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捅穿裤子后入cao逼中出
皇帝出巡,自然会有州官设宴接待。夜色正浓,画舫上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艳丽的舞姬们使尽浑身解数展现美貌和腰姿,望向帝王的妙目媚眼如丝,都在期待一朝被君王选中拥有一个飞入皇宫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坐在上席的皇帝一直淡淡地与官员交谈着当地的税收问题,时不时提问坐在右席的六皇子几句,对歌舞兴趣不大,还挥退了几个陪伴的美人。 “子博,这青葡萄酒不错。”皇帝忽然转头对次席的公子说道。 “陛下说得是,这酒着实不错。”程鹰回礼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程鹰被带回去后,马上有专人服伺着沐浴更衣。随便束起的黑发被解开梳好,束入羽冠。衣服是早就准备好的宫内华服,配上番邦进贡的特等羊脂白玉玉佩,有些不修边幅的中年侠客摇身一变成为了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侍从又给酒杯满了酒,看着酒水中倒影出的样貌,程鹰心想:阿鹿可从没看到过我这副样子,他会不会吓一跳?青葡萄酒不知他喝过没有,如果可以让他也品尝一下该多好。程鹰想到应鹿最后声嘶力竭被压在地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男人心中恍如钝刀割rou般痛,只道少年再也别见面,莫要卷入这些皇室肮脏事之中才好。 六皇子见程鹰持酒久久不语,便轻轻拉拉他的衣袖道:“舅舅怎么啦。” “六殿下,”程鹰回过神来,对六皇子笑道,“我听着丝竹音乐,想到了游历中见过的风土人情,一时入了迷。” 六皇子年纪尚幼,第一次离开皇宫,对这些趣闻颇感兴趣,正想要叫舅舅散宴后详谈,却听到上席传来帝皇低沉的声音。 “那宴会结束后,子博等会要好好跟朕聊聊,”皇帝的接话道。 “父皇!儿臣也要听。” “莫要胡闹,你舅舅带着任务离宫3年,朕今晚要好好慰劳他。你早早睡了,明天朕要带你巡视堤坝。子博,等会随我回房,跟朕慢慢说说你的‘旅途见闻’。” 皇帝翘起唇角,话中带着一些隐秘的弦外之音,程鹰捏紧了酒杯,垂首应和。 州官是何等人精,观言察色之下知道皇帝想要早点和这位贵公子“密聊”,便早早地散了宴席靠岸将贵人送回住处。州官邸的上房布置得清雅别致,麒麟炉中香烟缭绕,皇帝的近侍们为皇帝更换寝衣后便纷纷退了出去,独留下皇帝与他的娈臣。 这个情景程鹰已见过无数次,他侧身对着皇帝别开视线,却看到狩琴如同普通的摆设般放在博物架上……以他的武功,夺走狩琴并一脚踩烂这玩意很简单,但他不敢。 皇帝将下巴搁在程鹰肩膀,从后面抱住了他。寝衣隔不住皇帝挺立的胯下,灼热的温度烫得程鹰想要逃离。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 喷在脖子上的气息生出一股痒意,龙涎香的气息沉稳而又充满雄性气息。九五之尊的爱意弥足珍贵,但程鹰只觉抗拒,咬唇低声回答:“草民感谢陛下厚爱。” 听到程鹰疏离的语气,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之意,双手熟练地解开程鹰的衣衫。当男人只剩一件底衣时,皇帝命令他跪趴在床上,自己撩起底衣下摆。 程鹰脱下鞋袜爬上雕花木床,衣摆撩起盖在背上,挺翘圆润的屁股虽仍包裹在薄纱亵裤中,但健康的浅棕肤色已经在布料上透出来。皇帝揉着充满弹性的股rou,将臀rou捏得变形。 被揉捏的屁股渗出汗水,亵裤湿了后像一层蛋衣粘在上面。皇帝笑道:“子博的屁股也能出水,那么这里自然也是湿了吧。” 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抠进女屄蜜缝之中,这块地方果真已经湿透了,宛如小白馒头盖着湿布。皇帝的手指受到布料阻隔,只能插进去半指,但带进去布料却摩擦着敏感的rou壁,程鹰被粗糙的快感弄红了脸,只好把头埋在床单上哼哼唧唧。 皇帝摆弄了几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脱下寝衣,露出年过40仍保养得当的结实肌rou,胯下阳具在长期调理下又黑又狰狞,轻戳股rou时就像一块黑炭扔在白毯子上。他没脱下程鹰的裤子,直接捏着大腿隔着裤子往女屄插入。 “唔!” 布料的阻隔下皇帝的阳具只进去了guitou,他便浅浅地蹭摩抽插,换着角度刺激xue口。程鹰双手抱头伏着一声不吭,把自己当成一个只有下半身的发泄工具。 “啊啊啊啊……哈咕。”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偏偏女屄只插了个头部,里面的蔓起的阵阵痒意无法纾解,流出来的yin水已经穿过布料滴下来。程鹰知道这种从女屄传来的空虚只能靠男人的大jiba插进去才能缓解,便开始摇摆屁股讨好着男人,祈祷九五之尊早点满足结束。 当他把屁股往龙根上面压去时,皇帝也正好用力往前顶弄,闷响一声便插入了一半,连裤子都被捅进去了,裤头下滑露出半条屁缝。 “啊……呜咕……陛下,再捅深一点。里面还好痒……” “连裤子都吃进去了,子博这里可真贪嘴。” “陛下的jiba好大……连着裤子插得子博下面涨涨的。” 程鹰下身痒得难受,如果是和应鹿一起的话早就翻过身用双腿缠着少年了。但这个人是皇帝,他不敢过于放肆,甚至转身直视天颜也不敢,没有命令只能像母狗般趴着挨cao。 忽然,皇帝平淡地问:“子博,是朕的龙根大,还是那个草根少年的jiba大?” 皇帝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般听不出任何情绪。晓是这样程鹰也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下身的快感都因这股心寒而淡了七八分。 “自……自是陛下龙根更雄…………啊啊啊啊啊啊!” “伟”字还没说出口,皇帝便扯着程鹰的亵裤发狠地一插,蛮力之下龙根竟把亵裤都插穿!黑炭一样的龙根冲破布料的禁锢措不及防地捅入程鹰的yindao,只抵到花芯前面。 这股力气之大,室内甚至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啪”!皇帝的囊袋击打到程鹰屁股上发出的另一声“啪”随后而来,接着就是细密又凶狠的抽插带来的水声。 “啊啊啊……咕啊啊……唔!陛下……我…………” 体内深处的空虚被一瞬间填满,程鹰刚开始还被弄得有点痛,但被填满的快乐迅速充满了头脑,yinjing在yindao内摩擦出的快意又麻又痒,男人几乎喘不过气,口涎在嘴角流下来。 “子博,嗯!你这sao屄水还是这么多,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没你会发sao。” “啊……呜……” “朕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他替朕耕耘了不少啊。”皇帝又道。 挨着皇帝的cao,但程鹰其实还算清醒。至少清醒得足以知道,六皇子也同住州官邸,叫得太大声会被他发现,也足以理解皇帝生气了。 帝皇之怒伏尸百里,这位帝皇不是暴君,但杀死一个染指了禁脔的无名少年也算不得昏庸。 程鹰当时只道自己被皇帝舍弃重获新生,万万没想到皇帝竟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兴趣,早知道这样,他这种人就不该与那样无忧无虑的少年扯上关系…… “陛、下……带我回宫吧……” 程鹰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好听,其中带着令人怜爱的决绝之意。他用力把脸埋在床上,将泪水抹入床单:“我想……回宫。” “很好。” 说罢,皇帝跪直身体,抓着程鹰的腰用力往下压,粗暴地强迫他拱高屁股,下身啪啪地快速抽插起来。他甚至还屈尊降贵地握住程鹰的男根抚慰,只不过力气太大,反而把程鹰痛得yinjing都半软了。 “朕的东西从来不允许他人染指,”皇帝用与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柔语气道,“但朕待你与旁人是不一样的,放你出宫便预想过会有人染指你的身子。” “朕原谅你,懂得收心便好。”皇帝大度地说。 皇帝的甜言蜜语对杏妃说过,对舒贵妃说过,也许全后宫被睡过的女人都听过,万万不能当真。但让一个皇帝说到这个地步,也算得上是盛宠了。但程鹰并不高兴。 阿鹿,我要回宫了,还能再见你一次吗…… 在一起时总觉得两人才刚开始,分离后思念便日益递增。下身的抽插越来越急,明日要去看堤坝,想必皇帝也需要早点入睡。硕大的guitou不停击打着花芯,在程鹰的祈祷下皇帝没有插进zigong,粗暴的动作也只能让他去了一次。皇帝不像应鹿般考虑他的感受,自是爽够了便只顾射入程鹰体内。 皇帝经过调理的龙根特别能射,由于没有插入zigong,多余的jingye便大部分都顺着yindao如失禁般喷出。 “子博辛苦了。” 话音刚落便有侍从进来清理床单,并将瘫软的程鹰抬去清洗后送回他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时,程鹰的身体还带着余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下身,模仿着应鹿会有的动作开始抚慰着还没射过的yinjing。 “长礼…………我…我对不起你…” 程鹰入睡后,屋顶的暗卫便将程鹰的情况详细报告给了还没入睡的皇帝。 皇帝送走程鹰后便点灯开始批阅奏折,听到暗卫的报告后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字。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