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周净然要和陈山结婚了。 农村的婚礼办的都大同小异,陈家请人帮忙cao持,摆了七八桌酒席,全村的人都赶来参加。陈家门口有一个小院,周围用石头围了一圈就当成栅栏,在院子里支了几口大锅,一群女人围着锅炒菜,男人则坐在桌子上聊天,唾沫横飞。一群半大的小孩拿着石头砸人,把梁小飞头砸了一个包。但没有人会在意,双性人在这里就是怪物,死了都活该。 陈弋把梁小飞带进屋里,给他擦药。小孩衣服很破,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咬着下唇不敢接近他,一双眼睛写满了恐惧。 陈弋拉过他,仔细拿棉签给他上药,黄色药料染上他的皮肤,陈弋怕自己下手重了,问他痛不痛。 梁小飞摇摇头:“不痛。” 上完药,梁小飞还站着不动,陈弋问他:“怎么了?” “不想出去,”梁小飞有些讨好地看着陈弋,“我可以呆在这里吗?就一会儿。” “行。”陈弋知道他的想法。身为双性人的梁小飞一直是村里被欺负的对象,他的双性母亲不能保护他,父亲和哥哥则恨不得他死,小孩子的恶意来的恶劣又直接,梁小飞不愿再同他们一起,想寻一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陈弋侧身在口袋里翻找一会儿,找到几颗糖,他全塞给梁小飞,出门帮忙了。 陈弋找到他哥,陈山今天穿了一件新衣裳,憨厚的脸上挂着痴笑,他拉住陈弋的手,嘿嘿道:“陈弋陈弋,我要娶老婆了,我要娶老婆了。” “嗯。”陈弋不动声色地掰开他的手,问他:“嫂子呢?” “什么嫂子?”陈山眨眨眼,脸上的笑容不变,“什么叫嫂子啊。” 陈山是个傻子,智商连五岁小孩都不及,根本听不懂别人的话。陈弋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也傻了。 他安置好陈山,让他乖乖呆在屋里别乱跑,陈山点点头,开心地拍手:“我有老婆咯,我有老婆咯!”陈弋掩了房门,走出去找周净然。 周净然在陈山屋里,周围围着一圈女人给他化妆。陈家好面子,哪怕是买来的媳妇也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能让别人瞧了笑话。 他的脸抹了化妆品,黏糊糊的,嘴唇被口红涂得很红,擦了眼影的眼睛像一把钩子勾着人。这群人的化妆技术并不好,好在周净然底子好,还是撑起来了。 陈弋上去的时候周净然正换好衣服。家里给他准备了一条大红色的长裙,寓意喜庆,就是一头短发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不过这不重要,他依旧好看,静静看着陈弋的时候,陈弋感觉自己小腹起了团火,直直冲向下身。 “你家老二真是优秀啊。长的又高又帅,成绩还好,真是给祖上添光。” “可不是嘛,哪像我家那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爬树掏鸟蛋,管也管不住。” 陈母笑得合不拢嘴,摆手道:“哪有哪有。” 她又看向陈弋,问,“你哥呢?” “在楼下。” “你快去收拾收拾他,马上就要出去了,衣服也没换。” 周净然深深地看了陈弋一眼,陈弋不敢久留,匆匆对视了一眼就下去了。 到正午的时候陈山和周净然都出来了,两人挽着手,一桌一桌地挨着敬酒。 首桌坐着宝叔,陈父陈母给他添好酒,感谢他帮陈山找着了后半生的路。 宝叔大笑着地摆手,露出一口黄牙,他来回打量着周净然,笑道:“你们家这媳妇儿长得是越来越好看了。” “是,是。”陈父点头呵腰着附和,“还得感谢您把他卖给我们呀,我替我们家山儿谢谢您。” 陈父拉了把陈山:“快给宝叔道谢。” 陈山乖乖照做,笑的口水都流下了:“谢谢宝叔。” 宝叔在村里地位高,有人跟着奉承:“宝叔你啥时候给陈家老二找个媳妇儿啊,大家可都指望您呢。” “哈哈哈哈哈哈。”宝叔大笑两声,重重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道,“陈家老二是状元呐!怎么会要这种怪物呢?对吧陈弋?” 大家都看向陈弋,纷纷赞同:“也是,陈弋成绩这么好,以后一定和有钱人家的姑娘结婚啊,怎么会需要这种怪物。” 陈弋微微后退一步,没作声。 男人女人们的吹捧还在继续,这时突然一群小孩跑来,追着梁小飞,嘴里大声嚷嚷着:“我要吃糖!给我糖!” 梁小飞手里紧紧攥着糖,死也不给,只是一股脑地跑。可是他太小了,跑的不如其他小孩快,很快便被追上,一群胖胖的男生压他,一边抠他紧并的手指,一边扇他耳光:“贱人,怪物!还敢跟我们抢东西吃,你也配?” 人群之中一个人叫了起来,他冲出人群,把压在梁小飞身上的小孩推开,死死抱住梁小飞。 这是梁小飞的双性母亲,陈弋喊他梁嫂。 见梁嫂冲了上去,梁叔怒不可揭,感觉自己脸都被这两怪物丢尽了,他脱了鞋,抄起鞋底板就往梁嫂身上打:“我叫你抱!我叫你抱!都他妈的说过几百遍了,少她妈给我在外边丢人,听不懂话是吧!” 梁嫂发出阵阵惨叫。他声音很早就哑了,因此就连惨叫也是沙哑的,喉管像是被粗粝的沙子狠狠摩擦过。 所有人的看着,但没有人制止。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再者,双性人本就是用来泄欲的工具,他们觉得梁叔的行为并无不妥,有些围观的男人更是拍手叫好。甚至有一两个小男孩也趁机踢了梁嫂一脚,被梁小飞发现,拽着他们的腿就要咬,又被狠狠揪着头发打了一顿。 周净然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村子的可怕和村民的冷漠无动于衷。他转过头看向陈弋,陈弋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交汇,陈弋先别开眼,上前抱住动作激烈的梁叔:“叔!叔!别打了别打了,我哥今天结婚,你就当给个面子,别打了行吗?” “就是啊,”人群中开始有人附和,“别打了,人陈家老大结婚呢,打什么打,多晦气。” 听见大家都这么说,梁叔才总算停了手,梁嫂抱着梁小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梁叔又踢了梁嫂一脚,叫他滚,别来碍眼。 除却这个插曲,其他一切正常。饭吃到一半有人问:“张老三咋没来呢?” “他在家守着他那疯媳妇儿呢。”一男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促狭地笑,“又不是不知道那疯子的个性,逮着机会就想跑,张老三只能守着呗。” 到了傍晚,吃了晚饭过后婚礼便算是成了。周净然自从那日被打了过后就安静了,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陈家父母便没有再给他栓铁链,只是他的活动范围依旧有限。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天幕中镶嵌了许多星子,寂静的屋里偶尔能听见远处的狗吠声和鸟雀的啁啾声。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洗漱完便纷纷上床睡觉。 陈弋最后洗的,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走向房间。没开灯,整个二楼都是漆黑的,只有隔壁陈山的房间亮着一盏黄灯,昏黄的灯光从没关拢的木门斜射出来,照亮了门口的那一方水泥地。 周围一片寂静,陈弋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和陈山房间里传来的细碎声响。他不知道周净然现在有没有被陈山压在身下,什么也不懂的陈山会弄伤他吗? 鬼使神差的,陈弋缓慢走向陈山的房间,在门口停下站立,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在空中悬停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缓缓推开那扇未关上的木门。 蛾虫围着不甚明亮的灯泡飞转,水泥墙上有陈山用粉笔画的儿童画,床头柜是新安上去的,柜腿不太整齐总是摇摇晃晃的,床单和枕套全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寓意喜庆。 屋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陈山躺在床上鼾声不断,周净然则跪在床尾,一只手撩起裙子,另一只手在隐蔽处来回进出,甚至能听见轻微的水声。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动作的手和紧绷的腰线。 陈弋呼吸一滞,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这时听见声响的周净然微微抬起头,脸上落了灯光,陈弋才看清楚他的脸。周净然眼眶发红,里面凝了一汪水,挺翘的鼻尖带着薄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却还是不松开。陈弋对上他的眼,像是站不稳似的匆匆退了两步,头别向一边:“对不起。”说完便想离开,却又被周净然的话语定在原地。 周净然说:“你能帮帮我吗?” 你能帮帮我吗? 陈弋僵硬地站着没动,身下已经坚硬如铁,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周净然,他的嫂子,他的哥哥还在屋里睡着,他不能够cao他。 可是周净然哭了。他似乎很激动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小声哀求道:“求求你帮我,我……他们给我闻了香,我……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陈弋知道,这是村里的传统,为了尽快怀孩子,会点上一种催发女性性欲的香,可他没想到这种香对本就敏感的双性人作用更强。 水声越来越大,像是戳到了敏感点,周净然居然小声呻吟了起来,他细细地叫:“陈弋,陈弋,帮帮我……啊……受不了了……好痒……陈弋快来帮我止痒!” 周净然这声喊的有点大,陈弋怕把楼下的父母吵醒,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周净然顺势抱住他的腰就要拉他的裤子,陈弋急忙拦住周净然的手,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陈山,语速飞快地说:“去我房间。”说完他抱起周净然就往隔壁房间走去。 刚把周净然放在床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拽下陈弋的睡裤。夏天的薄棉裤什么都遮不住,陈弋的性器早已高高扬起,顶端分泌的液体把裤子面料浸湿了。 周净然俯下身,屁股微微撅起,一双细白的手掏出他的性器,坏心眼地捏了捏,陈弋立即倒吸一口气。周净然昂起头,露出一个放荡的笑。他握住那根丑陋的柱体,用嘴唇碰了碰guitou,接着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地舔着凸起的筋脉,双手缓缓往下,轻柔地揉捏着陈弋的囊蛋。 陈弋不敢看周净然也不敢看他细白的手,头别向一边,却被情欲烧的不可避免地粗喘起来。周净然上下撸动着他的yinjing,guitou顶端的马眼被他挤出的浓稠的液体被他用舌头卷进嘴里。像是克制不住一般,陈弋握住周净然的手腕,哑声开口叫他:“周净然。” 周净然俯下身,将陈弋的yinjing含进嘴里。东西太大不能完全塞下,他便先含住guitou,手撸着剩下的部分一点一点往里送,两颗硕大的囊蛋被他扯的一上一下。陈弋没被人koujiao过,一时间承受不住这美妙的滋味,双手握拳砸在床上,额头现出青筋。周净然的口腔很湿很热,舌头抵着他的马眼来回打圈,把guitou舔得湿淋淋的。陈弋感觉自己的yinjing已经抵到他嗓子眼了,周净然却还是卖力地把yinjing往里送,含着上下吞吐,双手没轻没重地揉捏着囊袋,爽得陈弋头皮发麻,闷哼一声,射了。 陈弋射得很多,一股一股全射在了周净然的嘴里,周净然闭着眼,发出柔软的呻吟,将他又多又浓的jingye尽数吞下。末了吐出yinjing张着小嘴让他看残留在口中的浊液。他舌尖鲜红,眼睛妩媚,脸颊被情欲蒸的粉红,像一只勾人而不自知的猫。 刚射过的yinjing一下子又硬了起来,周净然俯下身亲了亲他的东西,接着脱掉内裤蹬在一旁,捞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两条白嫩的腿向陈弋打开,让陈弋看见他翘得高高的粉色yinjing和下面流水的女xue。在药物的作用下周净然早就湿透了,他伸手摸下去,用手指剥开湿漉漉的yinchun,露出那条细嫩的红色rou缝。 “陈弋我好难受,”周净然更加用力地分开那两片软rou,好让陈弋更清楚地看见自己流水的女xue,“我都湿成这样了,你帮帮我吧。” 周净然声音带着哭腔,仿佛真的受不了了似的。他按着自己的yinchun,一下一下地划过那条线,颤抖着说:“我要你cao我。陈弋我要你cao我。” 陈弋看着周净然被yin水打湿的腿根和屁股,还有那奇异的、烂熟发红流着水的女xue,一些原以为已经忘记的记忆浮上心头,yinjing已经完全翘起贴着腹部,但他不敢往前。这是他的嫂子,他的父母还在楼下,而痴呆的哥哥浑然不知地躺在隔壁,他不仅不能够cao他,还应该主动保持距离。 周净然见他不动,一只手指缓缓下移,伸进那个隐避的洞里,yin水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动作起来更方便。周净然脸上糊着眼泪,一下一下用手指cao着自己,“啊,陈弋cao我,啊好深,啊啊啊……” yinjing硬得像是要炸掉,周净然嘴里还喊着“陈弋cao我”,陈弋爬上床,跪在周净然身边,周净然拉扯着yinchun露出一小点空隙,yin水顺着这一点空隙往下淌。陈弋扶着yinjing,就着周净然的手指插进去。紧致细热的甬道仿若蛇腔,层层叠叠的媚rou一股脑地吸附上他的yinjing,陈弋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交代在这里,待适应过后才开始缓缓动作。 “啊,啊!”周净然叫了起来,陈弋怕他吵醒陈山,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喘着粗气说:“小声点。” 周净然胸膛上下起伏,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于是陈弋放开手,握住周净然的大腿,腰不停的撞着他的腿,把yin水撞得到处都是。 “好舒服好深,啊,再用力一点……”周净然闭着眼,嘴里含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涎水顺着手指流到了床单上。陈弋拉起他的两条腿对折起来,按在胸前,发了狠一般使劲捅他,rou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回荡。 “不要停,就这样cao我不要停。”周净然的手指被在自己女xue疯狂捣弄的yinjing挤了出来,他像是一个泉眼一样,怎么干也干不完,又因为陈弋不断的动作而找到欢愉,腰贴着床单蹭来蹭去,衣服散乱,露出的小小rufang随着激烈的动作像水波一样起伏。 陈弋一只手抓住周净然的rufang,另一只手捞着腿用力往前顶。周净然的rufang还没有发育完全,只有小小的一团,陈弋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住。陈弋带了点力度地揉捏,雪白的rufang染上粉红的指印,更添了几丝yin靡。周净然爽得眼睛半眯上,他将自己的乳往前送,喃喃道:“要喝奶吗?陈弋你想喝奶吗?” 陈弋一愣,停下激烈的动作,就着yinjing还插在xue里的姿势慢慢地低头,鼻尖扫过周净然裸露的皮肤,引得一阵酥麻,流出来的水不自觉地就多了。陈弋一路向上,直到鼻尖蹭到周净然粉红的奶尖才停下。周净然身上有股很奇异的香味,平时不易察觉,但是zuoai的时候就会格外明显。陈弋被这股香味吸引,伸出一点舌尖围着那一点凸起打圈,同时挺了挺下身,没有防备的周净然差点尖叫出声。陈弋一边像幼兽食乳一般舔着周净然的rutou,一边缓慢而用力地撞击着周净然的女xue,很快周净然就受不住,小小地叫了一声,射了。 jingye落在两人的小腹上,但谁也没去管它。陈弋张开嘴,像真正喝奶一样含住周净然的rutou,牙齿轻轻磨着那一点凸起,另一只手揉捏着剩下那只奶头,直到把它们玩得发红。周净然喘着气,下面绞得越来越紧,陈弋不得不用力抽插才不会被绞住。大概来回了几十下,陈弋感觉yinjing越来越涨,赶紧抽出来,射在了周净然的屁股上。 cao了这么久陈弋也累了,跟着周净然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两人静默地看着对方,空气中尘埃飞舞,不知道谁先动作的,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亲到一块了。 陈弋亲得很凶,舌头蛮横地挤进周净然的口腔,不断地扫着敏感的上颚,周净然只能呜呜叫唤。两根舌头像两条rou蛇一样挑逗,厮杀,缠绵。周净然闭上眼,陈弋睁开眼,无声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他是个喜欢双性人怪物,他也是怪物,怪物和怪物zuoai算不得什么。 周净然细致地舔着陈弋的唇角,说的话含糊不清而他却听懂了。周净然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啊?” 偷情? 大概算的。 但是一个怪物找到另一个怪物也算偷情吗? 陈弋没有回答,只是离了唇,拉着周净然两条纤细的腿分开,将又翘起的yinjing送回那个湿热紧致的女xue。周净然的xue很宽容地再次容纳他,陈弋得寸进尺,拉着周净然的手让他摸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周净然水多,把陈弋的yinjing淋得湿滑滑的,又很硬,像一根铁棍。陈弋就这样握着他的手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一下快过一下地撞击,像是要把周净然的xue捣烂。 “不要,会烂的,停下!”陈弋cao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净然害怕真的被cao烂了,抓着陈弋鼓起肌rou的手臂求饶。陈弋置若罔闻,反而cao的更用劲,仿佛不把周净然的女xue捣烂不罢休。周净然受不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越流越多。他凑上去找陈弋的嘴,终于找到了就贴上去,讨好地舔他的唇缝:“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原本低垂着眼帘的陈弋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张开嘴和他接了个湿漉漉的长吻,又伸出舌头把周净然脸上的泪一一舔掉,然后按着周净然的手臂,大力攻伐起来。陈弋似乎很激动,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guitou抵着小洞,再次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没几下周净然就射了。陈弋将他的白精抹到周净然的肚子,胸上,然后压着周净然的肩来回抽插上百下,停下来不动了。 周净然巴不得他快点拿出来,却见他把东西塞在女xue不动,有点疑惑地问:“怎么不动了?” 陈弋亲了亲他的嘴角,没有预先想过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宝宝,给我夹射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周净然一时有些呆。不知道是因为“宝宝”还是“夹射”,他脸红了,不自觉地嘟起嘴巴,声音轻轻的:“我不会呀。” “你会。”陈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睛都不眨,“就像刚才那样,用力绞我。” 周净然脸更红了,眼睛里布满一层薄薄的水光。他没再说话,而是下半身用力,柔软的xuerou裹住yinjing,像活了一般张着嘴吮吸着。累了就放松了力道,一松一紧间,陈弋没忍住,射了出来。 陈弋射在了周净然身体里,又多又浓的jingye打在rou壁上,周净然短暂屏住了呼吸。陈弋没有取出来,两人就这样静静抱着彼此。过了片刻,陈弋动动下身,刚把yinjing从xue口里拔出来,jingye便跟着淌了出来。陈弋拿纸擦好下身,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毛巾给周净然擦身子,等一切都弄好了,他抱着周净然回到隔壁陈山的屋子里。 陈山浑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鼾声如雷。陈弋把周净然放在床上,亲了亲他的嘴角便离开了。待陈弋回到房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他不觉得荒唐。 这个时候周净然不是他的嫂子,也不是村里人口中的怪物,只是一个普通的双性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