不从,一饮而尽,再看向天君时却见他露了个笑,意味不明。 君心难测,玉芙坐立不安。 但帝王不开口,她也不敢多嘴,生怕说多错多。 只好陪着帝王饮茶,连喝了四五杯,她觉得身子都喝热了,帝王却始终没有表现。 她有些坐不住,那无比尊贵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此次请姑娘前来,是有关姑娘与明珏皇子的婚事。” 玉芙立马打起精神,清醒了些。 她不知帝王竟如此看重大皇子的婚事,还亲自请她来谈。 玉芙神色恭敬:“不知陛下有何嘱咐?” 男人撑着头,斜斜地睨她一眼,笑道:“孤无嘱咐,只是,不太同意这门婚事。” 玉芙眼皮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帝王。 那六界至尊轻飘飘笑:“姑娘这般好,孤觉得姑娘配得上比大皇子更尊贵的人。” 明珏身为天帝之子,身份已无比尊贵。但四海八荒之内,有许多不出世的上古皇族,论辈分要大上大皇子许多。 玉芙不知道帝王想笼络谁,竟想解了大皇子与她的婚事,将她许配给他人! 她心中惶恐万分,却也得硬着头皮逞辩:“大皇子是天宫的皇嗣,这六界除了陛下便大皇子最尊贵,这样说来,还是阿芙配不上大皇子。” 帝王笑着重复:“哦,姑娘说我比明珏皇子尊贵?” 他忽然逼近,强行挑起玉芙的下巴,令她对视着他的眼:“姑娘,那孤如何?孤娶你可使得?” 玉芙惊的跌坐在地上,分外惶恐地看着天君。 “卿卿,可是身子软?”天君高大的身材逼近,蹲下,云锦金丝白袍压住玉芙的月色宫袍,腰间横生出一只有力的手臂,触上肌肤传来热烫而灼人的温度。 腰间那只手一使力,玉芙便被腾空抱起,柔弱地偎依在威严天君的怀中。 巨大的惶恐笼罩心间,玉芙怕的拽住天君衣袍以稳定身子的手剧烈颤抖,身体的无力令她的声音十分微弱:“天君,天君,于理不合,快放玉芙下来!” 中年帝王低头轻扫,目光温柔如水,轻轻哄道:“卿卿,你累了,孤抱你去休息。” 丝毫没有任何身份顾忌,玉芙心下笼上阵阵绝望,观摩天君的反应,怕是早有预谋,她如今身子乏力,恐怕也少不了天君从中谋划。 斗不过天界共主,玉芙只死死拽着那截衣袍,美眸瞪起,牙关紧咬,好似有万千屈辱。 不知多久,身体被轻轻放下,玉芙仰躺着,望见天君伸手解下了层层莹透的帷幔,脱了外袍凑近她的身子,玉芙稍稍偏头,之间帷幔被风吹的轻扬,她被困在这方寸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