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发qing标记)
送走了这群不速之客,袁柏益为自己倒了杯水。拿起玻璃杯时他惊觉自己的手竟是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他究竟是谁?袁柏益望向紧紧关闭着的卧室门,却没有打开它进去询问的勇气。因为无论他是谁,对袁柏益目前的危机都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袁柏益盛了碗粥,将煎好的荷包蛋夹在碗里,在鸡蛋边上又铺了层rou松。 他深深叹了口气,一手举着托盘,另一只手仍是打开了卧室的门。 小程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上发愣。 袁柏益将床头的灯打开,暖黄的光映在小程的脸上照得他不像个真的人。 袁柏益摸了摸他的额头,仍是有些发烫。 “身上热吗?”袁柏益怕Omega的情热总也不退,好好的孩子烧成傻子。 小程摇摇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袁柏益。 “吃点东西再继续睡。”袁柏益把碗递给小程,小程的手压在袁柏益的手指上,却是迟迟没有松开。 “怎么了?”袁柏益轻声地笑了笑,却听见了自己声音中的疲乏。 又是熟悉的静默。小程握得更紧了些,袁柏益如何说他都不肯放开。 “你是不是知道了?”袁柏益在心中叹气。 小程点点头。 透着台灯微弱的光,袁柏益看见小程的眼角湿湿的,怕是要哭。 袁柏益将碗放在一边,哄孩子似的从背后抱着小程:“你的家人来找你了,这是好事。” 小程沉着脸摇头。 “来的是个男Beta,三十来岁,个子挺高。你知道那是谁吗?” 小程点头。 “他不像是不讲理的人……”袁柏益见小程的脸色更差了,便就止住了话茬。“你这么不喜欢你的家人吗?” 小程这次则是连点头摇头都不会了,只是愣愣地掉泪珠子。 “好了好了……”袁柏益扯了纸巾给小孩擦脸颊上的泪水,“你知道吧,AO一旦成结,此生便无法分开。无论他是谁也无法改变写在血液中的信息素……” Omega猫儿似的眼睛打着转,最终停在了袁柏益的脸上。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袁柏益在Omega的额头吻了一下,嘴唇刚离开,Omega甜腻的信息素就如热浪般铺面而来。 “真是个……小傻子。” 袁柏益想到那个Beta说的话,因而回收了些他平素调侃的语气。小程原本真的是…… 袁柏益的脑海中的词汇先于想象停止,不知不觉间,他怀里的Omega已经解开了衣服,难耐地趴在袁柏益的胸口扭着胯。 Omega都是这样吗?又或者是…… 袁柏益在书上看到过,讲究的Alpha会在用作性奴的Omega身上烙上家徽或姓名,以宣示所有权。此刻的小程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软绵绵地缠在袁柏益身上,正方便袁柏益在他全身上下一番搜索。 腰侧、大腿间、手脚腕,所有可能做标记的地方袁柏益都检查了,每处的皮肤上都是干干净净,别说是痕迹了,连个青紫的伤痕也没有。 袁柏益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小程也动了情,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向了袁柏益的脸。 小孩嘴里甜腻腻的,袁柏益也不禁吻得失了神。 他的手在小程的双乳和腰间游荡,Omega的身体光滑细腻,像是一枚不能轻易触碰的白玉。 “……以前有人这样摸过你吗?”袁柏益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 小程被摸得晕晕乎乎,乳尖被袁柏益掐在手指当中,痒中又带了些疼。他又不说话,只会抱着袁柏益的脖子哑着嗓子浅浅地呻吟着。 袁柏益有些失落。他将小程压在床上,给他褪去裤子,握着Omega勃起的阳具上下撸动着。 小程整个身体蜷缩在袁柏益的怀中,像是片无依无靠飘零的叶子。袁柏益的手撸动得快些、抓着阳具的力道重些,他的背便不由自主地拱起来。 Omega的反应极为青涩,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青涩了。在袁柏益的服务之下,没到三分钟,小阳具吐出来的白液便沾了袁柏益一手。 “这么舒服?”袁柏益在小程的嘴边舔了一下。“……以前没有人帮你这么弄吗?” 袁柏益注意到小程的脸色变了,却没有真正生气。他双手抓着大腿根,露出底下湿润的xue口,在袁柏益身上又是磨又是蹭。 “想要吗?”袁柏益压在小程身上,Alpha的身型足够将Omega完全包裹在阴影之中。 小程吞了吞口水,乖巧地点头。 “成结会疼。”袁柏益勃起的下身顶在小程的身上,朝着湿润的xue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 小程主动伸手去搂袁柏益的脖子,授意着袁柏益接下来的动作。 “我想听你说话。”袁柏益说着,就觉得小程的身体一僵。“你是会说话的吧。”袁柏益道。 小程的身体整个僵住了。他抱着袁柏益的胳膊未松开,于是二人便以这样的姿势抱在一起,被压在下方的人听着上方的人不止地说着话。 “……真正的哑巴有着和常人不同的反应方式。” “……你在以前的家也不说话吗?还是只是和我……” “……为什么不愿意说话呢。” 袁柏益听见小程的心跳声,相比平时要快了许多,在宁静的房间里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袁柏益去吻他的脸颊、脖子,接着是胸前敏感的两个小点。 小程僵硬着身体被他的嘴唇吻过去。从脸颊、脖子,到胸前发胀发疼的小rou粒。 袁柏益有些失落。空气中属于Omega的信息素味愈发浓,浓重到那紫藤花的香气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缓缓地往Omega身体里送。刚经过初夜,小程的身体里仍是发紧。袁柏益搂抱着他,在他的脖颈边种下一个个吻,哄骗着Omega放松自己的身体。 Omega也没让他失望。下身很快便湿润着欢迎rou具更深的侵犯。 “疼吗?”袁柏益见小程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便在他的肩膀上盖了层毯子,减少皮肤与空气的接触。 不知什么时候,小程又哭了。袁柏益猜是疼的,便又减缓了速度,将小程抱上自己的身体,换了个入得浅的姿势抽插。 第二次发情,袁柏益对这具身体更为了解。轻易地摸到了xue里的敏感点,几番攻势下来,小程便守不住地又是泄精又是潮吹。把二人之间相连的地方弄得湿乎乎粘哒哒的。袁柏益又喜欢听小程高潮时控制不住的呻吟,便乐此不疲地反复让Omega用雌xue高潮。 干净的体液一遍遍地像喷泉似的喷出来,喷到最后再喷不出什么,xue道也彻底软了,袁柏益便放心地在Omega的体内成了结。 尖刺突破的zigong口伸向了Omega身体的最深处,小程惊叫着扭动着身体。 袁柏益吻着他的嘴唇,用手指捋着小程汗湿的发,安抚着成结时躁动的Omega。 rou刺扎在细嫩的zigong壁上,小程疼得后背发紧,只想蜷曲起身子躲进安全的所在。 zigong壁是否已经被涨大的rou刺扎出了洞,小程不知道。又过了许久 ,他感觉到身体中一热,是Alpha在他体内射精的先兆。 Alpha的jingye有安定的作用,袁柏益的信息素又有淡淡的薄荷味,他觉得身上没那么热了,强大的困意席卷而来。 他抱着袁柏益的腰,男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像是小时候在草坪上摔倒时,青草抚过脸颊的感觉。 眼皮越发沉了。zigong内已经被Alpha的jingye填满,但射精仍未结束。 他难耐地抬了抬腰,却发现自己的体力不足以做任何的事,便也放弃了。 最后零星的一点意识消失之前,他听见袁柏益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内容好像是关于他又想他说些什么,他又说他爱他。他说他想听他说一句,他爱他。 被半路夺妻的攻要来了~ 出逃的孩子会被怎样惩罚呢 - 小程昏睡了很久。刚被标记过的Omega极其虚弱,性爱耗去了他大半的体力。他蜷缩在床上,便觉得很安全,像家一样。 朦胧之中,他感觉到袁柏益将自己抱进了浴室,给自己清洗身体。 吹风机在耳边的声音很吵,但袁柏益的手很温柔,拨弄着自己头发的方式并不讨厌。 他短暂地醒来,又立刻睡去。 其间袁柏益又嘴对嘴地给他喂了两三次水。 我不渴。他想对袁柏益说,最终却是紧紧地抱着Alpha的肩膀不让他走。 这证明我爱他吗……他模糊地想着。 后半夜,他睡得更熟了。他听见了嘈杂的人声,很吵很吵。袁柏益这样爱安静的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吵闹呢? 再之后,一双手从前方用毛巾捂住了他的脸。他甚至忘记了挣扎,继而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