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奶头高潮,烟灰烫孕肚,顶到宫口,胎动剧烈
侍者闻言眼神有些躲闪,很显然之前可能被这谎话骗过,不过眼下情况万不容他拒绝,于是片刻过后,侍者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哀求的表情,吐出嘴中的性器请求道:“请您……温柔些……” 妘理理笑笑,顺手把跪在地上的侍者拉到沙发上坐好,宽慰地揉揉他的头道:“放心,我不是那么残暴的雌虫。” 这句安慰显然没发挥它本来的作用,甚至起了反效果,也不知之前经历了什么,侍者听到这话便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死死护住肚子,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妘理理见他这样,索性也懒得多说了,她在床上本就不是很有耐心,并且也对雄虫这幅觉得谁都要害他的态度感到些许厌烦,干脆直接圈过雄虫,双手穿过他腋下来到胸前,隔着衣服捏了捏,怀中的身子立刻开始颤抖起来,同时从嘴里发出些许呜咽。起初妘理理以为他只是害怕,但随着她将对方衣服解开,露出那对因怀孕而涨大的奶子时,便看见那两团软rou上面挺立着两颗嫣红的茱萸,用指腹捏了捏,只感觉硬如石子。 妘理理见状明白过来,这小雄虫哪是害怕,分明是爽到发抖。 了解到真相的妘理理嗤笑一声,低头叼住侍者的耳朵就开始舔舐起来,同时双手也毫不客气地肆意揉搓着那两团绵软,时不时捏起上面那两颗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便将侍者玩得频频颤抖,喉咙里不住地发出色情的喘息。 妘理理就这样把侍者圈外怀中把玩了一阵,直玩得怀里的小雄虫眼泪簇簇落下,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随着她手上一用力,怀中的侍者立马挺起胸膛尖叫了一声,下身撑起的小帐篷抖了几抖,隔着裤子将yin水激射而出。 妘理理绕过他滚圆的肚子,伸手往他下身摸了一把,笑着将满手的粘稠展示给他看。侍者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雄虫孕期身子本就比平常要敏感,再加上自怀孕以来为了安全他压根没与前任做过,每次都是给她口出来了事,经常弄得自己yuhuo焚身,对方却翻身呼呼大睡。因为顾及孩子他也不敢喝抑制剂,每次都忍得很辛苦,所以今天才会只被妘理理稍微揉了下胸部就高潮,事实上,刚才给妘理理口的时候他也小小地去了一次,现在rouxue里早就无比瘙痒,期待着被那根粗大的性器填满了。 妘理理看他满面红霞,眼里水波荡漾,袒露着一对嫣红的乳珠微微颤抖,心里知道侍者已被撩拨得动了情,便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让他头枕着沙发扶手,将裤子给扒了下来。 侍者上衣已被完全解开,现撇向两边露出白嫩的胸脯与圆润的孕肚,他一手护着肚子,一手害怕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内裤被挺立的yinjing勾住,在扒下来时yinjing“啪”地一声弹到他的肚皮下方直挺挺地贴住,双腿间的xiaoxue湿漉漉红艳艳地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雌虫蹂躏。 妘理理只伸手稍微捏了几下xue口上方的孕囊,那条rou缝里就猛地又喷出一股清液,侍者仰头哀叫着,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怀孕中的雄虫身体实在是太敏感,碰都碰不得,就这一根烟的功夫沙发上的小雄虫已去了三次,现正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息,多次高潮过后的孕体泛着粉红,妘理理伸手摸了一把那高挺的孕肚,立刻引来雄虫慌张的哀鸣。 “不……不要,求您…放过孩子……”侍者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原本布满潮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只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孕五月了,按理说已经可以行房了。”妘理理不理解侍者内心的恐慌,只当他是出于无知的害怕,便随口安慰了一句,全然把自己之前说的那句“我就用手摸一下”忘到了九霄云外,提枪就捅进了那湿软的xiaoxue里。 “啊啊!”侍者眼含着泪水尖叫了一声,他只感觉那根粗大的性器一路破开生殖腔的甬道,瞬间便抵达了最深处的宫口,大有还要继续往里捅的趋势。 父亲的本能让侍者不顾一切地伸手推拒起妘理理来,尽管这点微弱的反抗毫无用处,但他还是倔强地阻止妘理理深入,嘴里哭喊道:“您说过不做什么的……” 妘理理没搭理他,又往里挺了挺,性器抵着宫口持续推进,zigong里的胎儿受到外部干扰,不舒服地在宫腔里动了动,把侍者吓得猛地缩紧生殖腔,连哭声都戛然而止了一瞬,随即连声求饶道:“呜!不要…不要……顶到了……放…放过我吧……顶到孩子了……” 妘理理低头看着那哭花了脸的小雄虫,感到有些新奇,之前她日的雄虫虽然也有不配合的,但到底只是嘴上说说,行动上很少真的抵抗,像这样已经完全发情却还保留理智的雄虫真的很少见,是因为父爱的缘故么?不……或许只是腹中胎儿释放出的激素控制了他而已。 妘理理无所谓地挑挑眉,从旁边桌子上摸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随即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身下哭泣的雄虫,对方愣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抖抖索索地从上衣兜里掏出打火机举着双手给妘理理点烟,嘴里仍低低地哀求道:“您放过我……除了这个…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妘理理叼着烟深吸一口,单手拿下烟道:“夹紧,我不进太深,但前提是你下面那张嘴伺候得够好。” 妘理理从未在床上退让过,这已是她温柔的极限。 身下的雄虫大概也猜到了这点,于是只得哽咽着努力收紧自己的生殖腔,几乎把那甬道变成了一个只为雌虫服务的飞机杯,双腿讨好地交缠在妘理理腰上,以求减轻她的动作幅度。 妘理理已尽量控制动作,但奈何性器实在太宏伟,总是会时不时撞到敏感的宫口,每当这时身下的雄虫便抖着身子发出小声的尖叫,同时从那圆润的小口中喷出一股yin液,肚子里的胎儿也不安分地挥动拳脚,与雌虫一同折磨着自己的父亲,让他频频落泪,抖得犹如一枚风中的落叶。 妘理理嘴里的烟积了很长一段烟灰,她也懒得弹,任由烟灰随着她的动作落到身下雄虫的孕肚上,又使得他发出一声声惊叫,一时间,包厢里充满了侍者压抑的哭泣与呻吟。 妘理理将烟抽得只剩一小截,望了望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觉得实在太远,索性低头对侍者说:“张嘴,伸舌头。” 被干得七荤八素的侍者不明就里,乖乖照做,妘理理看也不看,直接将烟头按在了侍者的舌头上。 “呃!”侍者顿时被烫得一激灵,火速收回舌头,满脸恐惧地望着妘理理,泪水迅速蓄满眼眶,眼看着又要哭出声,只听得妘理理淡淡说道:“没烫到,舌头上面有水,火早灭了。” 侍者闻言,将信将疑地动了动舌头,发现确实没那么痛,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吓,令他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不由得又慌乱地哭起来:“慢点……啊…呃……肚子痛…呜!” 妘理理听着底下雄虫又开始叽叽歪歪,有些不耐烦地将烟头随手一扔,直接捂住侍者的嘴冲刺起来。 侍者被压在沙发上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腹中的疼痛让他胆战心惊,干脆就在妘理理的掌心里“呜呜”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地浸湿鬓边与妘理理手掌边缘,令她感到了些许烦躁。 早知道今晚不跟嬴振出来了。妘理理有些扫兴地想着,草草顶了几下便退出来,抽过纸巾擦了擦性器,将还精神抖擞的那根硬收进了裤子里。 沙发上的侍者慢慢合拢大张的双腿,但腿间那被cao得门户大开的roudong却一时无法复原,仍在一抽一抽地往外流着yin水,一如仍在哭泣的他一样。 侍者抽了抽鼻子,肚子这时好像又不疼了,他拢起身上凌乱的衣服,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低下头一颗颗地开始扣衬衫扣子。 突然,一沓粉红的钞票甩到他身上,耳边传来妘理理有些郁闷的声音:“拿着吧,买点好吃的。”末了,又道:“叫什么名字?” “菟兜兜……”侍者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 “噗……”妘理理不禁笑出声来,转头看着侍者道:“这名字怎么跟开玩笑似的?是昵称吧?” “是名字。”侍者轻声道:“村里都这样,贱名好养活。” “这样。”妘理理点点头道:“菟这姓还挺少见的。” 侍者淡淡“嗯”了一声,不再回话了。 “行了,走了。”妘理理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道:“你去跟我朋友说一声我先回去了,她应该会再给你一笔小费,以后就别在ktv做了吧,拿着这笔钱找份正常点的工作,好好生活。” 侍者愣愣地看着自顾自走出门去的妘理理,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穿好衣服,小心地将那沓钞票一张张数过收好揣进口袋,弯下腰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桌面。 随着垃圾被清走,侍者不经意瞥见擦得反光的台面上映出自己的脸,上面的雄虫发丝凌乱,脸上有干了的泪痕,黯淡的眸子里毫无光彩,像颗被磨损过度的玻璃球。 所幸……大概今天可以脱离这里了。侍者摸摸口袋里的钱,将垃圾都收到一个袋子里,提在手里出了门。 处理完一切后,侍者刚要回到工作岗位,突然被值班经理给拦住了。 “拿出来。”对面的经理将他拉到一个摄像头死角,向他摊开了手掌。 侍者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经理看他这呆愣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道:“把钱拿出来,出台费都要上交的你不知道吗?” 侍者终于反应过来经理的意思,条件反射性地捂住了口袋道:“可是……我没有出台……” “少来。”经理一把打掉他的手,硬从他兜里掏出刚才那沓钱,当着他面数了数,抬头冷笑道:“还撒谎,包厢里的摄像头是摆设吗?” 侍者彻底呆住了,眼看着经理只从中抽出两张扔给他,剩下的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私自出台是违规的,没开你都算好的了。”经理瞥了他一眼,又道:“这次就算了,分成照样给你,既然想出台就早说啊,之前问你八百遍都不答应,我还当你真是啥贞洁烈虫呢……明天刚好那几个之前问你出不出台的客户要来,我给你安排了吧。” “我……我不是……”侍者彻底慌了,泪水夺眶而出,他扯住经理的衣袖辩解道:“我没要出台,是她强迫我,我…我怀孕了,我不能……” “哎呀得了得了……”经理烦躁地甩开侍者的手道:“有一就有二,五个月了很安全的,我家那位四个月就行房了,也没怎么着,就这样吧。”说罢,看也不看仍在哀求的侍者一眼便大步走开了,只余下满脸绝望的侍者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到地上,抚着肚子压抑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