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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玩弄阴蒂、强插zigong(全程过激

    缪嘉宝这时才发现,他虽然每天夜里都翻尸倒骨地想着同一个人,但他还从未设想过他们再见的场景。

    两年并不算长,在人生的各个阶段中,都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但出现在缪家两兄弟的生命里,却足以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嘉宝在后座上偷偷盯着哥哥的侧脸,他头发剪得很短,因此那张脸也极大的暴露出来。分开的这段时间,好像让他们变得不那么像了,缪相柳肯定瘦了很多,他那本来就像钢筋搭就般的高大身体,在座椅上挺直地坐着,像一座险峻的断崖。

    嘉宝鼻子一酸,从心理上也感到了几分痛楚。他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他总不能幻想着自己迎接犯人一样把他哥接出来——他哥准会生气的;他也不敢想自己被谁压在身下的时候,哥哥冲出来救他——这场景对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一定都很恐怖。

    现在算是有了个折中的场合,但缪嘉宝依然想哭。他憋着一汪眼泪,一直到被拉着手上了电梯,进到一间简洁、也干净的小公寓里。

    缪相柳喜欢亮堂,但这里并没有开灯。因为这比他以前住的地方要差太远了,已经到了让人看不下去的地步。

    “暂时住这。”

    他拉着弟弟的手,说了一句,又用指尖去接对方眼角的泪珠。

    “身上疼?”

    嘉宝按住他掀开自己衣服的手,摇头呜咽着说:“我、我不疼。”

    “那怎么哭了。”

    缪相柳说话一直平平淡淡的,面上也没有太多表情。他等不到回应,便左右看了看,又道:“这是太差了,过段时间……”

    “不是。”嘉宝打断他,哽咽着问,“你……你怎么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缪相柳心疼地吻去那几颗眼泪,嘴上说的话话却毫不留情:“你不懂的,也没必要知道。”

    “我怎么不懂了,我长大了!”

    听他这么说,嘉宝心里又委屈又怨恨,也不知道是怨自己还是怨别人。他习惯了有什么火都往亲哥那发,当即就猛推了面前人一把。

    缪相柳肯定不会被他推动了,反而攥住他手腕,用力一拽,压倒在沙发上。

    “你长大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嘉宝。相由心生是有点道理的,同一个父亲生的孩子,缪嘉宝看起来像只宠物猫儿一样,缪相柳却愈发像他们的父亲了。眼睛一眯,像蛇,十足的掠食者模样。

    嘉宝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也被吓到了。他瑟缩的样子反而让缪相柳愈发激动,死死把人按在身下,阴恻恻道:“我几天不在,你就敢说你长大了?”

    宽松的睡衣一扯就开,目光向下,除了剧烈起伏的白皙胸膛,就是上面斑驳色情的牙印和掐痕。

    这一瞬间,缪嘉宝吓得呼吸都差点停了。但缪相柳却像选择性失明一样,毫无反应地撕扯他剩下的衣物。

    睡裤被剥下,露出光洁的小腹,没有毛发覆盖的柔嫩肌肤像是献祭的羔羊一般颤抖着。一根嫩红的性器已经直挺挺翘了起来,顶端渗出点晶莹的液体。

    双腿被分开的时候,缪嘉宝似乎看见他笑了一下。这神情转瞬即逝,缪相柳轻声问:“是这长大了?”

    那一枚小巧媚熟的女xue,在他的注视下半闭半合地翕张着。颜色艳丽得像朵娇花,正yin糜地向外吐着蜜露。

    两边几乎对称的花瓣间,敏感rou蒂鼓胀着探出头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被这朵rou花包裹最深的那个小孔洞里,层层堆叠的嫩rou相互挤压,涌出一滩粘腻的yin液。

    缪相柳端详着它的眼神,饥饿、又残忍,就像屠夫在看一块待宰的rou。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情态,让嘉宝小腹发热、花唇蠕动。他微微地抬起腰,想让人尽情蹂躏自己的女xue。最好能把它揉烂、撕碎。

    缪相柳拆了一包湿巾,仔细地把手擦干净。他就像面对着一桌礼仪繁复的菜肴,总有些磨人的准备工作要做。而他手下的那枚xue眼儿,未经触碰就已经湿了个透亮,完全一点耐心都没有。

    指尖先抚上那两颗娇小的囊袋,一番揉搓后,又包着柱身上下撸动。他技术很好,不管是敏感的冠状沟,还是顶端的小孔都没有放过。缪嘉宝被他的动作弄得不住挺腰,小腹里像有团岩浆一样,性器也涨得通红。哥哥的手弄得他很舒服,但他知道自己更想要什么——那两个roudong已经馋得洪水泛滥了,要是再没有什么能磨一磨蹭一蹭,最好是捅一捅,他肯定射不出来。

    “哥……”

    缪相柳加快手上速度,一般这个时候,弟弟都会一边小声叫着他,一边射出来。

    “嗯啊、别……”缪嘉宝拉了下他的衣袖,“我射不出来……不插我射不出来……”

    “……哦,是吗?”

    缪相柳顿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心,顶端流出的清液染了他满手。他又用指尖拨了拨那个小孔,这回,嘉宝尖叫着挺了下腰,深红的一根性器挺动着,但依旧只有前列腺液涌出。

    “哥、不要弄了……求你……”

    “求你”这两个字奇妙地戳中了他,缪相柳当即怔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粗涨的性器已经抵在了那个小rou孔前。

    他其实一直硬着,从见到弟弟的那一刻,他的裤裆就没有下去过。这甚至无关性欲,而是一种充满掠夺性、充满厮杀的奇妙反应。缪相柳不是个强欲望的人,他的欲望往往是为了满足嘉宝的欲望而存在。而一想到世上还有别人能替他完成这件事,缪相柳凶狠的大脑里,就会冒出想要把那颗娇小的zigong,钉穿在自己身上的荒唐想法。

    两瓣花唇顺从分开,包裹、吮吸着他的guitou,好像这两个器官天生就是要贴在一起。他向前顶了一下,性器从甬道前滑开,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嘉宝为此弹了一下身子,腿根颤抖。他沉浸在那甘美的快感里,甚至想自己揉一揉那个带来极乐的小rou粒。但缪相柳突然大力掐住了他的腰,让他半坐起来,位让未经开括的甬道直对着蓄势待发的rou柱。

    嘉宝没来得及说什么,撕裂般的胀痛就让他呻吟出声。缪相柳大概是从父亲身上继承了所有优点,就连老爷子御女无数的法宝也深得真传——甚至因为他母亲的那半欧洲血统,还更胜一筹。

    “啊……不要顶、好痛……哥哥、我痛……”

    嘉宝迷迷糊糊地求着饶,但对方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用一只灵活的手剥开两瓣rou唇,准确地找到那颗rou蒂后,夹在指尖玩弄起来。

    “啊……不要夹……呜呜、好酸、不要弄了……嗯啊……”

    敏感的阴蒂经不起这样玩弄,几下揉搓就让已经涨满的甬道深处又涌出一波蜜液。缪相柳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一边低头含住挺立的乳珠吸吮,一边变着花样玩弄着那口女xue。

    缪嘉宝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好像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口yinxue上,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腰身。缪相柳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又开始往里狠顶。

    “呜呜……不能进去了、要破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个男人都对那个不能生育的器官如此感兴趣。郑玉成是,现在他哥也是……嘉宝朦胧地想着,他俩那方面好像不差多少,但缪相柳只会磨一磨他的宫口,不会再往里面顶。

    他有些惊恐地发现,他哥哥,大概是从来没有尽兴弄过他几回的。

    嘉宝也不想受罪,只能一边深呼吸,一边放松甬道让对方顶进去。只可惜他这番体贴丝毫没有得到对方怜惜,缪相柳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笑了,问:“里面都被人捅过?”

    他这话轻的像羽毛搔着耳朵,却又重得像一块磐石砸在胸口。嘉宝来不及做什么反应,身躯被往下一按。满涨的囊袋拍打在花唇上,前端硕大的guitou,则是直接埋入娇小的zigong内部,把他从xue口到宫口,都cao成了一只裹着男人阳物的rou套子。

    嘉宝被插得头颈后仰,叫也叫不出声了。他只觉得一阵异样酸软从内部蔓延开,流经四肢百骸,大量粘滑的蜜液也一涌而出,又被roubang堵着,只能随着对方细微的抽插往外流。他被这快感折磨得浑身战栗,前端的性器射在自己小腹上,几点白浊甚至溅到了下巴。

    他很想叫对方不要动了,甚至骂他几句。但说出口的只有几声幼宠般的呻吟,和颤巍巍地哭叫。缪相柳的rou柱擦过他的xue心、撑开一寸寸嫩rou,还埋在zigong里对着宫壁顶弄。幅度不大,但没一下都带来令人颤抖的酸麻快感。

    缪相柳看见弟弟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倒是觉得十分满足。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被那样紧致湿热的rou道吸吮着,又被深处那个刚刚开发的小口箍着guitou下方最敏感的沟壑,肯定有点难以自持。自认为让弟弟适应了后,就抱着嘉宝细瘦的腰身,抛送着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