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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小凶犯和老罪犯的故事【h】

    来一个小凶犯和老罪犯的故事【h】

    首先是小凶犯,凶是真的凶,还没有被社会规约驯化,毫无伦理道德观念,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敢提刀砍死亲生父母。而老罪犯呢,不是说他犯案犯罪够多,而是他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至少和小凶犯比起来——三十五六的年纪,都能当对方的父亲了。至于老罪犯为什么会进牢子,为什么两个人会关在一起,我还没想好,但是为什么让他们搞一顿,我就这么安排了。

    老罪犯第一次和小凶犯搞在一起时刚好是他入狱第二个月。他被按在冰凉的地上,身后的小罪犯表情又凶又横,他想着自己在外面起码是个体体面面的哲学教授,和学生们从柏拉图谈到萨特,现在这算什么?鸡jian?这在以前恐怕要被处死吧。转念又想,这已经在监狱里了,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还想什么被处死呢?

    身后的小凶犯看到对方走神,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脖子,说:“反正——就是不准。”老罪犯闷哼一声,眉头皱在一起,一副既不乐意又痛苦的模样。不准什么?他痛得意识有点模糊,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是双手绞在一起,低声地叫着。

    老罪犯刚进牢里的时候,小凶犯正躺在自己小房间的地上,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只看到对方长到遮住眼睛的头发,后脑还扎起个揪。第二次见面第二天,狱里每段时间都会组织一次统一的剃头,发型是不要想的,推子一推,每个人都是摸上去扎手的板寸,等着下一次再剃到这个长度。小凶犯站在后面看着老罪犯的头皮逐渐露出来,一排脑袋看过去,他的后脑倒是最顺眼。

    剃完头是照常的放风,老罪犯人生第一回入狱,什么事都生疏得很,还不清楚狱里向来以欺负人为乐。外面的社会人和人之间有隐形的等级之分,而这里面就毫不遮掩,小凶犯从来都是被欺负的那个,一方面是他年纪小,好捉弄;一方面是他杀了亲生父母,简直禽兽不如。小凶犯也在屡次的受难里摸索出了一些规律——软弱地流泪、求饶,对方一群人大部分就自讨没趣踹上几脚离开了。可是老罪犯不知道,他看到小凶犯一双快要哭烂的眼睛,想起昨天一瞥里那双清凌凌的眼睛,便凑上去想讲道理。

    监狱里可不需要老师,教授更不需要,于是两个人一起被一顿好揍,小凶犯心里暗骂一声,本来他很快就可以让那群人觉得乏味然后离开的,偏偏这个蠢猪掺和进来。

    但是很快,小凶犯就意识到了这个蠢猪的好。他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只需要两句示弱的话就能从他手中换来半碗饭,当他细声细气说自己头疼的时候,老罪犯居然偷偷拿出了止疼药。这里的监狱条件特别差,远离国家中心城市,平日里食物都是勉勉强强,更别说药。他吞了药躺在用报纸草草堆成的床上和老罪犯虚情假意地说,你对我真好。

    “你对我真好”像一句咒语,把老罪犯牢牢困在小凶犯身边,老罪犯清楚地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早就死在十几年前,可当小凶犯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半真半假地撒娇的时候,他就蠢愣愣的掏出心来。

    就连刚刚,对方毫无预兆地发怒,眼泪不停往下砸,突然扑上来扯开自己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身来,还没等他从这些荒诞的举动中反应过来,就直直用那根发育成熟的jiba捅进自己后面的时候,老罪犯心中第一个念头不是受辱愤怒,而是想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小凶犯太懂怎么讨他的好了,身下一边抽动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气,声音软软地问他生不生气。

    老罪犯心里升起荒谬的念头,下意识摇了摇头就努力想要翻身去推拒对方,但是小凶犯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被弄得直抽气,粗重的呼吸让鼻腔气息浑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脸颊到处乱流,狼狈不堪。

    “知道吗叔叔,我杀了我爸妈。”小凶犯的手从后面伸上来,手心按在他的喉结上,觉得有趣似的反复揉搓着,他喜欢老罪犯柔顺的表情,手劲儿不自觉地加大,老罪犯难以自制地咳嗽起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干呕的声音,下面的那个rouxue夹得更紧,小凶犯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凑上去咬老罪犯的耳朵。

    传统古板的老罪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从未问过小凶犯的罪名,他把每个人都当作可以教化的幼苗,可身上这株居然是个坏苗。

    “爸爸”,小凶犯突然俯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以后你就是我爸爸。”老罪犯被这称呼激到,内心隐藏的念头被拎了出来,自己的好竟也从来不纯粹。他的yinjing最开始没有硬,用一种软弱的姿态反抗着这场强暴,可小凶犯明显深谙此道,他用粗粝的掌心在柱身先摩挲了一圈,掌心的茧子摩擦过每一处细致,然后用大拇指在guitou打着圈儿,那根yinjing就颤抖着慢慢硬了起来。在后xue被粗暴的使用过程中,这根东西得不到快感和抚慰,只在顶部渗出一些液体,难耐之极,听到这声爸爸后居然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沾在了身下的报纸上。监狱里的生活没有尊严,可是比起似乎此刻更没有自尊,像被随意对待的物体一样扔在地在供人泄欲。

    小凶犯曾经张口就对老罪犯自称爸爸,谁能想到才半个月下来,这声爸爸回到了老罪犯身上,尽管带着促狭和狎昵的意味。

    老罪犯迷糊地想着,按在他喉结的手五指慢慢收紧。长期的忍辱负重让小凶犯有了比别人更强的几近变态的控制欲,他喜欢对方完全掌控在他手中的模样,不管是高潮还是喘息。小凶犯四个指头并在一起在老罪犯的脖颈上留下痕迹,第二天这些痕迹将要变成淤青,好几天蛰伏在老罪犯的脖子上。老罪犯被他掐得满脸通红,扑棱挣扎起来,原本贴着地面的大腿胡乱动着,压着报纸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凶犯干脆直接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他被干得直哆嗦,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直,颤颤地要去抓小凶犯的手臂。没有尽兴的小凶犯恶劣至极,故意不伸手给他扶,反而捞着他的腰,把人压在墙壁上,下边一进一出,故意逗弄。

    老罪犯的脖子依然被掐着,他的呼吸几乎是挤出来的,嘴里含含糊糊吐出一两个字,小罪犯没听清,不过也没打算知道,手掌往上摸钳住老罪犯的下巴,反而凑过去亲人家的嘴巴。小凶犯这才发现人都给他干哭了,眼泪口水到处流,一双眼睛都肿着,半点第一次见面的骄傲都没有。“脏死了”,小凶犯边咬他的嘴唇边说,很不满意似的。

    刚刚被松开了脖子的老罪犯用力喘着气,他被这样濒临窒息的感觉吓到了。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呼吸都被小凶犯全盘接受,小凶犯啃咬他的嘴唇,两人交换津液。老罪犯耳里传来巨大的轰鸣声,除了小凶犯的呼吸他什么也听不到,他怀疑此刻若是有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他也没办法发现。

    门口偶有动静,老罪犯迷蒙的双目就骤然清明过来,浑身发抖着发出哀叫,下巴抵着小凶犯交叠的双手。小凶犯连道德伦理都不顾,哪里在意被人发现,他反而觉得有意思,伸出手指就插到老罪犯口中,手指在口腔里肆意搅动,其他几根手指紧紧扣着老罪犯的脸颊。老罪犯的眼泪不断流到小凶犯的指根还有老罪犯自己口中,咸涩的味道让他闭紧了双眼。

    小凶犯撩起老罪犯那根舌头,老罪犯平时能说会道的,这舌头却和自己也没什么不同嘛,小凶犯心里暗想,又想到了平日里絮絮叨叨爱讲道理的老罪犯,把手指往舌根探过去,施了点力气按了按。

    老罪犯眼泪流得更凶了,完全是生理性眼泪,他控制不住自己干呕的反应,嘴巴无法闭合,本能地用手去拽小凶犯那双本该青涩却因为牢狱生活而成熟的手。这边分了神,下边便没顾上,小凶犯伺机狠狠冲撞了几下,xuerou讨好地包裹着那根jiba,这种过度使用的感觉对于老罪犯来说实在算不上舒服,加上青年的技巧也实在算不上好,他皱着眉呜呜哼着。但对年轻的凶犯来说体验还是美妙的,他很快地抽出伸在老罪犯嘴里的手,用两只手扣住对方的腰。

    两人都出了汗,老罪犯的腰带着汗气蒸腾的热度,用手握住带着柔软的满足,进进出出的jiba快要把老罪犯的rouxue都撑裂了,他把yinjing一直往里面捅去,直到根部紧紧贴着老罪犯的屁股。老罪犯这时候已经叫不出来了,梗住了似的,喉咙里只挤出几句呜咽。这时候猛然瞪大眼睛,不错的,是小凶犯在他体内终于射精了。他颤颤地想要发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到难以置信。

    小凶犯做了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但是老罪犯的反应明显取悦了他,他把头埋在老罪犯的肩颈,撒娇似的用手臂环住对方的肩膀,“再来一次吧爸爸”,小凶犯的话是没办法分清情绪的,他最真实的情绪往往用厚厚的一层伪装裹起来,每当老罪犯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原来从来都不懂。但是此刻,小凶犯声音里的欲求、渴望还有迷恋好像都是真的,他期待着在老罪犯的身上找到归处。

    老罪犯磕磕巴巴地从喉咙里挤出“不要”两个字,或许是年轻人实在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小凶犯那刚发泄过一轮的yinjing居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那根造孽的东西上不仅带着热度,还沾染刚刚射出的白色液体,它在老罪犯体内来来回回,那个被cao得红肿的洞口时不时吐出些白精。老罪犯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很快又在小凶犯黏黏糊糊的示弱和讨好下丧失清醒。

    肌肤相贴是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满足感的,小凶犯沉湎于此,他一边爱着老罪犯,一边痛恨着他的软弱无力。为什么不反抗呢?老罪犯的面貌算得上俊秀,常年安逸的生活让他的容貌也带着令人惬意的闲适,即使到了狱中,剃去了有个性的长发,换掉了精致的服饰,依然有让人喜欢的本事,若是狱里有其他犯人看上他也不无道理。

    他吃着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压低声音和老罪犯说好了,那就不要了,然后松开对方。被松开的老罪犯跌在地上,很快就磕磕绊绊地爬起来要去捡衣服,身为体面的大学教授,他有比一般人更强的羞耻之心。他弯下腰刚拿起衣服,就小凶犯从后直接贯穿——骗你的,爸爸,好笨。他羞耻委屈得落泪,整个人从后方被提起来,屁股撅着,对方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抽插,他用手肘撑着地想往前逃走,像狗一样匍匐着往前,又很快被拽回去。对方的性器撞在他屁股上,发出啪的声音,听着吓人,小凶犯对这样恶趣味的玩法乐此不疲。

    完事以后小凶犯紧紧地把老罪犯搂在怀里,两个人都沉默着,小凶犯突然说,“要是你真是我爸爸就好了”。老罪犯累得神智模糊,听到这话想要回头去看小凶犯却忍住了,心理腹诽起来:没有老子会和儿子上床的——可他却是真切地把小凶犯当儿子的。

    没有人对小凶犯好过,因而他也不懂要怎么去对一个人好,怎么去索取、保留那份好,只知道一切都要交换,老罪犯给他食物,给他药,给他爱,他也应当用同样的东西去交换,可他没有爱,他狭隘阴暗的心脏里生不出爱,即使有,那也不够珍贵。他只会用最原始的动物的方式占有和掠夺。

    后来老罪犯也慢慢摸索出来,小凶犯根本就是个坏种。偶尔有好心人——虽然监狱里说好心人听起来很讽刺,但老罪犯单方面地觉得对方或许是出于好心,告诉自己小凶犯狡猾阴毒得很,曾经把一个和他有仇的犯人推到河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吃掉了对方私藏的食物,和其他继续犯人谈笑风生。掉进河里的那个犯人自然是死了,在监控的死角,只有自己看到了,怕惹祸上身,在狱里检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告诉老罪犯离那个小凶犯远一点,老罪犯心想,恐怕远不了了,昨天小凶犯那根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甚至那罪恶的液体现在残留在自己身体里。

    故事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凶犯到底是真的冷漠无情还是外冷内热呢,大家可以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