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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真孰假》01~05 年下骨科

    01

    谢知是私生子,顾沉是正儿八经的少爷。谢知成年的时候才被接回来,他来到这个称是他家的地方学会第一件事就是算计。

    他算不上个好人,没来到这里之前他每天都在为活下去而奔波劳累。自他来这个家的那一刻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家产他要全拿。

    野心勃勃的是他,小心翼翼的也是他。谢知收起他那野心,每天笑脸盈盈应对所有人。他那老不死的爹冲他发火拿东西砸他,他依旧面不改色应着个笑脸上前宽慰。家里又或是公司的人取笑他,说他是野种,他也不气 ,甚至主动与他们打好关系。

    谢知隐忍至此也是不容易,金钱社会钱的魅力从未小过。

    豪门恩怨,你夺我争的,都免不了俗。但唯一不会跟他争的就是他那傻子弟弟。

    弟弟顾沉真的是傻子,脑子不好也不知道是真的小时候烧坏了还是别的人为原因。谢知没兴趣细究,他这弟弟傻是傻了点,好在听话。

    而且只听他一个人的。

    说来也奇怪,家里的人不少,偏偏这小傻子谁都不怎么搭理,生气的时候连老头子都能打。

    偏偏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傻子,在谢知被接回来的时候直接一个笑嘻嘻的熊抱。

    谢知当场就被抱蒙了,没蒙过来呢左脸上又被吧唧了一口。

    谢知:?

    左脸吧唧完右脸又来了一个。

    谢知:??!

    还好谢知以前风里来浪里去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一个吧唧而已他还能稳住。啊不,是两个吧唧。

    两个吧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顾沉袭击完哥哥后带了点不好意思的咬着棒棒糖上楼了,留下独在风中凌乱但依旧还能稳住的哥谢知。

    谢知僵硬着将头转向旁白的王伯,王伯乐呵呵的说这是二少爷喜欢你呢。

    哥哥:……大可不必。

    之后王伯又给哥哥讲了一些弟弟其他的事,哥哥听的眉头直抽。

    傻弟弟顾沉很喜欢谢知,之后谢知在哪他就跟哪,吃饭的时候谢知坐哪他就搬个小凳子坐哥哥旁边,整一个就粘人精。

    粘人精也有大作用,比如家里有人嘴不干不净,小粘人精就直接动手。身边有什么抓什么,抓到什么就扔什么,管他是仆人还是主人,小粘人精照打不误。

    起初谢知都是完全不理会的,就当那小傻子玩乐了,自己还能看到开心。到后来有段时间谢知就发现不对了,顾沉身上老是出现一些只能脱了衣服看的伤。

    顾沉身份不太正,比他大的小的一堆。正房那老太婆也因为儿子也是个傻子,丈夫的小情人一个接一个的那野种也是一个个的接回来跟老头子从来都没说过一句好话。那真·小傻子的地位由此可见。

    谢知发现顾沉身上的伤,顾沉支支吾吾的不说。谢知威逼加利诱弟弟都没说,谢知气的板着脸一身冷气的给弟弟擦着药。

    有时谢知手劲重了,顾沉会猛的吸一口气,吸完腆着脸不好意思的冲着谢知笑。

    谢知这个时候就会骂他一句真是个小傻子,然后放轻手劲。

    擦完药顾沉就会赖在哥哥的房间要跟哥哥睡,这是顾沉一直以来的习惯,跟亲亲一样的。

    谢知来了这个家,顾沉就会像第一次见谢知那样左右来个吧唧,弄的谢知一边处心积虑搞事情的同时还要应对这个小麻烦精。

    起初谢知好声相劝,甜言蜜语哄着弟弟不要这样做,顾沉才不管他呢,该亲还是亲。谢知见这样不行,于是开始威逼恐吓。谁知道顾沉这个二愣子,听不明白。

    吧唧依旧进行,以至到现在谢知都习惯了...

    睡觉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谢知铁面无私的将人直接把人拒之门外。结果拒之门外的小粘人精在门外边睡了两晚上之后,谢知心就软了。

    于是顾沉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谢知是在第二天才知道弟弟身上那伤是怎么来的了。

    是那群败家子又开始嚼他舌根了。

    败家子是老不死的一群亲戚,为虎作伥。顾沉听到了谢知的坏话就跟他们动起了手,结果被打的一身伤。

    谢知叹了口气,一年了,他在这个家里一年了,跟那小傻子同床共枕也一年了。

    这感情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了。

    算了,一个小傻子能吃多少,他养的起。

    就这样谢知和顾沉在一起又过了两年,老头子终于不行了,谢知运筹帷幄熬出了头。

    谢知将公司以及家里什么都清理干净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谢知发现老东西的资产早就被人转走了。

    谢知大怒,触手可及的东西没了,换任何一个人都接受不了。

    老东西人没了,葬礼还在进行中。谢知在招呼宾客中收到了一条短信:“你的房间浴室,有你想要的东西。”

    谢知不傻,他知道那资金有问题。他收起手机,转身向房间走去。

    谢知打开房间门,屋内没人动过的痕迹。

    他关上门走向浴室。

    浴室门打开,里边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

    有人在洗澡,谢知这样想。

    帘子挡住了里边的人,哥哥一步一步走向前。

    帘子前,谢知停步站定。

    他伸手向帘子伸去,帘子忽然动了——里边的人递出一份报告。

    谢知缓缓接过,随意翻看了看,发现这就是那老头子被转移的资产。

    他合上掩耳不及迅雷的将帘子哗的拉开了——哗啦啦,里边的人也站起来了。

    谢知被水溅了一身水,他有些呆滞,像第一次顾沉亲他那样。

    而对面的人:“哥哥看到我不开心吗?”

    “怎么会是你?”谢知说的有些艰难。

    “怎么不能是我?”顾沉从浴缸里走出来,站在了谢知面前。“你不是想要那老东西的全部家产吗?”

    “跟我在一起,这些全都给你。”

    02

    “你……好了?”谢知一时之间还是有些缓不过来,迟疑着问了一句。

    顾沉听到谢知这样问笑了:“好没好哥哥难道不清楚吗?”

    “还是说哥哥在心里早已经为我开脱好了?”

    顾沉说这话的时候离谢知的鼻尖不过三厘米,鼻息与轻语时带了点缠绵的语气,谢知脸颊有些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

    “胡扯什么?”谢知定了定心神。“我只是震惊我的傻弟弟怎么就说好就好了?”

    谢知这话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顾沉好像浑然不觉,继续逗着他的哥哥。

    “噢?我以为哥哥会先质问我一句‘你没傻’呢~”

    顾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谢知的身上游走,而谢知正忙着空出一半的脑袋来想如何应对他这个挺聪明的弟弟。

    “傻与不傻你都是我弟弟,”谢知不愧是最后的宅斗亚军,很快就想好了应对方法。“你好了我自然开心。”

    商界老油条了,曲曲折折哥谢知想的老明白了。左右先把人稳住,日后再弄死这个小兔崽子。

    可惜谢知漏了顾沉一句话。

    “弟弟吗?”顾沉好像不太满意这个称呼,低语了两句,然后勾着嘴角将人逼到了洗手池边。

    谢知没来由的心虚,顾沉一步一步逼近他,他总觉得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事实证明,人类的直觉真他马准。

    顾沉将人逼到洗手池,二话不说就直接吻上上去。

    谢知:!!!!草?

    顾沉亲的很轻,跟谢知就是嘴唇对嘴唇而已。一触即分,短短不到五秒的吻却也给老油条亲蒙了。

    谢知反手撑着台边,手肘放在台面上,膝部微微弯曲,吓懵了。

    此时谢知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卧槽luanlun!”

    加上标点就是五个字了,可惜谢知现在是个傻的。

    顾沉瞧着谢知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合着他做这么多这狼心狗肺谢知一点都没明白呢,白瞎了他。

    “哥哥,刚才呢只是个开胃菜而已,”顾沉将环过谢知将人放在了台面上。“只是预先给你打个招呼,让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话毕,顾沉捏着谢知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与刚才的那个不一样,顾沉这次吻的凶猛又激烈。

    顾沉的渴望、占有、求不得全化在这一吻中。

    吻的急切又不得章法,牙齿撞牙齿,舌尖缠舌尖,银丝扯了一段又一段。

    谢知迷迷糊糊中还在抱怨弟弟的牙齿过于硬了,碰的他好疼。

    他根本就不会亲人的好吗!

    多年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人如今在自己的面前,还被自己恶狠狠的亲着,任谁都不想松开。

    顾沉亲了又亲,唇在谢知已经微破皮的唇瓣上碾了又碾。

    谢知不时从唇缝里哼唧出来的声音可真好听,他真想今天就办了哥哥。

    这场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把谢知解救出来的是今天奠基仪式上的服务生。

    有客人过来了,他要去招待。

    谢天谢地谢这位客人,也谢谢这位服务生小哥,他终于解放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真的有唾液拉成的银丝在嘴角,亲的太厉害了。

    听见服务小哥的话,谢知才想起来推开弟弟。他慌忙的从洗手台上下去,准备立马就开跑。

    “哥哥现在才推开我要走,是不是太晚了些?”顾沉从旁边柜子里拿出打火机和烟。

    点上,边抽边靠在玻璃门边调戏他的好哥哥。

    而谢知看顾沉这架势越看越像事后烟……

    “年纪小,一时冲动我能理解……”谢知觉得他如果把剩下的话都吐出来,他可能会被顾沉当场gan死在卫生间。

    但他还是贱着说了:“我能理解,我不会放……放在心上的,你依旧是我弟弟……”

    妈的,救命。

    谢知挑了几句重点说,其它那些玛丽苏文我爱你你不相信我我们依旧是好朋友的台词谢知已经自动删减了。

    果然,顾沉听完灭了烟,阴着个脸。

    “你见过有哥哥弟弟互相亲嘴伸舌头的?”

    草,谢知一听,果然有那味了。

    谢知不敢多逗留,忙应对了一句:“你逼迫我的!”

    说完立马跑。

    留下还在原地磨牙的顾沉。

    顾沉悔不当初,就应该趁月黑风高把人给办了,办了人屁事没有。

    草,越想越气。

    逃离弟弟魔爪的哥哥肿着个嘴真去招待来宾了,缝人就被追着问嘴怎么了。

    谢知没好气的应到:“被兔崽子啃了。”

    03

    谢知在顾沉那受到的惊吓貌似有点大,现在一直还没回过神,僵着个身体看来来往往的宾客上香吊唁。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遗像上那老头子在瞪他。

    哥哥

    谢知抖了一激灵,心里默默念叨着:你儿子先不端的,不怪我不怪我真不怪我。我还直着呢,直着呢……

    前来吊唁的人来的断断续续,到天黑人才没了。老头子走了,谢知没那么多心思去管他的身后事,他的钱还没弄回来呢!

    忙了一天的谢知准备泡个澡,缓一缓再继续跟那小兔崽子斗智斗勇。

    一只脚刚踩进浴室的第一块地板上:

    “哥哥好啊?”

    谢知:……

    艹,他一点都不好!

    “大半夜的不睡觉乱窜什么呢?”谢知立即调整为笑面虎模式,跟这崽子斗容不得他马虎。“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少爷有些毛病呢!”

    毛病两个字谢知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我是有点毛病,”顾沉将手里的红酒一点点倒进浴缸。“我喜欢自己的亲哥哥,这传出去就不是毛病了,更多人会是恶心。”

    “恶心,厌恶,反胃,多好的词啊。用在我这样的疯子身上不正合适?”

    顾沉轻描淡写的几个词,讲的谢知浑身不舒服。再配上那满池的酒红色,谢知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触目惊心的谢知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好在顾沉也不在乎,顾沉将浴池上边的红酒移走。自己从浴缸里站起,走出来。

    这是顾沉他在正常情况下第二次在哥哥面前chi身,上一次谢知忙着震惊弟弟竟然装傻,从而自动忽略掉了点东西。

    今天,那点忽略掉的东西被重新记起了。

    嗯,是真的大。

    大什么大,再大他也是弟弟。

    “虽然我不喜欢那些词,但我喜欢你啊。”顾沉牵过谢知的手,吻了吻手心。“哥哥。”

    “啧……”

    谢知触电般的抽回手,无措的咳了咳。

    “不过也挺对的,我的确是变态,还是个恶心的变态。”顾沉这样说。

    “所以……”

    !!!

    所以哥哥就陪我一起沉沦吧。

    顾沉将谢知扔进了浴缸,酒红色的液体溅的墙壁四处都是痕迹。

    顾沉俯身欺了上去。

    顾沉在亲哥哥,在解哥哥的衣服,在兴奋,在boqi。

    谢知慌乱的扯着浴缸旁边的帘子,帘子被扯的都发出了声音,手腕上的青筋也愈发明显。

    顾沉是发了疯,他疯狂亲吻着哥哥,掠夺着哥哥口腔内的全部领土。

    谢知的衣服被扯了下来,顾沉疯的时候力气异于常人。

    他压着哥哥,哥哥就像那搁浅的鱼,甩着尾巴努力的挣扎着。

    浴缸里的水几乎被两兄弟溅出去完了,还有一小部分在谢知的身下。

    谢知肤白,被这酒浴称的更加动人。

    顾沉更兴奋了。

    帘子彻底被谢知扯掉了,谢知也被降服了。

    又推又打又踹的愣是没把身上的疯狗踢开。

    疯狗还绑了他!

    顾沉拽过被谢知扯下来的帘子,乱七八糟的将哥哥的手绑在了一头的洒浴管上。

    而腿则是被顾沉用膝盖强迫分开的,弟弟的两条腿现在正卡在哥哥的腰间。

    顾沉的身材是真的很好,近乎八块的腹肌,腰杆劲瘦有力,一看就是平时没少锻炼的。

    也怪他瞎,这么多年竟都没发现。

    “哥哥,我难受……”顾沉带着他还是傻子期间那种常有的可怜巴巴的语气对着哥哥撒着娇。

    可惜此时的哥哥貌似比他更难受。

    “你难受个屁,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放开。”谢知挣扎着用腰往上挺了挺,依旧像搁浅快要死了的鱼。

    顾沉不接哥哥的话,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谢知的喉结一路一路往下滑,谢知被胸前作乱的手捉弄的脸色变了又变。

    ……

    04

    顾沉的手滑过谢知的喉结,接着是胸肌。滑至胸肌处顾沉还用指尖捻了捻哥哥的乳尖。

    谢知红着个大脸斥声骂了一句。

    顾沉不在意笑着啄了一下谢知的嘴巴,手已经钻到了谢知的内裤里边。

    谢知的衣服早就被扒净了,身上赤裸裸的也就比顾沉多了条内裤。

    内裤是白色的,红酒染上边颜色格外明显,也格外的欲。

    谢知被摸了私处,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乱蹬着让顾沉滚。

    顾沉见谢知还不老实便起身去寻了些东西过来,好在手是绑着的人也跑不了。

    顾沉没一会就回来了,回来手上拿了两条领带。谢知不解其意,他对这方面的事知之甚少,但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知的直觉向来是准的,他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了旁边的杆子上。

    门户洞开,谢知好羞耻。

    有钱人家的浴缸都不小,装得下两个人。当然在里边zuoai也没什么问题。

    旁边的栏杆是顾沉找人装的,他在这座房子里设想了不知道多少种的zuoai方式与姿势。

    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cao,我是你哥!我们身上流着的是同一种血脉,你清醒点吧!”谢知大吼。

    “嘘,”顾沉食指放在了嘴唇中间。“先省会力气,等下有你叫的。”

    顾沉扯下了谢知的内裤,谢知的性器有点粉,rou粉rou粉的那种。

    真好,没人用过。

    顾沉开心的舔了一口。

    这一口舔的谢知吸溜了一声,脚趾缩了一下。

    “你他娘的来真的啊!”谢知弓起身体试图挣扎束缚。

    顾沉在顶端吸了一口,抬起头来说:“你硬了。”

    正常男人被这样吸谁不硬,谢知翻了翻白眼。

    顾沉很仔细小心,舔的时候收起了牙齿避免碰到谢知,让哥哥疼了。

    口腔湿润而温暖,顾沉含了一大半,舌尖扫在茎身和顶端,谢知舒服的嗯了两声。

    嗯完两句的谢知脸更红了,可能觉得有辱男人的尊严,于是憋着闭口不言。

    顾沉听到谢知那两声嗯啊之后,心里更是火急火燎,舔弄的更是迅速。

    深喉!

    谢知瞪大了双眼,惊讶于顾沉竟然愿意给他深喉。

    深喉的滋味太爽,谢知的防固线啪的一声断了。

    “嗯哈……”太舒服了。

    舒服到已经让他暂时忘记男人的尊严问题了。

    顾沉忙着帮谢知咬,腾不出嘴来调戏哥哥。只能用手揉着哥哥的两个囊蛋。

    谢知被伺候的很舒服,手指和脚趾无意识的蜷缩着,嘴里不时冒出一两句哼哼。

    顾沉口的卖力,谢知没坚持多久没一会就xiele弟弟一口。

    谢知泄完脱力的喘着粗气,顾沉抹了抹嘴,取过润滑油准备开吃。

    顾沉抠了一大坨摸在了手上,谢知的腰被抬了起来,刚好能露出那后xue。

    私密处被突如其来的手指抽插,谢知尖叫了一声。

    “你……你他娘的,把你那狗爪子拿出去。”谢知有些疼。

    顾沉看哥哥的嘴有些闲,便堵住了。一边亲一边指jian,谢知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谢知眼角都红了。顾沉嘬着哥哥的舌头,手指在xue内左抠抠右摸摸,敏感点被顾沉戳了个遍。

    哥哥都要被玩坏了!

    扩张的差不多了,顾沉松开谢知的嘴改去吸脖子。谢知被搞的已经无力骂人,红着眼睛被顾沉吸的直缩脖子。

    粗大的yinjing顶在xue口处,先试探般的往浅处轻轻戳着,见谢知没反应便开始一点一点往里边戳着。

    东西过于粗大,谢知被撞的呜呜咽,嘴里咕哝着疼,疼……

    顾沉卡的慌,他急忙的去亲吻哥哥,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谢知的脸上,脖子上,胸上……

    长痛不如短痛,顾沉进到底了。

    谢知痛的弓起了身子,顾沉没敢动,等着谢知适应。

    顾沉疯,可不能也不会对着谢知疯。

    “疼,疼……”谢知轻声唤着,“你轻一点,轻一点……”

    顾沉脑内的铉断了,他今天会把哥哥cao的站不起来。

    谢知哭的有点缓不过来气,顾沉越听越兴奋。抬起两边的腿,中间的性器进进出出,水泽在不断的溢出来。

    男人之间的zuoai是真的很疼,爽也是真的爽。弟弟不得章法,乱插一通之后才掌握技巧。

    技巧得到之后,谢知也渐渐的开始爽了。做都做了,悔恨也来不及了还不如好好享受。

    但太凶了……

    弟弟等哥哥缓好了,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紧紧握着腰肢,一点一点的用着力气。那粗大的性器时不时的露出半截茎身,xue口处的白沫越积越多。

    顾沉现在仿佛就是一打桩机,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尽兴。

    谢知被这冲劲搞的吐不出来字,嘟囔着:“难受……难受……”

    顾沉弯腰去问:“哪里难受?”

    “手……脚……嗯……”

    顾沉明白,抽出性器准备将谢知放下。一直都被填满的xiaoxue,骤然空了,谢知难耐的吸了吸xue口。

    顾沉将哥哥放下了,放在了洗手台边。

    后入。

    谢知手撑在大理石台上,面前放的是一面镜子,镜子里他的弟弟cao他cao的正尽兴。

    他浑身都是红的,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眼角还挂着泪痕。

    简直是yin荡极了。

    顾沉掐着谢知的奶子,一边掐一边还要问哥哥为什么没奶。

    谢知羞着骂他滚。

    顾沉才不理那些,他已经将哥哥cao射了,哥哥是喜欢他的。

    他满足了。

    两具赤裸裸的rou体相互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声音大之又大。

    一场激烈的性事仿佛搞定了兄弟二人之间的所有。

    顾沉不知疲惫的cao干着,谢知晕了又晕,最后昏睡前的念头是他在想就满足这一次了。

    05

    “舒服了吗?”谢知盯着给自己喂粥的顾沉淡淡说道:“舒服了就转股份吧。”

    顾沉吹粥的手停住了。

    “你跟我shangg就是为了这个?”

    在顾沉炯炯有神且剁人的目光下,谢知坦坦荡荡应了句是。

    顾沉放下碗,弯腰将谢知困在了自己圈的牢笼里。

    “再doi一次,股份全都给你。”顾沉这样说。

    谢知咬牙切齿,没忍住还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个滚字。

    他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老头子家大业大,也不知道顾沉是用了什么方法将大部分财产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公司那一群傻逼董事竟也没闹。

    公司没人闹,家里的老鼠却想上天。

    那一帮子的傻逼智障,觉得自己身上流着同一家的血,多多少少能占点便宜。

    没成想,顾沉就是个疯子,直接将人打跑了,甚至还有几个住院了。

    此事之后,顾沉便带着谢知搬离了那个腐朽肮脏的地方,他们有了新家。

    不过对于谢知来说总有些囚禁的味。

    新家是三室两厅的,为此顾沉还老是调戏谢知还有一个房间是留给他们的孩子的。

    然后谢知就面无表情的开骂。

    这里没有阿姨没有管家也没有上下楼的电梯,有的只是哥哥弟弟。

    只是顾沉和谢知两个人,简简单单的两个人。

    同时也是顾沉那颗近乎疯魔的心。

    晚上两人还是睡在一起的,只不过是强制性的。顾沉想要的不能没有,他想要和哥哥一起睡就一定会和谢知一起睡。

    虽是谢知已经被睡过了,但跟他不愿意并不冲突。

    谢知发现顾沉装傻之后原是打算跟以前一样言笑晏晏的去讨好弟弟,却未料到顾沉竟对自己有那种肮脏的心思!

    如今睡都被人睡了,不多挣取点利息他可亏大了。

    “睡床可以,股份。”谢知依旧是那话。

    顾沉扯过被子将两人和在一起:“干完再说。”

    ……

    “你可真疯。”谢知舔了舔破皮的嘴唇。

    “只疯给你一个人看……”

    激烈迅猛每一次的xing事都是如此,哥哥依旧不喜欢他。

    但没关系,哥哥不喜欢他,他就做到他喜欢他为止。

    哥哥只能是他的。

    ……

    “你认为,我为什么……会,跟你来到这里?”谢知问这话的时候弟弟依旧在他身上起伏,哥哥问的结巴。

    顾沉却回答的认真:“因为你要我手上的东西。”

    “哈……还有别的——”

    “那是因为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弟弟斜身,重重吻在了脖颈处。“哥哥,你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留在我的身边吧,好吗?”

    谢知扯了扯已经哑了的声音,毫无情面的拒绝了顾沉:“不好。”

    一句不好激的顾沉红了眼,再次jin入了谢知。

    明明是舒爽的,可顾沉感到好疼。

    一句轻飘飘的话,现在也能扎的他发狂。

    顾沉自嘲的想,原来疯子也是会心痛的。

    谢知如今的状态跟被囚禁了真的差不多了,不过他向来看得开,连被自己的亲弟弟搞了他都接受的了,其他的也都无所谓了。

    有两天没见着顾沉了,谢知想怕是上次刺激到了他。

    上次的doi,两个人都没占着好。顾沉被谢知刺激的发狂,来回进出之间暴躁的多了。而谢知在顾沉进出的期间,摸着肚子上的凸起,残忍的问到:“gan自己的亲哥哥shuangma?我若是能怀孕,十个月后怕也是能生下一个像你这样的疯子。”

    “就像你的父亲qiangjian你母亲那样,生下了你这个变态,qj亲哥哥的变态。”

    顾沉彻彻底底被激怒了,他掐着谢知的脖子慢慢收紧,一点又一点。

    “闭嘴!”

    而谢知还在作死的喀着:“每次你的jy射jin我的体内,我都觉得一阵阵的反胃,你这个怪胎。”

    “闭嘴,我让你闭嘴!”顾沉不认人了,“听见没有,闭嘴啊!”

    脖子上的手缓缓收紧,谢知眼睛里噙了泪。随着空气的稀薄,谢想这样也挺好的……

    之后谢知便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再也没见过顾沉。反倒是家里多了一定时保姆,阿姨说是一小伙子请的,按时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谢知把阿姨的工资结了,准备遣走了阿姨。

    阿姨惶恐,说已经拿了工资了,还不低。谢知扯扯唇勉强笑了笑,还是把工资给了阿姨。

    阿姨连声拒绝了,她不能走也走不了,签的有合同,谢知这样做会害了阿姨。

    谢知这下笑的更勉强了,他看向手中的银行卡,那也是顾沉的。

    许是谢知前二十多年忍气吞声多了,如今终于爆发了。

    辛辛苦苦了那么多,最后什么都没了,身子也被人夺了。

    他笑不起来。

    他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他就是故意的。老头子qj了自己的亲meimei从而生下了弟弟,所以痴傻也是正常的。

    一家子的人,都是有病。

    这一家子的人也包括了他自己。

    顾沉是在一个星期后回来的,原因是谢知绝食了。

    谢知绝食当天把阿姨吓的不轻赶紧联系了弟弟,弟弟闻讯赶紧赶了回来。

    当顾沉打开房门,谢知正在扎小人。

    顾沉走上前问他在干什么,谢知说在扎小人。

    “小人是谁?”

    “是我那luanlun的弟弟。”

    luanlun两个字扎的弟弟痛不欲生,就好像是前些天他发起疯来差点掐死哥哥,他惶恐又不安,仿佛那小人已经开始起效了。

    但他顾不上痛,他的哥哥还没吃饭。

    他将手上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叫哥哥转过身来吃饭。

    谢知不听,继续扎着他的小人。

    顾沉夺了小人,谢知就把针扎在了弟弟的身上。八根,一根不落。

    “1%的股份,吃饭。”顾沉的胳膊好疼。

    谢知咧嘴笑了:“这才对。”

    谢知吃饭了,顾沉哭着脸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沉主动去了隔壁。谢知纳闷,却也乐的清闲,喝了杯牛奶很快就睡了。

    睡到半夜,谢知的房间进来个人。

    是顾沉。

    顾沉脱了鞋趴在谢知的身上舔他的脖子,一边舔一边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讨厌我好吗……”

    他把哥哥的脖子都掐紫了……

    顾沉沉浸在他对哥哥动手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他快要被哥哥搞疯了。

    疯子的思维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揣测,弟弟一边痛苦一边快乐。

    他忍不住的。

    他在哥哥喝的牛奶里放了点东西,他只有在占有哥哥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踏实。

    他真的好喜欢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