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零和博弈
夜色起,华灯初上,身高一米七五穿着打扮酷似明星的屈乾蹲在H市着名夜场天上人间停车场打了个寒颤。 身为新晋MB,今天本来是他贩卖初夜的好日子,他却偷偷背着mama桑蹲在这守株待兔,大风降温丝毫没有削弱他的工作积极性,无他,萧思——荤素不忌,限量版跑车有一个加强排那么多的超级富二代,最近天天泡在天上人间,说要集齐所有月份的MB玩个痛。 招待超级富二代日进斗金这种好事当然轮不到屈乾,无他,屈乾对着镜子瞅瞅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逼数。职高学历,好逸恶劳,新人入行,不会技巧。 都进了MB行业,脸可不就是基础门槛吗,蠢到中考数学40分的屈乾也明白,除脸之外,要想成为行业中的精英,MB中的MB,乃至成为开店老鸨,一定要有竞争力。 不能跟头牌名校学生比诗词歌赋,也不能跟推销精英千杯不倒的社会哥比谈人生理想,他,干啥啥不行,还想买苹果,汽修厨师挖掘机什么的嫌苦,听说躺平更舒服,被拉来跟老鸨谈好价格就算上道了,要比优势只有一个——他是处男!前面后面都绝对干净的处男! 这难道不是卖点吗!青涩boy在你身下呻吟摇曳,谁不可以呢! 有一阵冷风吹来,屈乾脖子缩紧,这才回神。 咳,又想多了。 可是,屈乾往手里哈着气想,上床打炮哪来这么多讲究嘛,萧思如果好名校爱美人瞅中谁一包一个准。可惜萧思喜欢在床上玩大的,传说中一晚上可以把三个MB玩到脱肛停工一个月,sm甚至入不了他的法眼。 但是!那误工费萧思给得也不含糊呢!比开张多一倍呢! 得想办法推销自己。屈乾觉得,既然他下定决心干这行,就一定要一鸣惊人,不负爹妈施舍他的这张脸皮,把天赋和优势发挥最大化。 我可以的! 他这头思考着,那头停车场入口亮起了车灯。红色限量法拉利引擎声美极,颇为装逼漂移转弯,接着平稳驶入车主人惯用的停车位。 是了!来了! 屈乾悄悄躲在一辆车后,打量着车里的人。车内灯打开,驾驶座上的人点起烟吞云吐雾,一时半会儿不想下车的样子。 外貌满分十分,萧思脸可以打十一分,全归功于影后亲妈遗传基因强大,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瞅着萧思,屈乾想到自荐这码事,忽然觉得他俩要是真睡一觉,萧思还要给他钱,萧思真亏,血亏。 屈乾摇摇头立马把这事忘在脑后。 这冷酷的世界,只有金钱才是唯一的真实。 这看脸的世界,只有金钱还有一丁点温暖。 他再次哈口气准备上门服务,走到车后忽然一个脚滑,脸biu地扑向后车盖,激起鸣车警报,这辆声音尤其大,吵到隔壁,隔壁就一起叫,没一会儿停车场就成了鸣笛的海洋,车灯此起彼伏,无比热闹。 萧思抽着烟下车绕到尾部,就看到屈乾努力用自个儿袖子使劲擦后车盖。屁股一怂一怂,颇为滑稽。 “干什么的?”瞅着这人忙得热火朝天,萧思吐完烟圈不紧不慢地问。 在屈乾眼里萧思哪是人,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行自走ATM,活灵活现的银行。于是他方了,方了就结巴,同时手指像后车刷一样挥来挥去:“对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我那个——” “你什么?”一支烟抽完,萧思把它扔在地上踩灭,冷静地问。 怎么办啊在大金主面前丢脸了是该先自我介绍把划车这码事带过还是先道歉哪怕这一道印子需要他卖一年屁股不间断才配得起呢……无数念头一闪而过,屈乾慌不择言道:“我是处男!” “噗——” 萧思笑起来,眼睛里仿佛有星星那般闪耀。屈乾有一瞬间差点要看呆了,他俩睡一觉萧思亏了的念头再次浮上脑海涌现心头。 “自荐啊?”萧思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含笑,漫不经心道。 “是。”屈乾立马点头。起码这个不能再做错了! “天上人间的?”萧思问。 “是!新来的!我叫屈乾。” “为什么干这行?小处男。” 来了来了,男人都喜欢看良家妇女下海,劝下海妇女从良,屈乾在内心翻了无数白眼,实诚道:“缺钱,还不想干费劲儿的活,这样来钱快,还能舒服。” 萧思笑起来,四下看看,下巴对车后盖扬起:“刚好我懒得进门,你们店装修金光闪得我头疼,就这吧。” “啊?”屈乾看看车后盖。 “不干?” “没、没有的事!可以!没问题!” 屈乾立刻脱下裤子,身体是做过spa的,后面是清理干净的,就等着客人光顾了。脱下之后趴在车后盖,金属冰冷激得他又打了个寒颤。 萧思仅仅拉开裤链,稍微弄弄就硬起来,接着他把yinjing插进屈乾水淋淋的屁股里。疼是相当疼,进去的时候屈乾疼得下意识夹紧萧思,手指硬生生在车漆上留下几个指印。萧思也全然不想照顾屈乾的意思,金属拉链随冲刺一下一下扎得屈乾屁股疼,没一会儿就被扎得通红。 撕裂的疼加被扎的疼,疼上加疼。屈乾一边假装叫床,一边暗暗磨牙。男男zuoai会爽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就好像便秘时候那根屎在反反复复要下去不下去似的,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劲把金主爸爸夹断喽。 正当屈乾胡思乱想中,萧思忽然摩擦到什么地方,屈乾下意识地并拢腿,感觉下头被顶起来了。身后的人故意似的把着他的胯骨死命往那地方戳,屈乾感觉腿酸,囊袋存货仿佛都要被顶出来了,有人抓着他的命根上上下下,没一会儿屈乾就晕晕乎乎射出来,接着感觉到后头的xue被热乎乎地灌满。萧思带着他的钉板离开,屈乾趴在车盖喘气,有黏黏糊糊的东西从他后xue流下来,糊了一腿根。 屈乾恢复好体力,萧思已然又点起一根烟,观赏着屈乾的屁股,慢慢抽起来。 屈乾提起裤子,望着萧思好像无事发生一样风度潇洒英姿翩翩,虚弱无力又无比职业地说:“那您看费用怎么支付呢……我是第一次……” “舒服吗?”叼着烟,萧思问。 “?”被问得奇怪,屈乾还是老实回答,“舒服。” “你看,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谈钱多伤感情啊。”萧思一本正经地说。 “……?”屈乾愣住。 金主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想赖账的意思吧? “我就不进去了,回见。” 萧思潇洒地摆摆手,开车扬长而去。 屈乾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妈的,他被人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