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卫生间里搞被听到
09 酒吧卫生间的隔间设置得格外宽敞,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旁边的小抽屉还贴心放着润滑液和安全套等东西。 贺丹辰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迷昏自己,但被抱着跪到马桶盖上,他发现自己没有昏过去,只是没有力气动了而已。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双眼熟的黑色皮手套完全遮住了对方的皮肤,将手帕收起来,然后沿着贺丹辰的下颌缓慢往下抚摸,拨开他的上衣扣子,覆住胸肌。 熟悉的下流动作让贺丹辰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他在心里惊惧地喊着“不”,实际上,在对方脱下他裤子时都没能动一根手指头。 心霎时凉透,那时的恐惧再度袭来。 他突然明白,或许上次根本就不是倒霉。 那个陌生人早就瞄准了他,所以这次会明目张胆地在酒吧将自己掳到卫生间,再一次强jian。 被剖开身体的撕裂感让贺丹辰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屈辱,拼命蜷起指尖试图积攒力气。 然而软绵绵的身体是待宰羔羊,是砧板鱼rou。 这次没有用手指扩张,对方拿起了隔间放置的润滑液,似乎挑选了一下,不知道拿了哪一支。 冰凉的液体被挤到xue口里,贺丹辰本能地收缩着臀rou,余光瞥到横板上的空位,心猛地一沉。 这里的润滑液有好几种,而对方拿的那一支带有最强的催情成分。 贺丹辰曾经也将它用在别的情人身上,没过多久,抹了润滑液的屁股就会变得又烫又热,会自发地流水,再清冷的人都会yin荡的像一个婊子。 润滑液被推到体内,肠壁紧张得收缩吮吸着插进来的手指,贺丹辰羞恨于生理反应,也恨透了这个故意羞辱他的人。 究竟是谁? 一个个名单再次在脑海里被不断筛选排除,贺丹辰发觉自己无法找到正确选项,最糟糕的情况是,对方是他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难道是他的爱慕者吗? 贺丹辰从小就不缺爱慕者,也有不少人想把他搞到床上,但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在家世的权威下也没人敢强迫他,渐渐的,就没有不识眼色的人凑上来了。 上半身压在折起来的双膝上,手臂软的像烂泥,被反剪在身后用一只手钳住。 他垂着头,视线局限在雪白的墙壁,拼命想要扭过头也只能看到稳稳站在身后的黑色。 黑色长裤,黑色长袖,戴着黑色手套,犹如一个阴魂不散的鬼影缠了上来,贺丹辰甚至生出了对方不是人的荒诞错觉。 可紧接着,抵住股缝撞进来的粗热yinjing又让他在久违的痛楚中万分确定,这是一个极其强壮的男人。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这次的进入顺畅许多,只是肠壁还是紧狭,rou柱开拓的过程折磨得贺丹辰几乎要哭出声来。 脱力的药效让他连压抑声音都做不到,微张的嘴唇溢出吃力的闷哼声,无法吞咽的津液扯出晶莹的银丝,直往下淌。 犹如在使用一个性玩具,对方没有半点温存,整根插进去后就开始高频率地撞击。 润滑液让这次的性交少了许多痛苦,甚至很快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没有刻意的摩擦,只是不小心碰到敏感的凸起都会让贺丹辰刺激得硬起来。 可他不愿在这时候硬起来,这简直是耻辱,是将单方面施暴的强jian变成合jian。 不,他是被迫的。 不加抑制而完全泄出来的呻吟也让对方变得格外兴奋,挺动的胯骨撞的xue口发麻,与此同时,催情的成分也在发挥作用,被侵犯的爽意甚至胜过了贺丹辰居于上位的生理快感。 他痛苦地拧起眉头,费力地想要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而被手套裹住的指节又插进了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捅的他几欲作呕。 有人进来了,刚听到他们传来的暧昧声就骂了一句“fuck”。 隔壁的隔间门板被撞了一下,那两人也急不可耐地缠在一起,加入yin靡的氛围。 贺丹辰向来都没有被别人旁听的特殊癖好,更何况这是他作为承受方被侵犯,无法求救,反而被当作是娱乐。 他无法接受。 隔壁亢奋的骂声与绵软的浪叫很快被激烈的交媾声覆盖,似乎是要在这种事情上进行心照不宣的比赛,隔壁的门板震的快要碎了似的。 捉着贺丹辰手腕的手掌忽然松开了,他心里一喜,发麻的手腕一时却也使不上力。 身上一轻,两条腿的膝窝被手掌托住,原本跪伏的姿势成了双腿大开,孩子把尿般的羞耻姿势。 贺丹辰头昏脑涨地反应了一会儿,脸色涨红。 他用尽全力反抗着这个姿势,而做出来的动作只是微弱的摇头,摇摇晃晃的视线里,垂下来的涣散目光落到了身体交合处。 窄而红的xue口被完全撑开,退出一小截的yinjing粗硕可怕,在他的战栗中又狠狠没入。 紧实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偏深的皮肤沾着水亮的黏液。 似乎发觉了他在看,jianyin者放缓动作,将整根yinjing都抽了出来。 贺丹辰这才看清楚对方的生殖器官,沉甸甸的一根比他自己的要粗上一圈,长度更是极其可观。 黑色的皮手套缓慢的抚慰着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特意给贺丹辰看得一清二楚。 guitou拨弄着红透的xue口,撩拨着完全被催出情欲的xuerou,yin液从xue里流出来,难耐的瘙痒与对自己的厌恶让贺丹辰的眼里漫出痛恨的红血丝,呼吸愈发急促。 随着情绪的起伏,xue口收缩得愈紧。 那根yinjing毫不留情地拨开入口,强硬地插了进去。 贺丹辰不愿再看,用力闭上眼,屈辱的泪水直往外涌。 他听到自己的哭腔越来越重,尾音战栗,可怜得和所有被侵犯者一模一样。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被进入,不应该失去自尊。 达到了折辱他的目的,缓慢的动作再度激烈起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撞入,贺丹辰无人搭理的yinjing也高高翘起,流着的水在小腹上积成一滩。 耳侧的低喘声浊重急促,对方情难自抑地咬着贺丹辰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舔着他耳后的那片细嫩皮肤。 贺丹辰浑身一哆嗦,绷紧了身体。 刹那间,对方餍足地叹了口气,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肠壁。 贺丹辰混沌地想,做完一次了,是不是能放过他了? 现在他还清醒着,只要给他一眼,只需要一眼,让他看到对方是谁,他绝对要报复回来。 隔壁也刚结束一次冲刺,渐渐安静下来的卫生间被急急的脚步闯入,一道小心而期盼的声音在试探地问。 “Daniel?Daniel你在这里吗?” 贺丹辰骤然一僵。 是Jack。 本应该在酒吧门口等待的Jack可能是久久等不来他,于是自作主张地进来寻找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只好找到这里。 夹紧的臀rou让身后的人察觉出异样,原本已经射完的yinjing又迅速硬了起来。 预感到什么,贺丹辰的心跳得极快,拼命挤出一个微弱的求饶。 “No......” 起码,起码别被Jack发现他现在的样子。 这一句极轻的恳求被听见了,却无端引起了更为粗暴的对待,毫无预兆开始抽插的器官刻意磨着他敏感的凸起,灭顶的快感倾覆。 贺丹辰瞳孔骤缩,浑身抖得停不下来,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 眼前是一道道白光,他回过神时,Jack的声音消失了。 隔间的锁被打开,强jian犯再次无声消匿,裤子穿回身上,小腹一片潮湿。 他无力地靠着墙壁,勉强站起来时发觉掌心里攥着一张纸条。 是陌生的字迹。 【再乱搞,就cao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