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调教|被迫用脚趾自慰,父子一起cao大叔
在豪华的卧室中央用粗红绳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红绳以精巧的技艺在他身上缠成煽情的菱形网格,健硕的胸肌被绳子勒得凸出,乳rou看起来变得柔软了。朗曼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红绳穿过他的腋下把他吊起。另一根红绳则绕过他的左腿膝盖吊起一只脚岔开腿,男人胯下的女性性征一览无遗。 房间很安静,只能听见朗曼挣扎时红绳被拉扯的声音,而房间另一个男人正在用柔软的羊毛刷把一种淡粉色的粘液涂在朗曼白皙的皮肤上。 “这种媚药可是最优秀的药剂师精心研发出来的,你可要好好感受。” 公爵不急不缓地把媚药来回涂在朗曼胸口,就像给面包涂上蜂蜜。红色的乳尖在羊毛刷的刺激下已经挺立起来,胸膛反射着油光显得更加饱满yin秽。 “最优秀的药剂师为什么要研究这种没用的东西……”朗曼说道。 公爵手中装着晶莹的淡红色透明粘液的瓶子造型华丽,在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让朗曼有点不良预感。他的手腕无法动弹,双腿因魔楔的置入而软弱无力,勉力挣扎也只能把自己摇动得一晃一晃的。 刚涂上去时只觉得冰冰凉凉一片,但这种媚药生效很快。宛如在清水中滴入红墨一样,涂过的地方很快就染上粉红媚色,并朝着全身蔓延开来。 胸口就像被蚂蚁爬过啃咬一样,又像有烈酒涂在上面,朗曼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个人用力帮他搓一搓。 公爵从瓶子用取出滴管把粘液滴在羊毛刷上,再次朝着朗曼的下腹部扫去。先是绕着肚脐打圈,再打横来回刷。多余的粘液顺着鼠跷部往下蜿蜒而下,沾上软成一团的男根。 朗曼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皮肤的刺激让没有受到任何触碰的男根颤颤巍巍地起立硬挺,挺立的男根贴在腹部上又沾上了更多的媚药,很快就兴奋起来。 “啊……哈、哈……” 朗曼奋力扭动身体,红绳被扯得叽呀作响,身体涌出剧烈的快感和麻痒,腹肌因用力而不停皱起,俊美漂亮的脸容也变得通红。 “靠……药物…真逊。” “这是很好的调教用品。我们都很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我……们?” 门外恰时响起了敲门声,公爵朗声说:“梅斯,进来吧。” 进来的人正是梅斯利塔,他心情复杂地入房锁上门。但他看到被吊起来的朗曼时下腹马上硬了。 雪白又健美的裸体被红绳紧紧束缚,仿佛献祭的祭品一样。 被情欲折磨的男人无力挣扎的样子是如此惹人怜爱,朗曼垂下来的右腿紧紧只有脚尖触碰到地面,正绷紧了脚背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勉力支撑身体重量。当他被快感折磨扭动身体的时候,晃动的身体就会带动脚尖来回扫着地面,十分煽情。 朗曼现在就是被捕获的天鹅,只能等待着被猎人拔毛拆骨吞食入腹。 “好美,对吗?”公爵发出愉悦的笑声。 “梅斯看来您和公爵大人的父子谈话取得了可喜的成果。”朗曼深呼吸后一口气说道。 梅斯利塔没有回答他,只是走上前,不由自主地将手摸上朗曼的侧腹,抚摸着滑腻的皮肤。仅仅是这样也令朗曼战栗着喘息呻吟。少年更加不舍得把手移开了,一边摸一边喃喃地说着:“朗曼……我和公爵谈过了,之后不会再让别人强jian你,也不会毒打你,你就安心留下来好吗?” “哈、不……不可能,啊啊啊啊!”朗曼胸膛激烈起伏,显然是小高潮了一次。 “这么yin荡的身体,你离开是想找其他男人?” 公爵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怒意,梅斯利塔担忧地转头看着父亲,害怕他动手打朗曼。 刚小高潮了一次的朗曼暂时好过了一点,他无视对这种危险的氛围,压低声音故意挑逗道:“梅斯利塔,你想要更多地摸摸我吗……来吧,摸摸我,我下面的xue口好痒……你看,水都流到我大腿上了。” 他的话仿佛恶魔的低语,梅斯利塔吞咽了几口唾液,无法控制地往下看朗曼的身体。朗曼的女屄因为小高潮了一次而流出了好多的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水灵灵的yinchun因为左腿被高高吊起而呈现半开的状态,可以看到里面的xue口兴奋地随着呼吸翕合。 “好痒……好想被梅斯的东西捅进去…………你会满足我吧?”煽情的声音就像带钩子一样,梅斯利塔下腹胀得发痛。 但少年却收回了抚摸朗曼的手,克制着自己提枪上马的冲动,吞吐地说:“朗曼,你可能不知道……昨天父亲已经把你的名字登记入族内,你已经是父亲的新妻了。也是我的义母……” “你?!”。 “你与我已经填写了婚姻契约,你虽然是人类,但也是尊贵的纯血贵族拉瑟福尔德·克里斯蒂安的妻子。有兴趣事后可以给你复制一份。” “血族的法律可以单方面结婚?”妻子?朗曼冷笑。 “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公爵的红眸变成更加深邃,深沉的欲望令他的眼里仿佛有个旋涡,朗曼下意识别开头不和他直视。 “梅斯,”公爵递给儿子一个比牙刷小很多的小刷子,“既然朗曼这么痒,我们就帮帮他。” 父子两人各拿着一个沾满媚药的小刷子,往前一步逼近朗曼的身体。两双鲜红的眼睛注视着女屄,这个部分好像察觉到视线一样分泌出了更多yin水。 公爵首先用刷子剥开yinchun,把媚药均匀地涂满整个阴缝,然后将那个饱胀的rou芽挑出来,刷毛轻轻来回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朗曼发出高昂的尖叫。 痛!和涂在皮肤上不一样,这种媚药涂上下体粘膜后第一反应竟然是痛!剧烈的疼痛就像用剪刀一下把阴蒂剪下来一样痛。生理性的泪水脱框而出,朗曼疼得肩膀都缩起来。 “朗曼!”梅斯利塔担心地上前却被公爵拦着。 “你学着我做,只要媚药吸收进去,这种疼痛就会等量转化为快感。”公爵摊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梅斯利塔再次吞了口水,用小刷子剥开yinchun,抵住阴蒂。两个刷头就这样合在一起360度夹着阴蒂。百年父子的默契之下,他们同时往相反方向摩擦着这个快感的按钮,媚药被不停地刷来刷去,刷毛稍硬的触感更是了不得的刺激。 “别……哈、唔啊啊……” 疼痛逐渐散去,一阵阵猛烈的快感从脊椎冲击着大脑,好像有人用高压水不停地冲击他的身体。朗曼已经无法忍耐快感,开始大声浪叫。下身的麻痒已经到达极致,下腹部深处泛起微微胀痛,这是渴望交媾内射的迹象。 他忍不住扭动,但这种扭动不为挣脱,而是无意识的撒娇。希望赶紧有东西可以止住这种痒意,快点让他解脱。 “别……别刷了……好痛……” “痛?”公爵挑眉,“那么梅斯,我们别弄了,让他休息一下。” 两把刷子抽走,被刷子撑开yinchun“啵”一声再次合起来。但残留的剧烈快意依旧无法排解,甚至更为难受了。 “快点……插进去…………摸摸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贱。”公爵愉悦地轻笑,用刷子刷上朗曼的乳尖。 “不是……不是这里……” “那么是哪里?” “是我……的屄……” 梅斯利塔已经快忍不住了,他很想马上解开裤子帮朗曼解决欲望,尽情地在那个翕合不休的地方抽插不停…………现在朗曼是他的义母,虽然父亲同意他共享,但佳肴依旧只能由家主最先品尝。于是少年急切地看着父亲。 公爵却不慌不忙地站着。用下巴指着朗曼示意养子看清楚状况。 只见朗曼在媚药的折磨下,理智已经快消失殆尽。他竟然努力控制被吊高的左腿,试图用左腿脚尖去够自己的女屄。 实际上他的左腿只有膝盖被吊起,小腿是可以自由晃动的,这就为他这奇妙的自慰提供了便利。朗曼的身体自小锻炼过舞蹈,自然是十分柔软,肌rou控制能力也相当出色。虽然被魔楔控制,但左腿脚趾居然还真能够上女屄。 “嗯啊……” 自己的脚趾头挑开yinchun,脚趾大拇指浅浅地插入到yinxue中。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稍微缓和了朗曼的欲望,他长吁一口气。不顾父子两人的围观,用自己的脚趾头自慰起来。 朗曼的腿很长,脚背绷直着用拇趾模仿着交媾的行为,来回抽插自己。甚至会用指甲去刮弄被挑逗过的阴蒂,来回拨弄阴缝,努力用足心抱着自己的女屄揉搓按压。 “嗯……嗯嗯、哈……” 他昂起头,发出甘美的呻吟,修长雪白的脖子完全袒露出来。旁若无人的自慰越来越快,下身的快感和胀痛反而越来越强烈,最终在朗曼又一声高亢的浪叫之下,男人好像失禁一样下身喷出大量带热气的yin液,甚至连前面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男根也喷出稀少的白浊。 “居然靠着自己的脚趾自慰高潮…………” 父子两人被这糜丽又奇妙的自慰方式刺激,欲望终于突破了防线。 公爵解开腰带,扶着已经硬得发痛的赤黑roubang,抵住朗曼刚高潮过的女屄直接插入深处。朗曼发出舒适的呻吟,他的麻痒总算被稍微满足了,但又很快变得不够,只能扭动身体迎合着。 这个刚成为朗曼丈夫的男人就像野兽一样猛烈地在朗曼身上进出,比往日更加湿润柔软的媚rou好像无数张小口在吮吸着yinjing,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通畅的cao弄让公爵有种两人的器官都融为一体的错觉。 梅斯利塔绕到男人背后,扶着朗曼的腰,将自己的roubang塞入了菊xue。这个地方由于主人的亢奋也已经变得相当湿润,进出完全没有干涩感,只有又热又紧的触感。 父子两人同时进入同一个身体中,只隔着一层rou膜。他们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而朗曼随着两人的动作彻底陷入疯狂。 他不住地摇头,胸膛激烈起伏,快感堆砌起来把他脑袋都要烧坏,满脑子只剩下交合的欲望,仿佛全身都变成了女屄在承受男人的cao干。 “啊啊啊啊……求你们……用力一点……我、我要坏掉了。” “什么都可以……留下来,怎么也。留、可以……求求你们……” 毫无底线的浪叫怕是连屋外的佣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陷入情欲的朗曼艳丽得夺人心神,公爵心中蕴含的情愫涌动着,情不自禁地握住朗曼的下巴与他接吻。 温柔的接吻之下,是再次加快的动作。硕大的guitou就像榔头一样敲打着zigong口,这次不需要借助史莱姆,公爵自己就依靠不停的袭击顺利突破宫颈防线,将自己嵌入朗曼zigong内。 “唔呜呜呜!” zigong被刺激之下竟然再次喷溅出大量的yin水,他又高潮了。朗曼痉挛起来,支撑着身体的右腿抽筋了,抽痛抽痛的感觉和快感融合起来,竟然变成一种更加刺激的乐趣。这种媚药就是如此猛烈。 而梅斯利塔那边,因朗曼肠道收缩的速度加快,定力不足的他早就在抽插了百下后射了进去。半软的yinjing在朗曼发出呻吟时再次变硬。 少年已经和朗曼交合过无数次,但和公爵一起…………这是第一次。更别提他已经被登记为公爵的新妻,也就是自己的义母。 “我在cao自己义母的屁眼……”梅斯利塔自嘲自己竟然产生了背德感,下身就像狗一样快速往前耸动。每次抽出都被肠rou拉扯挽留,进去时却又执意地阻止自己,少年呼吸粗重,尽情享受着极致快乐。 这种媚药其实对吸血鬼也有少量作用,他们进出中也沾上了媚药。两人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更为粗暴,朗曼更加难受,却又无法反抗,只能被绑着接受cao干。他们的交合声很响亮,三人的喘息声也粗重得同步起来。 朗曼已经看不起眼前的东西,只模模糊糊看到公爵上衣依旧整齐的纽扣。嘴巴不停地浪叫从未闭上过,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下到脖子上。 朗曼所中的媚药效果很持久,两父子共同cao干了大半夜才消退下来。媚药消退后就是浑身的酸痛,zigong已经被射入了大量的jingye,肚子也被撑得微微鼓起。他的脑袋垂了下去,喉咙沙哑再也无法发出媚叫。 公爵率先发现了朗曼的状态,他向梅斯利塔示意了一下,少年当即明天父亲的意思。两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内射了最后一次。朗曼原本就溢满jingye的体内被再次注入,发出微弱的咕噜声。 两根roubang抽出后,朗曼下身流出的jingye之多,居然把他的右腿都裹上了一层白衣。他被解下来后已经晕倒,全身都是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和肿胀,女屄已经肿了一倍。看起来无害又可怜。 “他这个时候十分惹人怜爱。”公爵横抱起朗曼,把他轻轻放在房间里豪华的双人床上,并用细细的链子绑着他的脖子。 公爵叫佣人打来热水,亲自为他擦拭身体。期间梅斯利塔想要帮忙却被下了逐客令。 关门前,梅斯利塔看着公爵勤切的动作,心情复杂。 几天后,梅斯利塔再次来到公爵的房间。 “你来了,”朗曼在床上支起身体,调侃道,“和你的义母独处,跟父亲大人报备了吗?” “我…………” “行了。”朗曼打断他的话,扭头看向窗外。现在是黄昏,窗外的景色十分美丽,而梅斯利塔站在房间阴暗处,表情晦涩不明。 等了半天少年都还没出声。作为大人的朗曼主动打破尴尬说:“梅斯,我有事想要拜托你——————别这么警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这件小事无法帮助我离开,但可以抚慰我的心灵。”朗曼认真地说。 “我会做到的!”梅斯利塔马上回答。 “别这么快许下诺言,”朗曼淡淡地说,“毕竟位置还挺远的,骑马来回也需要3天。” “你说吧!” “我和儿子曾在边境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里虽然偏远但住的很舒适…………噢扯远了。总之当年我送他上船前,我们父子在屋外种下了一株玫瑰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曾经回过那边打扫,发现玫瑰花竟然在当地特殊水土的影响下变成了淡紫色,相当美丽。” “和你的眼睛一样的颜色吗?”梅斯利塔看着朗曼的眼睛,心中的悸动更加热烈。 “是的。”朗曼笑了,“帮我采一束玫瑰过来。” 少年在恋爱中自然是很热衷于帮喜欢的人赴汤蹈火,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微小的愿望,跑跑腿没有任何困难之处。梅斯利塔当即答应,急急忙忙地冲出去。 门轰然关上时,朗曼的笑容消失了。 梅斯利塔绝不知道,他眼中的“一件小事”竟然会为未来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