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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忙里偷闲(下)「头套、窒息、甘油」

    樊鸣锋迟疑地望着姜禹。

    他嘴里横着一副口衔,那根拇指粗的金属棍强行撬开了他的上下颚,牢牢固定在牙齿间,两边缰绳从左右两侧围绕到脑后,经环扣锁死,长长的辔绳便垂了下来,看上去就像一匹待命的战马。

    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下巴,回避了这个问题,只笑着说:“放心,今天肯定会让你爽的,那个地方当然也一样。”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樊鸣锋拧着眉,神色隐隐有些不安。

    一想到埋在尿道深处的芯片可能发作,小腹就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根部不知不觉又涨大了一圈,被钢环勒得青筋暴突。

    “别紧张。”姜禹蹲下来,拍了拍樊鸣锋宽厚的肩膀,示意放松点,“来,先把头套戴上。”

    樊鸣锋别无选择,只好低下头,让姜禹将那个头套为他慢慢戴上,从眼睛到下巴,五官一步步被黑色皮革所覆盖,拉上拉链后,整颗头颅就被禁锢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再也无法摆脱,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视野里。

    头套是全封闭的,整体约束力极其严格,仅留了两个用以维持最小氧气的呼吸孔,几乎称得上是密不透风,戴上没多久,樊鸣锋就感觉到了呼吸不畅,他深深喘了口气,可是没能缓解痛苦,反倒因此激发了强烈的禁锢感,密闭严实的头套加上紧勒着喉咙的项圈,这两样束具极大程度地影响了正常呼吸。

    头套实在裹得太紧了。

    那些厚实的皮革紧紧依附着皮肤,仿佛要与他合为一体,每次喘息时,整个头套都会往里塌陷,感觉就像是在鼻间覆上了一层水泥,它会瞬间抽空所剩无几的氧气,造成难以忍受的窒息感。

    “唔唔…唔!”

    男人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健壮的雄躯剧烈起伏,本就咬着口衔,如今又多了头套,层层束缚下更没法说话,就连喘息都变得艰难了许多,只能勉强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

    这时,姜禹伸出两根手指,堵住头套的呼吸孔,毫无预兆地截断了唯一的氧气来源。

    这样的行为对樊鸣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樊鸣锋瞪大眼睛,用力抓住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试图获取空气,同时在头套里大口呼吸,但都是徒劳,不管他怎么尝试,回应他的只有濒临绝境的窒息。

    除了铺天盖地的黑暗,他什么也得不到。

    姜禹静静观察着这个特种兵,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慌乱后,樊鸣锋迅速冷静了下来,不再寄希望于摆脱束缚,转而开始主动屏息。

    长达四分钟的闭气后,樊鸣锋终于坚持不住,再度挣扎起来,两只手把脖子上的锁链扯得哗啦直响,随着呼吸频率的不断加快,樊鸣锋的胸膛也在跟着重重起伏,一下又一下牵扯着两把钢锁,一时间,胸肌和rutou都说不出的涨痛,只觉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冷静,冷静,我在这。”

    求生的本能激发出了强大的体能,姜禹制不住这种状态下的特种兵,索性直接放手,松开了对呼吸孔的钳制。

    终于得到空气,樊鸣锋埋着头,劫后余生般不住喘气,黑色皮革深深裹住他的脸庞,像是受尽折磨一般,只是看那根硬得流水的yinjing,就知道这次窒息的快感究竟有多么强烈。

    姜禹拍了拍樊鸣锋宽阔的后背:“转过去。”

    樊鸣锋费力地粗喘了一声,无力抵抗,顺从地换了个方向,将身体背对姜禹,露出被肛塞堵住的雄xue。

    “好久没让你戴这东西出门,说说看,今天在外面你是不是特别爽?”姜禹握住肛塞留在肛口的底座,轻轻转了转,不出所料地纹丝不动,似乎是被夹紧了。

    姜禹尝试着往里推了推,没用多少力气,樊鸣锋反应却很大,触电般一下子绷直了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叫什么,我这是在伺候你,让你爽,又不是在拿鞭子折磨你。”姜禹笑了笑,继续推动那根肛栓,外面的长度虽然没多少,但藏在里面的部分却是一个大家伙,直接顶到了樊鸣锋能够承受的极限位置。

    这么一动,肛塞就狠狠挤压了一下肠道。

    “唔唔!”

    私密部位骤然受到压力,樊鸣锋有些吃不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被肛栓填满的后xue像是有蚂蚁在爬,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无奈地夹紧那根坚硬的肛栓,以增加刺激。

    从上午出门开始,这根十八公分长的东西就一直待在樊鸣锋体内,庞大的尺寸撑开屁眼,稳稳扎根在肠道深处,因为位置敏感,肛塞在造成痛苦的同时,也会带来无法抗拒的前列腺快感,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樊鸣锋来说都是巨大的麻烦,稍不注意就会牵扯到后xue括约肌,引起一场难以忍受的刺激。

    尤其是在招标会上,所有人都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身体的秘密更不能被人察觉,面对几十双眼睛,樊鸣锋不得不拿出训练时的忍耐力,虽然有惊无险,却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下次也给你前面插一根,让我们樊总开会的时候尿裤子,或者在训下属的时候电几下,你看怎么样?”

    “唔…”

    樊鸣锋深吸了口气,刚毅的脸庞被皮革裹紧,勾勒出英武的轮廓,壮硕的雄躯紧绷着,犹如一只饱受折磨的豹子,然而身下的性器彻底出卖了他。

    明明是名特种兵,此时却像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姜禹脚边,仅仅被动了几下插在后xue的肛塞,樊鸣锋就兴奋了起来,傲人的男根完全勃起,斗志昂扬地擎在腹部。

    “别着急,这才刚开始,有你爽的时候。”

    姜禹笑了笑,用指纹解开肛锁,握着圆环,将其从男人肠道里慢慢往外拔。

    “呃啊…!”

    樊鸣锋忍不住闷哼一声,写着贱狗字样的胸肌高高隆起,现出中间一指宽的胸线,一身肌rou都在微微战栗,钢制臂环紧紧勒着肱二头肌,手臂上青筋暴起。

    金属肛栓一寸寸离开后xue,每拔出一寸,男人就不由自主地发抖,毛茸茸的雄xue不停瑟缩,像是舍不得一般,甚至开始分泌前列腺液,被长久撑开的屁眼更是一个劲收紧,本能地想要挽留那根硕大的东西。

    “樊总,你后面吃得好紧啊。”

    姜禹故意放慢速度,让肛塞尽可能久的停留在男人体内,这样既可以延长摩擦的时间,同时也能刺激对方产生更强的奴性。

    奴性是欲望的凝聚体,也是掌控一个奴隶的关键。

    “就这么舍不得这根棍子吗,jiba都出水了。”姜禹嘲道,用力打了两下男人浑圆的屁股,“真结实啊,怪不得能夹这么急,还不快松开?”

    “唔唔…唔…啊…”

    樊鸣锋呼哧呼哧喘息着,能够清楚地听见头套下传来一声声沉闷的气息,听上去格外低沉,因为头颅被皮革严密包裹着,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经代偿反应得到了强化,触觉、听觉,甚至包括后xue被侵犯时的生理快感,一切都仿佛被放大数倍,令他在黑暗中备受煎熬。

    “找到感觉了是吧,那种任人摆布的绝望,你最喜欢的绝望。”姜禹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只肌rou狗,樊鸣锋优越的外在条件总是那么引人注目,当这样的男人屈服时,前后的反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姜禹心如擂鼓,拨弄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呜呜…呜…!”

    那种若即若离的瘙痒持续刺激着神经末梢,樊鸣锋深深吸气,锁死的头套瞬间塌陷,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裹成一个皮革面具,瞬间抽空所有氧气,直到气息吐出,头套才会重新鼓起,如同一个充气的黑色气囊。

    只是用不了多久,那层厚实的皮革就会再度覆盖下来,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头颅,短暂的窒息后又随之鼓起,就这样无限循环,永远折磨着这名强大的特种兵。

    好难受…

    樊鸣锋艰难地喘着粗气,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得一片涨红,那沉重的不锈钢深深陷入肌rou里,每次喘息,喉结都会顶到坚硬的金属,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后xue的肛栓迟迟不拔出去,一直在磨蹭敏感的肛口,樊鸣锋咬紧牙关,宽厚的后背止不住起伏,竭力克制着不去在意,可身体越来越热,很快汗水就冒了出来。

    他晃了晃腰,想让姜禹快一点,可惜偏偏姜禹就喜欢他无能为力的样子,本来马上就要拔出去的肛栓忽然又整根插了回去,樊鸣锋猝不及防,浑身猛地一震,仿佛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刚才压抑的快感瞬间回弹,给了樊鸣锋致命一击。

    这点手段其实算不上什么,可他被姜禹禁止了射精,足足三个月不曾发泄过,精力满而不发,加上最近几周姜禹都没玩他,习惯了做奴的身体早已失去耐心,佩戴道具都能亢奋,更何况是被姜禹亲自玩了。

    樊鸣锋跪趴在地,宽阔的肩膀不自觉地往下倾斜,双膝张开,两条健壮的手臂屈在身前,像头愤怒的狮子,这样伏地跪趴的姿势虽然耻辱,却能让他强悍的身材暴露无遗,从后背到腰身,一直延伸到脚踝,起伏的肌rou形成了一个威风的弧度。

    两腿分开,隐藏在绒毛后面的雄xue便显露了出来,樊鸣锋一直没有剃过股沟的体毛,这个地方不像yinjing周围那么干净,但在他肤色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性感。

    “樊中校的狗xue好耐cao啊,越捅吃得越紧,再捅几次恐怕你就得流水了。”姜禹来了兴趣,恶劣地将肛栓一前一后抽插着,故意折辱这名特种兵,“你说你长那么大个jiba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捅的份。”

    樊鸣锋没有吭声,一边承受着皮革头套的束缚,一边又不得不忍耐来自后方的刺激,体力消耗巨大,汗水也越流越多,他痛苦地晃了晃脑袋,整颗头被包裹在封闭的皮革里,空气得不到流通,只觉无比闷热,一呼一吸都伴随着guntang的温度,更是加剧了这场折磨。

    终于,后xue的肛栓被拔了出去,樊鸣锋死死咬着口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身体因为瞬间的刺激绷成一张弓,片刻又塌下来,无精打采地起伏着,像是受了欺负一般。

    “累了?今天还长着呢。”姜禹弯了弯嘴角,把那根被肠液润湿的金属肛塞放到一边,发出噔的一声闷响,樊鸣锋粗喘着跪在地上,听见这个声音,刚摆脱肛塞的后xue不禁瑟缩了一下,不知是兴奋还是畏惧。

    姜禹才不相信这个特种兵会畏惧什么,把男人的表现理解成了欲求不满,但他没急着提枪上阵,而是走到放满道具的木架前,从最低那层取了件东西过来。

    在干正事之前,还有一笔帐要算。

    樊鸣锋沉默跪着,厚重的头套让他无法看见姜禹的动作,也不敢擅自乱动,只能强忍着耻辱维持四肢触地的姿势,静静等待下一件道具。

    或许是朝夕相处产生的默契,又或许是被调教久了形成了习惯,樊鸣锋隐隐有种预感,猜测姜禹会先给他灌肠,毕竟他被锁了一天,体内多多少少会有脏东西,就算很少,按姜禹的性格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跪好,腿分开,腰往下塌,把屁股翘高点。”姜禹踩在樊鸣锋背上,缓缓施压,直到樊鸣锋摆出让他满意的姿势。

    当后xue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时,樊鸣锋反而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猜对了,比起其他未知的玩法,他更愿意选择灌肠,尽管有种被践踏尊严的难堪,但至少有机会和姜禹zuoai,对樊鸣锋来说,没有任何一种奖励能比得上和姜禹zuoai。

    至于体位,做狗都无所谓了,还在乎谁上谁下?

    樊鸣锋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任由姜禹对他动手动脚,他的脸完全被皮革覆盖,连下巴都包裹在密不透风的头套里,看不见任何表情。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姜禹把润滑油涂在樊鸣锋的肛口,其实也用不着这一步,塞了一整天的肛塞,樊鸣锋的后xue早就被扩张得差不多了,但姜禹还是坚持涂上润滑油,一方面是为了让男人能舒服一点,另一方面,这种润滑油也有保养的功效,经常涂抹能够起到不错的保护效果。家里三只狗,只有军犬有佩戴肛锁的习惯,除了每日高强度健身,要想维持紧致,药物辅助也是必不可少的。

    姜禹将润滑油涂抹均匀后,手指就慢慢探了进去,轻轻绕着轮廓打转,樊鸣锋呼吸粗重,仅仅被姜禹用手指插了两下,这个高大威猛的特种兵就有些吃不消,jiba硬得不像话,狰狞着擎在腰间,仿佛随时都可能喷出浓精。

    “哈啊…”

    等到那根手指抽出雄xue,樊鸣锋忍不住发出一道粗喘,健硕的小臂撑在身前,因为太过用力,金属臂环深深勒进了肱二头肌的边缘,两侧都凸显出吓人的青筋。

    “sao货。”姜禹嗤笑,不客气地拍打了一下樊鸣锋的臀部,他并没有用多少力道,但羞辱的意味却分外强烈,樊鸣锋涨红了脖子,下意识想躲,猛地一摆头,锁在项圈上的铁链登时绷成一条直线,把他硬生生拽了过来。

    那项圈本就栓得紧,被这么一勒,直接勒得喘不过气,特种兵咬着嚼子不住咳嗽,他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又被皮革头套禁锢住头颅,发出的声音无比沉闷。

    姜禹忍俊不禁,但是却没有停下动作,他把灌肠器的软管连接到樊鸣锋后xue,缓缓注入甘油,一开始樊鸣锋还算老实,到了800毫升之后,樊鸣锋就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健壮的身躯微微战栗,并且越到后面,战栗的幅度越明显。

    800,900,1000,姜禹一边抚摸男人的腹部,一边按压灌肠器,足足灌了1500毫升才停下。

    “就这么多吧,好歹也是为人民服务的子弟兵,不能太过分了,1500ml不多不少。”姜禹拔出导管,看了一眼男人腹部,那里已经鼓了起来,坚硬的腹肌向四周撑开,人鱼线微微倾斜,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性感。

    樊鸣锋不住喘息,两臂紧绷,壮厚的胸肌浸着一层薄汗,到处都亮晶晶的,整个人绷成了一个雕塑,显然被身体里的液体折磨得不轻,呼吸时,涨满甘油的小腹跟着一起一伏,本就异常壮硕的公狗腰,注入甘油后,更显得强悍有力。

    看着男人如此隐忍的模样,姜禹舔了舔嘴唇,安静不久的yinjing渐渐硬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但他却什么都没做,反倒平静地对樊鸣锋说:“我现在要出门一趟,你自己忍着,一个小时后我再回来。”

    出门?

    这番话实在始料未及,樊鸣锋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开始激烈挣扎,咬着口衔发出模糊的唔唔声,自从被拴上缰绳,他就无法再吞咽口水,这会情绪激动,嘴角一下子溢出好几股唾液,顺着下巴淌进不锈钢项圈。

    一个小时,姜禹要把他以这种状态放置整整一个小时,不提限制呼吸的皮革头套,仅仅是肚子里的甘油就足够可怕了,更何况还是在全身束缚的情况下,一个小时简直无异于酷刑。

    樊鸣锋镇定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呼吸不由粗重起来,喘息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这让他有些恼怒,头套下的眉毛拧成了两把刀,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

    “这是项圈的钥匙,捡到了就允许你去厕所排干净,你不是特种兵吗,证明给我看。”

    姜禹并不在乎他的感受,扔下钥匙后就干净利落地走了,留下樊鸣锋独自一人困在原地,有项圈和镣铐在,这个特种兵哪里也去不了。

    樊鸣锋试图去捡钥匙,总是被锁链牵制着脖子,那锁链只有不到一米长,稍微一动就会勒紧喉咙,让他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那枚钥匙。

    哪怕竭力伸长手臂,连接墙壁的锁链绷成一道直线,手指与钥匙也仍然差了几公分的距离,樊鸣锋被不锈钢项圈勒得无法呼吸,最终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哈啊…”

    调教室里,高大强壮的特种兵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他的头部蒙着一个密闭头套,手脚都栓有重型钢镣,健硕的胸肌上也写着低贱的词汇,rutou更是被两把大锁狠狠贯穿,沉甸甸地挂在胸膛前。

    除了这些束具,陪伴他的还有大量甘油,那些液体涨满了肠道,把腹部撑得鼓起,每次挣扎都势必会引起一阵激荡,仿佛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不…不行。

    樊鸣锋埋下脑袋,双手虚抓了两下,最后紧握成拳,用力抵住地板。

    1500毫升的甘油还是太多了,哪怕僵持着不动,下面也在持续不断地传来挤压感,樊鸣锋忍得艰难,没多久就出了一身汗,头套里越发闷热,汗珠接二连三地从他眼角划过,逐渐打湿了整张脸。

    然而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硬扛着坚持下去,一身壮硕的肌rou不住打颤,痛苦让他咬紧了嚼子,如果嚼子是木质材料,此时上面多半已经被咬出了几道牙印。

    姜禹并没有真的离开,他在客厅随便找了个沙发躺下,然后用手机调出调教室里的监控画面,边喝咖啡边欣赏,看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换成屏幕更大的ipad,跟看黄片一样看樊鸣锋受虐。

    家里的摄像头都是军用规格,画质清晰且收音干净,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樊鸣锋小臂上的青筋,姜禹放大画面,把镜头聚焦在樊鸣锋的腿间,在yinjing环的作用下,那根尺寸雄伟的性具依然屹立不倒,只是没之前那么粗壮,这会正痛苦地颤抖着,显然涨腹的痛苦让这个特种兵都苦不堪言,

    咖啡见底,姜禹估摸着时间,很有分寸地在男人崩溃前走了进去。

    “唔唔!唔…”

    姜禹一出现,樊鸣锋就躁动地挣扎起来,这次要凶猛得多,甚至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气,高大强壮的雄躯把锁链扯得哗啦直响。

    此时距离一个小时只剩下十五分钟,几乎到了樊鸣锋能够忍耐的极限,尽管没有拿到钥匙,但樊鸣锋同样证明了身为特种兵的强大实力。

    发完火,樊鸣锋又萎靡下来,呜咽着给姜禹磕头,皮革头套裹紧又鼓起,那身壮厚的肌rou全是汗,连项圈都被汗水浸得闪闪发光,不难想象这个特种兵正经历着什么样的折磨。

    “真乖,主人这就带你去排了。”姜禹弯了弯嘴角,捡起地上的钥匙,咔哒一声解开樊鸣锋项圈上的锁链,把这条肌rou狗牵去厕所。

    樊鸣锋满头是汗,每一步都爬得无比艰难,手脚不住颤抖,那些注入体内的甘油堆积在肠道末端,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腹部说不出的涨痛,同时前列腺也在传来难以忍受的挤压感,为此他不得不竭力放缓动作,唯恐功亏一篑。

    当爬到厕所,身体接触到湿润的地板,樊鸣锋再也坚持不住,腹部一沉,大量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后面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泼洒在地上,并迅速向周围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秽物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扩散。

    “呃啊…”

    樊鸣锋攥紧拳头,强烈的耻辱令他浑身发抖,只想立刻结束这场荒唐的折磨,可是后xue却不受控制地持续涌出液体,那些涨满腹部的甘油仿佛永远也排不尽,腹泻般一股接一股喷出肛口,溅射得到处都是。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樊鸣锋双目赤红,狠狠咬住嘴里的口衔,他四肢着地,下巴抵在手臂上,排泄的液体源源不断冲刷着腿间,膝盖与脚趾逐渐传来冰凉的触感,樊鸣锋不堪受辱,只觉脸上烫得厉害,粗壮的脖子一片涨红,被不锈钢项圈勒得青筋暴起。

    “觉得丢脸是吗?”姜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平时叫你憋尿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放心,你后面不脏,早上才洗过一次,再脏也脏不到哪去。”

    被姜禹这么直截了当地挑明,樊鸣锋顿时更觉难堪,一身肌rou都在愤怒地打颤,他的胸口像是有火在烧,一直烧到了喉咙里。

    樊鸣锋深深吸了口气,全封闭的皮革头套瞬间裹紧,带来短暂的窒息感,鬼使神差地,他似乎感觉到了被束缚的快感,但下一秒这股快感就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终于,积压在体内的甘油被彻底排空,樊鸣锋喘着粗气,健硕的身躯跪在地上,身后一片狼藉,他暗自庆幸姜禹给他佩戴了这个头套,让他不用和姜禹对视,也无从得知姜禹是什么样的目光。

    他经历过无数次灌肠,但直到现在也仍然感到难堪。

    姜禹善解人意地多等了几分钟,直到樊鸣锋缓过神,才着手开始第二次灌肠,这次姜禹没让樊鸣锋憋着,很快就排了出去,接着又灌了第三回,排出的甘油一次比一次干净,到最后已经完全是原液的颜色。

    樊鸣锋狼狈不已,嘴角全是溢出的涎液,最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竟然有了反应,那根硕大的性器不声不响地翘起,guitou处还挂着一行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看来是真憋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