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严惩(封口禁锢,姜汁灌洗下体)
楚沐宸当即便被扭拧着双臂架了起来,两旁立刻有仆从轻车熟路地从柜匣中取出堵塞口舌用的棉花、纱布、锦缎以及口球,这几样东西足以将楚沐宸口腔里所有的空隙填充紧实,除沉闷的呻吟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楚沐宸此时被木制口撑强行打开口腔,正被一层层地填充着棉纱,等差不多填满后再以锦缎整个覆盖包裹住,最后再用口球抵住牙床彻底封紧。 怀素趁着这会儿功夫,小心翼翼得上前向楚行澜请示道:“尊上,灌洗完后将少爷关进何种刑室自省?” 这宸澜阁内的地牢可谓是专门设计给楚沐宸一人享用的,就是说成是他的日常居所都不为过,因为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有两百多天的夜晚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熬过的。他在宸澜阁中没有属于自己的起居室,平时楚行澜心情好时,便强迫他与自己同榻而眠,不好时便让他睡在顶层调教间的笼子里,但若是惹得楚行澜生气了,便会被关进地牢自省。但对于楚沐宸来说,自然是宁愿触怒楚行澜,被罚去地牢忍受一宿禁锢折磨,也不愿挨着楚行澜这恶魔一块儿睡。 地牢的刑室分三种,分别是沙室,水室和匣室,而最让楚沐宸恐惧的,毫无疑问,自然就是那要被塞进逼狭并且前后满是尖锐钢针的匣床,忍受rou体折磨的同时还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精神恐惧中。 楚沐宸此刻嘴巴虽然正被一层层封着,但耳朵可没被堵住,听到怀素的询问也不禁向楚行澜望去,眼中蕴着淡淡湿意。 楚行澜哪能不知道楚沐宸心底里最是害怕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带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 楚沐宸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嘴唇,他知道楚行澜是在等自己开口求他,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说出那句话,这人便可以瞬间允诺自己提的任何要求。 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无法劝说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向楚行澜屈服。何况如今他心理上还背负着无辜之人的命债,这让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他觉得自己理应受到惩罚。他甚至存了被楚行澜折磨致死的心,不若今夜就让夙鸳结束他的生命吧…… 于是,他无力地垂下了脑袋,任由身后仆从将口球的两条革带拉紧固定在脑后,再也不看楚行澜一眼。 楚行澜见状冷笑一声,眼中寒意森森,俊美到极致的面容此刻也阴郁到了极点,幽幽道:“看来你已经为自己做好选择了,很好啊……” 怀素心中暗道不好,他知道楚行澜此刻是真的动怒了,默默侧身退了半步。 楚行澜站起身,一直被其抑制的戾气便陡然释出,夹杂着一种令人恐怖的内力,仅在一瞬间就压得屋里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无视其他人被其压制的痛苦神色,楚行澜美眸如潋,身姿清逸出尘地缓步走到楚沐宸身前站定,萧疏轩举,长身玉立。 楚沐宸低垂着脑袋,自也是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虽然他心中已存死念,但这不意味着他不惧痛苦与折磨,他知道楚行澜多得是法子可以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看着那飘入视野中的莹洁衣角与一尘不染的皓履,下意识得打了个冷颤。 楚行澜伸出两指,不容抗拒地抬起楚沐宸的下颌,与拇指一同捏住了楚沐宸略显青涩稚嫩的小脸,弯身对上楚沐宸黝黑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你这条命是本座捡回来的,生死都由不得你。” “所以,存了求死的心思便是不该,便是对本座的忤逆,自然是要接受惩罚的,你说对吗?” 楚沐宸被迫仰起头,艰难地从喉腔深处发出几声闷哼,下巴被死死钳制着,根本无力挣脱,最终只能选择紧闭起双眼,纤细浓密的羽睫微颤。 楚行澜轻笑了一声,淡粉的薄唇轻启,清润的声音如汩汩清泉从青石苔上缓缓淌出一般,挥了挥衣袖从容道:“不必送去浴泉了,取桶车来,将东西都备齐全了,就在此处给他灌洗,记得把生肌膏拿来。” 宸澜阁内的人办事效率都是极高,特别是在楚行澜心情不佳的时候,若是再因为一些琐事耽搁了尊上的兴致,其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一个体型颇大的木桶车被推了进来,外表看上去跟普通用来沐浴的木桶无甚大差别,但其内里却是镀了一层紫鎏金,牢固异常。木桶和底座是可以拆离的,当几个仆从合力将木桶搬到一旁时,光滑的大理石底座便露出来了,随之一眼可见的是凸起的一个拱形半球,四下都嵌有凹形锁扣,自是能与楚沐宸四肢上的束环严丝合缝得扣上。 “先给他将里头灌洗干净吧。”楚行澜挥了挥手,架着楚沐宸的两名仆从立刻便将他拖至理石底座旁,因为楚沐宸根本没想着反抗,所以在另两人的配合下,很轻松得便将其仰面安置在拱起的半球上,手脚分别大敞得锁在底座,下体的位置被迫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 粉嫩的玉茎无精打采得歪在一边,周围生了一圈纤细毛绒,因为是刚长出没多久的,所以很短且颜色浅淡。白皙的臀rou此刻被挤压得更加圆润鼓翘,被迫大张的腿根仿若献祭般得将那往日藏在两股间那幽深神秘的xiaoxue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楚沐宸此刻脸色涨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姿势难受的缘故。其实他往日也甚少在楚行澜的寝室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露自己的私处,以前顶多是被扒了外衣到露台外挨冻罚跪,凡是进一步的调教楚行澜都会将他带到顶层的调教间去,虽然在里头丑态百出,但也只有怀素与几个心腹哑仆看见过。可像如今在这里就被扒光了这般进行灌洗,倒是头一遭。 那浅粉色的小口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也紧张得噏合着,楚行澜挑了个好角度,命人搬了把椅子来,坐在一旁悠然打量着,指尖不经意得轻轻擦过唇边,楚行澜心中一阵愉悦朗然,小家伙还是像从前那般有趣可爱呢~ 此时,一众仆从也已经准备妥当了灌洗的物件,除了一些软毛刷和风干的羊肠管,还有两个大肚细嘴的铜壶,与寻常水壶不同,此壶的壶嘴偏长偏细,且倾斜角度奇怪,一看便不是普通作用的水壶。 怀素提起一壶正想上前,却被楚行澜叫住了,“慢着,拿来本座瞧瞧。” 怀素只好先小心得打开壶盖,呈到楚行澜面前。楚行澜食指隔空轻点,几滴水珠瞬间腾空溅起,一股辛辣刺激的姜汁气味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楚行澜这才满意得淡淡一笑,随即让怀素将这一满壶统统灌入楚沐宸的后xue之中。怀素则是暗暗擦了把汗,幸亏他刚刚揣度楚行澜的心思无误,尊上果然还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严厉惩戒而已,并没有要即刻享用楚沐宸这副身子的意思。 细长的壶嘴从一圈粉嫩紧缩的褶皱中挤了进去,顷刻间涓涓细流便随着深入的壶嘴浇在了楚沐宸脆弱的肠壁上。刚开始楚沐宸还在努力适应着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但随着液体随着重力一路灌入他的肚子里,楚沐宸激得浑身一颤,铺天盖地来的猛烈刺痛感瞬间使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越来越深,越来越多,啊啊……好辣好痛啊……他快受不了……难受得想打滚!想立刻切断那插在他后xue里源源不断的痛苦来源!可是他挣脱不开,他疯狂扭动着四肢,可是没有丝毫作用,反而使他肠道内的液体激荡得更加厉害,火辣辣的刺激着他肠道内的每一寸,烈火灼心一般得疼痛。 源源不断的泪水不受控制得从圆圆的杏眼里溢出,楚沐宸再也忍受不了得拼命发出声音,但他因为口腔已经被一层层封死了,所以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自肺腑的凄厉嘶哑,旁人光是听声音,便足以想象此刻的他有多么痛苦难受。 怀素微微蹙眉,手上动作顿了顿,有些犹豫得向楚行澜望去。 楚行澜只是冷眼看着,然后面无表情得说道:“停了做什么,继续。” 怀素倒也十分清楚,这一壶的量也确是楚沐宸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于是,整一大壶的姜汁在楚沐宸极具痛苦的嘶吼哀嚎中,几乎全部灌了进去,将他的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像个小山丘一般。待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后,壶嘴被迅速抽离,怀素赶紧将一颗葫芦形状的肛塞紧紧堵住了xue口,随即在外边又用防水的胶布封了两层,这才放下心来。 “尊上,前面也需这般灌洗吗?”怀素不确定得转过身询问道。 楚行澜有意悬吊着楚沐宸的心,故意顿了顿。他撑着额角,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口道:“当然。” 楚沐宸在绝望中紧闭着双眼,四肢瞬间紧绷,此刻他已然饱受着肠道内源源不断的煎熬,他不感想象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这般折磨会是怎样的恐怖,光是想想,就不禁害怕得发抖。 怀素回到楚沐宸身侧,取过一旁细长的羊肠管,命人捧起楚沐宸半勃的玉茎,将细长的羊肠管慢慢塞入后,他弯下身子装作检查固定四肢锁扣的样子,凑到楚沐宸耳边语速极快得低声劝道:“今日少爷体内夙鸳迟早也是要发作的,早一时半刻服软和现在没有差别,何必多遭这许多罪。况且其实尊上对少爷一向宽忍,一会儿您主动认个错,这件事便过去了。” 也不知是回应还是不屑,楚沐宸发出一声闷哼,微微抻了抻脖子。 怀素只好站起身,拿起另一壶姜汁,这壶没灌满,不过也有半壶的量。他将壶口与一节中空的橡胶气囊相连,另一头套在羊肠管上,通过不断挤压气囊便可把壶里的液体直接挤入尿道,一路冲刷进膀胱,辛辣的刺激瞬间通过感官系统直冲楚沐宸的脑子,蜇疼得他几欲炸裂。 这般猛烈的刺激直接让楚沐宸额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不断捶杵着坚硬的大理石底座,可这丝毫也减轻不了他的痛苦。胸腔激烈得起伏着,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番折磨,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楚沐宸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泛着粼粼的晶莹汗液。 不要……不要……太多了……好胀……好痛…… 少年的身体在高压的痛苦下已经撑到极限,他努力得昂起头想去阻止怀素,可禁锢姿势使得他根本做不到,只是晃荡得颈间两颗墨色小铃铛叮啷作响。楚沐宸此刻鼻腔里不断发出呜咽的悲鸣,整个下体陷入烧灼煎熬,辛辣的液体不断刺激着柔嫩敏感的内壁软rou,泪腺再次决堤,眼睛都给哭得红肿了。 楚行澜似是感受到了楚沐宸此刻临近崩溃的情绪,起身缓缓走到少年柔韧美好的身体旁边,近距离欣赏着少年脆弱无助的神态,那是一种少年人独有的美感。 此时,怀素已经将水壶内的全部液体灌入,拿起一旁的干净帕子擦拭掉不断从铃口与羊肠管缝隙中溢出的水渍,抽出细管,将早已备好的新棉条迅速抵在了几欲喷发的rou孔处,借着润好的棉头一点点得往里面蠕动挺进。棉条吸水会胀粗,刚刚塞入一小寸就挺不进去了,怀素也不强求,拿剪子直接剪掉了剩余的部分,随即用两根皮绳在系带下面绑了两圈,把粉嫩的guitou箍得死死地,这才放心得松了抑制男根的手,回禀楚行澜道:“尊上,都灌进去了。” 楚行澜轻轻得按压起少年隆起的小肚子,动作轻柔得似是在抚慰被晨露打湿的娇嫩花蕊,可这感受对楚沐宸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那撑到极限的尿囊与小肚皮,哪里还禁得起任何外在触碰,哪怕是如此轻柔得抚弄。 楚沐宸不敢再用力挣扎,如受惊的幼兽般在楚行澜的手下微微颤抖着。 楚行澜的指尖一路沿着肚脐中线向上滑过白皙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滚动的喉结处摩挲。于是楚行澜干脆顺势单膝蹲跪在了楚沐宸面前,一脸关切得低声问道:“难受吗?” 楚沐宸下意识得点了点头,抬眼望去,此刻楚行澜的五官在他的泪眼婆娑中也变得模糊,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远去,近在咫尺却又抓不到。 楚行澜拍了拍楚沐宸的侧脸,温柔道:“愿意认错了就点点头,义父便允你早些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