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叽叽锁太久导致射不出来/指交/失禁
“我说,”对面的男人伸出一只指头,毫不客气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们老板了吧。” 楚染拿起水杯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友人A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神情。“为什么这么说?” “很少见你会这样笑。”他评价,“你知道吧,就是人在谈恋爱之后会露出那种对外人而言有点恶心的笑容。虽然你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就只有那么一眯眯,但对于一个面瘫而言也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奇迹了。” 楚染也毫不客气地叫他滚。 和友人A的孽缘还要从高中算起,那个年纪过分清秀纤弱的男孩总会受到同辈人有意无意的欺凌,骂他是娘娘腔,是恶心的同性恋,在放假离校前一晚被反锁进寝室的时候,是楚染抬头发现了要冒险翻窗的他,找到宿舍的管理员一起气势汹汹地进了男寝。那时的友人A像小白兔一样哭得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对着楚染宛如雏鸟情结发作。 后来小白兔长成了安哥拉兔,但说话还是细声细气的,险被渣男家暴还是楚染踩着高跟鞋替他收拾残局,只当自己是放养了个不省心的儿子,被欺负或者失恋了就哭哭啼啼找上门来求自己安慰,一边嫌弃他哭得丑死了一边陪他出来逛街散心。 “不要质疑我的直觉,”他说,“虽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是我相信贺总是那种接受得了精神柏拉图的人,一个性冷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谢谢你的关心,还有,不要相信你的直觉,”楚染揉了揉太阳xue,“上下级而已。” “而已?” 似乎现在也不能说是“而已”的程度,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是不会与性扯上关联的。有很多念头在楚染脑海中一闪而过,贺时风羞涩的神情,暧昧的呼吸、呻吟,他的情迷意乱。他们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久到楚染在贺时风家里留下了过夜用的备用常服,久到贺时风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柔软。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着权当默认。正要转移话题,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浮现在屏幕上的名字正是他们在谈论的对象,贺时风。 楚染无视友人A暗示性的挑眉,只利落地接起电话:“贺总?” 她听到贺时风维持镇定的语调里夹杂着有些颤抖的呼吸声,略显含混沙哑的声音拉扯着情绪,这些日子她太熟悉这种声音。 她喝下杯里的最后一口饮料,一边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一边回应他:“嗯,我现在是在外面,好,没关系,不麻烦,您稍等,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和友人言简意赅地交待:“公司有些急事,我得先走了,你先买单,回头手机上转你。” “喂,就算是老板打扰员工私人休息时间也有点不太厚道吧。”虽然他们吃完这份下午茶就打算分开了,但他还是装模做样地抱怨了一句,换来楚染的马丁靴不轻不重地一踹,“废话真多,又不是你老板。” 她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透出属于楚染式的温柔。“有事再给我电话。” 友人A目送着她远去,慢悠悠地吃起剩下的芒果慕斯,心里想着:如果那是我老板,我早在心里把他骂上八百回合了,哪里还会和你一样这么和颜悦色,还说自己心里没鬼。 楚染今天开了自己的车来,倒也方便,去地下停车场倒车出库,开上导航,道路没有拥堵,预计二十分钟的车程。等红绿灯的光景她再度回忆起贺时风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和隐忍,若无其事地问她在哪里,方不方便过来一趟,但话尾又泄出暧昧的轻喘,就像每一次性爱开始的前奏。 但楚染却也不觉得他轻浮浪荡,一方面她认为这是一种无法自控的病症,一方面她觉得他的反应非常……非常好看,也非常可爱。贺时风的身体有时候过于敏感,很容易高潮,但他习惯于掩饰,善于隐忍,看上去永远冷静,永远强大,在众人面前永远如山间孤月高岭白雪一般生人勿近,只有楚染同他在肌肤相贴的亲近中日益看出他所暴露的端倪,被外人接近时眉间透出的烦躁不悦,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打扰时咬唇的忍耐,还有向自己投来的,似求救又似渴望的目光。 他面对自己时也越发的柔软,陷在欲望中的样子有些羞涩,有些乖巧。楚染的目光不自觉落到那空无一人的副驾驶位上,仿佛听见那夜他坐在那里不安难耐地磨蹭,情难自禁地闷哼,恍惚的眸光中带着透明的水色。 楚染伸手去摸他的脸颊。“高潮了么?” 他红了脸,还在咬着自己的指尖,在高潮的恍惚中乖巧又诚实地点头。 楚染踩了一下油门,提高了车速。 她刚一停下车就又接到了贺时风的电话。楚染锁上车,接起电话,同时快步地走出停车场。 “贺总?” “楚、楚秘书……你到了吗?” “我刚刚下车,正往您家里走,”楚染顿了顿,声音放缓了些,“很难受吗?” “唔嗯……抱、抱歉,”贺时风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他喘息得更剧烈,带着一些压抑的、无措的颤音,“我有些、控制不了……呃啊啊……” “没关系,”楚染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贺时风,她变得更有经验,也更配合体贴,“您再等我十分钟,好吗?就十分钟。” “好……呼、呼、你、你不要挂电话,我想、想听到你的声音……” “好,我不挂,”楚染确认了一眼电量,从外套衣兜里翻出无线耳机,一边回应他一边戴好,“您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弄伤自己。” “好……嗯啊,你、你再多和我说一些话……”贺时风说得断断续续,粗重的呼吸声仿佛直扑到话筒里,“我想、听你讲话……” 这样的台词,辅以这样的喘息声,楚染不难猜到他在对面做什么。一个男人,在听着她的声音自渎。对于没有确定关系的男女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冒犯唐突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间接的猥亵,但却因为他们那层奇特的关系,以及贺时风特殊的身体,一切都染上了不同的色彩。 “好,”楚染的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动摇,小区里四下无人,但她还是有意放轻了声音,听上去却更显暧昧,“现在在哪里呢?在床上吗?” “在地板上,呃啊、客房、客房的地板上……” 客房?楚染顿了一下,又说道:“好,我知道了,地上凉,回床上,好吗?” “会、会弄脏……呜、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又颤了起来,掺了几分绝望的可怜的哭腔,仿佛自暴自弃一样地说着,“小逼一直在喷……呜、怎么办、它一直、一直在去、啊啊——” 她开始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她有频率地帮他疏解欲望之后,贺时风很少会一个人失控到这个程度,不如说她在休假日被贺时风叫过来就已经是很罕见的事情了。 他们的联系进一步加深之后,楚染慢慢也开始和他曾经的医生接触,了解到性瘾虽然有自身身体的问题,更多是一种心理疾病导致的症状加剧,贺时风的问题更多在于他厌恶性瘾发作时的频繁自渎,自渎获得的快感并不能让他感受到满足,所以他会下意识地克制自己,忍耐瘾症的发作,导致最后欲望变本加厉地反扑,如此恶性循环。他迟迟得不到疗愈的原因就在于他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堕落的欲望,所以楚染的出现对他来说才有奇效,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告诉他有欲望是正常的,在疏解欲望的途中只会被温和平静的目光注视,而不是想象中那种厌恶与同情,这让他觉得安全,满足,也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寻找平衡。 她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加快了脚步,冷静的声音中没有泄露任何异样的情绪。 “好,没事的,没事的,时风,放轻松,你在地上多久了,疼不疼?” “不知道、呼、呼、我不记得了,我、我不疼,但是、但是好难受……”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些惶惑无措,不知觉间哽咽起来,“我觉得我坏掉了,阿染,我坏掉了……你真的、你真的会来找我吗?为什么十分钟这么久啊,我、呃啊、我不想这样,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坏掉了——” “我到了,我马上就到了,你听见电梯的声音了吗?”楚染看了眼电梯显示的楼层数,果断地去了楼梯间,三楼,走楼梯也比电梯快,“电梯太慢了,我走楼梯,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好吗?” “没有坏掉,时风,你只是病了,”她用一种非常自然平静的语气说道,“每个人都会生病。” “唔、嗯……好,我、我只是病了……”他轻哼着,是楚染能想象得到的那种乖巧,“我等、等阿染来治病……” “嗯,这就对了。不要怕,时风,你可以做得很好。” 楚染熟练地按下密码,解锁大门,三下五除二脱鞋进屋,直奔客房而去。 情况比楚染想象得还要糟一些。男人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板上,微微蜷缩,胸前抱着一团不成形状的布料,双腿敞开着跪坐在半透明的硅胶玩具上,拉伸成一个最大的钝角,腿根几乎都要贴上地面,不住地抽搐,却仍然控制不了地挺送,起伏,身下已聚起一滩的水。yin乱、狼狈、极度的不堪。 楚染蹲下身来,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微微用力,抱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整个人后仰过来,汗湿的光裸后背紧贴在自己怀里。贺时风像是才找回了一些意识,有些慌乱地想要起身,双腿却早就失了力气,反而是在腰肢悬空落下时,仿真的硅胶玩具进一步捅进了他的rouxue。他闷哼一声,额头全是细汗,短促地急喘,看起来难受得紧。 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楚染方才能注意到他身前的情况,冷静如楚秘书也险些倒抽了一口气,那rou茎竟然还被锁着!长久得不到释放的rou根已然胀成了紫红色,他之所以感受不到痛想来早已是憋胀得没有感觉,她立刻伸手,拨动锁精环的卡扣,解放再迟一些恐要被身体主人虐待坏死的生殖器官。 rou茎的铃口张合几下,只挣扎着流出几滴清液,楚染知道这是被憋狠了,环抱住他的身体让他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帮助他慢慢放松。 “时风,时风,我现在在这里了,不怕了,你听我说,我们一点点慢慢来。” “唔啊……我、我觉得、呃、好、好难受……” “你放松些,时风,慢一点,上下动,射出来就好了。”楚染手把手地引导他自己握住自己的yinjing,她的手落在他柔软结实的白皙胸口上,像揉两团面团似的揉捏着,温热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挺立起来的乳珠。她轻轻含住他冰凉的耳垂,舔咬几下,热气吹过他的耳廓。“放松,放松,这样舒服吗?不要忍,也不要急,慢慢射出来。” 他照往日自渎的节奏撸动自己胀得紫红的yinjing,身体在她怀里发抖,饥渴的身体从未有一刻停下追求快感的步伐,但憋胀的rou茎又仿佛堵死了那道快感宣泄的出口,他觉得又痒又痛,又热又冷。 “射不出来……呃、阿染,我、我不行……”贺时风摇了摇头,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一个年轻英俊的总裁竟然因为这样的问题,只能狼狈地在自己的秘书怀里脆弱地流泪。 “我们再试试,”楚染说,“不然我们只能去医院了……时风,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许是要去医院的话刺激了他,他咬起唇,又开始慢慢地上下taonong自己的rou根。 “阿染,”他小声说,“我、我下面有些痒,你帮我……” “好。”楚染让他倚着床边坐下,还贴心地把被子拉下来一边,让他的后背都贴在柔软的被子上。她半跪在他身侧,从包里取出消毒纸巾,把手指一根根细致地擦干净。 “不要戴指套,”贺时风拉她的袖子,半垂着眼睛,“我……我觉得那样更舒服,可能会、射得更快些……” “好。”楚染笑了笑,像是为了让他更有安全感,单手松松地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早已敞开的湿滑蚌rou,指腹轻轻一揉,胀大挺立的rou珠就在她的手中抽搐颤抖。贺时风断断续续地泄出破碎的呻吟,握着yinjing的手也是一抖,马眼一张,更多的清液顺着柱身流下。时刻关注着他的楚染意识到找对了路子,也觉得心安也不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揉搓着yinchun画起圈来,直至花瓣完全舒展,贺时风的双腿在她的手下敞得更开。 “呼、呼、唔……阿染,手指……手指进到小逼里……”他不再哭了,但声音里仍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软乎乎地撒着娇,“不想要那根东西,它插得我好不舒服。” 楚染仍然应好,手指握住夹在rouxue里的硅胶玩具,用力一抽,儿臂般的仿真道具离开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股清澈的水柱,洞口被巨大的玩具插成了能让空气流通的圆形,一时半会儿失去了弹性,楚染毫不费劲地挤进三根手指,抽插带起水声。 “舒服了吗?”她有意识地多说话,和贺时风互动,让他能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悦耳,清冷如泉,只是这样的声音却不再用来汇报公文,布置事项,而成了一种暧昧的刺激,宛如伊甸园里的那颗禁果。 “是手指cao得舒服吗?” “嗯、嗯啊,对,呜,就是这样,继续,呼、呼,好舒服,好喜欢这样……”贺时风脸上的潮红一直未消,愈演愈烈,他呼吸急促了一些,头转过去一些,靠在楚染的肩头,嗅着女人身上独特的冷香,手指握住yinjingtaonong的动作越发地熟练,在她的身边轻声喃喃,“阿染、呜啊、喜欢阿染cao我,再快些,小逼里好痒,呼、呼、我今天……被、被cao喷了好多次……还、呃、都还没给小染看过……” “那您努力,”楚染的嘴角稍稍上扬了一些,好像自从她说过一次潮吹很厉害很好看之后,贺时风就忍不住在意上了,不得不说这种在意有些微妙地取悦到了楚染,她又一次觉得贺时风有些可爱,“我等着看。” “不要再这样叫我……”贺时风闷哼一声,层层叠叠的湿热嫩rou绞紧了她的手指,像是眷恋一般地缠住,不让她离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不叫了。” 楚染加快抽送手指的动作,拇指指腹也牢牢地按着膨大的花蒂,修剪得齐整短平的指甲掐进嫩rou当中,每一次抽插都能从xue口冒出一股半透明的yin水,把身下这块本是干燥的地板又浇了一遍。 “还想我做什么?” “再用力些……嗯啊啊……”他向前挺了一下腰,又想高潮了,但前端却始终只能流出清液,他开始用拇指揉搓抠弄湿润的马眼,双腿无力地抖动,只能更贴向楚染的身体,寻求一些慰藉,“想射、呜、阿染……射不出来了……jiba、好像坏掉了……” “不然我再去拿个按摩棒来,”楚染伸手抚摸他已然湿软的头发,“小一点的,会舒服的。” “不要!”他第一时间开口回绝,忽然又有些焦躁地咬起嘴唇,“不要……小染不能走,小染不能走,手指就够了,手指cao我,我、呜嗯、我再试试……” “好,但不能太久了,太久我们就得去医院了。”她开始尝试新的方式,手指往xuerou深处顶弄,几乎要将半只手掌都塞进敞开的rou屄当中。他开始觉得酸,是那种非常钻心的酸胀,仿佛直顶到了膀胱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抖得像只弹跳的鱼,好酸,好酸,会失禁的,他开始尖叫哀鸣,攥紧了手里的rou根,用力地向guitou推挤,花xue中接连喷涌出大股清澈的水,却仍然解不了的酸胀。 “太酸了,呜,不行,太酸了,会尿的——” “那正好,”楚染说,“射出来就能尿了,时风,你不想射出来吗?” “想、想、呃啊……我、我做不到……!”他又开始哭,眼睛像坏掉了的水龙头,泪水流个没完,真的好脆弱。 如果换做别人,甚至是友人——像泪腺发达的友人A,楚染一定会嫌弃他哭得好丑,一个男人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他长得像小白兔的时候楚染觉得蠢儿子需要锻炼,长成人高马大的安哥拉兔遇到个渣男还哭哭啼啼来找她,楚染必然先是一顿拳打脚踢,没出息的兔崽子净给我丢人。 但如果是贺时风的话。 是贺时风的话,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他哭起来那么脆弱,但脆弱的样子却又那么漂亮,和他平时在外的样子全然相反。她说不清心里涌动的是什么心情,有些爱怜,却也有些期待,好似还盼他哭似的,哭得再狠些,哭得再漂亮些,哭着要她帮忙,要她呵护,要她给予他一切的痛与爱。 “乖了。”她伸手扶住他一侧的脸颊,指腹擦拭掉他眼角的泪珠,贺时风湿漉着一双眼,鼻尖和眼角都红通通的,平日里梳到后脑的刘海都柔顺地垂下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幼了不少。贺时风对上楚染的眉眼,那双精致冷淡的眉眼,连cao弄他的时候都是平静的,很少会浮动情绪,这让他时不时会为自己的放荡感到羞耻,但更多的却是安全感,仿佛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楚染都不会排斥,嫌恶,她永远平静,永远坦然地接受自己所有的不堪。 他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像只睁着圆溜溜的湿漉眼睛看人的小狗,泪水都还在往下掉,眼睛却一眨不眨,他嘴巴张合了两下,嗫嚅着,像是已经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说了出来。 “想……想要阿染亲我。”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声说,“不要……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楚染歪了歪头,像是对他的话感到了疑惑,但她却也没拒绝,应了声好,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又落在他的鼻尖,然后停了下来。 “去见谁?” 他不答,只献媚一样地将头贴在她的肩窝,双腿合拢,夹住她的手指不放。 “阿染,你想要什么我……啊啊、我都可以给你……我、我会治病的,我可以手术,呼、呼,我会变好的,阿染,阿染,你等等我,不要……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楚染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像逃避最后审判一样地不肯再听,也不肯回答,只在她的身边呻吟,让她再快些cao他的rou屄。他guntang雪白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颈侧。 贺时风浑身也早已湿淋,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断续地呻吟,要她再用之前的力道捅他,拇指反复地抠弄马眼,呼吸逐渐急促。 “嗯,嗯,哈啊,好像、好像有感觉了……呜呃、再、再顶深一些,呃啊啊,怎么、还不射……呼、唔唔——” 声音忽然被堵住了。 楚染的唇贴了上来,吻住了他因为缺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贺时风顺着她吻的力道扬起脖颈,双腿再度无力地分开,所有急促的呼吸都被堵在这个吻里。他开始剧烈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窒息的闷哼出声,却贪图这个亲吻,不肯换气。 马眼急速地张合,终于不再只空流清水,而是挣扎着吐出几滴浓稠的白精,继而像开了闸,大股大股地喷洒出乳白色的jingye,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下无力地抽搐,再三地抬腰挺送,直至结束了那个吻,失神地喘气,像一只湿淋淋的小狗躲在她怀里,jingye不再喷涌,但仍然在向外流淌,一滴一滴的,像是把囊袋都全部榨空一般。他有预感掐住根部,小腹抽动了一下,声音小小的,还带着无措和恍惚。 “要、要尿了……” “嗯。” 楚染的唇再度贴了上来,他像是逃避又像是沉浸一般地闭上眼睛,单手攀住她的脖颈,掐住rou根的手自然地松开,淡黄色的尿液涌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声音很大,他听得耳朵发烫,女人却轻笑了一声。 真可爱。楚秘书想。当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可爱时,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