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虫(H)

    “为了生下我和你心爱的孩子,也为了完成你的研究。”

    诡异妖艳的黑红色纹路像活过来一样,渐渐爬上了omega原本清丽的面容,瞳仁拉长,原本温柔如春水的碧绿眼睛此刻像是主人进入了狩猎状态般透着几分瘆人。

    强烈的危机感催促着beta后退了一步,跑、现在必须跑,可是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一个弱小的人类面对自然所创造的最杰出的猎手时那种天生的恐惧和畏怕。

    他紧紧盯住伊恩身后悠闲摇晃的蝎尾,口舌发干地确认:“你.是.虫族?”

    “是,同时也是人族。只要再生下人虫的混血儿,我们或许能提取到合适的基因。”

    “你…你可以……”

    伊恩打断了试图逃避的beta,冷冰冰的笑容在虫纹的映衬下,血腥味扑之欲来:“我只喜欢学长,我只愿意和学长交尾,用自己的身体孕育出伟大的科学,这不是学长一直想要的吗?”

    他冷漠地命令着:“现在,脱了衣服,爬过来帮我舔硬,我才愿意给你授种。”

    生一个异族的孩子……死寂在两人之中凝固了,意料之中的,伊恩只等待了一会儿,beta雪白的手指就轻轻搭上了自己的实验服扣子,窸窸窣窣脱下了衣物,浑身赤裸地站在虫族的面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

    他抛开了手中的衣服,像丢到什么无用的东西,动作中透露着坚决和果断,已经全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趴下身子后,自然地翘起自己浑圆的臀部,爬行向前。

    为了一种可以称为信仰的东西,原本骄傲、坏脾气的beta完全可以抛弃廉耻与自尊,雌伏在异族身下。

    变成虫子的感觉很好,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伊恩的眼睛舒适地微微眯起,嗅闻着空气中洛鸿都的气味。虫族能根据气味辨认出所爱,这甚至成为了一种本能,就像是在被火烧到会下意识闪避一样,无论何时何地,根本不用刻意就能知道对方在哪里,这种恋人就在身边的感觉无疑使他安心。

    危险又美丽的蝎尾像条精巧的锁链,轻轻绕着向他爬过来的beta一圈圈打转,伊恩的表情渐渐阴沉下来,后知后觉捕捉到了前几天那个该死的Alpha残留下来的信息素味,昳丽的面容都微微扭曲了。

    “学长身上总有一股sao味呢,平常一激动,下面那个小屄就会流水吧?又sao又腥的,一没有看住你,就把别的野狗勾来了……”出于嫉妒,他恶言相向,蝎尾高高扬起,啪啪抽在beta浑圆的臀部上,打出了一片雪色的rou欲波浪。

    他躁动着,瞳仁完全收缩成细长的一竖,兽性在竞争雌性交配权中占据了压倒性的胜利。

    它想要征服这只伏在地上浑身散发交配气息的浪荡母兽。

    “唔嗯…啊,别打了。”

    尾勾收了刺只剩下坚硬光滑的头部,每一次落下都若有似无地鞭笞过敏感的后xue,把那口rou嘟嘟的小嘴给拍得又红又肿,害怕般小小收缩着,哭哭啼啼地流了几滴眼泪。

    洛鸿都颤抖着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来躲避这种刁钻yin邪的玩弄,被有力的尾巴强势穿过了紧闭的大腿,擦出来火辣辣的痛意。

    他疼的大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分开了,阴毒的蝎尾一下下抽在腿心那朵饱满的rou花上,飞溅出不少透明的汁液。隐匿于最顶端的娇软rou核也被粗暴抽出了闭合的xue瓣,红肿地冒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着迎来了下一次凶狠的抽打,肥肿了不少。

    这么小、这么软的一个地方,吃吃jiba都稍显吃力,怎么能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呢?

    但也不止是疼,两瓣肥唇被打得越来越热,像要烧着了似的guntang酥软,他想伸手捂一捂,那截长尾巴就会变本加厉变着法儿地玩弄他,把xue腔抽得更疼更痒,像颗被过分催熟的果实,轻轻一戳就流下饱满香醇的汁液。

    “别打了,别打了,我都听你的。”beta流着泪试图抓住那根作乱的“鞭子”,又被狠狠抽了一下,终于挨不住,倒在地上,xiaoxue一阵剧烈收缩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

    交媾的气味,它深深嗅着空气里让雄虫发疯的rou欲香气,生殖器已经凶悍地将裤子顶出一个显眼弧度,分泌的腺液yin糜地打出了一块湿痕。

    “爬过来舔我。”虫再一次申明着,用尾勾逼迫着刚高潮完浑身无力的beta。

    在这个强权和武力结合的种族,为了证明自己完全占有伴侣,更强大的一方往往胁迫着弱者为自己koujiao,将浓精或者阴液灌满对方的肚子,确保祂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后,再兴致盎然地开始交配。

    在毒针的隐隐威胁下,洛鸿都双肘撑地颤抖地爬了过去,跪着为它解开了拉链。那根恐怖的异族yinjing令人胆战地跳了出来,guitou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漆黑色倒刺。

    人类的脸色一下惨白了,双手捧着那根刑具,不知所措地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就被不耐烦的虫摁着头撞上了绷直的阳具。那根流着粗俗腺液的腌臜玩意儿磕开了他紧闭的唇凿进湿润口腔内,顶端软刺刮擦着敏感的粘膜,流出的腥苦液体蹭满了口腔,溢进肚肠内,腥得令人干呕。

    beta猝不及防被那精臊气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被粗暴而动的阳具给顶的断断续续呜咽,咳嗽也都闷进喉咙里,吐出些痛苦的喉音。

    他突然软了身子,原本试图闭合的口腔也张开了,让丑恶的阳具一下子进去一大截,满满当当堵到蠕动的喉咙口,尖刺将那块小小软rou扎得又疼又麻。

    刚刚这个怪物将自己的长尾巴抽进了汁水四溢的肥xue内,分成一截截的蝎尾一甩就磨开了整口小嘴,像被强硬顺开的卡齿,让他浑身过电般抽搐着,彻底瘫软在地上,任由自己两口甜蜜的xue被异族亵玩,发出咕唧唧的yin靡水声。

    xue被磨得越来越热,软rou在擦蹭下着慌地跳起来,半推半就地由着蝎尾捅到了zigong口,灵巧的钩子吊住小小的塞子肆意拉扯着,将胞宫软rou轻薄成了任意形状,一大股的蜜汁随着宫塞被扯,呼啦倾倒出了暖呼呼的小房子。

    口中的阳具也动的越来越快,把beta的小脸都挤变了形。它抓着雌兽的头发,将自己挤到喉咙处射出大股jingye。

    “咳咳。”洛鸿都被松开时,抱着它的腿软到了地上,大量的浓白jingye来不及吞咽,溢出了他失色的唇,甚至沿着下巴流到了锁骨处,在凹陷里积了一小洼。

    他喉咙肿痛到说不出话,但这场交配才刚刚开始,一定要把jingye灌到他zigong里,让他怀上合格的实验品后才会结束。

    他温顺地向后倒去,向美貌的异族张开了微微发颤的大腿。

    沭啦一声,在zigong里盘成圈的湿漉漉蝎尾带着大量yin液抽出,在雪白细腻的奶子上仔仔细细擦干净,然后他才肯爬上yin贱母兽的身子。

    插入了……坚硬的带刺jiba将小逼整只贯穿,像撑开了不合适的rou套子,疼得两只都紧紧蹙起眉,从口中溢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不等适应,它很快抽动自己强健的腰身,一出一进地不断用大jiba摩擦着满腔软rou,搓开面团似的推来挤去,次次挨在顶端那块saorou上。

    洛鸿都嘴里的痛叫渐渐变了味儿,尾音吊的又高又长,绵软得像在哼什么小调儿。

    虫兴奋地牢牢抱住他,用力挺胯撞进了早被尾巴干的软成一摊泥的zigong。

    味道,全是他的味道……它翠绿色的眼睛亮到像一汪碧水,压在人类身上东嗅西嗅,紧紧将自己扎在肥沃的土壤内,呢喃着:“我的,我的,是我的……”像最吝啬的守财奴、最沉迷的瘾君子,痴迷到无法自拔。

    “慢一点,呜,慢一点,我的肚子好疼。”身娇体柔的人类挣扎着,试图捂好自己被顶出凸起的肚子,可疼痒都是从内部传来的,根本无法抵抗。

    带着细小绒毛的zigong像个鼓鼓囊囊的水袋,湿热地泡着大jiba几乎要把上面的青茎和褶皱给泡软了,一插就咕叽咕叽作响。一阵阵电麻样的快感和过分高潮后的痛楚一齐扑向他,把他丢抛至思绪模糊。

    莫大的恐惧感完全侵袭了洛鸿都,如果一直被这样干的话,说不定精神都会死。

    可惜微弱的挣扎都被无情镇压,他被内射到zigong和yindao都填满了jingye。

    希望只一次就可以怀上他们的“孩子”。

    ——

    狄奥多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最近怎么了,beta显得很冷淡,终日缩在实验室里摆弄一些奇怪的仪器,而且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实在担心,有时也会去陪伴突然阴沉忙碌、对外界也毫不关心的心上人。可完全插不上话,未婚妻和另一个研究员讨论的都是他无法涉及的领域。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名为伊恩的科学家总是会亲密地揽着洛鸿都,见他来了也不松开,反而挑衅似的挑起眉。

    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omega,但是狄奥多还是感受到了强烈不快,有种所有物遭他人污染的糟糕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