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指检(你必须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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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的几十秒漫长的不可思议,空气像雏鸭的羽绒在淌水的小口摩挲,可怕的瘙痒很快从xue口爬到深处,最后甚至揪住腹腔内的脏器狠狠揉搓,闻昭无声地抽着气,忍到后来呼吸瑟瑟,两排牙齿咬在一起互相哆嗦,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喝止的冲动。 “好了。”魏湛青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他猛地退后一步,呼了口气稳住心绪,这才看向床上,发现那人竟抖得不行,两腿绞的比开始更紧,他的心提起来,上前一步按住他湿滑的臂膀:“你怎么样?” 闻昭已然半昏聩,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以了?” “回去再给你做一个详细检查...”魏湛青移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捡起滑在地上的外披重新给他盖上,犹豫了一下问:“要我帮你弄出来一次吗?” 闻昭浑身剧颤,摇摇头,撑着床直起上身,缓了半天才问:“回...家吗?” 回他们在3237号的居所。 “回。”魏湛青没有坚持:“你等我一下。” 他出去找到守在门外的狱长,从他那里取了斗篷和信息素抑制贴,在对方满脸赔笑中回到牢房搀起闻昭:“我可以背你。” 闻昭嗤笑一声,仍是无话,扶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却难以避免牵扯到腿心的rou窍,像被毒蝎在窍内最软一处狠狠蛰了下,他猝然握紧他的手臂,挨过一阵yin邪的瘙痒后,他缓缓把腿放在地上:“我自己可以走。” 那声音像枯死多年的树皮在砂纸上摩擦,魏湛青皱眉,用斗篷把他严密裹住,万幸他俩身高差不多,他一手环住他的肩,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全身重量拉到自己身上:“逞不动能的时候我就给你一个公主抱。” “你可...”这份体贴让闻昭眼角鼻腔发酸,却只能挤出一句敷衍的挖苦:“真是高看自己。” 魏湛青见他露出自己熟悉的样子,笑容里多了几分轻松:“少瞧不起人,去年我们所和医学院合作,要从山里搬一头山猪出来,队里除了我都是女孩子,找到车之前全靠我出人力,那猪少说有三百斤,你再重能重过山猪?” “那可不一定。”闻昭咬牙切齿。这事他知道,当时还遣了一个小组以野外调研的名义去暗中保护他,那是专业侦察兵,魏湛青全无所觉。 “瞎说之前掂量一下,你的身体数据我全有。”魏湛青笑道。 “知道你有变态的控制欲...”闻昭渐渐不说话了。 身上的斗篷吸了汗水变得沉重,车停的地方却还没到,这段路比在荒星急行军更艰难,他走几步就得让腿间太过柔嫩的地方缓一下,还要忍着前面肿胀欲裂的疼痛,终于还是扶着墙停下来,伸手撸动硬痛的性器,发出痛苦远多过舒服的喘息,新生的Omega器官淅淅沥沥吐着黏液,进一步加剧他的脱水。 魏湛青沉默地扶着他,没有询问斗篷遮掩下的一切,等他又一次和高潮临界点失之交臂发出苦闷的哼声后,才开口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把车开过来。” 闻昭眼里下意识露出惊惶,但很快敛住:“好。” 他放开他,把身子倚在墙上,喘着调侃:“你可快点,小心回来我又被哪个部门提走了。” “所有程序都已经完毕,谁要敢拿你我就敢带着法警掀了他老窝。”魏湛青冷下脸,替他紧了紧斗篷: “我很快就回来。” 闻昭嗯了一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拐角。 ..... 车很快开过来了,魏湛青打开后车门,半搂半抱地把他塞进去:“车座下面有智能飞机杯,你看着用,应该比自己的技术要好。” 闻昭汗涔涔的额角迸出青筋,这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现在alpha部分的发情是被自己的Omega信息素诱发的,Omega部分的潮热又是被alpha部分刺激的,两股信息素没有中和反而在体内疯狂争夺主权,单独针对yinjing的刺激或针对雌xue的刺激都不能实现真正的高潮,而且因为新生器官太过敏感,根本经受不住真正的性交,他只能维持这种状态到雌xue脱敏。 “还有水,”魏湛青把拧开盖的水壶塞给他:“补充电解质的,快喝。” 闻昭喝了几口,躺在后座闭眼不理他,还是魏湛青替他拿出坐位下面的情趣玩具:“聊胜于无,起码舒服点。” 闻昭这才睁眼瞪他,确定那双眼里没有丝毫旁的意味,才犹豫地接过来,低声道:“你不用管我,开车吧。” 他最后还是没用,魏湛青在驾驶座上没有听到声音。 等进了车库,停好车,他快步下车拉开后座门,就看见他蜷在湿透的斗篷里艰难喘息,全身没有一处不抖,他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忙爬进去把他拽出来,顿时听见一声长嘶,闻昭毫无意识地靠在他怀里战栗。 魏湛青低咒一声,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他的地下实验室跑。 闻昭耳边充斥着血液和风的轰鸣,任何一丝摩擦——空气的,衣服的,肢体的对他来说都惊天动地,心脏跳得发疼,好像下一秒就会在血液过猛的轰击下破碎,在剧烈的痛苦和无法招架的快感揉碎他之前,魏湛青的声音钻进耳朵,拉回几丝清明。 “好点了吗?”他也喘的很急:“我给你注射了一点安定剂,你心动过速了。” 闻昭艰难地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魏湛青松了口气:“接下去我要降低你体内信息素的浓度,外用和口服药剂都没用了,要采取肌rou注射,你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告诉我....再喝点水。” 他扶起他的脑袋给他喂水。 “救命之恩…”闻昭哑声道:“你要我怎么报?” “日后留着报...”魏湛青默了默:“你刚刚为什么不用?” “...不会。”他说了个明显瞎扯淡的答案。 “...我教你啊。”魏湛青磨着牙冷笑道。 闻昭充耳不闻,宛如一具活标本瘫在他的实验台上斜眼看他,似乎在说在等什么,说不清是挑衅还是自暴自弃。 魏湛青服了,注射完抑制剂以后就把他两腿架在肩上:“条件简陋,请舰长同志担待。”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也难熟,闻昭还是紧张,本能地想合拢腿,但打开他的是魏湛青,这个念头让他xiele力道,憋着气听见他叫自己舰长,忍不住扯起一个疲惫的笑容,二十岁入伍,他用十五年才爬上这个位置,却只用一个月就差点忘记身份。 没听见回响,魏湛青抬起眼皮打量他,陈在实验台的躯体健美,肌rou饱满却不夸张,不管从医学还是美学的角度来看都无可挑剔,他曾是公认的顶级alpha,是无数Omega乃至beta的梦中情人,曾有狂热的追求者盛赞他有媲美太阳神的容貌,旁人觉得并不过分。 在结婚证上,他是他的法定丈夫,他“娶”他这件事让太多人心碎至今都不愿谈起。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结婚,比起外面纷繁诡异的猜测,魏湛青只有淡淡的记忆,似乎是一个有需一个有求,一拍即合两厢情愿互不干扰,也一直相安无事地走到今天。 如果没有今天,他们或许还会一直相安无事地走到分开那天... 分开?这个词滑进脑海,他猛然觉得陌生,似乎很久没有想起这个概念了,他忙定神,摒弃杂念,看向心电图,闻昭的心率逐渐平缓,药剂起作用了。 “接下去我要进行指检,内腔镜还没送到,如果指检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不用那种侵入式的检查手段了...我进去的时候你会很敏感,不用介意,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会用工具安抚你的外生殖器...你的yinjing,如果感觉高潮到了不要忍耐,压抑太久会伤害身体。” 魏湛青讲完注意事项,闻昭还是没有反应,但等手指又一次要碰到外阴部位时,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你以前也这样给其他Omega检查身体吗?” 这个问题怪怪的,闻昭问的时候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魏湛青动作凝住,神情古怪: “我学生物的,临床经验很少,这次是为了你才恶补的。” 闻昭笑了一下,声音发懒:“所长,只是满足一下我恶劣的好奇心而已。” “你在变相控诉军中生活的艰苦吗?” 魏湛青低头揉着那柔软的阴rou,这次他带了橡胶手套,闻昭屏住呼吸,感觉触感和之前不同,带了几分让他遗憾的冰冷,这点遗憾他万万不敢让这人知道。 那处和上方的睾丸一样鼓囊囊的,像刚发的两朵面团挤在一起,他用手指在缝隙间一挑,剥出鼓胀的阴蒂,在那含羞带臊的rou珠上揉摁,闻昭的呼吸顿时变了,大腿内侧肌rou抽紧,腥臊的汁水源源不断地从腔口溢出,没一会儿就把那几根手指湿透,魏湛青注意他的神情,见他满面隐忍,就抬起他绷在下腹的yinjing——alpha的外生殖器也格外敏感,揉几下就跳动着泌出浓稠的yin液。 “我要进去了。”魏湛青提醒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刺入花rou包裹的狭窄入口,闻昭猛地抽气,上半身弹起,汗湿的指尖在cao作台上打滑,一个“不”字滑出口,下一秒便消失无踪,他硬邦邦地躺回去,眼里白多黑少,健硕的胸肌一跳一跳地颤动,汗水顺着胸线滑下,紧绷的腹肌块垒分明,酸涩得仿佛肌rou纤维都要断裂。 魏湛青谨慎地停下来,紧窄的rou腔激烈地咬着他,疯狂蠕动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又想把他吸进来,他匀出两指揉弄勃起的阴蒂,将它捏在指尖细细磋磨,闻昭泄出哭泣一样的粗喘,仍是不吭一声,他拿出准备好的飞机杯把他肿胀的yinjing纳进去,闻昭才抽着气赏了他一眼,那眼里的猩红吓了他一跳,似乎下一秒泪水就会席卷。 “还受得住吗?”魏湛青问。 “....嗯...”闻昭没有想过会这样,全身最隐秘的伤口被搅动,疼痛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疼痛退潮以后快感,他只进了一个指节,却仿佛一根极长的矛从下体钉入贯穿颅骨,全身陷入一种可怕的战栗之中,他必须死死咬住嘴里的rou才能忍住所有丢人现眼的声音。 “很痛?”魏湛青额上泌出汗水,他以为湿成这样疼痛应该被很好缓解了,但还是大意,对方整个下体已熬成熟烂的靡红,动一下就有大股汁水溢出,几乎成喷溅状,他作势要抽出手指,闻昭下意识抽紧xuerou,失声道:“别!” 魏湛青停下,察觉他痛楚表情里掺杂的欢愉,试探地撸动飞机杯,让里面柔软的胶体吮吸肿胀的guitou,指尖绕着阴蒂打旋,不时将它摁进rou里,他就吸着气挺起腰仿佛想追逐什么,魏湛青明白那不是疼,是过量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 “舒服吗?”他轻声问,慢慢把指节压进rou孔,水嫩的xue道弹性十足,一节一节将手指吞吃下去,直到指根再无法寸进。 他指尖陷入一汪极软的rou,仿佛半凝固的胶质,碰到那时,闻昭两眼发直,顷刻间进的气多出的气少,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肩上抽搐蹬动,他知道就是这了,要检查的宫颈口。 “再里面就是zigong了...”他屈起手指在里面按压转动,闻昭的呼吸近乎哽咽,眼里的惊慌多到难以掩饰,抬起手想阻止他,却被按住,他打开飞机杯的震动功能,一声尖叫从那人喉咙里爬出,然而孱软的躯体被魏湛青压的死死的,他不近人情地说道: “zigong发育良好,你可以高潮,你必须高潮。” 说罢,他残忍地快速搓揉掌控中的所有性器。 闻昭梗着脖子挺直身体,后又弓成一只熟透的红虾,几次反复,yinjing上的套子被抽掉,那人换手撸动饱胀的性器,他哭嚎着攀上久等的高潮,新生的rou窍泄出阴精的同时yinjing也喷出白浊,射的时候浑身抽搐,濒死一样的白光在眼前炸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渗水,等一切平息,他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