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占有欲(蔷薇纹身,玩弄rutou,脚踩yinjing,尿道棒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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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的白炽灯光亮得刺眼,季沫躺在中间那张手术床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得几近透明,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角落里长出的蘑菇,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水来。 他的皮肤呈现牛奶一样丝滑的质感,腿间原本就稀疏的毛发早就被主人剃得干干净净,秀气的yinjing刚刚经历过一次难得的释放,现在餍足地伏在两腿间休憩。 他又被绑起来了,脖子上紧贴着两厘米宽的皮质项圈,两只胳膊也被牢牢固定在这张特质的床上。男人戴着白手套的手从他的腿间抚过,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敏感之处。 他的眼神很专注,但是这种专注和他在处理文件时的专注又不太一样,季沫曾经看到过他办公的样子,即使是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自家书房里,姿态也是紧绷的,宽阔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不会完全靠在椅子上,面容冷峻,鼻梁上会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盖住他深邃的眉眼,镜边反射着凌厉的光。 但现在明明也很专注,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放松,动作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放佛在把玩一件称手的小玩意儿。 等到少年的yinjing再次被他挑逗起来以后,他就不去理会了,转而拿起一旁的棉签,用酒精蘸湿后,擦拭在季沫的小腹上,冰凉的触感让平坦的小腹一阵紧缩,也让季沫清晰地感知到接下来所要迎接的是怎样残酷的刑罚。 "待会会很疼,而且时间也会比较久,宝贝愿意为主人忍耐吗?" "愿意的,主人。"嘴上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有个声音却在唱着悲歌,提醒着他,他正在不可挽回的深渊里越陷越深,在被男人逐渐改造成一个彻底见不得光的禁脔,在最隐秘的地方被印上不可磨灭的烙痕。 当纹身笔刺在身上,一针针扎进rou里时,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一种难言的悲怆已经让他丧失了痛觉神经,伴随着嗡嗡的钻开皮rou的声音,恍惚间他好像做了一个醒不来的梦。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季沫陷入了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具体表现是非常听话,男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被欺负到受不了的时候还会求饶,会说不要,现在却最多只会哼两声。而且连书也不看了,整日跪在男人身前贴身服侍,乖的像一个精致的玩偶,但是一直颇为享受的楚司面对被调教得这样乖顺的少年心里却越发不满足起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眼下经过近两个小时的精雕细琢,少年的小腹上已经被纹上了花字体的"楚司"二字,周身还缠绕着一根艳丽的蔷薇藤蔓,细细的藤蔓一路延伸到会阴,再绕过大腿根部,蔓尖直指腿间的xiaoxue,男人颇为满意地端详着少年小腹和腿间的杰作,解下他身上的环扣,一把抱起他放到房间的落地镜前。 "宝贝,看看你的肚子,漂亮吗?" 镜中的少年原本光洁无暇的皮肤此刻像白纸泼墨,染上了浓重的色彩,小腹正中清晰地写着此刻抱着他的男人的名字,名字旁边一朵粉色蔷薇正在怒放,随着少年的呼吸一开一合。 身后的男人一手轻抚着他滑腻的脖颈,另一只手牢牢掌控着他光裸的身体,下面的巨物隔着西装裤顶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眼神专注且痴迷地盯着少年腹部那迷人的景象。 季沫只是睁着安静的眸子,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他已经不认识的少年,对男人的拥抱和挑逗的话语置若罔闻。 楚司忽略掉心里因季沫的冷淡而浮起的一丝烦躁,告诉自己,这个漂亮的少年现在在自己怀里,哪里也去不了,这样就够了。 所以他心情甚好的开始给季沫下达下一个指令: "这几天先不要洗澡,以免伤口发炎,宝贝明天做主人的小狗狗好不好?" 做一天的小狗就意味着从早上开始就要趴在地上,一言一行都要像一条真正的狗,伏在主人脚下给他抚摸玩弄。但是无所谓了,反正早就是男人脚下的一条狗了,主人要玩弄他还需要听他的意见吗? 第二天楚司没有去公司,他的秘书一大早就送来了他办公的资料,还向楚司汇报了吴白昨天回去后的动态——他的手机被他们安了监听,录音里面,吴白跟他的母亲在交谈,言语间很激动,看得出来吴白确实对张河秋这个人毫不知情。 通过他说话的内容可以判断,吴母承认了当年生他的时候确实是双胞胎,但是当时作为双胞胎的弟弟,一生出来就营养不足,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吴家父母都是农村人,没怎么读过书,在城里打零工,本来就家徒四壁,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早就想生完孩子回农村了,觉得这孩子养不活了,抱回去也是累赘,就给偷偷丢医院了,只把双胞胎中的哥哥也就是吴白抱了回去,在老家抚养成人。 听到这里,楚司明白了,那个张河秋应该就是当年被抛弃在医院后被送去了孤儿院,长大以后开始为别人卖命,所以只要到当年生他的医院查一查,就能知道是被送去哪个孤儿院了。 吴白昨天晚上打完电话后,把从母亲那得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楚司的秘书,包括当年他是在哪家医院出生的,他只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希望公司能保证他的安全。 楚司听完秘书方辉的汇报,让他着手去查医院当年的档案。方辉作为楚司最信任的秘书,其实是楚老爷子贴身助手的儿子,后来楚司成立公司后就跟了他,属于楚家的人,所以楚司有什么事交给他办也放心。 方辉领了命,驱车离开了楚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季沫也早已起了床,他最近已经被允许去二楼服侍主人了,活动空间拓展了一些,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更准确地说,他倒宁愿一直待在三楼,至少不会面临撞到人的尴尬。 比如刚才,主人在办公桌前跟别的男人讲话的时候,季沫正在他腿间伺候他的晨勃,谁也不知道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蹲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被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 办公桌前是方辉在认真地做着汇报,坏心眼的男人正把脚踩在季沫腿间的yinjing上,带着纹路的皮鞋底重重碾过那脆弱之处,少年的嘴里此刻正被塞得满满的,yinjing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脊背像只猫一样弓了起来,疼得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换来男人愉悦的轻抚。 他的yinjing里还插着尿道棒,是男人用来调教他尿道敏感度的,上面涂满了厚厚的催情剂。本来瘙痒难耐的jiba此刻被皮鞋踩着,疼痛过后竟升起了强烈的快感,他差点呻吟出声来,但一想到外面还站着一个人,就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 自从上次他跪久了晕倒以后,楚司反思过自己该不该这样对季沫,但是日渐强烈的占有欲和骨子里的嗜虐因子让他顾不得这么多,只想把季沫调教的再也离不开他,除了他的脚下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胸前两点也被涂抹了催情剂,变得亮晶晶的,在男人时不时的玩弄下变得红肿挺立,手指每一次掐上去都把滑嫩嫩的小rutou掐的扁扁的,有时还被按到乳晕里面去,再咻的弹出来,乳环今天换了一个新的,换成一个大了好几圈的黑色乳环,上面同样刻着男人的名字,重量是之前那个小的的几倍,沉沉地挂在rutou和乳晕的连接处,把rutou带得往下坠着。 胸前的小豆子此刻随着催情药药效的逐渐发挥,变得越发瘙痒,直教人想要狠狠地抓上去把它抠烂,只要能止止这抓心挠肺的痒。 但是小奴隶的两只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压根动弹不了,何况即使没被绑,男人也是不会允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的的任何地方的。 明知道他正在经受怎样难耐的折磨,却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只是偶尔恩赐般的光顾一下那两个sao豆子,随意玩弄,然后再无情地离去。知道到少年再也忍不住,意识模糊地挺着胸,撅着肚子,把两颗豆子往男人腿间磨蹭,男人才大发慈悲地用大手好好揉上一揉,然后两指狠狠掐着滑唧唧的小rou粒上下扯弄,只把少年舒服得浑身颤抖。 桌子外面的人终于走了,随着门被轻轻带上,已经被男人玩弄得口水直流的小奴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嘴间压抑许久的呻吟也渐渐溢了出来,甜腻的声音让男人腿间的巨物变得更大了,他在少年口中狠狠冲刺了几下,然后一股脑射进身下的小嘴里。 等到少年把jingye都舔舐干净,他一把捞起季沫,把他放在桌子上,让他岔开腿正对着他,少年的肚子上是昨天纹的纹身,黑色的字和粉色的花周围还是一圈针刺后的红肿, "疼吗?" "汪汪~" 是不疼的意思,不能讲话的季沫只能用汪的次数来表达意思,男人知道他肯定是疼的,不过小奴隶一向很坚强,昨天被针扎了两个小时,连哼都没哼一下,他满意地摸摸少年刚被roubang磨得有些微肿的小嘴,然后手来到他腿间玩弄yinjing里的按摩棒。 按摩棒是那种细细的上面还带有细小绒毛的棍子,敏感的尿道内壁随着男人握着棒柄抽插的动作泛起一阵阵酸痛的痒意,无数根细小的绒毛带着催情药为整个内壁点燃了一把火,越摩擦火烧得越旺,膀胱内还涨满了憋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季沫被刺激得尿意一阵阵上涌,尿道里泛起火辣辣的疼,膀胱感觉快要炸开,他想求男人让他排泄,但是小狗哪里有去洗手间的权利? 果然,男人毫不手软的抽插动作正表明了他意图,他想把小狗插尿。 "狗狗乖,尿给主人看。"楚司把小奴隶调转方向,让他身子对着桌沿另一侧的垃圾桶。 "嗯~嗯~"喉间泛起破碎的呻吟,下一秒,季沫打开尿关,在男人的指示下随着按摩棒猛的抽出的动作哗哗地尿起来,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喷溅在前方的垃圾桶里,排泄的快感让少年几乎忘了羞耻,在一阵阵呻吟声中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颤抖着将体内的尿液悉数排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