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误入诡异空间被树怪捆绑玩尿道rutou,套内含舌头的飞机杯
安和事后睡了很久,他像是放弃了,一口气睡得昏天暗地,后面还发了低烧。 醒来是在楚总的房子,楚总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给安和做清洁也没有消炎药,等恍惚状态的安和自己挣扎着起来,床头只有一杯凉透了的水。 水杯下压着一张崭新的名片,电话也跟之前捡到的不同。 安和盯着名片许久,按耐住了把它撕碎的冲动。 安和爬下床时跌了一跤,身上的伤口尚可忍受,可是长久没有进食,加上精神和体力上的消耗。安和连走进浴室的力气都没有。 安和怕自己晕倒在浴室,可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他愣是没找到一点食物,深刻怀疑楚总是想弄死自己。 想到之前楚总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话,里面分明带着恶意。可他交际圈那么小,顶多排位时骂句菜鸡,怎么会惹到这种人? 安和最后是穿着自己的衣服,靠着手机支付打车回的学校。一切自理。 安和恨不得把楚总那张高傲的脸按到马桶里去,可警局的一场凌辱,已经让安和歇了报复的心。他现在想到那张高傲冷漠的脸,就害怕。那人的势力太大了,小小的安和根本就反抗不得。 之后几日楚总并没有再出现,安和甚至天真的以为他只要不再去报警,楚总就会把他忘记。 “老师?我进来了?”推开校医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桌子上放着一瓶可乐几板药,还贴着一张少女风的便签写着用量。 “真是的,都好几回了我还能忘了嘛。”虽是这样嘀咕,安和显然是开心的。 大概是看出安和当时状态不对,沈老师过后找到了安和,也不追问,贴心的给他准备了药。时不时发个信息卖个萌,冲散了安和的恐惧无助,甚至有了倾诉的冲动。 但是沈老师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安和相信自己能挺过去。 沈老师不在,安和往前走了几步打算拿了药就走,没想到就是这一步,他眼前突然一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片绿意盈盈的草地,不远处是蓝色的湖泊。可他的学校处于郊区,方圆几里都没有湖啊!人工湖都没有!这里是哪里? 眼前平原一望无际,安和无措的站在那里,大脑都不会转了,“我穿越了?” 臀部传来阵阵麻痒。 安和一低头,看见两条绿色的藤蔓从脚底下探出,正悄悄的碰自己屁股。 安和跳了起来,可是这次他落地的时候脚下一片柔软,仿佛踩到了淤泥,瞬间失去了平衡。 之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安和转头就跑,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一棵三人难以环抱的大树,正挡在安和面前。 上面缠着的藤蔓蛇一样从树干上弹起,对着安和扑了过来,安和一个急刹往一侧扑去,脚下一绊不敢多看一眼继续跑,可是脚下瞬间冒出了无数的树根,互相交错各个都有大腿粗。 安和就算是跨栏高手也无法瞬间跨越,粗壮的树根从土中拱出,形成了一个结实的笼子困住了手无寸铁的安和。 倒霉的安和后退一步,后背就碰到了树干。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和茫然的问身后的大树,可是树怪并不会回答他。 藤蔓将安和牢牢的固定在了树干上,像是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上上下下的隔着衣服蠕动摩擦。 安和自那之后就变得很敏感,脖子被勒住,锁骨,胸膛,腰腹,都被一一挑逗:“哈,不要蹭了不要蹭了!你们究竟想干嘛?” 安和的视线突然抬高,是树怪突然暴涨数米,安和脚下一下子没了支点,被树藤捆着举在了空中。 饱满的裆部正对着空气,腿被强制性分开。更多的细小树藤扑到了胯下,隔着两层布摩擦yinjing。 安和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楚……楚总?”又遭猥亵,在安和印象中会这么对自己的也只有那个楚变态。 他是又被绑架了? 听到他口中的话,树藤顿了顿,突然刷的一下抽过来,一鞭打在他大腿内侧,“啊!”安和惨叫一声疼的想蜷起来,可是树藤很快把他密密裹住,柔软的边缘撕衣服倒是利索,这次袜子都没给安和留。 “不要~混蛋!混蛋!放开我啊!”安和委屈的大喊“有没有人?放我下来!我错了呜呜,不要,不要打了……。”除了第一下比较狠,接下来都是轻柔的抽打挑逗。 些微疼痛反而刺激起情欲,无法动弹的安和只能眼看着自己yinjing立了起来。 自那以后大了一圈的rutou被磨了两下yingying翘起,两条细软树藤凑过来,贴住rutou拨弦似的上下抖动,稳定的频率和力度,树藤都抖出残影,更别提被这样刺激的敏感rutou了。 安和的腰弓了起来,可是后背被结实的树藤抵住,要他胸部无法摇晃,快感不断的从两个rutou上传来,安和口中泄出呻吟,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也无法阻止树藤稳定的刺激。 除了两点rutou外,树藤露出拥有细小毛刺的一面,小刷子一样刷在安和裸露的腰腹,描摹肋骨的形状,摩擦柔软的小腹。 “下面……不要,会太刺激的,rutou好痛,停下吧,求求你们停下吧~”不敢想象被刺激yinjing的快感,安和无助的摇头。 拨动乳尖的树藤还真的停住了,但紧接着分泌出一层黏滑的液体,细细蹭到乳晕和小红豆上。 “唔~”好舒服。 yinjing也得到了温柔的对待,除去毛刺和叶片结节的树藤浑身裹满了粘液,组成一个桶状,把yinjing套了进去。 树藤彼此挤压,轻柔的刺激柱身,直到安和适应了这种快感身体放松,这才taonong起来。果不其然得到了安和愉悦的反馈,男孩面对空旷的草原打开身体,任由诡异的树藤挑逗身躯。展现出媚态来。 胸口的树藤圈住rutou轻拽,腰腹的绒毛继续,下体囊袋也被圈住,不轻不重的挤压玩弄。变身飞机杯的树藤速度则逐渐加快。 一根树藤凑到安和嘴边,暗示性的蹭了蹭,安和全当看不到扭过脸。树藤顶端犹如guitou般圆润,不依不饶的怼安和紧闭的唇,直到确定安和拒绝的态度才失落的垂下去。 不过身上的刺激突然加强,圈住rutou的树藤突然长出嫩嫩的小尖刺,还有两条扑过来抵住乳尖研磨,一副恨不得钻进去的架势。这一下安和差点魂都飞出来,rutou传来尖锐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想到会是rutou达到的强度。 “别~”他紧绷住身体,瞳孔收缩,感到小腹绷紧,下体下意识的往树藤飞机杯里cao了进去,把飞机杯树藤撞的东倒西歪,愤怒的裹紧了安和的yinjing。 是高潮,又不是高潮。安和难受死了,偏偏这个时候树藤飞机杯挪开了,yinjing裹满了粘液晾在空气中。安和喘息着低下头,等待这股难受劲过去。 结果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根新的粗壮树藤,树藤顶端对着安和打开,露出里面yindao一般布满yin乱粘液和柔软褶皱的暗绿色内部。 这根树藤沉下去,主动套入了安和的yinjing。这里面是远超之前的紧致舒适,还可以小幅度cao弄yinjing,从柱身根部到guitou都能好好的照顾到。只是没有温度,比体温更凉显示出安和cao得确实是个异类。 不理会安和的吐息,树藤挤压抚慰了yinjing片刻后便开始了凶猛的cao弄,每一次都从头刺激到尾,加上先前的积累,没几下含在树藤内的yinjing就抖动起来,粉嫩的马眼张开,就想射这条树藤一肚子。 可是树藤反应更快,在马眼张开之后瞬间裹紧,连顶部的空隙都封闭,让yinjing完全处于密不透风的状态,一丁点空隙都没有。 安和发出凄惨的呻吟,不仅因为射精被阻止,也因为裹紧的同时,张开的马眼也被树藤内部堵死入侵,马眼处抽搐着却吐不出jingye。 更可恶的是,堵住马眼那一块的树藤内壁居然也向打开的尿道内部延伸了。 “不行的,太深了呜呜呜,不要进去啊~” 安和被刺激出了眼泪,树藤不知道,就在安和生日当天的轮jian上,那些人曾用沾了不知名药膏的蜡烛去插他的尿道,虽然没有全插进去,可是也留了不少药膏在里面。 被抹过药的rutou自此之后大了一圈,也变得更加敏感,时常肿胀起来被衣服磨的难受。可是尿道被抹药之后会是什么样,那些人也不知道。 安和这段时间心力交瘁也无暇去顾及,只感觉射精的时候前面特别爽,直到重新被入侵尿道,才发现不同之处。 敏感的尿道,平时被jingye冲过一遍就会高潮,被直接刺激就像直接达到了无法射精的高潮。 尿道里有一段似乎格外的狭窄敏感,碰一碰就抖起来,guitou发痒的厉害。舒服,过于舒服了,以至于安和想不出词语,发不出声音。 树藤还在继续入侵,它整个大了一圈,内部长出无数的细舌触须,入侵尿道的则是格外粗长的一条,它们共同蠕动着,摩擦yinjing的嫩皮。 尿道快感超乎安和的想象,他可怜兮兮的想向树藤求饶,得到的却是更猛烈的蠕动,连带着尿道也被翻搅着。 安和受不了了,可是树藤不知道尿道里的秘密,只知道他很愉快,这具躯体非常兴奋。 树藤不喜欢他这么兴奋,于是它惩罚性的用最长的细蕊去cao这个甜甜的yinjing,每个小舌头都去卖力的伺候柱身每一处,特别是guitou附近的,更是努力把自己挤到桃子缝隙里去,逼的yinjing疯狂吐水,yinjing主人也发出了好听的yin叫。 安和终于还是被逼哭了,超额的快感叫他无所适从,浑身都被快感占据没有一点力气,yinjing被前所未有的刺激,连楚总的紧屁眼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作为人类的楚总是没法一边被cao一边从屁股里cao安和的yinjing的。 安和的求饶是没用的,毕竟这些东西,包括楚总,都是以弄哭他,欺负他为乐趣的。 树藤轻柔的抚摸安和的肩背,男孩颤抖紧绷的躯体突然痉挛,他在yinjing被无数小舌紧裹舔舐,尿道被不停cao弄,连两个rutou也被圈起来刺激乳尖,揉搓乳晕。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泪水糊了满脸,口中滴落口水,无声的哽咽。 树藤心虚的退开一点,任由jingye喷涌而出,给塞在尿道里的细蕊都射了出来,灌满了这段树藤。 安和高潮中树藤不太敢刺激他,悄然降低了高度,在底下叠好草皮把人放下去,只是树根构造成的笼子仍旧围绕着他,生怕人类逃走。 安和现在哪动得了,委屈的蜷成一团抽噎。他普普通通的人生突然拐了个大弯,不知道这个诡异的地方还有什么等着他。 树藤感觉到yinjing软化,慢慢退出去,仍旧牢牢的含住jingye不放嘴,粗长的顶端甚至能看到一段蠕动的粗了一圈的地方,像是那些折腾的安和欲仙欲死的舌头正在里面贪婪的吞咽品尝。 安和看的头皮发麻,生怕再来一次,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诡异平原上不知何时有了人烟树影,道道田地。 几个拎着锄头,动作僵硬的农夫正往这里走来。安和一丝不挂尴尬极了,可还是对他们呼救:“喂?帮个忙?救命啊!” 可是等农夫走近,安和刷的闭了嘴。农夫不止动作僵硬,脸上也空白一片,丫根本就是个木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