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直相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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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 奥伯斯丁未能如弥赛亚所愿的放松下来,他神思恍惚,胸腔里那颗快速跳动的心脏,像颗会随时炸开的炸弹搅和着他本就混乱的思绪。 父亲能怎么帮他?无外乎找个家世清白的、品性可信赖的优秀Alpha来帮他渡过难关。 奥伯斯丁镜片下纤长的羽睫轻颤,脑内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陌生Alpha上床的画面,他喉咙发紧,胃袋也跟着翻江倒海,从心底涌现出阵阵难言的恶心。 他不自觉抱紧自己,父亲领角上的百合花突然反射出一道刺目光芒,奥伯斯丁条件反射地闭眼,再睁开时,下意识望向那朵小小的金百合。 百合花模样的领饰上如实倒映出他的面容,黑发的beta面色酡红,含苞待放般的唇瓣上印着小巧的齿痕,即使戴着眼镜也挡不住眼角的春意盎然,怎么看怎么一副欠cao的样子。 这副样子比先前那道光芒还要刺眼,又一次冷酷提醒他如今的窘况。 奥伯斯丁像是双眼被刺痛般匆忙移开视线,身上的不适此时也分外明显,他能清楚感觉到心脏超负荷地跳动,喉咙火烧似的干渴,水分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失……种种反应证实父亲话的同时也催促着他做出选择。 ——要么死,要么和一个Alpha上床。 ——他不想死。 他绝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的理想还未能实现、他的实验也没有成功,他主导的研究好不容易克服了最关键的难点,他若是此时死了,所有努力都会付之东流,新式机甲的研究也会就此暂停…… 而且…… 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奥伯斯丁闭了闭眼,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 说是做出选择,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只是和一个Alpha上床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反正从小到大,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此一来他应当再不会在药物的作用下,对父亲生出那种龌龊的欲望,也不会被父亲发现自己曾起过这种心思,这是好事。 在奥伯斯丁努力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时候,弥赛亚抱着他一路穿过门厅、走廊、小型会客室,往最深处也是守备等级最高的书房走去。 先前,弥赛亚正在书房里进行一场线上会议,奥伯斯丁跌跌撞撞地靠近时,在守卫发现前,监控光脑就先一步发现了奥伯斯丁并直接向弥赛亚发送警报。 弥赛亚察觉到奥伯斯丁不是单纯的醉酒,当机立断紧急暂停线上会议,并更改周围守卫的巡逻路线、命光脑警戒附近出现的人,同时他也起身朝外走,准备亲自去接自己这个状况不对的儿子。 奥伯斯丁迷迷瞪瞪靠到门上时,也是弥赛亚直接命光脑打开的门。 接上人往回走的路上,弥赛亚腾出一只手触碰左耳下的银十字架,那是他的个人光脑。通过光脑唤出虚拟屏,他单手灵巧地在淡蓝色的光屏上不断敲击,有条不紊地下达一串串指令。 奥伯斯丁这会儿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深吸口气,低低道:“给父皇添麻烦了,儿臣不喜欢女Alpha,如果可以的话,儿臣更想和金发的男Alpha……” “嗯?”弥赛亚淡金色的双眉微蹙,他忽地停住脚步,截住奥伯斯丁未完的话,先前那点温和早已从他身上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奥伯斯丁原本想拜托父亲找一个不那么让他反感的Alpha,但现下话还没说完就被弥赛亚打断,他不由得微怔,隐隐觉得父亲反问的口吻有些奇怪。 弥赛亚垂眸看向怀里的黑发Beta,转瞬便意识到小孩以为自己会给他找个Alpha。 虽不明白奥伯斯丁为何会这样想,但弥赛亚没有深究,直接道:“朕不会给你找一个Alpha。” 奥伯斯丁错愕地看向弥赛亚,父亲盛满碎冰似的蓝眸一如既往的清明,可说出的话却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傻了,不然为什么会听不懂? 他脸上写满茫然,傻乎乎地张嘴:“……啊?” 弥赛亚先前隐瞒下未说的是,中药者身心上都会对解药的Alpha产生极深依赖,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以及进行一定的交合。 这款违禁药本就是为制造、调教性奴而生,对人体、人格的伤害极大。即使身体上的标记可以洗去,心理上的损伤也极难治愈,以至于直接毁了很多受害者一辈子,因此一经查获后便列为禁药。 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也落得个身心俱毁的下场,而受信息素和发情期的影响Alpha全都是禽兽,弥赛亚又习惯将风险直接扼杀在摇篮里,所以他打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将小Beta送到哪个Alpha的床上去。 而且—— 弥赛亚稍顿,继而断然道:“你是朕的儿子,是帝国尊贵的三皇子,你若是有喜欢的对象也就罢了,但你没有。” “那么,这个国家上下就还没有哪个Alpha配得上你。” 身材高大的Alpha神情冷漠,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却是无人能及的嚣张,那平淡的口吻就好像他所言即是真理。 他没有故作什么姿态,从头到尾都平静到淡漠,但就是这股子冷淡反倒透出他那裹在皮rou之下,深藏在骨血里的傲慢。 这话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说,都会让人听得直皱眉头,内心腹诽一句真是狂妄自大。但由弥赛亚——这个帝国最高的、手握实权的统治者——口中说出,却仿佛理所应当一般,有着让人对此深信不疑的魔力。 奥伯斯丁瞳孔骤缩,心神剧震,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弥赛亚是个和温情二字不沾边的Alpha,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奥伯斯丁本身不善言辞也不善交际,以至于父子二人过往的交流不仅少,还都更像是公事公办。 以至于他经常猜测父亲是不是很不喜欢自己,如今性情冷酷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想来父亲定然也是在意、喜欢自己的。 奥伯斯丁不禁牙根发酸,眼眶四周红得越发厉害。空荡荡的心蓦地又热又涨,仿佛浸在guntang的岩浆里,被热烈的情感填得满满当当,先前那些因不得不和Alpha交媾而产生的不快再找不到半点踪影。 他怔怔望着父亲俊逸的面容,饱涨的情感快要从胸腔里溢出,他迫切地想和父亲亲近,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讷讷地叫道:“父皇……” 先前因纷乱的杂念而暂时压下的绮念,这会儿强势卷土重来,奥伯斯丁目光不禁热切起来,他殷切地渴望父亲能更紧地拥抱自己,迫切地希望父亲能抚摸自己,不是隔着衣物的那种抚摸,而是肌肤相贴的那种。 他盼望着父亲双手都摘下手套,那双温热的、带有厚茧的手掌钻进他的衣服里,紧紧贴上他的皮rou,用力爱抚过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最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下身那根精神挺立的东西。 这欲望来势汹汹,偏生弥赛亚还在这时伸手拨开奥伯斯丁额前湿乱的黑发,指尖与额头肌肤相接的刹那,现实与想象相重叠,强烈的快感顿时在体内炸开,奥伯斯丁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脚趾也不由得蜷缩在一起。 紧随其后的是更深的罪恶感,痛苦与愉悦在他脸上互相交织,不行,绝不能被父亲发现自己的心思。 奥伯斯丁喘息着努力分散心神,他稳住声音,勉强继续先前的话题:“可是……不是说只有那一种解药方法吗?” 弥赛亚意有所指道:“朕也是Alpha。” “自然是由朕来。” 弥赛亚神色间一派理所当然,但这几个字对奥伯斯丁而言却像一枚重磅炸弹,直接把他给炸懵了,那些个旖旎的心思也一同被炸没。 他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不可思议地连连摇头:“父皇?!您在说什么啊……” 弥赛亚抱着奥伯斯丁继续往前走,泰然自若地道:“有什么问题?” 他的态度太过平静,就好像这件事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到不值一提,奥伯斯丁实在想不通为何父亲能对luanlun这么淡定?!以至于他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干巴巴地道:“……我们是父子啊。” 弥赛亚:“所以?” 奥伯斯丁哽住,这还有什么好所以的?自然是这绝对不行,这是错误的,解药的Alpha是谁都行,反正绝不能是弥赛亚! 奥伯斯丁不信父亲不懂这个道理,八成是在跟他装傻。他抿起唇,干脆不再说,只拼命挣扎着要从弥赛亚怀里下来。 但他那点力气在身体强健的弥赛亚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弥赛亚直接无视他的挣扎,脚下一步也没停,继续向目的地前进。 倒是把奥伯斯丁自己累得够呛,这样下去不行,他心下着急,沙哑的嗓音也流出几分焦躁:“父皇,您放我下来,不要管我了。” “这种事不能发生,一旦消息走漏,儿臣尚且不会怎样,但您身上会多出洗不掉的污点,不管是民众还是大臣都会攻击您、反对您,还有那些销声匿迹的反对派也会像嗅到饵食的老鼠一样再度探出头,抓住父子相jian的把柄疯狂攻讦您。” 他越说越急,越说越害怕。 奥伯斯丁怕完美无缺的父亲因自己而背负污点、怕父亲的清誉毁于一旦、怕父亲被自己拉入背德的地狱…… 他的父亲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无论是在政事上还是私德上都挑不出半点错漏,是有史以来民众支持率最高的帝王,是完美到让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这样的父亲,一旦身上沾上luanlun这样致命的污点,所有人都会像闻着腥味的鲨鱼一样兴奋,父亲会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还会迎来从前没有的异样的目光、讽刺的话语。 千百年以后,父亲再被提起也不会再是无可争议的明君,最好的结果也是毁誉参半。 这样的场面奥伯斯丁想想就浑身发抖,怕到了极点,比死还要怕。 他宁愿死,也不愿害了父亲。 奥伯斯丁紧张地抓住弥赛亚的衣服,指骨因用力而发白,湿漉漉的黑眸慌张地看向弥赛亚。他先前知晓自己必须和Alpha上床否则会死时都没有急,这会儿倒是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弥赛亚握住小Beta的手,不急不缓道:“错了。” 奥伯斯丁急道:“哪里不对?” 弥赛亚敛眸,从容不迫的姿态不变,好像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慌乱无措。 “正因你是朕的儿子,所以只能是朕。” 他弥赛亚的孩子,即使只是世人眼里平凡普通的Beta,即使奥伯斯丁是四个孩子里最不像他的一个,也同他血脉相连,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孩子……除他以外,还有哪个Alpha可以百分百信赖?还有哪个Alpha配得上他的孩子? 奥伯斯丁眉心紧蹙:“可是……” 弥赛亚打断他的话:“没有可是,朕从不在意虚名,你担心的更不可能发生。” 他活着,无人能掀起风浪;他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还是你不信朕?”弥赛亚话音一转,问题极为犀利,如银针般直戳奥伯斯丁内心深处。 奥伯斯丁呼吸一窒,他怎么可能不信父亲,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然而这想法本身就是一种不信,他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遵从本心,老老实实只道:“信。” “那么你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担心。” “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一直相信朕。” 弥赛亚一直凝望着怀里的奥伯斯丁,他剔透纯粹的冰蓝色双眸像是有某种魔力,叫奥伯斯丁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低沉的嗓音也忽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具备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个字、一个字清晰且深刻地砸进奥伯斯丁心底,诱惑着他听从弥赛亚的话,将自己全权交给父亲,什么都不去想,只一心相信父亲就好,他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也不必再继续遭受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身体一直以来诚实的反应做不得假,即使再不愿,奥伯斯丁也不得不承认,他sao动的身体无比渴望他的父亲。 他渴望父亲的手指、渴望父亲的爱抚、渴望与父亲毫无阻隔的拥抱……他为这份欲念而痛苦,但却始终无法遏制这份渴望。 这份愈演愈烈的渴望,先前尚能凭借道德感和对父亲的担心压下一二,但现下弥赛亚的话就如同那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甜美惑人香气的禁果,明晃晃引诱着奥伯斯丁吃下这颗背德的禁果。 奥伯斯丁喉咙发紧,他脑内乱糟糟的,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念叨着听父亲的话,一半不知为何倔强的不肯松口。 他心里挣扎不休,苦苦僵持在两个选择之间,以至于一边不再继续挣扎,乖乖任父亲抱着,一边也不明确表示同意,不知不觉就被父亲抱着坐到了书房的椅子上。 弥赛亚确实不在意名声,但他不得不为儿子考虑。奥伯斯丁现在的状况没那个时间转去寝室,而就近的地方里防守等级最高的书房,无疑是最适合接下来进行情事的场所。 奥伯斯丁一直没再吭声,弥赛亚虽不会因他的愿意与否而改变主意,但他到底还是对这个儿子心软的,安抚道:“别怕,父亲帮儿子天经地义,哪里不对?” 嘴上安慰着沉默的小Beta,弥赛亚手上动作更快,他右手环抱奥伯斯丁的腰,左手三两下就把儿子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脱了个干净,连带着鞋袜一起随手扔到了地上。 转眼,奥伯斯丁就赤着雪白的身子侧坐在父亲腿上,连眼镜都被摘下,将一双眼尾通红,自带风流的桃花眼暴露无遗。 腰间是父亲还未摘下白手套的右手,腿下坐着的是父亲结实的大腿,灼人的热量透过质感偏硬的军裤连绵不断地传向身体,那是另一个人的体温、父亲的体温。 黑发Beta瘦弱的身体完全展示在弥赛亚眼底,小孩从头到脚就只剩一条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被性器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正面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精斑,那是先前射出的jingye干涸后所留下的。 奥伯斯丁这会儿的五感格外敏锐,他能清楚嗅到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麝香,这代表着情事的气味正从他的身上、他的下体处源源不断地传出。 麝香散漫地游荡在空中,气味的触角不断延伸、拉长,逐渐遍布整间肃穆的书房,让这间平日里处理国家大事的书房染上了不该有的暧昧气息,连房内本应恒温的温度此时也跟着拔升数度。 他还清楚感觉到内裤正湿乎乎、皱巴巴地紧紧黏在他的屁股上,这感觉极为不舒服,和空气一接触,臀rou上还传来阵阵凉意。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后xue淌出的yin液。 羞耻心不可避免地占据上风,奥伯斯丁臊的不行,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浓密乌黑的眼睫随着惊慌眨动的双眼快速颤动。他伸手按住弥赛亚要伸向内裤的左手,艰难的从牙关间逼出一个字:“不……” 弥赛亚抬眸瞥见三子通红的耳尖,身体在他怀里僵硬的和木头没有半点区别,他冰冷的声音透出些许不解:“羞什么?你身上朕哪里没看过。” 他说话间左手动作也没停,食指径直探进内裤,指节微屈,勾住内裤边缘,往下用力一拉,牵连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银丝晶莹透亮,连接着后xue与内裤两头,长长一条,欲断不断,带出一种诡异的牵扯感。等到内裤也去陪了地上的衣物,垂落的银丝才不甘地断开,冰凉凉地黏在奥伯斯丁大腿内侧。 憋屈已久的yinjing也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这孽根精神奕奕,浑然不觉得丢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两人眼皮底下。 湿哒哒的臀部猝不及防接触到空气,登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紧张的。 这下是彻彻底底裸露在父亲面前,他的所有狼藉、所有不堪,全都摊开在了父亲眼皮子底下。 奥伯斯丁脑内嗡嗡作响,各式各样的想法缠在一起,乱成了毛线球,不等他从中理出个头绪,弥赛亚就双手掐在他腰间,将人轻轻松松抱起,而后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弥赛亚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三子昂首挺胸的性器,即使这东西正顶在他小腹处,这一眼也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特殊的意味,只是极为单纯的一看,看完便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那形如艺术品般完美、能开着机甲驰骋战场、握着的笔能决定整个星际命运的左手,此时轻巧又随意地摸过儿子屁股。 掌心抚过臀rou,指尖掠过xue口,那力道极轻,像调皮的柳絮轻轻划过,一沾即走,只留下轻微却明显的麻痒。 奥伯斯丁失声叫道:“父皇!” 这一声似是制止,又似是催促着继续。 父亲手指毫无阻隔地与自己的私处相接实在太过刺激,奥伯斯丁爽的头皮发麻又羞耻的脸皮发烫,燥热与亢奋充斥每一根神经,情欲霸道地占满他大脑。 他臀部情不自禁地左右摇摆,无意识在父亲腿上讨好地磨蹭,挺立的yinjing激动到滴下一粒粒泪珠,空虚的后xue也兴奋地淅淅沥沥流出yin水,恨不能立刻被粗大的性器填满、贯穿。 任三子贴在自己身上发春,弥赛亚的气息也没有丝毫紊乱,他双目清明,神色冷淡地看向几乎被完全打湿的左手,原本干净的手上多出了一层黏腻的透明液体。 大拇指捻了捻湿润的食中二指,再分开时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弥赛亚注视着银丝,淡淡道:“湿了。” 他清冷的嗓音没有丁点起伏,面上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以至于即使做出了这样yin秽的动作,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身上也找不到半点yin邪感。 弥赛亚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奥伯斯丁却猛地从情欲中清醒,他发烫的脸皮还没有降温,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还有莫名的惶恐如潮水般涌上,凶狠地堵住他口鼻,将他完全淹没在其中。 缺氧让他眼前发黑,胸口也因窒息而阵阵闷痛,奥伯斯丁隐约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拒绝机会,他喉舌僵直,像是这两个部位不属于他了一般,费了好一番狠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父皇……不要。” 奥伯斯丁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明明父亲都不介意luanlun,明明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感自己,明明自己只要听话接受就好,这明明再简单不过,但他却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心里的坎。 真矫情。 奥伯斯丁心里自嘲,他现在也只能用矫情来解释了。 他撇开脸,不敢看父亲,沉郁的黑眸里满是自我厌恶。弥赛亚清楚窥见三子眉宇间的惶恐不安,他略一沉吟,右手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奥伯斯丁的后背,“不必有负担,这件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和你小时候不愿意让侍从帮你洗澡,最后是朕帮你洗澡的性质是一样的。” 弥赛亚边说边慢慢释放出信息素,奥伯斯丁鼻翼间一直环绕着的若有似无的霜铁气味随之变重,像是温温柔柔地探出数条无形的触手,将他小心地拥抱在怀。 明明是森冷的充满攻击性的气味,但奥伯斯丁陷在其中却只觉得安心,紧绷的心神也跟着松弛不少。 弥赛亚密切观察着奥伯斯丁的反应,见小孩放松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扶起小孩,令奥伯斯丁上半身软软地趴伏在自己身上,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 “别怕,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弥赛亚放软了声音哄怀里的小Beta,左手不着痕迹的向三子的后xue探去。 改变…… 奥伯斯丁忽地恍然大悟,被父亲一语点破自己都不自知的恐惧。 他怔怔看向父亲美好的侧脸,是的,自己害怕改变,不光是怕可能有的负面影响,也是怕事后和父亲的关系发生改变,被父亲厌弃。 但容不得奥伯斯丁细想,弥赛亚左手已来到饥渴翕动的xue口,他食中二指并起,没有半点停顿、也没有半点怜悯,冷酷无情地一口气刺进奥伯斯丁后xue,径直没入到指根! “嗯啊……”猝不及防下,奥伯斯丁唇齿间溢出婉转的呻吟,空虚已久的后xue骤然得到满足,即使只是细细的两根手指,也立刻喜不自胜地咬紧了父亲双指,仔细描摹出两根手指的形状。 两指全部没入儿子炽热松软的xiaoxue内,弥赛亚的神色也没有丝毫动容,他按了按三子濡湿的xue道,和他所预料的一样,三子的后xue早就做好了承欢的准备,里面又湿又软,直接进入两根手指也没有受伤,只热情地咬紧了自己的手指。 奥伯斯丁咬住下唇,咽下嘴里的呻吟,只偶尔从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后xue只短暂得到了满足,紧跟着是更深的不满,静止不动的手指根本抚不平xuerou的瘙痒,也触不到空虚的后xue深处。 他失神的双眸无意识看向父亲,父亲冰蓝的眸子清清冷冷,明明手指正插在他的屁股里,但眼里却找不到半点情欲,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就像父亲所说的,他只把这当成一次单纯的帮助,事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奥伯斯丁重重一喘息,只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摇着屁股求欢,他闭了闭眼,父亲已经给出承诺,他既然相信父亲,也不该再犹豫下去。 该把自己全部交给父亲了。 “唔……父皇……” 奥伯斯丁深吸口气,不再故意克制情欲,夹着父亲手指的屁股生涩地轻晃,像是某种青涩的讨好,求父亲能动一动。 弥赛亚不仅没理,他还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指,但却没能成功,肛口将指根咬得死紧,半点都不愿放松,他眉头不满地皱起,用了点力气才强行抽出手指。 还是太紧了,虽然很湿也很软,但弥赛亚清楚自己的尺寸,再不扩张的情况下,吞下自己的性器少不得要吃点苦头。 弥赛亚敛眉思索,罢了,不听话的小孩也该吃点苦头。 他左手甩了儿子屁股一巴掌,轻喝道:“放松。”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室内,奥伯斯丁羞耻地呜咽一声,眼里几乎是立刻多了层水雾。弥赛亚这一巴掌力道不轻,他被打的臀尖立刻泛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逐渐转成更深的红,像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不想再被父亲打屁股,他努力配合着放松自己。同时,弥赛亚抽出腰间的皮带,接着只解开了裤子就掏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先前被儿子用屁股磨蹭时,即使他心里对奥伯斯丁没有欲念,下身也遵循身体的本能硬了起来。 奥伯斯丁不小心瞥到父亲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禁小小吸了口凉气,Alpha的性器本就大,弥赛亚的那根东西更是在Alpha里也能傲世群雄,尚未完全勃起看着就吓人的紧。 弥赛亚自己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很快就彻底唤醒了这条沉睡的巨龙。奥伯斯丁小心咽了咽口水,深深怀疑自己狭窄的xiaoxue能不能吃下这根东西,实在是那玩意又粗又长,虽然看着干净,颜色也不深,但惊人的尺寸摆在那,怎么看都狰狞的可以,与其说是性器,倒更像柄凶器——能cao穿了人的那种。 弥赛亚将自己昂扬的性器对准儿子xue口,调整好位置,他掐住奥伯斯丁的腰,淡淡道:“会疼,忍着。” 话落,弥赛亚的yinjing就残忍而强势地cao进奥伯斯丁体内。 从下而上,彻底贯穿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