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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牛(抹布 产乳 调教)

    傅梓是一个收藏家,只是他的藏品有些特殊,他收藏人,zuoai专用,但他们并非全职的性奴隶,他也不喜欢奴隶,他只是收藏可以用于性爱的藏品人类。

    (一)纪信

    傅梓走进一号房间,床上的男人正艰难地喘息着,红着的眼眶让他文弱的长相看起来更加柔和,能够极大地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他全身都被除了毛,因为长年监禁而苍白的肤色几乎能反光,明明是有些瘦弱的身材,胸部却有些不正常的隆起,粉色的rutou微微渗出水来,青年把头埋进枕头,像是不想面对这一事实。

    纪信的性格不算倔,但几次都想自杀,这点很麻烦,另外调教他的身体也花了傅梓很多功夫,但是努力是有回报的,他现在成了傅梓的藏品中数一数二的那种——一头被注入多少jingye就会产多少奶的奶牛,丝毫不差,可比乱喷奶的便宜货色有趣多了。

    而他极强的羞耻感也为玩弄他的人增添了许多乐趣。傅梓不定时地会举办鉴赏会,那个时候纪信会被拉进展厅,四肢锁死在地上,嘴里戴着牲口用的那种口枷,yinjing里插着尿道棒,屁股面朝门口被支架撑开,让淌着白浆的后xue被进入展厅的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为期三天的展览里,他被允许吸收的唯一养分就是jingye,而他被允许释放的唯一地方就是胸部。羞耻感会让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紧张状态,来参观的众人可以随时插入他湿润的后xue直到在里面射精,然后是下一个,有时是客人们的奴隶,总之他很少得到休息。

    一般来说跪到第二天他的膝盖就不行了,这时他会被吊起来,让客人们享受摇摇晃晃的插入快感,客人们拉着绳子,xiaoxue就会自己往阳具撞过来,拉一下就叫一声,像是一个大型的飞机杯,因为吊着而格外紧致的后xue严丝合缝地缠着roubang,紧紧吮吸着,如果嫌不够刺激还可以捏几下奶牛的yinjing,剧烈的收缩能够直接刺激排精,也有客人不cao他,而是专门玩他的yinjing,直到他从拼命挣扎到哆哆嗦嗦地放弃抵抗只是一味流泪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第三天则是最后的狂欢日,纪信需要产出大量奶水,因此这一天他的任务格外繁重,有几十个精奴轮流给他喂精,撸到快要射出来然后插进纪信身体里,射精,很快他就会被cao得一塌糊涂,白液从他屁股内侧顺着大腿淌得到处都是,在地下积了一小滩,胸部的白汁则被一滴不剩地吸进容器。这期间他的前列腺被反复顶撞,反复发出想要高潮的崩溃呜咽声,奈何yinjing无法释放,只能在无止尽的汹涌快感中失神,最后在后xue和射奶的双重刺激中达到无声的内部高潮,像是灵魂被抽走一样眼神空洞。

    展览的最后一天所产出的奶水会做成糕点和饮品供众人享用,而纪信也会被要求喝下自己的奶作为最后的仪式,即使他抗拒得要死也没用,傅梓会在他的干呕中给他插入胃管然后倒进去,让他感受那出自自己胸部的温热液体一点点流经喉咙,进入胃里成为他的养分。

    这种乱来的玩法会极大损耗藏品的耐久度,每次鉴赏会完毕纪信都像死过一次,高烧,呕吐,只能靠点滴补充营养,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这一年里瘦了十几斤,但是每次他莫名顽强的身体都会让他挺过来,纪信对此恨极了,但傅梓却非常满意。

    “很难受吧?”傅梓的手拂过他的乳尖,激起一声难受的呻吟,又很快被他吞了回去。

    纪信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傅梓也不在意,好的藏品,他总是容忍他们有点脾气,这样才能更添风味,就好像熟成一块上好的牛排或是醒一瓶极品葡萄酒,对傅梓而言,人与食物都是用来品尝的。

    现在的纪信无疑就成熟得刚刚好,他的全身在长久的忍耐下已经到了最敏感的时候,哪怕是一阵风拂过都能让他颤抖不止。一天前傅梓给他喂了催乳素,在激素的作用下乳腺源源不断地生产着乳汁,然而经过长久调教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不被插入,就只能一滴一滴往外渗着汁水,这显然跟不上分泌的速度,因此他整个胸脯都微微涨了起来,既疼又痒,更难以忍受的当然还是那快要把人逼疯的饱胀感。

    在纪信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放着一排按摩棒,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用它们让自己释放,但他当然不会这样做。傅梓将它们无声地排开在他面前时是那样胸有成竹地微笑,好像他一定会坚持不住地妥协,一旦碰了这东西,那他这几年的抗拒就都成了故作清高,在解脱和尊严之间,纪信又一次艰难选择了后者,然而思绪却无法控制地滑向近在咫尺的救赎。

    好想……释放……

    这就是傅梓的目的,他熬煮藏品,从来不只是调教他们的rou体,如果不连心灵也达到最美味的状态就毫无意义。

    “呜……”

    傅梓把手附上纪信的胸部,只是轻轻揉弄就逼出了他的呻吟,他拽着纪信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双手下了更大的力道揉搓。

    “啊!放……”纪信把惨叫吞了下去,一双眼睛红得像是兔子,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他无力的双手抓着傅梓作乱的手掌,却依旧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颤抖着任由他反复蹂躏自己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奶水在挤压之下流得更欢,看起来就好像是纪信主动用傅梓的手玩弄自己一样。

    “对,就这样。”傅梓在他耳边低声哄劝,把湿润的气息灌进他的耳朵,“你喜欢被玩不是吗?纪信,教教我,教教我怎么玩你。”

    纪信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这次却是因为羞耻和恨意,傅梓毫不怀疑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就被纪信杀了千万遍,至于现实?纪信没那个胆子,即便被玩到这个样子,把刀放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杀人的。

    傅梓的声音像是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在纪信的身上游走,绕过他的脖子,绕过他的渗着液体的乳尖,绕过他被束缚的阳具,绕过他绷紧的腰肢,这蛇吐着信子舔他的耳垂,“纪信?”

    这蛇钻进他的后xue,在湿的一塌糊涂的洞xue里通畅无阻,像是刀子归进鞘里。乳尖感受到即将可以释放的信号,更加激动地颤抖起来,但纪信的理智知道这才刚刚开始。魔鬼最喜欢的就是人类即将得到希望又把希望在他们眼前摔碎的场景。这蛇咬住他的脖子慢慢厮磨,像是在思考现在就把他吞吃入肚还是让这个溃不成军的猎物苟活些时日。

    “说啊,纪信?”傅梓慢条斯理地抽动着手指,纪信的那里又紧又湿热,xuerou违背主人的意愿贪婪而讨好地吮吸,纪信靠在他身上,无力地垂着头,微弱的气息打在他湿润的胸脯上,带来的凉意激起又一阵颤栗。

    显然猎物的不知好歹让毒蛇失去了耐心,打算要给他一点颜色尝尝。

    “啊!”纪信猛地反弓起身子,却被傅梓一手揽住腰死死箍在原地,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找到了那个会让他失控的点,像是毒蛇张开嘴猛地将毒牙刺入!

    手指翻搅着拨弄着,时而轻轻划过,时而重重地抠弄,纪信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鱼拼尽全力挣扎着,然而箍在他腰上的手却像是铁箍一样死死把他固定在原地,只能一点不落地承受,被yinjing环箍住的阳具不住地弹动着,却始终无法释放,在手指又一阵狠重的搅弄后,纪信的所有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往后仰起头,脖子紧紧绷成一条弧线,如同濒死的天鹅无声哀鸣,在一阵无声的痉挛之后,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似的停下来,竟是达到了干高潮。

    “很舒服吧,嗯?你看你都流了这么多水了。”

    傅梓放松对他的钳制,纪信却还是一动也不动,软软地瘫在他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划过脸颊,滴落胸膛,和乳白色的奶汁混作一处,融汇成一道细细的水流一路淌进手指还没有抽出来的地方。

    毒蛇施施然拔出了利齿。

    傅梓用手掌色情地抚摸他的胸,那里混着泪水、奶水,还有他自己屁股里分泌出的黏液,简直是一塌糊涂,傅梓把这些液体抹得他身上到处都是,纪信也没有挣扎,高潮带走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失神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好了,该吃饭了。”傅梓戏谑地拍拍他的脸颊,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的纪信却在听到这话后眼神突然颤动了一下,显出一点惊慌来,“不,不要……”

    显然傅梓说的吃饭不是单纯的进食,而是纪信作为奶牛每日的例行课程。

    “不吃饭怎么行呢?”傅梓的语气带着关心的责备,好像一个看着不懂事小孩的长辈一样。他一挥手,牢门打开,外面一排全身赤裸的男人鱼贯进入牢房,在傅梓的示意下接过纪信,他们都是老熟人了,但纪信还是每日挣扎个不停,真叫人寒心呐。

    傅梓微笑着,“那么,可爱的小牛就拜托你们了,今天就给一百毫升的量吧。”

    “不要……啊!”纪信的哀求被突然插进他后xue的roubang打断了,那根凶器戴着螺旋纹的保险套,一插进去就又狠又快cao弄起来,很快纪信嘴里也有一个男人插了进去,两手和胸腹被人托着固定,双乳还有专人按摩,他很快再也没有力气想别的事了。

    傅梓满意地离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