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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笼子里蹲了将近半个小时,黑色的帘布被重新拉开,进来一个油头大肚的男人。 助士将一枚黑色戒指套在他的左手上大拇指上,这代表今晚就是他将我成功拍卖,我这一夜属于他。 随后一个金色的牌子挂在我的笼子上,我看到牌子上写着我今晚的标价89000。 有钱人的世界多么搞笑。 随后一块黑色的帘布将整个笼子罩住,没有丝毫光亮透进来,我陷入了黑暗。 我感受到笼子被抬起,搬运,我坐在笼子里面跟随着笼子摇摇晃晃,时不时的头还碰撞在笼子的边杆上。 这块黑色的布目的就是让我看不到外面的路,以防我逃走。 哪里还能逃呢,又能逃到哪里呢。 不一会笼子进了电梯,因为我被重新放在了地上,随后叮的一声我又被重新抬起。 顶楼,到了。 笼子再次被重新放下,我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走过,随后听见了一声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噩梦要开始了。 可这个油头男人却先进了浴室,我听到他放水的声音,他居然洗起了澡。 讲真的没有几个人能一直忍到现在。 我就安安静静的呆在笼子里面,思考着这一次该怎么逃出魔爪。 我是被强烈的光亮刺痛了眼睛才再次回过神的。 黑色的帘布被油头男人拉开,他拿出了笼子的钥匙,终于迫不及待地将笼子打开,我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拉扯,他将我拽出了笼子。 我被他用脚摁压在地上,我企图抬头望向他,但他的脚死死地踩在我的肩颈。 我识趣地将头偏向他另一只站在地上的脚,伸出我的舌头,从脚趾向足背慢慢舔绕。 像狗一样讨人欢心我最会了。 脚趾带来的酸臭味纵使他洗过澡也无法消除,让我真的想恶狠狠的咬断他的脚趾。 可我不敢,我只能乖乖的,做出享受般的姿态,用我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脚上游走。 在他整个脚背都打湿后,他放下了踩在我身上的那一只脚,我也终于能抬起头望向他。 又是一阵猛拉,我被拽得站立起来,他将我拉向床尾,然后他坐下向我的膝盖踹了一脚,我吃痛的跪下。 他自觉的分开双腿,退下内裤,将我的头摁在他那短小的yinjing旁。 他要让我为他koujiao。 我真想嘲笑他,就他的那个东西也配叫做jiba?我自信的认为我的小东西至少是他的两倍长。 我合理的怀疑他的东西就算全部没入我的口中,我也无法为他深喉。 事实上我猜测的很对。 我已经将我的嘴极力张到最大,全部包含住了他令人作呕的东西后,他依旧无法抵在我的喉咙上获得快感。 我真想掏出我的弟弟甩在他的脸上尽情地羞辱他。 于是我只能虚假的,用我的舌尖舔绕他的guitou,吸食他的茎身。 我向上抬起眼睛,看见他舒爽沉醉的表情。 呵,看吧这就是母猪。 但是我却为自己悲哀,因为这代表着今夜我将无法获得快感。 突然他从我的嘴巴里退了出来,用他的双手快速撸动着他的jiba,我知道他要射了。 这头母猪竟然还早泄。 最后一下他的双手暂停,他的jiba对准了我的面部,泛着腥味的白色液体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从我的鼻根处往下流,流过我的嘴角,流过我的下巴。 我笑着看着他,做出贪吃的表情,伸出我的舌头将我嘴边的jingye全部吞下。 我恶心的想吐,然后在心里骂着自己下贱。 他射过后重新站起了身,将我放在床上。 我正面朝下的跪趴着,向上翘起我的屁股,就在我以为他会进入的时候,他又离开了。 我只好乖乖的等着。 没过多久,我看他一只手提着一个箱子,另一只手拿着口枷和黑色的眼罩。 他先帮我戴好口枷又将我的双眼蒙住,我失去了视觉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听到箱子被打开还有东西被拿出的声音。 我听到了几声金属的碰撞,我猜测那是手铐和脚铐。 果然他将我的双手铐住在床头,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拷在床尾。 我仰躺着,他又在我的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样我的下身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害怕,因为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 这个油头男人估计从来没有想过上我,他是想靠那箱子里的东西折磨我,从我的痛苦中获得快感。 我的猜想一向很准,这次也没例外。 我先是感觉到他将一个粗大的按摩棒放入我的后xue,随后他打开了开关。 我后xue立马传来酥痒,我用力的晃动着我的屁股,吸咬着按摩棒,我感受到我的肠液已经开始分泌,毕竟被调教了那么久的身子,总是该敏感的。 我估计他就站在床边尽情地看着我扭动我这下贱的身子。 突然我的jiba传来一阵疼痛,鞭子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在鞭打我的jiba。 他不停歇的鞭打了几下,我的jiba也高高立起。 就在我以为这是他是他用了全力后,我发现我错的离谱。 因为刚刚这几下鞭打,只不过是他的小试牛刀。 他发了疯的往我的jiba上鞭打,似乎要用尽他身上所有力气,我刚刚立起的jiba也迅速半软下去。 他又鞭打我的囊袋,毫不手软,我用尽全力晃动我的身体,妄想逃过这残酷的惩罚,可是我只能被死死的束缚在这张床上。 我听到了他的笑声,他现在一定咧开嘴巴,戏谑地看着我。 他注意到了我软下去的jiba,于是他停下了鞭子,用手狠狠的撸动着我的jiba。 刚刚经过鞭打的jiba,还没有恢复过来,我只感受到无限的痛楚。 可我的嘴巴被戴上了口枷,我无法喊叫出声,只有丝丝的闷哼从我嘴中传出,听到他笑得更加起劲,感受到他又加重了在我jiba上的手的力度。 然后我听到他说:“这就受不住了,嗯?贱狗!夜晚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