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去浊气,打烂脚心,钻跨
茉香羞耻的涕泪横流,巨大的羞耻感已经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包围了,尿道还是淅淅沥沥的淌出guntang的尿液,茉香试着用力憋回去,但是终于得到排泄的膀胱爽的不听使唤,小腹上仍然被抽打的一抽一抽的疼,无助的脸颊上不禁掉落两行清泪。 几个人仍然抬着茉香,然后在喜婆的指示下将茉香放进一个盛满水的大桶里,茉香刚刚被放下一点,整个人就已经触碰到了那冰冷的井水,冷的直打颤,然后飞快的想要从桶里跳出来,却被那几个大汉狠狠地塞了进去。 霎时间,冰冷的水覆盖了全身,如同千万只钢针刺向全身,稚嫩的部位被冷水狠狠覆盖,茉香冷的全身打颤,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 “这是为了去除您体内的浊气,女孩子一生只有这么一回,您可得洗的干净点”喜娘对着冷的瑟瑟发抖的茉香说。 听了这话,茉香只得一点点用直打颤的手指搓洗身上,皮rou被冻的又胀又麻,手掌也针扎似的疼。 “把你那漏尿的逼也好好洗洗,我当喜娘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快就漏尿的新娘子,当真是不知羞耻啊,老李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只羞耻的贱货呢,想当年我嫁人时,小腹被打成降紫色也强忍着不尿出来,你怎么偏生如此不知羞耻,陈家娶你真的是倒大霉了”喜娘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茉香被讽刺的十分羞愤,作为黄花大闺女的她一向都是被称赞的,何曾被如此羞辱过,但是却不敢违逆喜娘,只得按她的要求来清洗自己的私处,羞耻的眼泪流的更欢了,更更难挨的是,在冷水的刺激下,尿意更加明显了,但是茉香丝毫不敢提出来,只得用力憋着。 茉香被允许从水桶里出来时,全身已经白的几乎发光,脸上都有些泛着青灰色,冻的牙齿直打颤。 喜婆仍给她一件很粗麻布衣服,很久没有穿如此粗的衣裳,粗麻狠狠摩擦的茉香那娇嫩的皮肤,艰难的穿好衣服后,茉香发现喜婆再没有给她别的衣服了,忍着强烈的羞耻问道“请问,没有别的衣裳了吗?”声音细若蚊鸣。 “没有,你个贱皮子还想穿啥!”喜婆狠狠啐了她一口。 茉香只得裹着那粗糙的麻布被众人牵扯出来,动作间不免露出雪白的肌肤,茉香是羞愤的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走到门口时,门口竟然站着好些拿着刷着红漆的棍棒的高壮的人,看的茉香心下一凛。 两个人搬来凳子和麻绳,麻绳都被红色的染料浸泡过,但是浸泡的不均匀,看上去有种滑稽的喜悦。 凳子也是刷过红漆的颜色看起来十分喜悦,喜娘这时候恢复了恭敬喜悦的的语气,“这个喜凳是村里很多新娘子都用过的,用过的人婚姻都美满顺遂,是您夫家亲自送过来的呢!” 茉香看着凳子不说话,身上的麻粗衣服粗糙不已,身上仿佛有一细小的蚂蚁一只在啃咬自己。 “您是自己上去?”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茉香后面已经有两个人准备去拽她了。 茉香想让自己不要太过狼狈,但是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那块麻布又哪里让她有什么尊严呢,自己自己爬上了刑凳,凳子很高,凳身又很窄,体力都被耗尽的差不多的茉香爬的很是费力。 然后身体被红色的喜绳牢牢绑住,整个人像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然后在茉香惊恐的视线下,双脚和身体绑束在一起,整个色呈脚心向上的跪立姿势,硬木的凳子硌的膝盖发疼。 棍棒狠狠的抽打在茉香的脚心上,脆弱的软rou被狠狠击中,“嗷,啊”茉香不禁发出惨叫声,脚心在被木棍狠狠的鞭挞,以一种几乎将茉香整个人都打烂的力度落下来。 白嫩的脚心很快就肿了起来,茉香终于知道将自己这般严厉绑缚是为何!脚心一点点肿起,由红变紫,凸起的檩子被打烂,中间的软rou高高肿起,颜色青紫,脆弱的表皮在击打中寸寸皲裂,渗透出微红的血迹来。 剧烈的痛苦从脚心那块脆弱稚嫩的皮肤传来,可怜的足心如同被生生剥皮般疼痛,两只脚丫无助又可怜的颤抖痉挛不已。 茉香将喉咙已经喊哑了,却换不来一丝的怜惜,持棍棒的人仍然在茉香肿烂的足心上落着棍子,打的血rou飞溅。 酷刑结束后,身上的绳子被粗糙的解开,茉香像一堆散架了的零件瘫倒在地上,红色的绳子被套成了一个圆圈的形状,然后在茉香的脖子上收紧,最后牢牢固定在脖子上,稍微一动弹便被勒的窒息。 茉香就这样被一路牵着,像一条狗一般被一步步带到了夫家大门口,遭了一天罪的茉香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夫家的各位长辈并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而是纷纷张来了腿,“新娘子钻跨啦!” 旁边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周围的人也纷纷应和,茉香只得屈辱的爬过一个又一个的跨下,腥臭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遭了一天罪的茉香委屈的眼泪半落不落。 这时一位长辈突然夹紧了腿那腥臭万分的roubang直直的抽打在茉香脸上,钻到最后一人时,是自己的丈夫,茉香的心情几乎是喜悦了,这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但是自己的丈夫却没有张开腿,茉香疑惑的抬脸,心中不禁升出一丝庆幸来,难道他是不愿意再让我受胯下之辱? 正在怔愣间,丈夫的roubang已经向茉香袒露出来,然后橙黄guntang的的尿液直直砸向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