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解开怜子罩衫的钮扣後,一并将胸罩往上掀开,双手直接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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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而如果再仔细回想老人散发出一股奇妙的存在感及不详的年龄,或许正可以解释为是仙人经过修行所得。而一切的徵兆就这么不谋而合的衔接在一起了。 虽然他穿得像个僧侣,但是如果将自己打扮得像个仙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就显得太突兀了,不是吗?想到这,和树对斋云说的话,越来越觉得兴味盎然,似乎不再觉得不可思议了。 但说不定斋云只是为了要拉和树入「仙道」,在言语上故弄玄虚而已。 而这些疑问,都随着问题的核心「斋云」的离去,变成无解了。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并没有被强迫「入教」。 对方并不知道和树的住所,所以整件事的主导权可以说是掌握在和树的手里。 除非和树有所行动,否则这件事应该就此为止了。 和树把名片放进裤子的口袋,转身往涩谷车站走去。 ⒉ 「呼…」 回到了九条寺车站,和树终於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因为自涩谷离开之後,和树的每一次呼吸总是夹杂着叹息。 被怜子无情的抛弃,好不容易精锤百炼的约会计画,在刹那间就崩溃了,这对和树来说无疑是精神上的一大打击,这样的打击当然不可能说恢复就恢复的。在遭受这样无情的打击之後,和树最後终於选择黯然的回家。 和树出生在九条寺町,从涩谷出发,经过新宿,大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九条寺町是个经济繁荣的地方,以住宅区发迹。 车站前是条栉比鳞次的商店街,人潮熙来攘往,非常热闹。 和树的家,就在距离商店街不远的地方。 和树总爱挑几条路,迂回的绕一绕,顺便逛逛街再回家。 ∨条寺的商店街,几乎清一色为个人行,所以常给人一种杂乱的印象。但是正因如此,使它更富有人情味,这也是和树最喜欢的地方。 最近传言,有人计画在附近设立一座大规模的购物城,而原本的商店街便面临了存亡的危机。然而,这样的说法似乎丝毫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整条街还是生气勃勃的。 或许是从小生长在这,和树对於这里的一景一物,不光是熟捻,几乎已和它融为一体了。它活泼明朗的氛围,深深感染着和树。 虽然和树的家是一栋宽敞的大宅院,但是由於父亲任职於某家商社的海外营业部,一年到头出差,几乎很少在家,所以和树可说是自己一个人住。 从四月起,因为商社打算进行一宗大买卖,和树的父亲又有近半年的时间在巴黎出差。而和树的母亲,经营一家建筑设计公司,打从和树小的时候,也是每天来回奔波於公司和家里。为了拓展业务,她现在人正在札晃出差。 而和树因为时常处於与父母聚少离多的日子,所以基本上来说,和树与商店街的人显然较为熟悉,时常有碰面的机会。 从小,和树就时常在买东西的时候,接受叔叔阿姨的一些小赠品,或者免费吃吃东西。自从上了国中之後,因为课业越来越忙碌,较少有时间上街。但是尽管如此,对於商店街,和树仍有一份深深的思念。 下午一点,街上的购物人潮暂时告一段落。 「啊,和树!」 正要离开商店街时,和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叫声,於是停下了脚步。 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是光从声音和口气来分辨,就知道是「沙库马」蔬菜店的老板娘-佐久间美夏。看着正向他招手的美夏,一身蓝色牛仔裤及鲜黄色衬衫,自然不造作的打扮,脸上洋溢着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 美夏和和树同年,从幼稚园到高中都是就读同一所学校,可说是和树从小到大的冤家,和树压根就没把她当女孩子看待。 美夏的活泼可是出了名的。从小,美夏就是个淘气的野丫头,说起话来帅气洒脱,玩起来可从来不输给男生。和树和几个男孩子,好几次都败在美夏的手下,不得不对她折服。 一直到升上了国中,也许是年龄的增长,美夏的个性成熟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有女孩子的模样。只是一直到现在,她那英雌不让须眉的气概,仍丝毫不减当年,面这种个性也刚好符合她现在的职业。 她慷慨大方的经营风格,让她的蔬菜店在商店街上颇受好评。听附近的主妇说,美夏最近连续办了几场户外拍卖会,生意好的不得了,几天下来收入比平常高出三成。美夏和蔬菜店几乎已成了密不可分的共同体。 「啊!好久不见!」 和树走近「沙库马」,美夏开心的跟他打招呼。 「是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和树努力的附和着,事实上,自从高中毕业後,只有两三次短暂的会面,在和树的印象中,这一年内,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谈。 美夏高中毕业以後,就开始在蔬菜店里帮忙。而和树在重考一年後进入大学,开始过着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忙着打工,交朋友。在开始和怜子约会之後,生活的空档也就更少了。美夏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树。 「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呀4样子,又被女孩子给甩了哟!」 …她还是这么会损人,和树被当头棒喝。 和树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露出破绽来,不然铁定会被看扁。 压抑着激动的情绪,结结巴巴的回答∶「才、才没有呢!」 但是,和树越想假装镇定,似乎越是让美夏给瞧出端倪来。 事实上,和树根本没有本钱在美夏面前乔装些什么。对美夏来说,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和树的行为模式及心理状态,一眼就能看穿他。这对和树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以美夏的说法,是因为两个人认识太久了,不想解对方也难。 但是对和树而言,尽管两个人认识已久,对於美夏的心理,他却始终难以捉摸。这种不对等的感觉,无形中让他倍受压力,异常难受。 或许美夏是看见自己大白天穿成这副德行,又刚巧在回家的途中,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推测。 这时,美夏看穿和树此刻的想法,毅然决定放他一马,不再尖锐了。 「好啦!不逗你了,喂!你好歹也偶尔来捧捧场嘛!我爸妈好想看看你呢!」 美夏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得理饶人,及时煞车,恰到好处的转换话题。这种爽朗的个性,也是从小到大她讨人喜欢的原因。和树见美夏转移了话题,这才松了口气。 「没办法呀!大学生活太忙了嘛!」 和树就读的清秋大学,要修的学分非常多,特别是一年级的学生,课业压力颇重。当然,课程顺序的安排,是可以在四年内自由选择的。但是,一旦你把一年级时间花在玩乐上,二年级以後铁定会尝到选修学分的塞车之苦,很有可能因此受限於被当的学分。所以,能尽早把该修的学分修完才是上策。 「嗯!我也好想上大学喔!」 美夏落寞的喃喃自语着。 高中时代的美夏,成绩是凌驾在和树之上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打算考大学。可是,就在高三下学期结束的时候,她选择接管家里的事业,到「沙库马」学习帮忙。 和树虽然没有直接探问美夏原因,但据消息来源是说,美夏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脊背受伤,无法再继续工作。虽然这几年店里确实也赚了些钱,但毕竟没有再雇用人的馀裕了。而美夏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因为了解家里的处境,所以毅然决定接下「沙库马」,继续父亲的志业。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和树满脸抱歉的说。 …在美夏面前,最好还是别提有关「大学」的话题才好。 和树心里想∶虽然自知没有女性般善体人意的纤细性格,但是,总该知道发挥一下朋友间互相关怀的功能,否则自己岂不一无是处了吗? 而美夏似乎也感受到和树善意的体贴,很快地恢复了笑容。 「没关系啦!是我自己开始的话题嘛!」 「我知道了,以後我一有空,就会到店里光顾的。」和树说。 「嗯!一言为定喔!」 〈到美夏爽朗的笑容,和树突然感到怦然心动。对於美夏,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有的感觉呢! ∩能是太久没见面的关系吧!毕竟美夏是个女孩子呀! 基於人性,和树会有这种悸动是可以理解的。和树希望自己这种潜藏的欲望,没有被美夏发现才好。但是他仍关不住心中的蠢动,不自主的凝视着她。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美夏不禁两颊微微泛红,娇嗲的说,并试图躲开和树的目光。 美夏这种十足女人的反应,是和树怎么也想像不到的。 「哟!怎么啦?美夏越来越像个女人罗!」 刹那间,美夏就像煮熟的虾子,涨红了脸。 美夏二话不说,抓起眼前堆放的红蕃茄,一股脑地往和树丢去。 说时迟,那时快,和树对美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马上就被命中了。「啪」的一声,全身上下染成一片红。 「笨蛋和树!活该!」 一逞报复之快,美夏心满意足的走进店里去。 徒留一脸茫然的和树,错愕的杵在那。 「搞什么嘛!这丫头!」 在和树的印像里,美夏凶归凶,但还不至於会丢东西啊v且,以前在打打闹闹的时候,没印象她有这种举动啊!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和树边想,边擦着附着在身上的蕃茄汁。不久,他终於发现周遭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些奇异的眼光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 他们看起来像在观赏一出爱情肥皂剧,和树不知所措的急忙逃离现场。 ⒊ 隔天星期一,在上学的途中,和树不禁想着今天所必须面对的处境…和怜子照面。每周一固定一小时的必修课,是想躲也躲不了的。 这对和树来说,是件多么无奈的事。 …想想自己才在上星期六被狠狠的甩掉呵!虽说如此,和树想,今天见到怜子,还是必须拿出君子该有的风度,大方的向她问好才行。 和树抱着一丝希望,走进了教室。不久,他便在人群中看见怜子。 想要在人群中找到怜子美丽的倩影,就像在群车争艳中,一眼便瞄中法拉力跑车的踪影一样,再简单不过了。 尤其是怜子今天一身鲜艳的翡翠绿洋装,把自己衬托的更加醒目。 「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和树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特有的绝招吧! 虽然确定了怜子的踪迹,和树仍心有未了。他心里犹豫着∶虽然见到了怜子,心里的期待可说是实现了一半。但是,该就此罢手吗?还是该继续追击,主动去打招呼呢?心里的一点犹豫,让他始终跨不出步伐。 然而,这个烦恼很快就得到解决…从怜子看见和树,脸上显现出视而不见的冷漠表情,和树便知道了答案。像是看见了蟑螂或蜘蛛般的厌恶,怜子的表情彻底摧毁了和树心中仅存的一丝期待,绝望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和树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完全停止,连老师来了,他一点也没发觉,甚至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白好长的一段时间,和树突然感觉到四周吵杂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下课了,他赶忙看看四周。 已经找不到怜子的踪迹了。唉!本来也就没被人看在眼里呵!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和树一边叹气,一边走出了教室。这时,背後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还是老样子,又陷入低潮了。」 这、这声音是… 和树心中怀疑着,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背後站着的正是耶个老人-斋云。和上次一样,同样是那个老爱给人「意外惊喜」的老人。如同前次,老人还是穿着袈裟,像个僧侣。 虽说清秋大学设有佛教系,僧侣在学校自由进出是很自然的画面,但是,看见斋云的身影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眼前,和树仍然觉得非常不习惯。 「你连我读什么学校都摸的一清二楚呀!」 「呵呵呵!我就住在这附近呢!我是偶然看到你进学校来的哟!」 「那么…」 和树压根忘了,斋云给他的名片,上头的地址明明白白就在学校附近! 虽说如此,但是斋云的话可信吗?说不定自从上星期六和自己碰面之後,斋云就一直秘密地在跟踪他,和树不安的想着。 斋云看见和树猜疑的眼神,故意假装清清喉咙,咳了几声。 虽然和树的猜疑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但是,为了转移焦点,斋云尽量让两人这次的相遇,有种偶遇的感觉。 「事实上,我有东西想要交给你,请跟我来好吗?」 「可是,我下一堂还有课…」 虽然快要放暑假,有些学分早已陆续停课,但是今天的课确实还没有上完。 「呵呵呵!抬头看着天花板也叫上课啊!」 和树现在确实是脑中一片空白。而自己上课的模样,想必都被斋云看到了。想到自己好像被偷窥一样,和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快。 还没等和树开口,斋云打铁趁热的说∶「怎么样,你是要选择继续上无聊的课呢?还是想知道关於你体质的秘密呢?」 不愧是有两把刷子,斋云像是掌握了和树的脾胃,先发制人的正中他的要害。 这样一路问下来,和树几乎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就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可是,他心里仍迷惘着,到底该不该跟这个怪老头走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会不会只是想要「引君入瓮」,故意把我说得这么不堪? 「好啦!你就别犹豫啦!真是受不了耶!」 斋云拉着和树的手,一迳地往校门口走。 「等、等一下啦…」 和树极力想挣脱斋云的手,可是… 「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赶快觉悟,跟我走!」 …斋云这一声斥喝,和树顿时一点反抗能力也没了。 …反正下一堂也不是必修课,姑且听听他要跟我说些什么吧! 当下,和树便决定随着斋云去。 然而,当他来到斋云家时,一阵懊悔之意猛然袭上心头。斋云住的是木造房子,房屋的基架似乎一碰就会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废墟。 屋子的玄关处,挂着一个不甚醒目的招牌,上头写着「仙道研究所」,就像是告诉大家这地方是有人住的。 但是,即使是和树,在来来回回经过数次,仍一点也没发觉它的存在。 「这也可以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 和树不禁发起牢sao来。 如果风强一点,这房子可能就被刮跑了。和树不禁为「它」担心起来。 如同鬼屋般,这里充满着鬼魅之气,让人感觉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似的。 我究竟为什么来这里? …这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打从一开始就有了。 管他的,进去吧!和树心一横,索性跟在斋云的後头进了屋内。 走廊灯光微暗,和树每踏一步,脚底下的地板就不停的嘎嘎作响。 他实在担心,如果再用力一点,地板恐怕就会被踩出一个洞来了。和树着实走得战战兢兢的。 而相对於和树的亦步亦趋,斋云气定神闲,步履缓慢的走着。 这不只是轻重的关系吧!不正是因为有无研究仙道的差别吗? 想着想着,和树好不容易走到屋子最里头的房间。 屋子的四壁,全覆盖一本本的旧书,以整个房子的破旧程度看来,这样一路走来,地板没塌陷,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些书看来大部分是中国古书,至於上头写些什么,和树一点也看不懂。 只是,看那书斑驳的外皮,似乎就可以感觉它历经久远的年代。 这古朴的东西,对和树这个门外汉而言,是怎么也无法感受到它的价值。但是对於内行人来说,这也许就是无价之宝了。 斋云走到房间中央,在一个单人座的老旧沙发上坐下,顺便请和树坐在隔着一张茶几的对面沙发。 和沙发一样老旧的茶几上,摆了一个半炭化,有点污秽的小箱子。 和树好奇的巡视了周遭,正准备坐下,却发觉斋云的眼睛正往自己全身上下打量着。 「嗯!希望没什么差错。」 斋云在和树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後,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叫没差错?你别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解释给我听听吧!」 「你觉得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人差别在哪?」 斋云根本不顾和树满腔的疑惑,继续问道。 「嗯!我想是脸蛋、外型、个性之类的吧!」 「那么,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欢迎呢?」 和树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若以外貌或个性来决定受欢迎与否,以和树的条件而言,拥有一两个女朋友应该不是件难事。而这时,和树脑中浮现了过往,以怜子为首,曾抛弃过他的女主角们,分手时所说的话。 虽然分手时各有不同的说词,但似乎有个共同的重点,那就是… 「缺少男性的魅力…」 听着和树的喃喃自语,斋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这么回事!能不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睐,完全看你有没有男子魅力M算是其貌不扬,只要有男子气概,同样也能吸引女孩子。」 「嗯…是有道理,可是…」 斋云看着和树,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魅力需要有什么要件吗?」 被斋云这么一问,和树顿时陷入了沈思。 但是,任他再怎么想,脑袋充其量只出现「个性」、「动作」之类肤浅的特质。而这些恐怕都不是斋云要的答案吧!和树索性说∶「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 听了和树的回答,斋云莞尔一笑。 「答案是性贺尔蒙!」 「性贺尔蒙?」 「没错!」 「就像昆虫或动物,它们在繁殖季节的时候,身体都会释出性贺尔蒙来吸引异性,这你知道吧?」 和树虽然确实听过贺尔蒙这个名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把它和「吸引女孩子」 联想在一起。为此,斋云将「贺尔蒙」简单的解释一遍给他听。 「贺尔蒙」日文将它译成「引诱物质」。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能够吸引同伴的所有物质。而事实上,贺尔蒙的种类有很多,像是∶集合贺尔蒙、警报贺尔蒙、阶级分化贺尔蒙等。它们在昆虫和动物的世界里,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一般来说,存在动物体中最多的,还是所谓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 「在人类的视觉越来越发达时,嗅觉反而逐渐衰退。所以,位於鼻子,负责感觉贺尔蒙的器官,相对的也就慢慢退化。但是它并不会完全退化,只是我们平常没感觉到它的存在而已。」 「但是,这和魅力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因为这样,人类常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出贺尔蒙,而不自觉的散发出自己的魅力。能够强力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对於异性就会有很大的吸引力。」 听了斋云的一席话,和树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总觉得在这样的结论下,自己已归属於毫无魅力可言的一族。 「难道就是因为我体内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的量比较少,所以才不受女孩子的欢迎?」 和树小心翼翼的发问,斋云一听便露出惯常的笑容,指着和树说∶「你太客气啦!你身体里的性贺尔蒙根本就没释放出来!」 和树当场瞠口结舌。 量少也就算了,没想到答案却是最糟糕的「零」。 「当…当真?」 斋云点点头。 「当然啦!像你这种体质,在数万个人中只会有一个…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喔!」 虽说好似万花丛中一点红般的稀有,但对和树而言,这却一点也不值得庆贺。 虽然在和树的印象中好像有种说法∶人类的心能左右贺尔蒙的释放。 而这或许可以让陷入「缺乏贺尔蒙」窘境的和树带来一线生机。 ∩是此时此刻,斋云的说法实在太具有说服力,让人觉得完全没有转圜的馀地。而且,和树之前也曾在某本杂志上,看过一种「如何吸引女孩子」的推香水… 由雄的麝香鹿体内,抽出贺尔蒙所提炼的。 在地球上,人类也是一种进化的动物。其他的动物会受到贺尔蒙的影响,人类应该也就会受到影响吧! 〈着陷入混乱思绪的和树,斋云安慰他说∶「虽然你到现在还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但是,这种日子不会让你过一辈子的!」 虽然斋云在结尾加了这个意寓颇深的注脚,但和树对於目前的处境仍难一笑置之。毕竟这对於青春年少的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和树不禁颓然丧气。 「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只有放弃和女孩子交往,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还是有办法!」 斋云打开眼前茶几上的小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块布来。 「把这个面具戴上。」 「面具?」 和树从斋云手中接过白布,放在手掌中摊开。这块布似乎可以罩住自己全部的脸。布的背面有个倒V开口,戴上它活像个戴着面具的摔角运动员。 面具的眼睛和耳朵两个部位,各有开孔,所以还不至令人有压迫感。 而鼻子的地方,弧度刚好吻合,在鼻孔处也有开孔。 嘴巴的地方有一笔直的歇口,所以事实上,如果要开口说话的话,也是很自在的。面具的颜色微褐中带白,谈不上好看,反而看起来像是历经沧桑般的陈旧。 但是当用手触摸它时,感觉却有如丝绢般,触感极好,也很有弹性,一点都不像是劣质品。面具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固定的系绳,也许是因为刚好可以浮贴在脸上,也就用不着了吧! 〈来一片素净的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及装饰。 一套在头上,整个脸就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如果换个材质,搞不好会被误认为是个死人的石膏脸。和树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面具。 斋云说∶「这个面具来自古老的中国,戴上它,有助於增强人性贺尔蒙的释出。」 斋云开始缓缓道出面具来由的原委。 最初,是中国北宋神宗御用的。北宋神宗继位後,便发觉了一件事∶就是後宫三千佳丽,对於这位走马上任的皇上,似乎都「性」趣缺缺,一点争妍斗艳的兴致也没有。神宗为此懊恼至极,虽贵为皇帝,大可利用权势相逼,使她们臣服。但这种做法只会「有损皇威」,一点也无法展现皇上的魅力。於是,神宗终日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万般的苦恼。 神宗的一名随侧,得知皇上的烦恼後,随即请益仙人吕洞宾,此事该如何解。 在当时,恐怕只有吕洞宾一个人和斋云一样,有所谓「性贺尔蒙」的观念,甚至有测知「性贺尔蒙」的能力吧! 过了两年,吕洞宾果真做了一张激发性贺尔蒙的面具。 自此之後,听说後宫三千佳丽,如预期所料,自动的争奇斗艳起来,极尽心力的讨神宗欢心。而想当然尔,神宗的性生活便开始多采多姿起来了。 後来神宗死後,外敌入侵,北宋灭亡。接着中国陷入一场场的混战中,面具也就随着战乱消失踪迹了。 当初神宗唯恐面具的秘密走漏,所以严格要求周边的随侧三缄其口。 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可说寥寥无几,而它的存在遂因此葬送在历史的洪流里了。斋云为了挖掘这个秘密,费了好长一段岁月。 年轻时的斋云也和和树一样,是个缺乏性贺尔蒙的体质,总是吸引不了异性的青睐。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非常的懊恼,始终不解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後来,他为了要传扬「南派仙道」,必须到中国学习「房中术」。 南派仙道最着名的道法,就是一种使男女两人能够情投意合的「双修法房中术」。修得这个法术,就能清楚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所欠缺的特质。 在持续修行的过程中,斋云得知面具的传说。 於是,他契而不舍苦苦追寻二十年之後,终於如愿的找出了面具。 「这么说来,老爷爷也用过这个面具罗!」 和树插嘴问,斋云听得笑弯了腰。 「哈哈哈!那当然!我那话儿虽然已经年久失效,但是,现在我仍然可以让许多的女性大大的满足呢!」 「所以,为了造福所有男女,我将面具命名为幸福的假象。」 「幸福的假象…」 真是个糟糕的命名!和树想。 但是话说回来,它实际上的效用还是比名字来得重要呵! 「这个面具真有如此的神效吗?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想必和树的疑问还有一箩筐吧! 本来嘛!这又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漫画或电玩的剧情,谁会相信戴上它就能吸引异性呢?为了解答和树的疑惑,斋云继续说明。对於这个面具,斋云可是花了一些功夫去研究呢! 关於它的原理、结构等等,斋云可说都解得非常透彻。 制作面具的仙人-吕洞宾,在中国传道无数,可说是个极有名望的仙人,甚至以创始者之姿被景仰着。要解这样一个人物的作品,非得像斋云一样累积数十年的功夫不可。而他也如愿的解开了这个秘密。 斋云不断的分析,大致引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面具的形状,对於头部的xue道会给予某种刺激的作用,连带促使整个脑部的活化。 在古代的中国,死人及罪犯的脸上都必须覆盖着面具。 而当皇帝开始使用这样的面具时,就必须特意做出有别於一般面具的样子,所以这张面具的来由不是没有根据的。 戴上这张面具时,体内的潜在能力,会被一股脑地激发出来,不自觉地散发出比平常强十倍的能量,而这都是因为脑内受到刺激所引起的。 「也就是说,一戴上这面具,就会大受女孩子欢迎罗?」 「没错!在你戴上它的一瞬间,所有的女孩都会拜倒在你的膝下罗!」 〈斋云说得这么有把握,和树心中反而产生了疑惑。毕竟,他说得实在太笃定了。说不定,他只是先说说好话,再来就是想办法说服自己,出高价买下这个旧面具… 斋云看着手拿面具,陷入沈思的和树,开口说∶「你就试试吧4看戴上它之後,是不是会立刻吸引女孩子过来。」 「可是…」 和树心里直觉斋云所说的,实在荒唐可笑。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点道理,不可不信。 「怎么样?试试看吧!」 斋云试图诱导他。和树看着面具,一边犹豫着。 斋云从沙发站起来,走近和树。 「你这家伙,还在犹豫什么!」 斋云从和树手中抢走面具,走向他背後,二话不说,将面具一迳地往他头上套下去。 「你,你做什么?」 和树试图抵抗着。但斋云丝毫不肯松手,一下子就将面具给牢牢套上了。 而这张叫做「幸福假象」的面具,戴在和树脸上,竟无需藉任何外力的固定,异常的吻合,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对斋云这种强硬的作法,和树生气了。 「一点都不舒服!莫名其妙被迫戴上这东西…」 和树一边发着牢sao,一边试图拿掉面具。但就在这个时候,和树感觉身体发出了一股燥热。 「这、这怎么回事?」 「感觉到了吧!这就是幸福的假象这张面具产生的效果。」 「怎么会这么神奇…」 和树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 老实说,这种变化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就像是隐藏在体内的一股能量,一下子迸了出 斋云脸上堆满笑容,频频点头。此时,和树压根没发觉从斋云眼底,闪现一抹的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