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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郦岚听到江月远只是让自己帮个忙,并没有要吃了自己的意思,安下心。

    “你要我怎么帮你呀?”郦岚知道自己帮忙以后可以留下来,殷切的问道。

    江月远没有回答他,抬手伸进了郦岚宽大的衬衫里。从腰肢往上,终于摸到了刚才他窥视已久的粉嫩rutou。郦岚皮肤光滑细腻,江月远身边从不缺男男女女,但是身体触感远不及郦岚。

    江月远想是不是所有狐狸精都这样,好勾引男人。一时不留神,手劲重了些。郦岚的呻吟溢了出来。

    郦岚觉得好奇怪,身上好热。他不晓得这样该怎么“帮忙”,郦岚感觉江月远那双大手在他身上点火,他要被烧着了。rutou被捏的好痛,又好舒服。

    江月远听着郦岚的呻吟,下面又胀大了几分。他把手抽出来,开始解郦岚的裤子。

    郦岚的衣服和裤子都是穿的江月远的,江月远身材高挑,衣服自然不合郦岚的身。

    郦岚的裤子很轻易的被解开了,江月远看到郦岚的下身时,呼吸一滞。

    小狐狸的性器不大,应该是未经人事,颜色生的极好,白白嫩嫩的一根。而真正让江月远讶异的是,性器后面藏着的那朵小花,娇嫩的很,微微张开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江月远突然明白了郦岚到底和其他狐妖不一样在哪儿。原来这只蠢狐狸是个双儿。

    “你是男还是女啊?还是一个小怪物?”江月远抬起头,舔着郦岚的耳垂,恶劣的说。郦岚好痒,想躲开那在他耳朵上做乱的舌。可江月远不让。

    江月远的两根手指陷入那朵小花之中,他要听到郦岚的回答,不管用什么手段。

    郦岚感觉到自己的雌xue被异物入侵,手脚扑腾着,想表达他的不舒服。江月远把他禁锢在怀里,手开始慢慢折磨那朵嫩生生的花,修长的手指在xue里开拓,郦岚没坚持多长时间,身子便软了,张着嘴呻吟。开始是有些痛的,后来酥酥麻麻,插的郦岚觉得快活。

    江月远动的越来越快,郦岚被这些未体验过的舒服弄的迷迷糊糊。突然,一股电蹿了上来。郦岚受不住了,向上弓起腰肢,想逃。

    “呜呜,不要了,有东西要出来了,不要了……”

    江月远霸道专横,那里肯让这送上门的猎物逃,一只手找着郦岚的敏感点进攻,另一只手将郦岚弓着的腰重新按回沙发上。

    “没事,就让它出来,嗯?”江月远笑着说。

    一股热流从女xue中涌了出来,灭顶的快感湮灭了他青涩的身体与感官。郦岚瘫在沙发上无力喘着。

    白嫩的性器还挺着,江月远把手从女xue抽出来,轻轻撸动郦岚急于释放的yinjing,郦岚尚未尝过情事的滋味,哪儿受得了这个,还在不应期的郦岚,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把江月远的魔爪挣脱开来。他这副样子在江月远眼里反倒是在求欢,江月远吻了一下郦岚的嘴角,声音沙哑,“马上就舒服了。”

    话音刚落,一缕白浊就从铃口射了出来,落在郦岚的衣服上。女xue也涌出了一些水。

    郦岚被逼出了眼泪,眼神涣散,眼尾有着一抹薄红,分外诱人,江月远低着头去吮郦岚的舌尖,安抚着这个第一次尝到快感的小狐狸。

    良久,看着郦岚的意识慢慢聚拢。江月远揉着他的后颈,笑着说:“要开始帮忙了喔。”

    郦岚小时候经常被狐族的长辈叼着后颈,动弹不得。他想逃的,他不知道江月远让他帮什么忙,他开始害怕。可是江月远捏着他的后颈,无处可逃。

    江月远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郦岚的手去碰那根已经勃发的yinjing,yinjing粗且硬,像一条潜伏在丛林里蓄势待发的蟒。郦岚的手一碰上去,就更大了。和自己的小yinjing没法比。郦岚没来由的觉得羞,吓得把手收回去。

    江月远也不恼,笑着去逗弄郦岚的唇与舌。郦岚迷迷糊糊的被他亲着,这就是帮忙吗?真简单。郦岚暗暗得意的想,伸着舌头回应着江月远带着nongnong情欲的吻。

    突然,下体的一阵尖锐的疼痛让郦岚清醒,郦岚带着薄红的小脸变得煞白,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可怜极了。江月远的恶趣味大约是天生的,看着郦岚为自己疼,心满意足。江月远舔着郦岚的眼泪,咸的,哄着说:“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郦岚因为疼,夹的死紧,江月远的yinjing堪堪进去一半,便寸步难行。前端被软乎乎的xue裹着,吮吸着,好不快活。后面的部分不上不下,江月远被刺激的额头冒汗。

    江月远吻了吻郦岚的额头,喘息的说:“放松点,不是想留下来吗?”

    郦岚听到江月远的这番话,楞了楞神 ,xue里面也放松了些,江月远趁着小狐狸楞神的片刻,将自己硬挺的roubang送进了那朵小花里,那个销魂洞里,xue里暖和,水滋滋的,小口小口的吞着作乱的巨蟒,像是安抚。江月远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苦了郦岚,猝不及防的一顶疼的不行,郦岚勾着江月远的脖子,抽噎着,哭着求饶:“ 不做了,我不要了。”

    江月远开始动了,郦岚害怕极了,攀着江月远的背,指甲在江月远留下几条红痕。才吃到嘴,怎么可能不做了,江月远喘着粗气说:“帮人得帮到底,不可以逃。”

    郦岚觉得自己理亏,噤了声。受着男人roubang的进攻和研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郦岚发现痛变了,变成了痒,有些快活。雌xue像吃不够一样,蠕动的更快了,江月远的yinjing有时微微抽出去一点,那xue就热情的挽留,带着那条巨蟒往更深处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