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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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钦来说,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他的爱似乎已经触手可及,他甚至舍不得眨眨眼睛。易谦将他抱得很紧,就像当年他在德国的每个夜里,在那样的温情结束后紧抱住对方的后背一样。 他恍惚感觉到了同样的爱意。 而他不知道的是,看似光明着的未来面前,其实蒙着一层层的灰暗,他被自己的遐想困在了玻璃瓶子里,反射的光线都是幸福的,却不知道玻璃碎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神在给你巨大的伤害之前,总是先给你上着一道一道的小甜点。那些美味的事物在黑暗来临之后,就会如同毒药一般渗透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所到之处疼到让人恨不得割下来。等到真正的痛楚来了,才会觉得那些甜点是夜里可怕的毒药,它们让人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沈钦被易谦接回了易家的宅子,找了两个人好好照顾他的起居。 他腿脚不方便,骨折的地方还没有长好,有时候晚上会有些疼,易谦就爬起来给他换药,又哄他睡觉。有时候他被哄的不好意思,小声地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易谦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又在他的额头亲一下,“早点好起来。” 白天易谦还得去公司上班,早上沈钦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得起床,到了办公室又打电话叫他别忘了吃早餐。 这样过了一个月,沈钦觉得自己简直被他宠坏了。他慢慢地朝着易谦打开了心里的门,慢慢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有时候撒撒娇,就被对方按在怀里吻得脸红耳赤。 似乎易谦也很喜欢他现在这样,易谦对他说,“你以前就像很怕我一样。” 而如今,他们两个就像回到了三年前,一起去德国求学的日子。 虽然那时候两个人也如同此刻一般,没有明确表达过到底是什么关系,却是有着绵绵的,温暖的情意的。 能重新回到这样的状态,沈钦真的已经很满意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未来,他是不敢想。 也觉得想了也没什么意思,活在当下就好了。 他养病这段时间里,顾非来看过他,他拿着一盆已经开花了的仙人掌,带着温暖的笑意,进门就赶紧让站起身的沈钦快快坐下,“你住在老易这里,其他东西肯定是不缺的,就想着你喜欢什么,你家老易说你很喜欢仙人掌,我就给你选了一颗。”说着就将那盆开着小粉花的仙人掌放在了桌子上,沈钦的视线马上就被吸引过去了,眼睛里亮晶晶的,摸了摸仙人掌的小刺,“太谢谢了,我很喜欢。”他真诚的说道。 “是老易选的,我不太会这些。”顾非笑了笑,“昨天我们一起去逛花店,就让他帮忙选了一盆。” 沈钦愣了愣,“他没有和我说去逛花店啊。”话说完他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好像易谦去哪里都得报备一样。 顾非倒没在意,“我让他陪我去的,我给喜欢的女孩选花,我不太懂,就拉着他去了。” 这下倒是把沈钦惊到了,“你……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对,其实认识时间不长,就一个多月吧。"顾非提到那个女孩的时候,目光就那样突然温柔起来,语气也轻轻的,”很想给她买一束花,又被易谦说太俗气,可是她喜欢花,我知道的。“ 沈钦看他这幅样子,估计顾非是真的喜欢了,不然怎么如此情态。 说了一小会,顾非便离开了。走之前让他好好养伤,早起好起来。 他看顾非走出去,才缓缓坐下,想着刚才顾非说的一席话。 顾非有喜欢的人了,易谦也知道了…… 易谦,是打算放手了吗…… 似乎是这样,可他心里却不怎么舒服,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不上不下的惆怅。 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不知道,易谦对他这般,是不是因为顾非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他准备放弃了,所以转头来找他。 那如果顾非又不喜欢了,是不是很快就会把他踢开了。 晚上易谦回家的时候,就看到沈钦呆呆地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桌子上那盆开着小花的仙人掌一动不动。 他这副呆呆地样子,让易谦原本工作一天的辛苦突然就消失了一般。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沈钦的鼻子,“发什么呆呢,我回来这么半天了也没反应。” 沈钦抬头傻傻地看着他,隔了半天才勾起一个笑,伸手做了一个要抱的动作,易谦目光一暗,直接将他抱起来往着餐厅走过去。 将他放在椅子上,桌上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晚餐,他低头望着沈钦的手,“洗手了吗?” “没有……” 易谦听完,转身去了卫生间,隔了一会,拿着一块湿热的毛巾过来给他擦手。 “我今天让他们给你做了你喜欢的,吃完了记得吃维生素知道吗?” 沈钦看着他认真给他擦手的样子,眼睛里都带着笑,“好啊,” 吃饭时候,他几次欲言又止,易谦似乎也看出他有什么要说的,直直望着他。 他发现易谦对他真的是太熟悉了,心里暗暗叹气,“今天顾非来看我了,他说你陪他去了花店选花给他喜欢的女生。” 易谦顿了顿,低下头继续吃饭,“对,就昨天的事情。” 气氛突然就有些尴尬起来,沈钦小心翼翼地说,”我感觉……顾非挺认真的……这次……“ 说完了,易谦也没有理他。 沈钦看了他一眼,只能低下头默默吃起来,心里却像是冒着酸楚的气泡一般,有些难受。 “你很关心顾非的事情?“ 易谦突然就这么问了一句,把沈钦吓得筷子都抖了抖,他有些发愣,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半晌才回复道,“也没有很关心……就只是问问而已。” 易谦抬头看着他,沈钦一看他的眼神,就好像被猎人盯住的兔子一般,动也不敢动,他浑身都突然绷紧了,有些防卫着的感觉,似乎深怕对方吐出残酷的字眼,将他伤的遍体鳞伤。 易谦盯着他的眸子,似乎看透了他眼底里的惊惶失措,他突然笑了,“一个多月了,伤应该好了,晚上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