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狩猎(口j,吞j,初h,内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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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秋时节,奈何今年夏天比往年热,又比往年长,苏密感到十分烦躁。就算是带着后妃皇子一同到行宫避过一阵子暑,苏密回到未央宫之后还是感到暑热避无可避。 厄宛提议到山上狩猎,也可趁机在林中纳凉,苏密自然是同意的。作为皇帝的侍卫,苏昆仑自然是要随行的。而厄宛也在随行的大臣之列。裴惠虽不善骑马射箭,但还是被苏密带上安置在山腰的那处别馆。 “陛下也真是的,前几天还喊着暑热难耐,今天就骑上马打猎去了。这边树林子这么多,有的是下马步行的时候,这一下又不说热了。还说晚上要住在外面的帐篷里,真是不懂想些什么。”裴惠说。 “兴许是陛下贪图外面的凉夜。”冬丝为裴惠扇风纳凉。 “那么多虫子蚊子,哪里好了。” “陛下随身带着驱蚊避虫的香囊,随行的宦人也带了燃烧的香料,在外面扎营无非是底下人多些麻烦,倒也谈不上委屈。” 这时,一个宫女通传:“禀皇后,厄宛将军来了。”厄宛在中位置下方对裴惠行礼问安,裴惠挥手示意,周边的侍从侍女皆退出此室。 “陛下还在射箭围猎吗?将军此时前来,还有何人陪伴陛下左右护卫安全呢?”裴惠说。 “禁军统领他们都在陛下左右。不过陛下似乎在兴头上,带着苏昆仑,两个人骑马越跑越远,护卫们都在前后保卫着,山下也有不少兵马,皇后无须担心。陛下命臣提前下退,把刚射中的一对大雁和几只兽类带回来献给皇后。”厄宛说。 “难得陛下有这份心。怪不得我一召你就来了,原来是陛下正好让你过来。” “皇后殿下召臣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厄宛说。 “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是何物?” “你坐那么远,能看清吗?坐到我旁边来。” 厄宛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他不想违逆皇后的意愿,还是坐在矮桌旁边。裴惠拿出了放在旁边的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个旧的天然五彩石头饰。厄宛一眼就认出来这件东西是谁的。 头饰是环形的,中间有一个搭扣方便戴和取,主要部分是大小方圆珠子编成的交叉的几条横链,下面则是小小的假珍珠串垂饰,有几根小垂链已经断掉了。厄宛拿过,翻过来看,最中间那颗石头的背后刻着小小的赫达语人名,是“传曳”。 “皇后殿下怎么得到这件东西?”厄宛问。 “虽然费了一番功夫,但到底没有找错。这是你的旧友传曳用过的东西,我命人在民间市场寻访多日终于得到此物。”裴惠说。 “不论在北方还是在中原,这些材料都不稀奇,不过是个头饰,皇后何须为它费这番功夫?” “厄宛将军喜欢吗?” “传曳的遗物,臣自然珍视。” “那我也不算白费功夫。” “皇后送臣此物,臣欠了皇后一个人情。” “我不需要你欠我人情,那将军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殿下问便是。” “你既然对传曳情深义重,看到斯人遗物都能倍感伤怀,为何又要和巴夫人厮守多年?巴夫人和传曳姑娘完全是不同的人,为何将军却钟情于她,甚至不惜干出夺人妻室之事?” “这……陈年旧事罢了,皇后又何须关注这些。” “我很感兴趣,想听你的实话。” “臣和传曳当年都流落风尘,她对我就像亲jiejie一样,只可惜传曳身体不好,早早去了,我来不及报答对她的恩情,也不能带她离开肮脏之地。我当时还无钱为她准备符合赫达传统的葬礼。再后来,我在敏亲王府谋得护卫之职,终于能对北祭酒,又请了几个赫达巫师唱诵,得以对天聊表哀思。” “巴曼努呢?” “皇后既然知道那么多,应该也知道巴曼努曾经是敏亲王的侍妾,因为某些事惹怒了敏亲王,因此被赐给瑞儿为妻。” “因为什么事?” “臣对来到敏王府前的事情并不十分了解,皇后若感兴趣,可以问臣的干娘,也就是皇后殿下的姑姑。” “敏王府大火之后,姑妈和梅姨娘一直住在裴府别院,是我久疏探望。等二皇子稍长些,再找个良辰吉日开工重修王府,他到底也该侍奉这两个娘。不过,既然你有胆量杀了瑞儿,心中就那么肯定敏亲王不会降罪于你?” “敏亲王本就不喜欢瑞儿。更何况,若臣早到王府一步,臣相信敏亲王不会对臣吝啬于一个侍妾。” “为什么是巴曼努?我听说过她舞技甚好,除此之外呢?” “眼睛,她的眼睛和传曳很像。虽然她们一个白皮,一个黑皮,但都有那样幽深的黑眼睛。我见到巴曼努的第一刻,就已经打算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她。” “想不到厄宛将军还有这等柔情。” ××× 苏密骑马追着一直肥硕的大野兔,谁知道连发几箭都不中。苏昆仑想帮忙,苏密却说自己一定要亲自拿下这只兔子。两个人下了马,两匹马托人看着,又向前跑追着。 苏密追了半天,那只兔子还是在眼皮底下溜了。苏密把弓箭配刀扔在一旁,十分泄气,说道:“还是让它给跑了。” 头上是茂密的林子,旁边又有一潭清澈见底的清泉,本是个凉爽的地方。两个人跑出了一身汗,苏密脱下外衣扔下地,直接坐在衣服上面。苏昆仑也微微扒开衣领,弯腰捧泉水喝,又洗了一把脸。 “陛下,那些人还没追上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回去?山上地形复杂,要是晚了恐怕迷路。”苏昆仑说着,汗水和刚才的泉水划过脖子,打湿了上衣的前襟后背。 苏密坐在地上,拿了刚才摘的一片大叶子扇风,一些头发被汗黏住,他说:“是我故意不让他们跟上来的。” “陛下这是想躲个清静了。” “有些事情,就要要清静些才好办。” 苏昆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密已经把他压在了身下,不等苏昆仑说话,苏密吻上了苏昆仑的双唇,如糖似蜜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少年人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茫然无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猎物。 苏昆仑身量还没完全长足,刚才打猎的时候已经是个潇洒的少年,把他压在身下才感到这个身体未免有些过度精瘦。瘦,但并不单薄。苏昆仑想把苏密推开,但他一是顾及自己与苏密身份的差距,二是苏密把他压得很紧。 苏密将舌头探进苏昆仑温热的口腔,里面还带着泉水的清甜气息。苏昆仑哪知道这些花样,只能张着嘴任苏密仔细舔过自己的牙齿、牙床、口腔内壁和舌头。 “和别人做过吗?”苏密问。 “做什么?” “欢好之事,”苏密贴近苏昆仑的耳朵说了这几个字,又撑起身体看着他纯净的眼睛说,“世家公子们在你这个年纪,多少都有几个通房丫头,又或者流连那些花街柳巷。” “我才不是那种人……”苏昆仑微微偏过头去。 “厄宛还真是,就算真把你当赫达人养,这个年纪也早该追求小姑娘了。没有喜欢的人?” “有,但是……”苏昆仑想到那个住在自己家的胡姬。胡姬和巴曼努相处很好,她们甚至经常一起在家里跳舞。胡姬感念厄宛的知音知遇之恩,对这个风韵犹存的男人芳心暗许,但厄宛只把她当普通丫头,无非是招待宾客时多了一个余兴节目。 听到苏昆仑有心上人,苏密心里有一瞬间的失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能刚好喜欢他呢?但他不需要担心,他是天下之主,没有人敢跟他争抢。苏密耐心地扒开苏密的上衣下裳,露出那片黝黑的皮肤。 苏昆仑的rutou带着粉红色,微微凸起,倒有些夺人目光的意思。苏密吸着一边的rutou,啃吻咬舔,无一不施,苏昆仑感到一阵酥麻,身体微微颤抖,这一下,他是真的想推开苏密。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苏密看着苏昆仑挺立而湿润的右乳,用右手揉捏着他的左乳。 “臣为君忠,如子侍父,纵使是蒙受斧钺汤镬……”苏昆仑说。 “我最讨厌文臣武将的场面话,你不该说这些话。” “那陛下想让臣说什么?” “会说赫达语吗?” “我小时候会,长大了反而不会了。” “跟我说,qi un yongh eko iop。”苏密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字,语气坚定,说得缓慢而温柔。 “qi un yongh eko iop。”苏昆仑不知所云,照着念了出来,其实他的发音的读法和音调比苏密更准确。苏密只学了几句,苏昆仑小时候跟厄宛学了很多。他心里在想:qi是“你”的意思,un是“我”,eko是“很、非常”,iop好像是无实意的表正式或讽刺的语气助词,至于yongh…… 苏昆仑还没想到那个词是什么,便被苏密接下来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苏密还是衣冠整齐,苏昆仑却连亵裤都被人脱掉了。苏密用手抚慰了两下,未经人事的年轻物件很快苏醒。 苏密笑了笑,看了脸上微红的苏昆仑一眼,他向后移了一段,俯下身含住了黑色的头部。苏昆仑全身的皮肤是深浅有细微区别的熟褐色,yinjing也一样。苏昆仑先是被快感炸开,然后又想到那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慌忙说:“陛下,那里很……” 苏密反而一吞到底,用舌头扫过茎柱,同时上下吞吐,眼神暧昧而危险地看着苏昆仑。苏密含糊着说:“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陛下……”苏密在潜意识中感受到了氛围中愈发明显的危险气息,可他被快感裹挟,甚至想说让苏密含得更深一点。但君臣有别,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没有多久,苏昆仑感到下面有一种感觉,他想退出去,然而苏密不仅含着他不放,还禁锢着他的腰身。苏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因为看到苏昆仑忘情的样子十分兴奋,他的下身也早就充血挺立。 苏密还没来得及玩一次深喉,苏昆仑慌张地丢了初精。苏密起身,擦着唇角的液体,笑着说:“男人第一次一般都很快,多几次就好了,用不着担心自己有问题。” 苏昆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觉得苏密的声音有一些远。苏密带着腥味又一次亲吻苏昆仑,他刚才吞了下去,嘴里还残留一点。苏密这时才脱掉了挂着汗的衣服,一黑一白的rou体赤裸相对。 苏密感觉到被一样硬物硌到,往下一看,是苏密挺立的比自己大上许多的那话儿。那是微微泛红的浅褐色,和自己一对比,实在是白多了。苏密养在深宫,从小就皮肤白,yinjing不过是比周围皮肤颜色深些。 苏密随手摸出了刚才放在地上的清凉膏,他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额头上,里面的薄荷清凉醒脑,又配了其他的香料,闻上去十分怡人。苏昆仑感到自己的后xue被抹上清凉膏的手指入侵,他感到奇怪和不适。 苏密吻了苏昆仑的下巴和脖子,对他说:“刚才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别乱动。” 苏密此前没有和男人做过,但他也知道男人不同于女人,做之前后面若不仔细扩开,被压的那个很容易受伤。纤长的白色手指探入两瓣黑丘中的秘地,左右开拓,清凉的白色脂膏让苏昆仑打了好几个激灵。 苏密不疾不徐,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他用手指玩弄苏昆仑的身体,手指擦过某个区域的时候,苏昆仑难耐地起身抱着苏密,他说:“陛下,求你了,不要碰那里。” 苏密重复刚才的动作,说道:“是这里吗?” 苏昆仑放弃了,只是坐起来双手自然地抱着苏密的脖子。苏密受不了了,他把苏昆仑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直接一插到底。苏昆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胀,期间还带着痛,他忍不住叫出声。 苏密在他耳边吹气,说:“很快就好了。” 苏昆仑吃痛,无意间挠了苏密的后背和颈子,黑手在白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从敏亲王葬礼到今日,苏密想了不知道多少天,如今少年长成,可算是吃进嘴里了。至于苏昆仑爱不爱他,苏密暂时没有考虑。得不到心,那就先困住人。 苏密带着苏昆仑的身体上下动作,他感到自己的roubang被xiaoxue吸得异常舒适,整个人也如同身在云端。苏密把手放在苏昆仑的两片臀瓣上,那双手在映衬下更是白得反光。 苏密和苏昆仑下体相连,啪啪作响,两个人的喘息声,甚至皮肤的摩擦声在午后的林子也十分显眼。苏昆仑又射了两次,苏密把他放在衣服上,面对面冲刺最后一阵,才终于在他体内射出。 苏昆仑本是习武之人,但他还是感到欢愉后的疲惫。苏密把苏昆仑抱进那潭泉水中,苏昆仑脚踩上湿滑的青苔,差点摔倒。苏密扶着他,手在后面抠挖刚才留下的液体,说道:“小心点,我帮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