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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死吗(虐腹/血腥慎入慎入慎入)

    姜堰喉结滑动,握紧了茶杯。

    “春和,忘记爸爸怎么教你的了吗?”

    他温和的跟春和说话,好像是在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家庭聚会,父亲对女儿的归束,好像沈昌平没有一边拨弄着春和的rutou,一边捂住她的嘴,让所有尖叫变成沉闷的哭喘。

    好像春和的吊带短裙还好端端的挂在她身上,而不是变成一块皱巴巴的布料,散乱的堆在地上。

    “淑女,应该保持安静,而不需要舅舅帮你的。”

    “我,cao……姐夫。”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沈昌平打断了。沈昌平把春和剥光后,发现了缠在她腰上的导管。

    “你还给她戴这个啊。” 他戏谑的笑着,没有犹豫, 用手掌包裹住春和微微凸起的小腹,用力捏了捏。

    “唔!”春和猛的抽搐了一下,像是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很快的,她停止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挣扎,将小腹送进沈昌平手里。

    但她依旧在颤抖,捏着她小腹的手很有力,并且变化无常,上一刻也许还是轻柔的抚摸,下一刻软软的小腹就被按出一个深深地凹陷,她无法预测刺激会在何时到来。她的手背在身后,让沈昌平更加轻松的掌控她的身体,也带给春和难以言喻的感受。

    她经常被摆弄出各种弱势的姿势,用来供姜堰把玩,可她通常也被禁锢着 ,绳索,链条缠在她身上,既是好看的装饰,也帮她完成各种困难的动作。

    但沈昌平没有给她任何额外的束缚。除了他四处作乱的手,春和完全是主动的向他展开身体,甚至努力的保持平稳,袒露脆弱的胸腹,为了在沈昌平身上坐的更稳,她大张着腿,附赠更多隐秘角落,而沈昌平还兴致缺缺。

    沈昌平的另一只手捂着春和的嘴,春和骤然紊乱的呼吸重重的打在沈昌平的掌心,随之而来的还有沾染哭腔的嘤咛。

    这让他兴奋。他重重的摁揉春和的肚子,用力到小臂青筋暴起。春和的腰细瘦白皙,腰线弧度漂亮,肚子却突兀的鼓着,很软,用力的按,有明显的水声,还有不断加重的呻吟和喘息。

    卡在阴蒂上的环开始细细的震动,是姜堰打开了开关。

    “啊!呃啊……啊……不……啊”,春和尖叫着挺动腰肢,更重的撞上沈昌平的拳头。她无法保持平衡,肚腹的疼痛和快感一道击中她脆弱的神经。

    她几乎要滑落。

    好在沈昌平提着阴户将她摆回膝头,指尖抠进湿滑的yindao,沾满了yin液。

    “姐夫,你这教得也不行啊,啊?”

    他嫌弃的将手指捅进春和的嘴。

    “舔干净。”

    然后重重的锤在春和的胃上,半个拳头凿进她柔软的腹腔。

    “呃啊……呃……呜”

    春和让他打得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手脚冰凉的,勉强握着紧紧抵在她肚子上的拳头,连呻吟都没有,只有断断续续抽气的声音。

    “知道我喜欢这个?”

    沈昌平的拳头短暂的离开春和的肚子,他搂着她转了个身,让春和正面跨跪在他腿上

    “你查我。”

    又是重重的一拳,这次比上次更重,他几乎用了全力,他感觉到指骨像是破开了 春和的内脏,直直顶在了脊椎上。

    好软。

    春和被他掐着后腰,不能退不能躲,便完完整整的承受了全部。

    她尽可能的佝偻着腰,也无法抵抗拳头深深撞进小腹。她的后腰是敏感带,已经被沈昌平掐出了青紫的指印,可她却感受不到了。

    她像是被打穿了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唇角不断溢出的淡色血水,是出发前姜堰逼她喝的水,混着咬破了舌头流出的血。

    “你怕死吗?”  沈昌平贴着她的耳朵,笑着问她。

    他的拇指深深地抠进春和的肚脐,缓慢的旋转抠挖,春和的肌rou几乎完全被打散了,起不到任何防护效用,

    “你爸爸不怕你死哦。”

    “啊……呃嗯”春和不由自主的向回缩,搭在椅背上的手没有血色,在暖黄的光线下,白的近似透明。她蜷了蜷手指,想握住点什么,很快,又松开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眼泪,弄得整片下巴都亮晶晶的。

    “昌平。”姜堰还是心平气和的,。

    “先拆礼物。”

    “嗯?”

    他打断了沈昌平发疯,沈昌平的状态因此正常了一点。

    他扣着春和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拇指顺着她柔美的腰线摩擦。

    春和得以稍稍喘息。

    她痛的要死,蜷在沈昌平怀里不住得用掌根按揉红肿一片的肚腹。肩胛骨因为躯干蜷曲更明显的凸起,她整个人湿漉漉的,还发着抖,脸上有姜堰留下的掌印,脊背,肩膀,后腰,印着零零碎碎的吻痕还有新鲜或陈旧的指痕。

    让她像一只刚被人从水里拎出来一根根拔了毛的天鹅,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勉强能呼吸而已。

    红肿湿润的屁股压在沈昌平腿上,磨得那条工整的西装裤满是褶皱,还沾了不少液体。

    她没停过流水,阴蒂环一直在震动,沈昌平还一直握着她敏感的后腰。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被挑逗,而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会因为受虐而感到幸福,在痛苦之中往往会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挨过最激烈的疼痛后,在余韵之中,又不断的感到快乐。

    浑身赤裸的天鹅,伸长了脖颈,竟是在笑着。

    “礼物在哪呢?”沈昌平咬着春和的耳朵问她。

    “唔啊……啊……”春和全力的躲,也只是在沈昌平怀里蜷得更紧了而已。

    她耳朵受了伤,敏感至极,一口气吹的她半边身子都麻了,手指颤抖着搭在沈昌平的腕子上,拉扯着想让他松开掐着自己腰的手。

    当然是无用功。

    “你不说,我怎么拆?”沈昌平牢牢得将春和固定在怀里,咬着春和的耳廓将她扯起来,继续对着她的耳朵说话

    “嗯?你爸爸该生气了。”

    “唔……唔嗯,呃啊”

    也不知道春和听清了多少,她的嗓子哑了,难辨呻吟中哭腔更多还是情欲更浓,不过她挺着腰高潮了倒是很明显。

    毕竟喷了沈昌平一裤子水。

    “cao……姐夫。”沈昌平笑了,仰脸和姜堰讲话。

    “你看这sao货……”他搂紧了春和的腰,表情算得上温和

    “这么爱流水”春和惊恐的低头,只看得到拳峰顶上她的小腹。

    “啊……嗬……”

    伴着春和断断续续的抽气声,沈昌平的拳头狠狠地砸进她的肚腹。

    “多脏啊。”

    如果不是堵在她后xue的塞子充了气,如果尿道没被打肿了封死,她也许会失禁。

    ……那就更脏了

    还好……

    春和眯着眼,眼里是模糊的光晕。

    耳鸣严重起来,姜堰的声音很远,她听不清,然后沈昌平好像笑了。

    她恍然的感受到沈昌平胸腔的震动,又像是弄错了,其实是自己在发抖。

    她记不得后续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她讨厌ICU,这辈子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