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调教,蛮族皇子深夜闯入,被迫koujiao,带着一个男人的jingye和另一个男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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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轻赤裸着身子,身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不动声色得将被角盖在了腿间,强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到我房里做什么?” 后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从腰间慢慢摸上来,一把握住了被北姜吮吸得软嫩可口的奶子,南轻被捏的腰间一软,死死握住了那人还在揉动的手。 他忘了rufang也暴露在外! 不管这人原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但现在显而易见,后面的这人动了色心。 世人皆知南国质子喜欢清净,房中没有一个下人伺候,好在九王府戒备森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 南轻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北姜一而再再而三得潜入他卧室侵犯,他才知道九王府的戒备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森严。 一个北姜避过所有人倒可以说是失误,可今晚这个人呢?他竟然也能进到九王府! 若是只进入九王府倒也罢了,可这人竟然还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 南轻咽了咽口水,放轻了语气:“你现在赶紧走,我可以答应你不叫人也不报官。” 那人听见这句话,像听到极好笑的事似的,笑出了声:“怎么,还想叫别人来看你副sao样子?”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身后穿过来,迅速越过小rou芽,精准得按在了极敏感的花珠上,敏感点突然被压,南轻既惊恐又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那人似乎被这声给刺激到了,轻笑着吻上了南轻裸露在外的肩膀。 南轻一抖,咬牙拼尽全力用胳膊肘怼了那人几下,火速逃离了那人的怀抱。那人没想到南轻竟然会反抗,他如鹰一般的眼神闪过一丝火热,难耐得舔了舔凌厉的嘴唇。 南轻身上未着寸缕,他伸手扯下床帐围在自己身上,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指着那一团黑影冷喝道:“你要是现在走,那今晚的事一笔勾销,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那人轻佻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犹如夜半的鬼魅,“你是敢让别人进来,还是能让我永远闭嘴?” 南轻拿匕首的手心里冒出了汗,色厉内荏道:“我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他边说边绕着床走过来,语气兴致勃勃,“那我倒是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动作极快,再加上南轻压根就没学过武,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卸了他手里的匕首,还被那人压在了墙上,并且还放肆得吻上了他的唇。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行! 他迫不得已被北姜占了身子就算了,如果现在再被这人按在床上玩弄,那他和风月馆里的歌姬有什么区别!而且、而且他还是个男的! 南轻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但他的理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在那人的舌头撬开南轻的唇进行扫荡时,南轻趁机狠狠咬了下去,可是却咬了个空,上牙齿磕上下牙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人扫兴得“啧”了一声,在南轻耳边轻声呢喃道:“性子这么烈,是只有北姜一个男人吗?” 南轻身子一僵,但很快嗤笑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人轻笑一声,用一只手控制着南轻的两只手,拿起了那封扔在床上的信,“我不但看了你和北姜苟合的全程,而且还知道,这封信,你好像还没看吧?” 南轻的血瞬间冷了下来,他僵着身子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那封信是他唯一的温暖,也是他活着的支柱,那是母亲特意学字给他写的信,可他到现在还没看。 南轻知道这人在逗弄自己,他心里知道这人武功极高,完全可以强迫他。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他竟然要用信逼迫自己主动。 果然,那人放开了手,顺便就匕首扔到了桌子上,闲适得靠着床柱,色情意味十足,“要想要这封信,就主动一点,我脾气不好,万一把信撕了,啧啧啧,那你就再也看不上了。” 南轻身上还带着另一个男人制造的痕迹,甚至连花xue里的jingye都没流干净,现在却要用这幅身躯又去服侍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南轻许久未动,那人失去了耐心,“既然这样,那我撕了这封信再上你。”说完便听见“撕拉”一声,信从中间撕开。 南轻陡然惊醒,扑过去就要抢信,但那人迅速将信举在了头顶,恶劣得看着光裸着上身趴在怀里的人,说道:“怎么,想要信?想要就按我说的做!” 屋内烛光尽灭,但月光却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南轻接着月光,看清这人的脸后愣住了,竟然不是中原人,这个长相......是蛮夷皇族! 那人开始有一丝慌张,后来却好像想通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得盯着南轻,“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自己爬上来,我可没中原人那么有耐心。” 南轻咽了咽口水,心里奇异得松了口气,如果是蛮夷,那他来京城肯定是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闯入九王府,他看见自己只是见色起意而已,就算今晚和他发生关系,也不过是一晚的事。 南轻的手指动了动,咬着唇将皙白的手伸进那人的夜行衣里,抬眼怯生生得望着那人。 拓跋燕飞嘴角带笑,挑眉命令道:“继续。” 反正就一夜的时间,南轻硬着头皮,解开了那人的衣衫,蓬勃的胸肌没了衣服的束缚,张扬得显露在空气中,暧昧的床间热气大涨。 南轻的心颤了颤,这种身子......他费劲得咽了咽口水,撇开了眼。 拓跋燕飞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挑起南轻的下巴,邪笑道:“喜欢?” “喜欢的话手脚快点儿,下面还有更好的东西。”他说完顶了顶胯,裆部的大物件透过布料硬邦邦得蹭过南轻敏感的身子,南轻喘了口气,腰往下沉了沉。 拓跋燕飞眼色深沉得望着发抖着的身躯,将手指伸进了南轻的嘴里,边搅弄边命令:“把我的腰带解开。” 南轻虽然被北姜cao过很多次,可从没这么难堪过。 北姜的性爱是粗暴的、不讲理的,南轻在他怀里只有被cao弄的份,这在南轻心里的定位是强jian,因为不是他自己主动的,所以虽然难堪,但心里还有所慰藉。 但现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竟然要他脱下裤子主动取悦,这和sao浪的妓子有什么区别?即便他是双性身子,也不受父皇喜欢,但他心里依旧有皇子的尊严和文人的傲骨,他盯着腰带,眼里的屈辱化成了实质,似乎随时都能决堤。 可最终他还是抖着手握住了腰带,慢慢得解开了。 拓跋燕飞盯着南轻的动作,危险得动了动喉咙,得出了令自己愉悦的结论:这个小东西,竟然没被调教过。 那他倒是得谢谢北姜那个大老粗,给自己留了这么个宝贝。 “脱掉我的裤子。”他居高临下得命令道,手指狠狠得按了按南轻的舌头。 南轻眼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温润的泪滴到拓跋燕飞的下腹上,这个认知让他笑了声,屈辱感竟然这么强,真想让人狠狠欺负。 “快点儿!” 南轻闭着眼睛狠狠拉下裤子,热腾腾得roubang弹出来,狠狠得打在了下巴上,他睁开眼惊恐得望着眼前的东西,倒吸了一口气。 太长了! 他的花xue只有那么一点,这么长的东西要是塞进去,肯定会捅穿的! 南轻瞬间想逃离,但嘴里的舌头却被拓跋燕飞夹着,他连坐都没坐起来,又被压了下去。 拓跋燕飞似乎知道他的恐惧,十分善解人意得说:“我知道我的东西有点长,所以只要你用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不进你那里。” 拓跋燕飞将手从南轻嘴里扯出来,银丝瞬间顺着南轻的嘴角流了出来,拓跋燕飞的手抚摸着南轻的头,眼神里带着奖励。 “你说的是......真的?”南轻有点心动。 拓跋燕飞眼中的嗤笑一闪而过,肯定道:“真的。” “来,用舌头舔一舔,尝尝哥哥的大roubang。”他一步步诱导着小绵羊踏入陷阱。 南轻伸出舌头舔了舔roubang顶端,不算好吃的腥味从舌尖传入口腔,南轻蹙了蹙眉,但他的身体却对这种味道及其喜爱,甚至花xue都开始流yin水。 拓跋燕飞的手轻轻抚摸着南轻的后脑勺,眼框微红,声音略有些沙哑:“roubang好吃吗?” 南轻难堪得夹住了腿,张嘴将roubang吞了进去,又屈辱又茫然得望着拓跋燕飞,似乎在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拓跋燕飞被他复杂的眼神看得热血沸腾,心里骂了句脏话,才哑着声音说:“吸着两腮,按着roubang往下咽,一直咽到咽不下去为止。” 南轻听话得按着roubang往下咽,狭窄的口腔紧紧包着roubang,紧致的嗓子顶着射精口,拓跋燕飞又爽又麻,觉得自己在受一种酷刑。 南轻将roubang压到了最深处,准备放开时,后脑勺却被按住了。 “乖,不要起来,你还能咽下去。”拓跋燕飞语气很温柔,但手却及其冷酷无情,死死得按着南轻的脑袋,将roubang全部顶了进去。 “唔......唔......咳........”南轻拼命拍打着拓跋燕飞的手,眼睛因为缺氧而泛起了红血丝。 他觉得自己会死! 拓跋燕飞却爽得吸了一口气,终于将人拉了起来,南轻嘴里尽是银液,还没喘两口气,就又被按了下去。 “啊.......好难受.......唔........放过我.......咳咳.......” 南国的皇子像妓女一样被蛮族皇子压在roubang上做着吞吐运动,皙白的身上还带着不久前另一个男人弄出的痕迹,小小的胸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着。 拓跋燕飞本来想再侮辱侮辱南轻,但当roubang在那紧致的口腔里运动时,他却只想将这人cao死在床上。 纯情又sao,这是个人间尤物! 他没有压制自己的情欲,狠狠cao弄着南轻的嘴,南轻的嘴早已红肿不堪,下巴上都是被捣弄出来的津液,嘴角似乎已经被cao破,他的手无助得抓着这人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手指印。 南轻在清明和窒息中反复折磨,精神早已奔溃,嘴里说着胡言乱语,花xue却疯狂流着yin水,里面还夹杂着北姜射进去的jingye。 拓跋燕飞一只手按着南轻的头,另一只手握上了南轻的胸,狠狠揉了两把,但身下人反抗得太狠,于是他便用手轻松分开了夹着的腿,探入了花xue。 细长的手指刚伸进花xue,被包在里面的yin水倾盆而出,拓跋燕飞红着眼拧了花珠一把,狠狠得伸进去了三个指头,边动边骂道:“sao货!被人cao熟了还一副纯情样!你母妃知道你一晚伺候两个男人吗啊!唐唐南国皇子,竟然长着一张saoxue伺候人!” “我cao死你个贱人!”他说着便从南轻嘴里抽出roubang,手搂着南轻的屁股一转,压着roubangcao进了就泛yin水的花xue里,顶弄了起来。 南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那长到恐怖的roubang顶得向前爬去,长长的roubang一举顶开了zigong口,狠狠得顶到了zigong壁上。 “不要!不要!不要插进去!”南轻疯了似的往前爬,像惨遭强jian的处女。 拓跋燕飞握住他的腰,狠狠得将人拉了回来,对着屁股打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瞬间红肿了起来。 “被人cao过的婊子还装纯情!我让你装!让你装!”roubang狠狠得契入zigong,捣在敏感的zigong壁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拓跋燕飞爽得“嘶”了一声,层层叠叠的xuerou,窄小的zigong口,温暖的zigong壁,roubang一塞进去一层接一层的爽,花xue又紧又嫩,屁股又弹又白,拓跋燕飞有一瞬间想死在南轻身上。 实在太爽了!人间宝xue竟然在南国皇子身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死死得将人钉在自己跨间,不让那人逃开分毫。 南轻的花xue被肆意捣弄,他凄厉得哭喊着:“不——不要——你说你不会动我——啊——嗯——太深了——zigong要破了——” 拓跋燕飞听见他的话笑了一声,弓着腰双手握住了小巧的胸,嗤笑道:“我是说不会动你,可你让我射精了吗?你没有让我射精还不让我动你,那我岂不是要错过你这个尤物!” 房子里面的人cao得热火朝天,没有发现大开的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听着里面的yin言浪语,死死得盯着南轻sao到极致的表情,用手握着跨间的roubang,舒缓了两次欲望。 谁知道跟踪蛮族皇子竟会有意外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