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又紧又嫩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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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盛无聊地躺在床上,等着老婆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才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下了楼。 女孩子早就在花园里等他了,穿着学生裙,看着他们的房间开灯,关灯,直到男人下来。 “盛哥!” “叫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冷厉,似乎在提示两人,他们现在在偷情。 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花园里,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欢快地跑过来了,柔弱无骨地缠上了他的身体。 想要他胯下的大roubang。 夜晚的花园里,站着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抱在了一起。 地上是七零八落的衣服裤子,女大学生的丝袜和学生裙,已经掉了一路的衣物,场面凌乱又yin糜。 他们大胆地暴露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 这种从来没有试过的体位,他们尝试到了新鲜感,也不怕被人看到他们的放浪形骸。 叶太太的房间就在他们头顶,三楼。 丁清之前还看到房间的灯关掉。 她就在叶太太楼下,和她老公赤身裸体地站立在院子里疯狂zuoai,哪个地方都做。 明目张胆。 如果可以,丁清甚至想去叶太太房间门口找刺激,和她老公在门口,用各种姿势啪给她听。 丁清脚上只有一双高跟鞋:“盛哥……我好痒……你怎么才来,meimei等你好久了。” 女孩明明顶着一张最清纯无辜的脸,却说出这么浪,这么sao的话,他就喜欢这个清纯味。 男人压低了磁性的嗓音,“saomeimei,等会叔叔就用大jiba给你止痒。” 叔叔? 丁清听到这话有些瞠目结舌,这个自称,有种怪叔叔的味道了,他不是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嘛? 每次她和他有性边缘的举动叫他叔叔,他的脸都很黑。 他受不了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性行为,又被她不知羞耻的挂在嘴里yin叫。 反复提醒他,他在玩一个比自己小了一轮的年轻女孩子。 不管是老男人玩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还是出轨,都是道德和社会所不容许的。 越背德,越禁忌。 她每次叫叔叔,老男人的jiba都会被她的称呼刺激的大一圈。 闷sao的老男人。 看来彻底出轨的叶叔,终于在床上体会到了这个称呼的妙处。 这个男人大了她整整14岁,她叫一句叔叔是理所当然的,违背伦理的感觉很容易高潮迭起。 丁清脱口而出:“叔叔,你老婆知道你这么sao吗?” “我sao?” 叶盛活了30多岁,第一次被女人说他sao,这个形容他感觉不太对劲,不应该是他对她说的吗? 她才是那个小sao货,总是勾引他。 差了14岁,和小姑娘有年岁代沟的老男人,完全没有理解到此sao非彼sao的意境。 不好,这句话感觉她拿了男主的剧本。 叶盛已经危险眯起了眼睛,直接在她身上付诸行动。 丁清被他抱着调戏,最后的内裤,也被他伸进手去揉那阴蒂,很久没有被其他男人摸过的地方,丁清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他的手覆盖在那一处的柔嫩上,一阵娴熟的轻拢慢捻,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他碰到她的阴蒂,看到女孩子难耐空虚地弓着腰,发出细细地呻吟,心里就有一种掌控和主宰的成就感。 手上的力道更重。 女孩身上的香很清新,像花朵儿一样,叶盛着迷地嗅着,果然是年轻女孩子。 叶太太以为丁清今天是第一次见叶盛,其实不是。 她第一次见叶盛是在酒吧,他喝醉了,好像是在和别人谈事情,谈笑风生。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英俊的面庞,浑身带着30多岁的成熟和自信,言谈举止都显得魅力四射,下巴有一层淡淡的青茬。 她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牢牢的戴在倒数第二根手指上,他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嗯,已婚的成熟男人。 丁清不在乎他是不是已婚,只在乎他的jiba大不大,床上技术好不好。 她在不远处盯着他看了那么久,他当时还很敏锐地看了过来,但很快又移开了。 谈完事后,他喝了很多酒,脸色很红。她跟着他出了酒吧,忽然想去摸一摸他的手,看着那么修长,又有韧劲。 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手,骨节分明。 一出门,他似乎有些头晕,喝多了。 他的手撑着车门,高大的身躯微微俯着。 手指上戴上的铂金戒指,都那么有品味和魅力,这大概是一个成熟男人才会拥有的气质,时间和阅历酝酿出来的气场,丁清被迷得不行。 当时他可能喝多了,和一个陌生女孩子接了吻也不知道。 丁清都忘了是谁先主动的,一开始两人还吻得有些急切,唇齿撞在一起,打颤。 在酒吧门口。 他嘴里都是成熟又清淡的味道,丁清很着迷男人里面的滋味,她不停的吸吮男人的唇和舌,属于男人的味道完全包围了她,她沦陷得很快。 缠绵的舌终于交织在一起,男人拿回了主导权。 女孩嘴里尝到一种湿热又色情的粘稠口感,陌生男人口腔里有令人安稳的温度,被迫吞下了他的唾液。 不恶心,很情色。 女孩子被这样的吻技吻得神魂颠倒,陷进了男人宽厚的怀抱,身体酥软又颤栗,手顺势摸上了裤裆耸起的roubang,在她手下变得越来越大。 这是一个极品。 他的手很孟浪地摸到了她的臀,开始肆意揉捏年轻女孩白嫩的屁股,还在持续往下,捏着她两瓣臀儿。 很舒服。 酒精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大脑皮层,叶盛感叹,放肆揉捏着怀里的身体,手掌的肌肤丝滑又柔嫩,好像又回到了和妻子刚恋爱的时候。 怀里的年轻女孩开始呻吟。 “先生,去开房吗?” 在这种暧昧的气氛,理所当然地会发展一夜情。 “老婆……” 丁清听到男人嘴里的这个词汇,才知道他把自己当做老婆了。 她顺水推舟。 “老公。” 男人那样的力道,很自然的捏的她情动,又yin水不止,他似乎感受到了不对劲,还愣了一下,才看清楚,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儿,被他亲肿了。 “先生,我们去开房吧。” 身体的陌生欲望,也随后来势汹汹。 丁清本来以为下一步应该是开房打炮,和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颠鸾倒凤一夜。 一夜风流和约炮在现在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谁知道这居然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好男人,看清楚她是谁之后推开了,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是有妇之夫,结婚了,让她自重。 丁清讨了个没趣,带着一内裤的yin水回去了。 好好的jiba,居然长了个男人。 谁能想到居然这么巧,这个男人居然是自己的新邻居,带着老婆和儿子一家三口住在这。 他老婆温柔贤惠,儿子聪明机灵,一看就是一个幸福又美满的家庭。 可惜,丁清已经盯上了这个男主人,从此这个幸福家庭,再也不可能美满了。 勾引了他这么久,今天还是得逞了。 她和叶盛从始至终的遇见和碰撞,充斥着一股孽缘的味道。 丁清嘟着唇,“讨厌叔叔,你上次在厨房都要cao坏人家的小嘴了……” 叶盛捏着她的那对奶子,那么软,那么大,zuoai的时候抖起来能要了他的命。 玩别的女人,当然有不同于老婆的新鲜感。 “我老婆在门口听着,你的小嘴儿又怎么cao得尽兴。” 两人先是暧昧地调了一会儿情,确保双方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了,女人嘴里很重地喘了一下。 已婚男人的黑紫大guitou,已经抵在了她的阴蒂上,她狠狠一颤,又开始呻吟了起来。 只待一鼓作气地插进去,冲进女大学生娇嫩的花xue。 “不要摸这里……盛哥……嗯哼~” 虽然是她主动勾引了这个有妇之夫,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花园很暗,可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还是害羞地伸手去挡住自己的下面。 男人把她挡在下面的手拿开,借着光看清楚她的小逼,很多毛,但够粉够嫩。 上午匆匆忙忙地扣过她的逼,却没来得及看什么样子。 毛越多的女人,越sao。 他从来没有玩过女大学生,这一次,倒是尝了个鲜。 丁清忍不住哀求男人,求他把龙头大的黑jiba捅进来,好好磨一磨。 她天生yin荡性欲强,好不容易看上个男朋友,jiba又小,做了很多次才把处女膜捅破,还没插几下就一泄如注,她感觉像被针扎了几下,就没了。 后来她很少和男朋友见面和联系,就当他们分手了。 没地方发泄,就盯上了这个大jiba英俊男人。 有钱,强壮,还成熟。 哪怕他有老婆儿子,还是上了她的钩,在花园里和她偷情。 “sao货,逼洞的毛怎么这么多?”男人粗声调笑,看着这个妖女害羞,硬着声羞辱,“小逼xue就是浪,不愧是女大学生,真嫩。我还以为你这个小sao货这么浪,早被男人cao黑了。” “人家的逼才不黑。” “上次在厨房勾引我的时候这么sao,现在装什么清纯?” 他老婆还在外面和儿子说话,她就像个惊世骇俗的妖女,脱下他的裤头,伏在他的裆上,清纯的脸蛋上都是他的精,恨不得勾掉他的三魂七魄。 他只能一边克制下半身爆炸的欲望,一边隐忍地和妻子说话,怕被发现小妖精叼着他的jiba吃的起劲。 差一点点,妻子就推门而入了。 当时里面场景很yin荡,他的roubang被女孩子舔得亮晶晶的,不停的挺进着女孩娇嫩的小嘴。 “盛哥刚刚不是那么正人君子嘛,我还以为,盛哥真的坐怀不乱……没想到,盛哥也是衣冠禽兽……不过,我喜欢。” “喜欢哪里?” 丁清摸着男人的胸肌和腹肌,眼睛湿漉漉地勾着他,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喜欢叔叔的嘴……”她的手摸着男人,“手,还有roubang……” 都让她很舒服。 当然,女孩还露出了娇羞的一面,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地画着圈,知道他对自己的小逼很满意,她的小逼本来就是天生极品。 “盛哥,是我的小逼好,还是你老婆的逼好?” 厨房里,他的下半身被她咬出了精,只能低声呵斥她别乱来,一边又扣着她的头往挺着的jiba上压。 暗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晃出暧昧的的影子。 丁清又嘟着粉嘴,开始和男人撒娇,非要和他老婆的床上技术比个高下,心有预谋地问了他这个问题。 叶盛摸着女大学生的小粉逼,成熟的眼神也变得邪了起来。 “比我老婆紧,她被cao多了,松了很多,不像你的逼,又粉又嫩,还这么紧。” 这的确是一块极品好逼。 叶盛以前驭女无数,直到和老婆结婚了才收心。这大学生的逼,的确是好逼,可以cao一次,也死而无憾了。 “那以后盛哥还要去cao你老婆吗?” 丁清在心里啧啧了。 和以前相比,叶叔叔现在可真是狂野,居然都会当着她这个小三的面说自己老婆松了,逼不紧,还夸小三逼紧粉嫩。 第一次在客厅偷情的时候,他就承认cao老婆没她爽。 换了之前还没勾引到他,她问这种问题,叔叔只会骂她恬不知耻,不要脸。 男人一直以来的面具终于摘掉了,现在才是那个真实的他,暴露了最禽兽的一面,直面自己的阴暗深处和欲望。 道貌岸然,一渣到底。 这些,都是她这个小妖精一步一步的,剥下来的伪装和面具。 就像现在,从抗拒到默认,再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叶盛看她这sao样,舌头舔着她的耳朵:“我一回去,当然得cao我老婆了,这是婚内合法。”