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限制,骑被子自慰,被手指玩弄,门把手饥渴自慰
楚晖醒过来之后只觉得下面的rouxue就像烧起来了一般灼热,粘稠的液体充盈着内部,正汹涌地向外奔流,敏感充血的黏膜开始急促地一开一合,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吞吐什幺。 怎么回事,明明……明明药已经解了啊,自己昨天的的确确感受到解了药之后,身体内部的饥渴好像被抚平了一样。 而且昨天晚上居然忍不住自慰了,楚晖一想到昨晚花核被桌角剐蹭的快活滋味,还有微微顶进xue口的尖部,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这都不重要,这些都没有……没有那个直顶花心的jiba好吃…… yin荡的回忆让楚晖整个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发情状态,他在已经几乎湿透的被子上兀自磨蹭了一会儿,就缓缓的坐了起来,这药真是了不得,他想起严擎给他的名片,想着必须打个电话问问他了。 楚晖一动就跌坐回了床上,下身酥麻一片,他不得不张开腿查看一下,腿根深处夹着的rou缝湿淋淋的一片,整个rouxue红肿凸起了一圈,阴蒂已经藏不下,硬鼓鼓地整个探出头来。 楚晖只要轻轻夹腿,阴部就升腾起一番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简直忍不住想一再把腿夹得更紧,好挤压着花蒂,带起荡漾的快感来缓解女xue的饥痒。 他以一种奇异的、尽量不碰到女xue的姿势下了床,赶紧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那滴滴答答的女xue被冷水一刺激,充血的状态缓解了几分。 楚晖穿好衣服后给严擎打了个电话,“哈哈,杰西卡呀,那个药,哎呀,我才发现还有点小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楚晖的内心毫无波澜,这个不靠谱的老sao货整出什么幺蛾子他都不会再惊讶了。 “就是,那个……你那个漂亮的小花啊,平常自己摸摸应该是泄不出来的……”,严擎有些心虚。 “那解药呢,你有吗。”,楚晖只问重点,严擎还是支支吾吾,“解药……暂时还没有,但是可以缓解!就是那天说的那个方法,用点jingye就可以,但是得jiba插进去射的才行……” “哼。”,楚晖冷笑一声,“我马上!五个月,啊不,三个月,就让他们研制出解药,很快的……”,没等严擎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忍耐性欲罢了,这种事他很擅长的,一直找jiba干自己当作解药什么的,他可干不来,也不需要,他不想被干。 只是以后干人的时候不能脱裤子了,有点麻烦。而且以后可能要洗很多裤子,楚晖皱着眉头想,要不然在宿舍买一个小洗衣机?或者是干人的时候穿那种防水裤,但是可能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今天的楚晖也是在为洗裤子发愁的一天呢。 可是这药是不是真的不能自慰高潮,楚晖对此十分怀疑,昨天晚上他就自慰到高潮然后好好睡了一觉……这简直是楚晖制定禁欲计划以来最大的败笔(虽然已经有很多败笔了),他居然梦游自慰,他今天到要试试,自慰究竟能不能高潮 精湿的被子抵上xuerou的那一秒,楚晖差点要呜咽出身,全身像过电一般痉挛着。早就涨的不行的阴蒂轻而易举就蹭到那粗糙的被子,激动得带动整个rouxue都抽了抽。被药物浸yin后的快感冲体而下。 楚晖稳了稳心神,用两条饱满坚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那条拧成一股绳的被子,贴着它开始摆臀前后搓弄着自己柔嫩的女xue。 腥热的yin水淌满了被子,水汪汪的rouxue就在这不受控制的压力下频频被搓揉得几度变形,阴蒂快要磨得涨破了。 楚晖因为动作过大,好几次都从被子上滑开,后来干脆坐在被子上,屁股前后摇摆着磨xue,yin浪的湿痕已经蔓延到床单上,连xuerou都被磨的有些外翻。 ‘妈的太爽了’,楚晖努力抑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腿根激颤着,可是同时他又心生疑惑,明明昨晚刚高潮过,按理说不应该蹭几下就要去了。 很快楚晖就到了顶点,饥渴了许久的女xue无比的期待着淋漓尽致的高潮,可是事与愿违,楚晖低吼了一声,温热的汁液哗啦一下的从xue心处流了下来。 快感已经累积到顶峰,随着yin水的倾泻,高潮本应随之到来,可是女xue只能无力抽搐绞紧,似乎只有东西插进来,搅弄饥渴的软rou,顶到酥麻的xue心才能满足,楚晖难耐的用被子挤压着阴蒂,他终于知道了这药的渴望。 楚晖了解了之后觉得这药应该也不是那么难对付,未到高潮的他一边慢慢的摆着屁股在那条被子上磨蹭缓解着,一边思考。 只要注意不要干完人之后,骑到jiba上去就行了,问题不大。 想完之后楚晖长叹一口气,决定最后再放纵一下,他又在被子上自慰了许久,直到最后,撅着屁股几乎是一副求cao的模样,‘好想泄……好想泄出来……’,终于脱力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任务同样结束的季深来找楚晖,楚晖昨天自慰太累,早上破天荒的没有起太早,穿着内裤就开了门,季深一眼就看见了楚晖内裤上明显的水痕,他眼疾手快把楚晖拉进门。 “怎么穿这个出来了!”,季深看起来很生气,但是同时又有些别扭的询问到,“你那个小情人没满足你吗……内裤怎么湿成这样。”,楚晖解释不了自己没有情人的事,只能说清这是在任务里中的药,只是不能高潮而已,顺便隐瞒了解药的事,他才不想被干。 “怎么可能,我来试试。”,季深眉头紧皱的说着,“说不定是你手不够巧,你那么笨,是不是连自慰都不会,说不定就是揉揉,就说到不了什么的……”。 “不用”,楚晖一下就想起季深第一次恶劣的玩弄了,而且他知道是真的,根本没必要试。 季深听见被拒绝了也不放弃,“我……我这次会很轻的,绝对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相信我……”。说着一把把楚晖禁锢在床上,楚晖暗自翻了个白眼,自己要是打得过他早就打他一百遍了。 季深见楚晖不再说话,就试探着脱下来他的内裤,楚晖也懒得反抗,反正反抗也没用。 楚晖的yinjing半勃,贴在小腹上,但季深并没有顾上去抚慰它,修长漂亮的手指直奔yinjing下那个水滟滟的小口而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yin水。 不同于第一次的玩弄,季深这是头一次仔仔细细的观察这个地方,粉嫩可爱,xue口微微张着,似乎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有些充血,“对不起楚晖,第一次,真的对不起。” 季深现在开始后悔那样玩弄他、伤害他,毁了他们的第一次,他们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初次,他本来应该像现在一样,让楚晖享受到极致的温柔与快乐,而不是在肮脏的水泥地上那样羞辱他,“对不起,我这次一定不会那样了。”,季深轻轻的说。 楚晖的确很生气,关于那次的事,但是季深如果愿意让他干一顿的话,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他还不敢说,毕竟现在说出来不知道是谁干谁了。 季深用大拇指和食指拨开了湿淋淋的两片yinchun,中指便从xue缝一路摸了下去,几番轮回后,最后按上了yinchun上方小小的阴蒂,揉搓拧旋,不消片刻楚晖就不行了,积累许久的欲望又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 季深用中指在xue缝边沿画圈儿,贪吃的rouxue就去咬他的手指,哆嗦着想要挨cao,他抬头看楚晖的表情,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副沉溺情欲,想要被狠狠疼爱的样子。可是并没有,他还是那副眉头紧皱的冷淡模样,季深有些失望,但是没关系,等他到了高潮,一定会艳丽的不像话。 不安分的手指头在花唇上流连许久,最终探到rou径里头去了,甫一进入,立马感受到了xue径里头的湿热和紧致,楚晖的女xue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嘴,把季深的手指咬得死紧。 楚晖长出一口气,xue里的快感让他现在就想摇屁股,好让那根手指弄弄自己最痒的地方,最好给自己弄泄出来…… 季深的指节被咬的抽动不得,就开始使坏,指尖在绵软湿润的内壁上不断抠挖戳捣,极度敏感的rou壁被挠了几下就开始渗水,再被挠两下真是要了命了,楚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xue里头的快感却像翻涌的浪涛,一波胜过一波。 “不行,我说了到不了。”,楚晖一把推开季深,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这药性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比一次强,他现在觉得女xue比之前敏感了许多,而且这两天频繁的自慰却没有发泄,让这种欲望更加难以忍受。 季深被推的一个踉跄,手指也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yin水,他有些错愕的看着楚晖,楚晖并没有看他,他的心里本就有些不安,在被拒绝之后,这种不安便无限扩大,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不想自己再碰他。 楚晖却没时间搭理他,自慰一时爽,高潮需谨慎,他现在下面简直是抽搐着想要东西进来,什么都行,他冷着脸把季深推出门,赶紧进了浴室。 楚晖背靠着冰冷的浴室门,希望借此降一下温,他靠着靠着就感觉到一个光滑的、凉凉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他低头看了看,原来是门把手,设计的是圆润的款式,没有一点棱角。 楚晖想着这东西冰冰凉凉的,降温是个好选择,便不自觉扭着腰,用门把手在屁股上打着圈,渐渐的,他撅起屁股,微微垫起了脚,那个在他的摩擦下,已经不再冰冷的把手,来到了女xue处。 楚晖忍不住用它碰了一下女xue,从xuerou深处弥漫出一股痒意,xue口忍不住收缩,guntang敏感的rouxue内开始流出yin水。 水已经很多了,现在进去一定顺畅无阻,楚晖慢慢向后挺着屁股,他能清晰感觉到冰冷的门把手一点点的进入体内,在yin水的润滑下,搔刮着敏感而饥渴的xue壁,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体验。 把手的进入微微缓解了身体的那股饥渴,楚晖从鼻间泄露出一声暧昧粘稠的喘息,他带着难耐一下下动着屁股,让把手在xue内来回抽插,捣鼓出啧啧的水声。 这声音让楚晖听了直皱眉,这种事本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但是敏感的rouxue却忽略着主人的意愿,自动地收缩着,紧致的xue口将把手紧紧绞住,他控制不住的略微大力粗暴来回进出的动作,一点点将紧闭的xue口变得松软,让过多的yin水顺着xue口留到了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嗯。”楚晖的身体得到了满足,但与之同时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与寂寞,他恨不得有什幺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女xue内部,狠狠地撞击,只是光凭把手的刺激,无法够到最深处的xue心,只能在外部浅浅厮磨,这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 不够,还不够,楚晖撅屁股的动作越发地大力,每一下都竭尽所能地将把手捅进了rouxue的最深处,流出来的yin水越发的多,将门把手弄得黏糊糊的,前面的大jiba也高高翘起。 楚晖xue里难受的紧了,就想摸摸jiba缓解一下,没想到一直挺立jiba早就敏感的不行,楚晖撸了两下就觉得快感直冲大脑,女xue死死夹住门把手磨蹭,jiba突突的射了出来。 楚晖到达头晕目眩的高潮之后,身体还不自觉的前后摆动着,女xue用力的吞吃着把手,似乎是想要一起到达高潮。 楚晖缓了缓,毫不留恋的把门把手吐出来,xuerou和把手中间拉出一条长长的yin丝,充血肿胀的xue口还恋恋不舍的张合着。 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儿了,从药性里回过神来的楚晖头疼着,这药几乎能控制他的思维。 楚晖冲着冷水澡,脑子里本来想的是如何缓解药性,慢慢的却逐渐的回想起了刚才,刚刚季深被推出去时,一副难过的表情,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楚晖反思着。 不过那张脸,被cao哭了一定很好看吧,想着想着,楚晖的jiba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