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自慰勾引潮吹被cao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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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屿抓起地板上散乱的衣服,砸到谢陨星身上。 那些衣服接触到身体,如针扎神经,令人头皮发麻,谢陨星的嘴角越来越弯,痛意感染了他,他放肆大笑,眼角泪花闪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尖锐又嘈杂。 裴迟屿扯住谢陨星肩膀,将他一把掼到墙上,谢陨星闷哼一声,后脑勺抵上冰凉的墙壁,脖子又被人用手掐住了。 谢陨星却不担心,他赌赢了,裴迟屿已经错过了最后杀他的机会。 第二次的窒息感并不强烈,很快裴迟屿的手就迷茫地在半空松开。 失重感令谢陨星滑下来几寸,狼狈得往前倾。 为避免倒下,谢陨星双臂撑着身后的墙壁控制平衡,下一秒,腻白的双足倏然被一双骨节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手劲很重,重得谢陨星难以抽足而出。 谢陨星垂下眼睑,看到满地被打碎的激素药顺着裴迟屿半跪的膝盖淌过,滴答滴答流入地毯的缝隙里,而他继兄半曲的膝盖早已血rou模糊,露出灰败的神色。 “不要用这对野心勃勃的灰眼睛看我。”裴迟屿道:“从你母亲牵着你来我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讨厌你了,即使你躲在你mama身后,一副怯懦窝囊样。” “哈?”谢陨星说,“我确实害怕。” 裴迟屿肩膀微抖了下,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手劲慢慢加重,重得像要将谢陨星的脚踝捏碎:“谢陨星,还是说该叫你池也,你是几岁改名的,八岁,十二岁,还是十五岁?你从来没忘记过你的本名吧,你跟着你妈嫁到我家,唯独将姓氏改成了谢,为什么。” 谢陨星忍住足上的痛意,秀媚的眼睛奇怪抬了起来,带着隐隐讥笑:“不然呢,我该叫什么,姓裴吗?裴少看样子是luanlun习惯了,是玩角色扮演吗,要我陪你玩吗?你当你爸爸,我当你爸爸的jiejie。” 裴迟屿忍无可忍:“闭嘴。” “你在掩饰什么呢?承认吧,你内心深处也向往着悖德。” “我没有!”裴迟屿说。 他们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衣冠楚楚,确实显得几分奇怪,谢陨星捧着腮帮子看向裴迟屿,忽然又软又腻地喊了声哥哥。 趁着对方几秒的失神,谢陨星的脚从裴迟屿掌心里抽离出来,飞快踩到裴迟屿的胯下。 裴迟屿浑身一僵。 原本隐隐蛰伏的性器被嫩足抵住,大有抬头的趋势,裴迟屿捉住谢陨星的小腿,却让谢陨星有了可乘之机,他抽空埋下头去,鼻尖抵着裤子蹭上了裴迟屿粗大的性器。 牙齿咬住裤头顶端的拉链一寸寸往下滑。 裴迟屿一把扯住谢陨星脑后的头发:“你疯了?” 谢陨星没理会裴迟屿,张唇蹭刮着对方被内裤包着的yinjing。 他用嘴唇描摹裴迟屿胯下性器粗长的形状,用口水隔着布料湿润,牙齿扯开裴迟屿一点外边的内裤,灵巧湿红的舌尖顺着裤头在roubang根部舔舐。 裴迟屿当即起了反应,下身一柱擎天,难堪地将谢陨星推开。 谢陨星被推倒在白墙上,贴着身后的冰凉,大笑起来:“你硬了,承认吧,你刚刚就是这么想的。你一辈子都会被这些事所困扰,可怜虫,你还有什么资格觉得我可怜,人的一生就是活得很撕裂的,你逃不掉的裴迟屿。” 裴迟屿神色大变,钳制住谢陨星肩膀,双目猩红:“这就是你设计我扬骨灰的原因,只是为了让我承认我跟你一样?谢陨星,你真是个人渣。” 谢陨星眼睛眯了起来,在方才的舔舐里,露出一种懒洋洋的餍足,但是那点完全不够,他又渴了,谢澜给他的药物再也压抑不住他大脑里的饥饿,控制性欲、饥渴的阀门被打开,被爷爷强行关上的潘多拉魔盒终于放出了他脑海里所有的人性。 他太渴了。 他只想被填满,仿佛那原本属于他的人生轨迹转了个圈,回到了原点。 谢陨星忽就改了主意,他低眼看着裴迟屿,打量对方被激怒的面孔,忽然伸手朝下身摸去。 裴迟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 拖着湿漉的语调,谢陨星手指并拢揉搓阴蒂,从未访问过甚至是自卑源头的器官令谢陨星生出罪孽的快感,他仰着脖子用手指cao弄自己,yin靡的rou腔被一摸就湿了,浅浅插进去的时候发出“啵唧”一声。 他知道裴迟屿在看,故意发出那种叫春似的yin荡呻吟,细白的手指在xuerou里飞快进出,揉搓着鲜红的阴蒂,一小颗俏生生支起,手指带着粘腻透明的银丝在半空摇曳。 “哥哥……cao我……再深一点。” 裴迟屿脸色变了,他哑声,压抑不住怒意:“谢陨星,你在干什么?” 谢陨星眼前有些模糊了,深深塌下的腰肢柔软,清液大股顺着痉挛的内壁流出,过于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得浮起一股失控的快感,他喘息了声,手指探着发痒的xuerou摸索。 他不知道什么叫潮喷,凭着仅有的几次性经验,指尖勾着湿漉漉的yin液,含上了嘴唇,舌尖描摹指上纹路。 裴迟屿扭过了头,可盯着半空的黑色瞳孔,在那一声声sao浪至极的呻吟里,一寸寸染上了yuhuo。 手也在抖,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可脑海里越能想象出谢陨星自慰的模样。 那种刺激无异于附骨之疽,融进了血液里,无声无息地腐蚀意志。 裴迟屿终于放弃了,粗暴地将谢陨星打横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谢陨星磕得“嘶”了声,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长炽热的yinjing就硬生生挤了进来,推着他体内的手指往更深处去。 “啊!——” 还在痉挛发颤的xuerou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快撞到宫口,谢陨星簌簌抖了下,齿间发出颤抖的鼻音,裴迟屿将他抱在大腿上,guitou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谢陨星的身体撑不住悬空,脑袋沉到了裴迟屿的肩头,仅凭重力都依附在裴迟屿身上,腿足哆嗦不断,想笑可是却失败了。 “所以……啊,啊啊啊——为,为什么,不去沉湎……世俗的快乐。”他哆哆嗦嗦,身体如被巨浪拍打起伏,从牙关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被贯穿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忍不住呻吟尖叫,“哥哥,你看……我们是一样的……野兽。” 两条白腿挂在裴迟屿的腰侧,被折成M形,鼓胀的嫩腿肚从裴迟屿的手指缝里溢出,压在墙壁上。 谢陨星被迫仰着脖子,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 裴迟屿几乎失去了神智,洞口柔软的xuerou吸绞着guitou,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白沫顺着他们交合处不住往下流。 谢陨星湿透的鬓发紧贴着额头,潦倒且失魂落魄地笑,那笑带着怅然,又好似无畏地赴死。 几天来脑海里始终叫嚣的渴短暂消失了,他看到透明玻璃映出床前叠加yin浪的rou体,窗外高空的一羽孤雁上,暗红色窗帘高高地被风吹起。 整个秋夜陷入死意,他却忽的想起在不久前的夜里,一个男人好笑地对他说出双性又怎么了的话语。 未知他人苦。 他仰着脖子,大笑起来。 两瓣臀rou被抓得变了形,那根粗硕的guitou撑开湿润微凉的yinchun,插了进去,像是惩罚他失神,裴迟屿动作近乎凶残地啃咬过他身体,谢陨星勉力睁大眼睛,有些承受不住,湿润且迷茫的眼睛在半空虚浮着。 裴迟屿紧紧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手掌托着他柔软的屁股,重重地顶了进去。 撑得他足趾因受强烈刺激蜷缩起来。 他们紧贴的地方严丝合缝,粗粝的耻毛被胯下厮磨着,丑陋的液体溅过谢陨星的大腿根,他眼睛蒙了层水光,声音带了求饶的哭腔。 “啊……恩……我们能不能慢点……” “不能。” 那一句呢喃很快就被一记猛撞击碎成呜咽,裴迟屿掐着他的腿根,囊袋啪啪打向他的臀尖,他们交合处yin靡不堪,混血的jingye有些含不住,顺着谢陨星被掐得青紫的腿根流下。 他仰着脖子,含混不清地呻吟。 “哥哥,啊!用你的大jiba插我……恩……mama,我难受……” 裴迟屿一下子薅住他的头发,内心五味陈杂。 “??你叫床叫你妈?谢陨星,你对你mama你——” 昏暗里谢陨星的脸色显得晦暗不清,慢慢仰起了头,裴迟屿忽地就不说话了,谢陨星眼神空洞,睁大的眼睛下全是泪水,水光顺着被cao得通红的眼梢往下流淌,打湿了睫羽,逆着光像个极度缺爱的阴暗变态。 裴迟屿俯唇,含住他两瓣嘴唇,湿润滑腻的舌头吸着谢陨星的深处,谢陨星呜呜张开了唇,涎水含不住,湿哒哒地顺着下颔流过,被裴迟屿惩罚似的咬了一下舌根。 浓郁的血腥气从口腔里迸出,但谢陨星丝毫不生气,伸出沾着血液的舌头,猫儿似的舔裴迟屿的下巴。 “哥哥,你真可怜,你没有mama,但我有mama,我mama说她爱我,她竟然说她爱我哈哈哈哈哈,我……” 裴迟屿掐了把他的脸颊上微盈的rou,眼睛里全他妈困惑。 “你这是在假装扮演你母亲的角色还是内心使然,谢陨星,你心理性别到底是男是女,谢澜该不会养出了个不男不女的怪——” 话音未落,谢陨星一花瓶砸了过去,花瓶应声而碎,砸得裴迟屿额头迸溅处一大涟血,他们下身还含在一起,那根guntang的性器插在谢陨星身体里跳动,插得他浑身无力,但脸色堪称可怖,往死里朝裴迟屿打去。 裴迟屿头顶的满是血,神情近乎麻木,攥住了谢陨星握着花瓶的手腕。 谢陨星笑着说:“你不也是怪物吗,你爸跟你妈luanlun,你跟我luanlun,谁好得过谁,你还扬了你妈的骨灰,畜生。” 性事被迫提前结束。 原地过于惨不忍睹了。 从床上,到地板,墙壁,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淋满了粘稠的体液,伴着臊腥气,他们的身体更是凄惨,满是血、伤口和性爱的撕咬痕迹,裴迟屿清理过这些角落,发现地上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物,谢陨星坐在床边侧过脑袋,盯着裴迟屿戴着手套用镊子捡碎玻璃。 谢陨星两条颤颤巍巍的腿悬在半空摇晃,腿根上流下斑驳乳白色的yin液,却毫无羞耻,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出声:“哥哥,你捏死过蚂蚁吗?” 裴迟屿将一块碎瓷扔进黑色塑料袋里,眼睛讥讽一瞥:“你死心吧,我要是是这种人,你还能活到现在?” 谢陨星弯下腰,蹲到他眼前。 裴迟屿眼皮不抬:“你干嘛,良知泯灭怪。” 谢陨星张开双臂,虚抱了下裴迟屿,狎昵地在其脸颊上印上一个湿漉漉的吻:“哥哥,我们偷偷地,不要让大人知道哦,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杀了切成一块块碎骨头扔到我mama的地下室里。” 裴迟屿看向谢陨星。 他近乎透明的灰眸淡而明亮,眼梢一颗艳极的血痣因兴奋而颤动,一道妖冶的光顺着他高挺鼻梁落到唇珠上,殷红被咬,两颗尖牙威胁似的浮出唇角,明明在笑眼底却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