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奶儿胀鼓鼓的想着男人的吸允和揉弄,她双颊绯红,娇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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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花洒喷着微凉的水,冲刷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他心不在焉地洗着头,冲了身体,却是认真地洗了洗发胀的下体。男人低骂了一声,关掉了水,顺手抓了浴巾围在腰上出去了。湿漉漉的头发有水珠顺着发梢落下来,身上未擦干的水顺着肌rou纹理流下来没入腰际,他走到床边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 光是意识到她在自己床上,就兴奋地难以自持,冲澡也不能浇灭他的欲望。 陈恩爬上了床,将秦霜夹在双腿间,俯下身看着她的睡颜,呼吸不可抑制的加重粗喘起来。他不是纵欲的人,但欲望来了便难消退,尤其是,他想了很久的女人现在就躺在自己床上。 陈恩深吸一口气,忍着蠢蠢欲动的下体,撑起身来给秦双脱衣服。藕荷色的连衣裙下是同色系的内衣裤,他抓着那轻薄一团的衣料放在鼻尖嗅着,贴着她的身子穿了一日,已经沾满了秦霜的气息,那么柔软,那么好闻,不是香料精心调配会与他人重复的香气,是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薄棉的胸罩也是淡淡的紫色,缀着少女气息的蕾丝和小花,拢着两团白嫩丰盈的奶儿,小裤料子极少,只靠着细细两根带子在胯上系做了蝴蝶结。这般半裸的女子褪去了白日的清冷,化身了夜的女妖,长发铺散在松软的枕头上,微侧的脸显露出精致的线条。 陈恩闻够了她连衣裙的气味,开始脱她的胸罩,没有了束缚的美乳静静地展示着自然状态的美丽,而那小裤被拉扯开了蝴蝶结,化成小小的一块布料躺在他掌心里,占据了一小半位置。他犹豫了下便凑近闻了闻,腥甜的气味如同最烈的春药点着了他的浴火,烧光了仅存的理智。他把小内裤丢到床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揉搓着那胀得发疼的分身,俯身托起秦霜的头,吻住了她带着酒气的小嘴,一手则熟练地揉弄起她的xiaoxue。 很快他的指尖就感觉到了湿濡,男人眯了眯眼,拨开那小花瓣探了进去,很紧很热却是毫无障碍的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只要微微搅动就会被那湿软的rou壁紧紧缠裹起来。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而是经过人事的小女人,陈恩知道她很早就把身子给了叶辰,知道叶辰是她唯一的男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跨越了中学和大学,漫长得让人妒忌。 陈恩吸允着嘴里的小舌,舔着她每一颗牙齿,想着她在照片上的笑脸,想着她在酒吧的泪,她是被无故抛弃的小可怜,落入了他的手心里,只能用身体来祭祀他的心魔。 粗长的阳具略略费力的往深处插着,陈恩被她挤压着吸绞着,还未抽动喉咙里就已经发出畅快的低吼。看得出叶辰把她调教的很好,敏感而多汁,这样的宝贝他竟是没有珍惜。 「嗯啊……嗯……嗯……」喝醉的秦霜无意识地娇吟着,她感觉的到xiaoxue的酸胀,有又硬又烫的roubang在顶弄在磨蹭着,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觉得那根roubang比以往更粗更烫了,却插得她格外舒服。 男人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用舌尖轻轻划着,感觉着女人在怀里敏感地颤抖,连娇吟声都带着颤音。好一个宝贝,陈恩一面痛快地插弄着,一面暗自盘算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女人,谁能想得到,白天淡漠的美人到了床上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小sao货,还浪得让人欲罢不能。秦霜无意识地睁开了眼,却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朦朦胧胧的光影在晃动,她知道自己在和男人zuoai,而那个男人只会是辰吧。 想到他的名字,整颗心都痛了起来,已经不要我了,为何还要来找我温存。 可是她推不开,因为舍不得,她好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只想那日辰的冷漠是一场噩梦而已。 「辰……恩啊……」陈恩知道她醒了却认不出自己,却没料到从她嘴里听到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原来是把我当做了他,才这般主动热情么?男人带了怒火,惩罚似的大力地插着,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处用力研磨,怀里的女子尖叫着却抱紧了他,有泪水流下来,滴在他胸口。 男人放缓了速度,在秦霜高潮时依旧缓缓抽送着,看着她难以忍受这般的快感而绷紧着身子,扭动着,也看着她小声念着叶辰的名字,无声地流泪。 陈恩低头用舌头堵住她的小嘴,放任自己将jingye全部灌进了秦霜的xiaoxue里,他俯身压着秦霜,看着她茫然地努力地想要看清自己,眼泪还在扑簌簌的掉,他心软了下,替她擦了眼泪搂到了怀里,在心里说道: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绝不会再让你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到了高潮。 他今晚兴致极好,稍稍休息欲望便苏醒了,想着再快活几回,可是秦霜的泪和喃呢让他不怎么高兴,男人低头吻住少女的小嘴轻轻允着,低头抓了她的手按到自己阳具上揉搓起来…… 第二天,秦霜昏昏沉沉的醒来,看着昏暗又陌生的房间,努力想要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在哪里。浑身毫无力气,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双眸因为记忆的一点点涌入而慢慢睁大。 她昨晚,一个人去了K城最大的酒吧,那里太吵了,她不太习惯就在吧台点了杯酒。有个男人来跟她碰杯,搭讪,一双眼睛不停地扫她的胸口。奈何这人脸皮太厚,秦霜又不善言辞,赶不走他反倒多喝了几杯酒。 好像是喝醉了,再然后呢?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哦,叶辰,叶辰来了,他还跟自己……不!不对!他不会再管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他,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去喝酒了。秦霜越想得明白,心里越是紧张起来,她虽然才毕业不久,但也是一无所知的单纯少女,昨晚的缠绵不像是梦,喝醉酒后的单身少女会遇上什么事,她还是知道的,只是不愿相信自己也成了社会新闻里的失足少女。 秦霜呼吸加重的时候,敏感的感觉到了身边有动静,有人睡在自己边上?是个男人?不等她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耳朵就被人含住了,一件东西被男人抓来盖住了她的脸,这样亲密的接触令她不由得浑身一抖,脑袋里霎时空白一片。 「霜霜,醒了?」男人舔着她的耳朵,哑着嗓音低语,热乎乎的气息喷进她耳里。有点熟悉又无法分辨的声音,听得她微微发抖。男人掀开了被子覆到了她身上,从胸乳到长腿,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秦霜只觉得心狂跳着。 男人轻笑着,手温柔地摸着她的脸,慢慢往下按在她的左乳上,说道:「霜霜,没有听出我是谁对不对?所以你在害怕,看看,心跳得真快。」身体的接触让秦霜知道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没有了,她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rou贴着rou地压在床上,而更让她难堪的是顶在小腹的那根阳具,粗长炙热,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这个强jian犯,竟然侵犯了自己却不逃跑,还暗示再一次的jianyin。 反抗是本能的行为,可是秦霜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一点力气,用尽全力也只能轻轻抬一抬手腕。男人却是看得出她的意图,抓了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着,那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你昨天的酒里被人下了药,现在还没有完全失效呢。」那声音忽然靠得极近,又说道:「只是分手而已,何必去那样乱的场子里买醉。若不是我在那里,你可就要被人抱走了。」「知道被人抱走后会怎么样么?他们会撕光你的衣裙,挨个轮jian你,搞大你的肚子,生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男人简直是个恶魔说着她最恐惧的话,却又温柔的吻她:「幸好我将你带走了。」就在秦霜带着一点侥幸猜测着难道是他救了我,所以身子还是清白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却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儿,颇为色情地揉捏着,按压着她敏感的奶头,舔着少女的脸颊道:「犯了错就要被惩罚,昨晚我已经罚过你一回了。至少以后万一肚子大了,你会知道他的爸爸是谁。」 在秦霜心里骂他无耻时,蒙在脸上的东西被拿开了。她来不及羞恼那条盖在脸上的男士内裤,就因为看清楚了男人的面目而苍白了小脸怔在那里。 陈恩看着秦霜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轻笑了下,俯身在她饱满的嘴唇上印了一口。 「看来,霜霜被吓坏了。」 秦霜看着陈恩近在咫尺的脸,艰难地开口:「陈总?」她其实发不出声音来,喉咙干哑着,只做了一个口型。男人却满意的笑了笑,奖励一般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道:「总算认得我了,不要再像昨晚那般在我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嗯?」 第02章重温旧梦 陈恩垂眸看着秦霜,心里难得百般滋味,不是不知道她已经同叶辰睡过,昨晚瞧着秦霜在自己身下的反应,显然是被男人用心调教过,一被摸了身子便软了八九分,温驯,敏感,多汁,连呻吟都娇媚入骨,轻易便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想来叶辰是花了好些年的功夫才照着喜好养出这么个尤物来。 现在回想起来,叶家长孙果然也是头脑眼光极好的一个。陈恩跟叶辰相差七八岁,两家的老爷子是部队的同僚,小辈们也算是一个大院里玩大的,陈恩一直是他们的老大,从打架考试到泡妞就没输过,直到他跟家里闹翻,被送出国念书。 秦霜寄养到叶家不过十四岁,那个时候陈家下海经商,生意上出了点事,许久不见的陈恩终于回国,只是琐事缠身见到秦霜也只是礼节性的夸赞,只隐约记得是个长得漂亮的小姑娘,而还是少年的叶辰便已经惦记上了她的身子。 陈恩闭了闭眼将之前的事抛之脑后,他知道什么是奇袭,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绝不能让对方有反应的时间。在这个小东西想清楚前就要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叶辰的秦霜变成他的秦霜。 的确,秦霜对于陈恩的出现和他的所作所为,以及他的那些话都完全无法理解。她认识这个男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也听清楚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自己,太多的困惑填满了宿醉后发胀的大脑,秦霜需要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可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想放过她。 陈恩看着秦霜困惑又迷茫的模样,觉得她分外可爱,神色柔和地低头去啄她的小嘴,不费什么力就撬开了她的小嘴,伸舌进去好好舔允起来。 而秦霜尚沉浸在被陈恩迷jian的震惊中,忽然靠近的脸和扑面而来的呼吸,让她尚未反应,就觉得嘴里多了条湿濡柔软又有力的舌头。她再一次敏感地抖了抖,本能的想用舌头将那不速之客顶出去,却被男人当做嬉戏,灵活地勾住了她的舌相互推挤着,有唾液顺着那根胡搅蛮缠的舌流入她口里,干渴了一夜的秦霜不等大脑反应便下意识的咽下去了。 陈恩被她这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勾的浑身冒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微微侧脸好将那小嘴整个都含入自己口中。这个被加深的吻,带着侵犯意味的舌,充满了和叶辰全然不同的强势感,秦霜被动地承受着,不知是因为这个人,还是他的动作,只觉得自己被这样一个带着几分粗暴的深吻弄的心慌意乱,比跟叶辰的第一次接吻还要紧张。 男人的手本是扶着她的肩膀,随着吻的加深,便一把抓住了那团饱乳,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还不时用指腹摩挲按压着小小的奶头,将它玩弄的硬挺起来。 秦霜的手想去推男人的头,可却无力的按在他头上,那个模样仿佛是在鼓励他。陈恩也感觉到了,他松了口,轻轻在手心里蹭了蹭了头。那一瞬,秦霜有一种错觉,仿佛他是自己养过的一只小黑猫,可是下一刻她便认定这是一头黑豹。 男人靠的很近很近,伸舌舔着她的唇,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倒映出枕头上小嘴微肿的少女,被熊熊浴火包围着。 陈恩仿佛亲不够那张小嘴,低头又吻了上去,手却从秦霜的奶儿摸下去将那一条长腿抬高起来,他撑起上身,往后靠去,秦霜终于是有一次能意识他要做什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了身体,就想要踢腿蹬他。可是撑起身子却耗费掉了她仅有的力量,随即软软后倒靠在了床头。 男人有恃无恐,反而扶正了她的身子,偏脸含着她的耳珠,低声道:「霜霜是想看着我怎么爱你的么?」 他话音未落,便挺腰用那又硬又烫的阳具顶了顶秦霜被蹂躏后尚未完全合拢的小花xue,恶意地研磨起来。 一声娇吟从秦霜嗓子里溢出来,她敏感地收缩了小腹弓起了背,将一对美乳送到男人跟前,陈恩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含住一只奶儿湿漉又响亮地吸允亲吻了好一阵,秦霜被他弄得喘息不已,下面却是不自觉的吐着水,滑腻腻地浸透了那根堵在双腿间的roubang。 「瞧瞧你的yin水,流了我一手都是。」陈恩吐出那只被吸允得红肿的奶儿,伸手下去摸秦霜的xiaoxue,分开了那花瓣把自己硕大的guitou往里塞了一小半让它卡在那里磨蹭着。一面将自己那沾满了春液的手放到秦霜面前,张开的五指间是yin靡的银丝,和晶亮的体液。秦霜羞得扭过头去,却觉得后腰一凉,自己的爱液全部被摸到了腰臀上。 男人用力一按,身体借势一挺,在秦霜一声长长的娇呼中,一大半roubang就这么强硬插进了她的xiaoxue里。 「啊……」秦霜顾不得什么,难受地攀住了他的肩背,不住的吸气想要缓解肚子里难言的酸胀感。秦霜一直只有叶辰一个男人,年纪小的时候因为xue儿太紧,叶辰每次都要用大号按摩棒先弄个一两回,才能玩得尽兴,这几年好了些,但每次进去时都还是胀得不行。陈恩的那里比叶辰还要粗长,她觉得自己下面简直像是塞了个rou做的啤酒瓶进去,明明胀得得快裂的,却不觉得疼,酸胀中透着更刺激的舒爽。 陈恩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霜霜乖,放松点,你看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呢,昨晚霜儿可是把一整根大jiba都吃下去了。」 「呜,我不行,已经,已经顶到里面了……不,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嗯……恩啊……不……」秦霜此时才想起自己又让他jian污,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眼泪落下来,声音也哑了,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哭吟着,她只觉得肚子都要被这个男人捅穿了。 陈恩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眼底仿佛燃了火,用脚勾住了她的腿,抓了秦霜的手,十指相扣地按在了她头两侧,就这么抿着嘴盯住她的双眸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陈恩一眨不眨地顶着秦霜艳如桃李的小脸,看着自己抽出去时,她半闭了眸子吐了口气,待再一次用力捅进来时,便是蹙了眉,咬住下唇勉强咽了喉咙里要发出的呻吟,生生承受下一次顶弄,若是他顶在那最里头左右旋转研磨几下,美人儿整个身子都会绷紧了颤栗起来。 「你明明喜欢的,我插得你很舒服,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陈恩换了姿势将她抱紧在胸口,借着自己的腰力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地cao弄着秦霜,很肯定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缠得我有多紧,这xiaoxue里吐了好多的水,滑腻腻地让我可以捅得更深,这里,哦,这里,是不是顶到你的zigong口了?」的确,她的身子是欢愉着,因为这样霸道有力的侵犯而沉迷着,可是秦霜的理智在抵制着,反抗着,她怎么可以这么下贱,被人一再jianyin却从骨子里生出舒爽来。 陈恩得不到秦霜的回答,便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舌舔嘴允地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处。那大roubang更是一次次挤压顶弄花径里的那处致命点,粗长的roubang已经可以整根插入又拔出,细碎又娇软的呻吟终于被一点点压榨出来。 七八年了,秦霜从未被男人玩弄糟蹋的这般厉害过,也从未这般极致地痛苦且舒服过。她已经被弄得xiele两回身子,从花xue到屁股到整条大腿都是湿漉漉的。 此刻的她神智涣散地跪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翘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xue保持着张开的模样,一股浓精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小口里涌出来。 陈恩这时推了餐车过来,坐到床边想要喂她吃点东西。秦霜的眸子微微聚拢了光,看向他轻声吐了几个字:「有没有避孕药?」秦霜十六岁便初尝禁果,叶辰偷偷研究了很久,舍不得她吃药,从那时起就一直是戴套的。可是这个男人居然不仅不戴套跟她做了两回,甚至还把jingye全部都灌在了里面。 「怎么,怕怀上了孩子我不认么?」陈恩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臀瓣间的糜白,一簇幽幽火焰在眸子里燃着:「别怕,只有我给你肚子里灌过精,这孩子自然是陈家的种。」 「陈恩,你疯了么。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秦霜也有了火气,虽然声音依旧绵软却带了丝坚持,她想要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按下了腰肢,屁股撅得更高了,陈恩低笑了声,道:「我偏要搞大了你的肚子。」话音未落,秦霜就觉得xiaoxue里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硬且微凉。她挣扎着扭头去看,只见陈恩手里抓了一把殷红饱满的大樱桃,正一颗颗往她xiaoxue里塞。 「啊~ 你,你变态,你住手,嗯啊……」秦霜苦恨自己药效未退,踢腿都没有力道。只能被生生塞了十来颗樱桃堵住了一肚子的浓精,未了,还因为自己蹬腿挣扎,被陈恩按在腿上拍打了几记屁股,轻微的震动和臀rou的痛意带动了花径的收缩,最外面的那颗红樱桃被挤出来了一小半,红艳艳,晶莹剔透的嵌在她雪白的蚌rou和乌黑的耻毛间。 「咔嚓。」相机拍照的熟悉声音,让秦霜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 「陈恩!你干嘛!你这个疯子,变态……」 秦霜抓了枕头去砸那个变态的男人,却被陈恩轻易的躲过了,他只是抓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将她面朝下的按在了床上,在她软软的单调的骂声里不停按着快门,拍下了秦霜yin靡的私处,湿漉漉的长腿,被拍打红了的屁股,肿大的双乳…… 被人迷jian,被人灌了jingye要弄大肚子,被人拍了艳照,还被人塞了异物在下体,动一动便有难言的滋味,秦霜又羞又恨,转念又想起了叶辰的背叛和冷漠,发现原本拥有的一切都没了,不由得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她从来都是叶辰手心里的宝贝,珍之爱之深受疼爱。可是那个女人一来,自己便输的一败涂地,失去了叶辰之后,也失掉了清白和尊严。 第03章他的调教 听着秦霜伤心的哭声,陈恩无奈地松开了她,也躺下来搂了她到怀里抱着,一面抚着她的长发,好声安抚:「乖,不哭,我只是留做纪念不会让外人瞧见的,嗯?若是你不放心,我当着你的面删了它们可好?」秦霜红着眼睛,哽咽的看着他,心里有几分不信,却还是点了头。陈恩揉了揉她的头顶,半躺在床榻上将她搂着,让秦霜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一张张把那些照片删了。可是在删的同时,两人自然是又各自回味了一遍方才的yin靡之态,尤其那张正对着霜霜私处拍的,饱受蹂躏的小花xue委委屈屈的含住一颗饱满多汁的红樱桃,而新鲜糜白的jingye略有渗出,这般充满性欲的画面看得陈恩又有了欲望,秦霜却是红透了小脸只是硬撑着要亲眼见他删。 偏偏这张陈恩舍不得删,停的时间长了,秦霜脸上臊的不行,这么多艳照里就数这张最最下流,她忍不住伸了小手要去按,抬眼却瞄见了男人那硬邦邦高翘起来的大roubang,两人本是没穿衣服,秦霜抓了薄毯勉强遮挡了前面,男人却毫不在意地露着精壮的身体。她两回都没有好好瞧过那个折磨死了自己的坏东西,这般见着却是又惊又羞。 陈恩见她看到了,也索性厚了面皮将相机往沙发上一丢便翻身将秦霜拉下来按住后就低头吻了上去。秦霜被迫吸允着嘴里那根灵活又霸道的舌头,真是要被这个男人逼疯了,哪里有人这般无耻yin乱的,幸好是拖延了时间后她觉得四肢都生出了力气来,便是想要挣扎一番。 可惜她xiaoxue里填满了那大颗的樱桃,稍微一动便是在敏感的花径里借了jingye润滑四下挤压,弄得她腰骨酸软,轻易的就被男人制服住了。陈恩咬着她的耳朵轻笑了声:「真是个淘气的,这么会就不听话了?」秦霜此刻面朝下的被按趴在床上,双臂被男人轻易就扭到了身后单手固定住了,只听得床头柜抽屉开合,她还没想出男人要干什么,只听见清脆的咔嚓声,手腕处便是一阵冰凉。秦霜睁大了美眸,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居然被手铐铐住了,这个男人到底还藏了什么东西在屋里。 紧接着,男人摸到了她脖子上,扣上了一个东西。秦霜已经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再猜不到脖子上的是项圈的话,真是枉费了叶辰这些年的调教。只是秦霜一直当那些是片子里增强效果用的道具,从未料到过有一日会带到自己身上。这个陈恩,真真是衣冠禽兽,那般好的样貌下却生了这般下流的心思。 秦霜才在心里骂着,冷不丁被扣住了下巴张开了嘴儿,一个衔球便塞了进来,扣带随即在脑后绑好了。 「唔!!唔唔唔……」陈恩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念头,这些都是狐朋狗友塞来的东西,他还从未往女人身上招呼过,现在得了秦霜的身子,便是忍不住一一试了过去。看着秦霜一副又羞又恼的模样,竟然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俯身亲了那小脸,便想摸摸那小sao洞可是够湿了没。一摸才发现那些樱桃们蹂躏了她的xiaoxue也堵住了自己的入口,陈恩皱了眉,欲伸了手指进去将那一颗颗被捂热的樱桃挖出来,却无奈秦霜那xiaoxue又小又紧,他才拉开挤进一根手指,身下的美人儿便好似被大roubang捅了一般拱起了腰肢,软乎乎的奶儿蹭上他的胸口,呜呜地哼哼得更厉害了。 秦霜受不住那xiaoxue里的酸胀,偏偏被这么羞耻的捆绑着,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这二十二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长腿无力的蹬着,呜呜声也带了哭音。 陈恩听了她的哭声,也是知道她吃不住这般弄,他只取出了三颗樱桃,剩下的约莫五六颗。他伸手温柔地擦了秦霜的眼泪,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好,好,我不弄了,但是你得自己把它们挤出来,不然取不出来我只能带你去急诊了,嗯?」 秦霜原本听他说要自己弄出来已经羞得不行,再听到要去急诊,整个人都羞红了。她算是体会到那些受辱的女子羞愤寻死的心情了,若真是要去医院让大夫从她xiaoxue里夹住那几个樱桃,还真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陈恩其实只是吓唬她,他自然有私人医生在,如何舍得让外人瞧见这般美景。 只是欺负秦霜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他有些尝不够。 秦霜真是觉得遇上了陈恩这个大魔头,自己是要把这辈子没羞没臊的事都做一遍了,她用力摇着头,发出抗议,可是男人却好整以暇的抱着她,低声道: 「要么自己来,要么就这副模样去医院。你看着办吧。」秦霜从镜子里恼恨地看着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没有那个胆子这样去医院,只得点了一下头,同意了第一种法子。 陈恩此刻将秦霜抱成小儿撒尿的姿势站在浴室的水池前,擦得干净透亮的巨大镜子清晰的照出了两人这般赤裸又yin荡的模样。陈恩盯着镜中抱在自己胸口的那个娇小的女子,她偏头捂着脸,双臂却将奶儿挤得愈发饱胀,分开的腿心处,可以看得见凌乱的毛发和微开的xue口……还有滴下来的精水。 秦霜就这么被抱着,悬空在浴室的水池上方,要靠着自己收缩xiaoxue来把那几颗樱桃挤出来。这样羞死人的姿势和要求让秦霜欲反抗而不得,陈恩的意思很明确,她不自己弄出来,便要去医院。 浴室里的灯光白而柔和,将她的身子照的愈发莹白透亮。秦霜见不得镜子里自己那般yin荡的模样,自欺欺人的捂着眼睛,努力收缩小腹把那些樱桃挤出来。 水池池盆并非嵌在台案里,而是如一只琉璃碗一般固定在黑檀木柜上,水龙头也是仿民国设计的老式古铜模样。 新鲜的jingye裹着樱桃掉入水晶盆里相继发出闷响,秦霜偏着脸不去看那荒唐的场景,简直要羞愤地死去。她以为叶辰的背叛已经是此生最羞辱的回忆,却从未想日后还有更羞辱的在等着自己,因为被悬空抱着,她毫无受力点,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身下,努力收缩推挤着那些樱桃,耗费的力气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 这样饱受羞辱的时候,她偏偏清醒着,甚至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绷紧的身体和加重的喘息声,她忍不住扫了眼镜子,却见男人红着双眼紧盯着她此刻的xiaoxue,一颗红樱桃正缓缓出现在xue口然后咚地落下去,一同流出来的,还有他刚灌入的浓精。 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忽然眼眸一抬对上了秦霜的眼睛,他嘴角一勾偏脸就含住了秦霜的耳朵,让她身子一颤。 男人含了她的耳垂用舌头舔着,热气呼进了耳洞里,让秦霜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低沉的声音也一同传了进来:「何必偷偷的看?你瞧瞧,你现在有多美。」「唔唔,唔唔唔……」秦霜不仅骂不出声音来,因为身体的刺激,反而有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这副模样让她百般委屈,眼眶也发红起来,那模样却越发楚楚可怜起来。男人听不到她的声音,也有些惋惜,便用嘴咬了带子,解开了那衔珠的带子,小嘴得了自由后,秦霜便带了哭音骂他:「陈恩,你变态!」可是她声音从来轻柔娇软与其说是骂人不如说更像受委屈后的逞能,带着一丝哭腔,却让男人更有欺负人后的快意。 「嗯,我是变态,谁叫霜霜这般讨人喜欢。」男人厚着脸皮应了反而将秦霜堵得说不出话来。不知过了多久,秦霜再如何努力最里面的一两颗就是出来,也难为陈恩就这么一直稳稳的抱着她。 「我不行了,它们不出来……」秦霜有些手足无措,慌了神色:「我不要去医院,还别的办法对不对?」 男人把她往下放了放让她踩在桌案上,小屁股却放入了那水晶盆里,这个蹲坑一样的姿势,还没等秦霜明白他要做什么,就被突然喷到xiaoxue上的凉水刺激的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手很快捂住了她的私处,待水便得温热了便细细清洗起她的xiaoxue。 「你这里面真是舒服,又软又嫩,还热乎乎的。」男人一面指jian着她,一面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难怪我怎么都插不够这个小saoxue,你说是不是?」秦霜轻喘着说不住话来,男人的长指探到里面去摸那两颗樱桃,还摸到了她最敏感的一处,频频碾压,令她敏感地不断挺着身子,整个小脸都涨红了,眸子里褪去了委屈,浮上一层水润的春光,那是女人动情的模样。 秦霜的眸子已经迷蒙起来,她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这个男人竟然将她的小花瓣翻开来灌了热水清洗,甚至将她的小菊眼温柔的搓弄了,让她敏感地不住收缩着。 觉得洗干净后,陈恩将秦霜抱回了床榻上见到她打定了主意不肯吭声也不介意,这般倔强的小模样也很对他胃口呢。 秦霜真的永远都猜不到这个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一直在刷新她的下限,就像现在,他将自己的长腿分开架到肩膀上,然后低头含住了自己的xiaoxue,舌头钻进了花径里,嘴唇吸允着她敏感红肿的花瓣。 「啊……」秦霜终于憋不出哼吟出了声,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私处出来的湿濡和吸允让她濒临崩溃,忍不住哭求起来:「不要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啊……恩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她扭着身子试图逃开这样非人的折磨,可是男人的手紧紧扣着她的大腿,任凭她如何挣扎蹬腿,都摆脱不了私处出来的极致快意。很快,秦霜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那两颗樱桃也被陈恩含入了嘴里。 还在高潮余韵里喘息的秦霜失神地望着,陈恩覆到自己上方,吃下了嘴里的樱桃,将那果核优雅地放到床头柜上,仿佛毫不在意那是从她私处取出来的,更恶劣的是他含了嚼碎的果rou混合了他的唾液不由分说的就喂进了她嘴里,逼迫她也咽了下去。 「好不好吃?是不是很甜?」男人舔着她的嘴唇,问道。不等秦霜冷了眼眉要骂他,就觉得xue口一胀,那根guntang的roubang就这么直直冲撞到了最里头,她失神地张了小嘴,整个人都绷紧了,就这么紧紧绞住那根大roubang再次到了高潮。 陈恩再按着她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身下的女孩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哭得一塌糊涂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只会换来更用力的顶弄。秦霜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可是她无力挣扎,连续的高潮让她身子敏感到了极致,没有任何喘息机会就这样rou贴着rou地摩擦推挤着,每一次插入和拔出,整个人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着,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觉得自己要死在男人身下了,唯一的念头就是紧紧缠住他,不要被抛下。这泪是性爱灭顶的欢愉,也是对未知死亡的恐惧。 陈恩死死搂着秦霜,望着她的满面泪水,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jingye尽数灌进少女的zigong里,装的满满当当的才知足,他喘了口气有些疲惫的搂了已经软瘫的秦霜躺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伸手蒙了秦霜的眼睛,嗓音沙哑而温和:「乖,累坏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